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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像个邀功的小孩子,搂着她的腰轻轻地印了个吻在她的小腹上,覆盖在上面的手轻柔得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重要的珍宝似的。
而她一手扶着他紧紧贴在她肚皮上的脸,一手隔着薄薄的毛衣轻轻摩挲着肚子,和他一起感受着肚子里面小生命的动静。
“啊???啊???”这人忽然轻轻地叫了起来,声音很温柔,却充满了惊奇。
“怎么了?”她低着头紧张地问。
“我听到了,听到了。”雀跃得像个刚得到糖果的小孩,脸上都是满足的满满笑容,连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
“听到什么?”她继续疑惑地问。
“她叫我爸爸?????”他抬起头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看着她。而她只是没好气一幅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当时知道怀孕的时候,他也是这个傻样,一脸正经地对她说,“刚才宝宝好大动静,她在投诉,说:“你怎么能这才告诉爸爸?””因为怀疑有了的时候她都不敢说,怕让他失望了,到最后去医院确诊了以后才敢告诉他。她还记得他知道时的那个傻样,一辈子都忘不了,微微张开口看着她,眼中有笑意,有满足,还有隐隐的泪光。那是她从没见过的眼神,那么的深情。
晚上,两个人就盖着厚厚的毯子靠着沙发坐在小小客厅的地上看书,木地板上铺着厚地毯而且还有地暖,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壁炉里燃烧着的火种不时窜起火苗,像是跳跃的精灵一般舞蹈。外面的所有东西都被雪覆盖着,从窗户看出去,茫茫黑夜中只有几处灯光,人们可能都往镇上赶着去圣诞party了吧。
“今晚是平安夜????”她靠在他胸前,眼睛看着书,心思却完全不再上面,轻轻地说。
“嗯。”他放下书替她把毯子拉上了点,帮她背后的软枕调好位置,才又摸摸他们的小宝贝。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远远看去勃朗峰,我就想起?????”她的眼泪都落在他灰色的毛衣上,渗透到他心里。
“嘘—”他的手指轻抹去她眼角的泪,“都过去了?????”声音很温柔,轻快得想要把她心里的所有不开心都抹去。“宝宝在笑话你了,她说,妈妈哭的时候真丑?????”
她破涕为笑,看着闪闪发亮的圣诞树,“我的圣诞礼物呢?”不想让他笑话,闷声问。
他的另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拿出一个东西,在壁炉的火光映照下闪耀着熠熠的光芒,看着她的眼睛说,“嫁给我!”深邃的眼睛里的光芒比手中的戒指更胜一筹。
“还是这个?”她的嘴角扯开了笑容,声音里都是笑意。他从美国回来后她便因为赌气一直没戴,明明藏得很牢的,他应该不太可能找得到才是。
“此情不变。”他的声音很小,在她耳边一遍遍细诉着,中文,英语,法语?????说话时细细的气萦绕在她耳朵旁,像是搔痒一般扰动着她的心头。
她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溢出,怀孕之后仿佛更爱哭了,一点点小事都可以流出泪水,她还是笑着别开头,“这就行了?对了,考核表中你不及格!”她一幅我就野蛮我怕谁的模样。
“怎么可能,我很乖啊,连JL的大股东年度会议我都没回去主持了。”她让他躺着他绝对不坐着,前一段时间难吃得差点要他的命的药膳粥他也一滴不剩地吃完,这还不及格?
“看你这样子哪像是胖了十斤?”不过虽然还是瘦,脸色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痉挛也没再频繁发作。嘻嘻,这可是这几个月来她不屈不挠的努力得来的。不过也真是奇怪,每次她吃补品的时候就强迫他和自己一起吃,没理由他不胖单单是她胖啊。
“你没觉得你老公我最近结实了吗?”他握着她的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那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嗯,的确结实了。可是还是瘦!”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特别是怀孕的女人。
“所以你才要和我结婚快点养胖我啊!”他抓住她的手想要套戒指进去,从前怎不觉得这女人这么难缠?
她却轻巧而灵活地躲开了,眯着眼睛问,“这么急着结婚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目光危险地迫近他。
“再不结婚,我们女儿出世都要成私生女了!”
“谁说一定是女儿?就不准是男孩子?”
“男孩子也行,生完男孩再生女孩。”笑得花枝乱颤的江某人。
“你当我是猪啊?”
