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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受,谭菲菲还是第一次经历着,这与男人间的第一次肌肤之亲,比胡喻
婷吻她时给她的感觉更是强烈万分。
这是一种真正的欢乐,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激情创造,一种此生此世的
极致境界。
在这样的境界中,漫天的云驱散了,祥光毅和,万物勃发,百鸟和鸣,宇宙像
一个宁馨儿,让人留连其中而不知老之将至。
谭菲菲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在义父的怀里撒着娇,义父把她托在手掌上
的像冰淇凌一样,既怕她化了,又怕她摔了,只有不停地给她讲许多好听的故事,
哄着她欢乐无忧地生活、.天真的地笑着。现在,谭菲菲又笑了。笑声一阵比一阵
高,笑得一次比一次更醉人,仿佛在跟着义父读一首古诗,摇头晃脑地做着各种各
样的鬼脸,拖腔拽调,如歌如泣。
琴师张劲灵还在演奏着,适才还狂风暴雨,这会儿又如涓涓小溪在草地上流过,
透明清纯的溪水在轻风中荡漾着,倒映着绿得沁人心脾的小草小花叶,倒映着红花
青山蝴蝶小黄鸟,有无数的金色小鱼在清沏的溪水中游动,如同游动在空明之中。
谭菲菲这才真正认识了作一个女人的价值。做一个女人真好,如此美妙的世界,
竟是为女人而存在的,只有女人,才是这纯美世界的中心,才值得上帝格外看顾,
才值得宇宙去为她们而永恒。难怪男人们常说: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部真正的好
书,一个漂亮的好女人,才是一部永恒的奇书。
男人喜欢读好书,男人更喜欢读奇书。谭菲菲自信是一部奇书,她把这部奇书
一页一页地打开来,细细地品读着,读得那么认真,那么专心致意,那么温情似海,
那么全身心投入。他像爱惜初绽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画笔,
饱蘸激情的色块,轻轻地在她的身上腰上留下了他的烙印,留下永不磨灭的印
记。
纹身虽然充满了激情的快乐,亦不乏欢偷的痛苦。当张劲灵的画笔尖将她从女
孩变为女人时,一阵疼痛使她浑身一阵痉挛。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坚强的女人也有
脆弱的一面,当“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发觉自己正在刹那间完成向成熟女人的过渡
时,38年来精心呵护,实际上构成了她生理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系统,倾刻土崩
瓦解了。张劲灵拨动了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欢乐中感到了疼痛,使她在痛
苦后倍感到了人生的欢乐。
谭菲菲被巨大的欢乐冲击着,开始是嘤嘤而哭,继而是长久地呻吟,到了后来,
简直是急风暴雨般的歌唱了。
她在歌唱人生的美好。
她抬起头来,见灵哥正以一种前所未见的眼神瞪着她,灵哥那双细小的眼睛一
下睁大了,久久地看着白丝中的那几朵鲜艳的桃花,有眼泪在眸子里滚动着。
谭菲菲在痛楚中第一次体味到了肉欲满足后的安全感,她摇了摇张劲灵的胳膊,
问道:“灵哥,是什么感觉?”
“是地震。”张劲灵睁大着眼回答。
谭菲菲回到“踏雪无痕”的总部,回到自己的卧室,幸福之情仍溢于言表。当
她将哼哈二将何柳、胡喻婷召到卧室时,仍禁不住偷偷乐。
“大姐一定得了什么宝贝了。”胡喻婶一进门就看出谭菲菲的神韵不同以前,
也跟着傻傻地乐。
谭菲菲撇撇嘴,道:“看阿婷那点想象力,大姐什么宝贝没见过。”
何柳道:“大姐肯定是为了什么心事。”
“胡说。”谭菲菲怕对方看出真正的由来忙制止。
何柳道:“我的确是胡说。我小时候见我姐收到男朋友的信的时候,也是这么
一副表情。我就问姐怎么这么高兴,高兴得不同以往,姐说,她这辈子的心事了了。”
“越说越不像话。”谭菲菲笑骂道,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胡喻婷呆头呆脑地道:“问题是大姐并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心事呢?”
谭菲菲脸上更挂不住了,白了胡喻婷一眼,道:“行了行了。这个阿婷,一说
男朋友就陷进去拔不出来了。我问你们,太子手、长空一剑对今天下午的事怎么看?”
何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马颜飞很不服气,一下午都在骂骂咧咧的,是王
樱红压着。周培代和冯雪峰都召集手下训了话,会不会有什么动作,一下子还看不
出来。”
胡喻婷道:“我看那冯雪峰倒是个做大事的人,言语之间,都偏向我们一边。”
谭菲菲道:“阿婷,怎么偏向我们一边的人,就是干大事的?你自己,不要偏
向别人。”
胡喻婷一下子脸红了,道:“我是说正经的事,你又胡猜。”
谭菲菲咬着牙道:“这个人,风流倜傥,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千万不能让人
把‘踏雪无痕’都看轻了。”
“小妹谨记!”
