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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去她呢?”
慕逸景当然是和安洛琪开玩笑,要是不娶安洛琪他估计这辈子就不结婚了。
“慕傻子,我还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你还嫌弃我。”
安洛琪一下子从淑女变成剽悍的女汉子。其实她也知道慕逸景这是和自己开玩笑,但是她的心里就是不爽。
夏蔚然看到小两口闹别扭,她的心里忽然觉得酸酸的。自己以前和慕逸凡就是这样的,虽然打打闹闹,可是感情好的不得了。岁月流逝,人事易变。如今那个说会一生一世守在自己身边的人爱上了别人,只有她还在孤独地守护着这段让人绝望的爱情。
慕逸景一看夏蔚然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又是想起了慕逸凡。她现在还不知道慕逸凡和岳乐珊的婚期将近,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更难过,这件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就让这件事像那条沉在海底的船,永远都不会浮现在海面上。
“嫂子,我和洛琪去上班了,你吃完以后还是好好休息吧!”
慕逸景拉着安洛琪的手向外面走去。他感到心里很难过,深深为自己无能为力感到绝望。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这么失落,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慕傻子,你就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其实我也不快乐。我一点不想让我表姐嫁给你哥,他不是真的爱我表姐,一定不会对她好的。”
安洛琪对于这件事一直也是反对,可是她比谁都清楚岳乐珊的性格,也只好默认了这件事情。明天她爸妈就要从国外飞回来了,婚期下周星期三就要举行了。不过她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件事中间一定会有问题的。
“各安天命吧!”
慕逸景长叹一口气,老气横秋。
夜色就像一片巨大的黑纱笼罩着大地,月亮寂寞的挂在树梢,几颗星星在天空里发出惨淡而孤绝的光芒。阴冷的风仿佛从地狱深处吹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一间巴掌大小的屋子里,一个年轻的女人对面坐着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男人。女人眉目如画,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询问中年男人,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女人的眼睛,仿佛那双眼睛具有神奇的魔力,瞬间就可以摄魂夺魄。女人始终很有耐心询问着,因为她知道对方的难言之隐,可是这件事情必须有个结果,谁也逃避不了责任的。
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夏蔚然。她从慕逸景那里出来以后,就直接找到了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的肇事司机。自从沉船事件的线索断了以后,夏蔚然立即找到了这个线索。她知道自己必须速战速决,要不然最后的线索对会让对方悄无声息抹掉的。她能感觉到幕后者的心思缜密和强大实力,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中年男人并不是很配合夏蔚然的调查工作,虽然她亮出了电视台记者的工作。夏蔚然看到中年男人住的条件这么差,就知道他现在一定是让幕后者逼得到这里逃难的,要不然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先生,我这次就是来调查上次的车祸,根据警方给我们提供的线索,这是一起人为的事故。因此警方现在已经开始通缉你了,我偷偷跑到这里,就是为了给你沉冤得雪。因为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有人比你做的,对吗?”
夏蔚然知道只有让对方对自己放下戒备的心理,这让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她可以感受中年男人内心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与痛苦,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对家人的想念和愧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肇事司机叫做陈正,是一个来自乡下的货车司机,开车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一切夏蔚然早就再来的时候调查清楚了。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陈正从来没有出过任何事,那晚是他开车生涯的第一起事故。
陈正出奇平静地说:“没有,那晚是我自己疲劳驾驶,没有看到那位先生的车,所以才会发生这件事情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指使者。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说。”
夏蔚然来的时候将功课做得很扎实,她知道陈正家里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妻子,儿子今年考上了大学,家里经济十分拮据,他做这件事情,十有**是为了给妻子看病和儿子准备上大学的钱。可见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定可以待卧床多年的妻子如一日的人,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心狠手辣,十恶不赦的人。
“陈先生,我知道你这次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相信一个可以对自己常年卧病在床的妻子一往情深的男人会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告诉我,我是电视台的记者。只要我将这件事播报出去了,对方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再说了你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这里吧!难道你不想见自己的妻儿。”