“你是猪我还是爱你。”他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她,引开她的注意。
她只是笑,虚荣而又满足的笑,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兜一大个圈子我还是猪啊?”他却趁机把戒指套进她左手的无名指,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脸上褪去了刚才玩闹的戏谑,认真而安静地对她说:“没有花,没有单膝下跪。可是,我希望,你这次永远都不要除下来了。”他说的很慢,很慢,眼神中的坚定紧紧地锁定着她的灵魂。
她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泪水滴落在他握着她的手背上,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甘心地嘟囔着:“哪有人大着肚子答应人家求婚的?而且蜜月也没法去了。”沮丧,不甘心。
“谁说蜜月没法去呢?现在不是度着蜜月吗?”他笑看着她,她却一脸疑惑地看回他,他墨黑的瞳孔都是柔情,说:“我们这是永恒的蜜月啊!”她笑着吻他的脸,泪水咸涩中,竟然带着甜味。
蜜月从这里开始,兜兜转转却还是回来这里了,人生真如一个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他们人生中的每一程,有笑有泪,蜜月不仅仅只有甜蜜,也有沁心的苦涩,也正是经历了的甜苦,才能让他们的蜜月得以永恒。在夏梦尼每一个角落飞舞的雪花打开一个个记忆的盒子,那里面的痛和泪最终都在岁月中沉淀,总会开出最美的花来。
一天星空晴朗的夜晚。
江凌轩小朋友屁颠屁颠地走向父母的卧房,他认真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是爸爸的声音。
宇正正靠在床背上看着杂志,虽然是夏天,腿上还是盖着被子。
江凌轩小朋友一进门就叫了声:“爸爸,老师今天有赞我,他说我拉小提琴有进步。”
小家伙从另一边跳上床,坐在宇正的旁边。
宇正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杂志,只是说:“嗯,要继续努力。”
小家伙锲而不舍的精神继续发挥着,大大圆圆的眼睛转了转,便有说:“爸爸,你看了书这么久也累了吧?我帮你按摩。”
说着便把小小肉肉的手放在宇正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宇正的眼角斜乜了他一下,继续不理他。
小朋友最终忍不住了,“爸爸,我可不可以今天晚上和妈妈睡?”水水的眼睛看着宇正。
宇正就知道这家伙想讲的是这个,头也没抬“不行。”
“为什么?”他绝对的不理解,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妈妈一起睡了,只有爸爸去美国时才能过来和妈妈一起睡,可是,妈妈每次都在爸爸去了两天后就不放心的又飞过去了,丢下他到奶奶家或者外婆家,这不公平
“因为你是男孩,小轩。男孩不可以和女人睡觉。”宇正丢下杂志看着儿子。
“可是爸爸你也是男孩,为什么你就可以?”
“我当然可以,我是男人。”他理所当然地说。
“那我长大成为男人就可以和妈妈睡了吗?”
“不行!”
“为什么?长大了也不行?”小家伙觉得这个太难理解了。
“你妈妈是我的女人,所以只可以和我睡。”
“那我长大成为男人后是不是也可以和我的女人睡觉?”
“???????”宇正无语。“嗯,等你长大再说,现在已经九点了,快点上床睡觉。”
可是小凌轩赖在床上不肯走,拉着他的手央他答应。
宇正深吸了一口气,“你再不回去睡觉我就叫了啊。”然后装着张大嘴巴。
小凌轩立刻双手掩住他的嘴。每次他在爸爸身边,爸爸有什么事,妈妈都要打他的屁屁,认为肯定是他弄疼爸爸了。他可是冤枉的啊!
圆圆的眼睛深恶痛绝地看着自己的爸爸,挤出一句:“爸爸,你真是个坏蛋。”
宇正没好气地说:“那你就是小坏蛋。”老是来坏他的“好事”。
这时馨懿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这对正在互瞪的父子,满脸的疑惑。
“你们在干嘛?”
小凌轩扁扁嘴,本想说出口自己想要和妈妈睡,又看了看爸爸一脸“你敢说就死定了”的表情。
最后,“爸爸,妈妈晚安了。我回去睡觉。”
被打败似的垂头丧气地走出父母的卧室。
馨懿坐在床边问,“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宇正一脸正经地说:“男人和男孩的问题。”
番外孕妇日记之无奈篇
一
“我……我的鞋子呢?……江宇正……”馨懿看着衣帽间里整整占据着一面墙的鞋柜,竟然全部是平底鞋,她的高跟呢?这里原先摆着的高跟鞋全都是每个品牌各大设计师的经典款式,其中还不乏有钱也买不到的全球限量版。她瞪大的眼睛看着一双双今季各大品牌的平底鞋,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
“怎么了?”施施然摇着轮椅进去的宇正看了坐在鞋柜前软榻的她一眼,一脸平淡地问。
“我的高跟鞋呢?”
“我让管家收起来了。”再看了她阴郁的表情,微笑着哄她说,“哪里有孕妇穿高跟的?”她还是不说话,直直地盯着他。
他在鞋柜上拿起一双鞋,一边弯下腰给她换鞋,一边说:“这双不是很漂亮吗?这是GUCCI今季度的限量版……”他轻轻托起她的脚,而馨懿却挣脱了,站起来动气地说“这才几周嘛?哪有孕妇才知道自己怀孕就穿平底鞋的?”她还有八个多月的时间要挺着个大肚子过,现在不趁着肚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