谭菲菲的话颇有份量,今何柳、胡喻婷顿感事情严重。
“那个小妹呢?叫什么?对,阿红。”谭菲菲问。
何柳幽幽地答道:“已经火化了。”
胡喻婷道:“我们晚上将骨灰送到她家里去,她妈妈哭了,她爸爸赶我们出门,
骂我们,还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
谭菲菲一拍手,怒道:“真应该把那个混蛋糊涂老爹给烧了。”
胡喻婷道:“是,小妹这就去。”
“回来。”谭菲菲制止道。“蠢孩子,真去?!”见胡喻婷委屈的样子,又道:
“我说的是气话不算数。”
在平常,“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可要言出如山的,别说烧一个老爹,就是满门
杀绝,也只是一句话。
谭菲菲转向何柳道:“明天,打听到那老家伙不在的时候,给阿红的妈妈送点
钱去。再问问她,家里有什么难处?
阿红是‘踏雪无痕’的姐妹,她死了,‘踏雪无痕’的其他姐妹,就是老人家
的女儿。”
“我去办。”何柳回答,神情有些凄然。阿红是她亲手杀的,现在要去面对她
的家人,心中难免不忍。
谭菲菲见此情形,心中也不免黯然,一手托着脸,说道:“阿红是为我去死的,
死得委屈,我对不起她……”
何柳忙道:“大姐,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踏雪无痕’几百个姐妹的性命,
都是大姐的。”
胡喻婷也道:“就是呀,阿红听说选她,高兴得很。大姐不要自责的。”
谭菲菲点点头,说:“你们去吧,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何柳和胡喻婷对视一眼,道:“大姐,我们就陪你静静地坐一会儿吧。”
“也好。”谭菲菲心头掠过一丝温声,道:“你们扶我上床睡觉吧。”
但谭菲菲上了床,仍不能有半点宁静。闭上眼,下午的那一幕,便呈现在她面
前。
这本是她算计马颜飞的一个陷阱,既为己报仇,又对王樱红他们敲山震虎。
下午三点,王樱红、冯雪峰、周培代、马颜飞一行,如约来到了“踏雪无痕”
总部的大厅。
虽是白天,但窗户均密封着,大厅里光线颇暗,明晃晃点着数百支蜡烛,加上
来往的少女,青一色的劲装,大厅内的气氛,很有点传统江湖的味道。
王樱红见状,心下有点古怪,抚手道:“掌门人慈悲为怀,让地让金,兄弟都
已安顿下了。本要治薄席请单门人赏光的,不想掌门人又有召唤,兄弟几个给掌门
人请安了。”
王、冯、周、马齐道:“给掌门人请安了。”
谭菲菲挥挥手,大姐大气派十足,道:“前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既是兄弟有
求,这点区区小事,王大哥就不要放在嘴上了。今天请各位来,就是想问问各位大
哥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
冯雪峰道:“兄弟以四海为家,没有不习惯的。掌门大姐如此挂心,真令小弟
感激涕零。”
谭菲菲道:“小弟客气啦。”
周培代道:“我们手下的兄弟,倘若有违犯了掌门人的规矩的,还请大姐一则
原谅,二则通知一声,我们一定从重处罚。”
“痛快!”谭菲菲击掌道:“上酒!”
一群少女应声而出,有的端酒,有的端莱,三三两两,停留在王、冯、周、马
四位的左右,服侍各位饮酒。
酒过三巡,王樱红站起来,抚手道:“兄弟不胜酒力,请掌门人免赐。”
谭菲菲笑道:“今日聚会,也算是豪杰大侠相会,小女子略尽地主之宜,王大
哥再饮三杯如何?”
王樱红无法,只得又饮了三杯,道:“兄弟实在是身体不适,不敢再陪了。”
“如此,就撤了吧。”谭菲菲一声令下,端酒端莱的少女们,转眼消失得无影
无踪。
王樱红向冯雪峰使了个眼色,冯雪峰站起来,道:“掌门大姐听禀,小弟现在
是两家兄弟一起挑食,初来乍到,事务繁多,今日不能陪大姐多饮了。改日由小弟
置酒,还请大姐一定要赏光才好。”
谭菲菲冷冷地笑道:“小弟的那杯酒,我是一定要去喝的。”
周培代道:“那我们就暂且告退了。”
谭菲菲道:“四位也不必要这么急嘛。”
马颜飞看到刚才端酒端菜的少女此刻已握枪在手把住了门口,跳起来道:“掌
门人难道想留住我们不成?”
谭菲菲斜眼望着马颜飞,道:“我要留你,你也就根本出不去。”
马颜飞道:“那你试一试。”
“哈哈哈哈”,谭菲菲一阵狂笑,笑得四人毛骨惊然。
王樱红道:“掌门人好像心里有话,就请直说吧。”
“好。”谭菲菲道:“刚才周大哥说了,但有你们兄弟犯了‘踏雪无痕’的规
矩的,一定通知一声,你们一定重处不饶。”
“不错。”周培代道。
谭菲菲道:“你们刚来的时候,我也约法三章,希望王大哥约束下面的弟兄,
不要乱了我‘踏雪无痕’二十几年的清净之地。”
“不错。”王樱红应声道,同时感到了事态严重。
胡喻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