☆、第24章:有人在监视
陈正显然让夏蔚然说的有几分动情了,眼睛有些泛红。他穿着一件灰白色上衣,由于好多天都没有换洗过了,上面污迹点点,而且身上发出一股恶臭。但片刻之后,陈正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静,好像夏蔚然说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见过。
夏蔚然知道他的顾虑在哪里,幕后者既然可以让他躲在荒郊野外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那么一定派人将他的家人监视了。这件事情一天没有尘埃落定,他们绝对不会让陈正重见天日的。
“陈先生,你的顾虑之处我也知道,可是你宁愿自己的孩子和妻子总是活在别人的监视里吗?再说了,就算你守口如瓶,对方也不一定信守承诺。你要想明白,我现在是唯一可以帮助你的人,你要是放弃了这个机会,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伸冤的地方。或许他们已经想着怎么将你解决掉了。”
此时夏蔚然不再是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女生,冷静理智的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女战士。她必须让陈正开口,要不然所有的事情永远都是石沉大海的。陈正的心理素质和自己预期的不相上下,她只要用心去交流,就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记者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请你不要在这样为难我了,我来到这里也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人逼我的。对那个在车祸中受伤的先生我表示很难过,可是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陈正说完不自觉朝着窗户看了一眼,仿佛窗户外面正有一双眼睛向里面看着。他和夏蔚然说完话,就径直躺在了床上,背对着她睡着了。
夏蔚然知道这是陈正在假睡,他一定是在窗外看到了什么人。看来对反的嗅觉真是比自己想象的灵敏多了,他们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踪自己。陈正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至少今天晚上是没有什么希望的。可是错过今晚,她一定再也见不到陈正了。
她俯下身子在陈正耳边小声说:“陈先生,我知道有人在监视你。要是你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也许他们很快就会杀人灭口的。多一个知道他们的秘密,你也就多了一份保险。他们也就不敢对你下手了。”
陈正的身子动了一下,动作幅度特别小,窗户外面什么也看不到。他轻轻递给夏蔚然一个白色的小盒子,然后继续装睡了。
夏蔚然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盒子里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人不会不想念自己的亲人,尤其像陈正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他给自己是什么东西,也许只是给家人的一封信而已。她不能让陈正暴露了身份,也不能让那些眼睛知道了自己从这里带走了东西。
“你不愿意说是吗?真是个不是抬举的乡巴佬。我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对方杀人灭口你想说也来不及了。”
夏蔚然拿起放在地上的包,气呼呼就朝着外面走去了。陈正已经打起了呼噜,已经睡熟了。
陈正藏身的小屋子在郊外荒无人烟的地方,四面一个多高的蒿草生长的密密麻麻,就像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士兵站在练兵场上。夜晚的风声在空旷的大地上听起来总有几分诡异,蒿草在风里就像左右摇摆的人。
夏蔚然心里有些发凉,刚才来的时候一心只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什么也不想就过来了。现在事情几乎已经有了结果,她却觉得心里很不踏实。尤其想到你从这里回到城里还有一段距离,心里越发感到寒凉。
就在夏蔚然想要穿过那片蒿草地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两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他们站在前面堵住了夏蔚然的路,两个人眼里都是露出淫邪的目光,就像两匹饿了好多天的狼遇到了温驯可爱的小绵羊。
夏蔚然吓得连忙向后退去。来者不善,这两个家伙大半夜出现在这里,明显是等着自己。一想到这里,她转身就向着陈正的出租屋方向狂奔去。跑了几十米左右,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两个中年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夏蔚然心想这次算是死定了。
她心里想起的第一个人还是慕逸凡,他是军人出身,身手不凡,要是在这里自己就不用害怕,他很快就可以将这些家伙打得落花流水。可是他现在正躺在一个另一个女人的身边,说不定正行鱼水之欢。她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智慧逃生了。
四个汉子将夏蔚然围在了中间,他们好像并不认识。其中一个身体臃肿的汉子指着对面的两个汉子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夏蔚然心里顿时有了计议。看来这件事事情的幕后指使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他们都派人跟踪自己。
“他们刚才将我的东西抢走了。”
夏蔚然回头指着自己先碰到的两个汉子。后面遇见的两个汉子立即将夏蔚然置之不理,径直向另外两个汉子冲过去。看来他们果然都是为了找东西,夏蔚然在心里偷偷笑道,今天就让你们好看。
她在一旁煽风点火地说:“你们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夏蔚然说着就向身后的两个汉子扑过去,这样一来五个人就混成一团了。她看到四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看到时机成熟,赶紧溜之大吉。今天自己真的是福大命大,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