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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朋友去攀岩,你去不去?”
慕逸景心里正想着回去怎么和慕逸凡解释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考虑出去玩。因此安洛琪问了大半天,他也没有回应。
“我就知道你胆子小,不敢去。看来我找错人了。你快回去吧!以后别说认识我安洛琪,我才不认识你这个胆小鬼!”
慕逸景奋起反击说:“你才是胆小鬼呢?不就是攀岩吗?我有什么不敢去的。你说个时间吧!到时候我一定准时到。谁爬得上去还不一定呢!”
安洛琪在心里不由偷笑起来,看来这个家伙果真是个笨蛋,自己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将他搞定了。要是慕逸凡也像他这么单纯善良就好了,那样表姐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们走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慕逸景侧着身子朝酒店的大厅里看去,他看到岳乐珊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正和一个书生气很浓的青年在说话,两个人看起来聊得并不愉快,好像在为什么事争吵。
“安洛琪,你表姐在和谁说话呢?”
安洛琪转过身看向里面,她看到岳乐珊和林岳站在大厅里。
“那是我姐夫,比你哥帅多了吧!”
慕逸景不屑一顾地说:“我就发现他有什么帅的,你看眼睛小的就像芝麻,巴掌大的脸上就长着一个大鼻子,要是不看肤色,还以为是外国人。”
安洛琪冲着慕逸景踹了一脚,这小子竟然敢诽谤自己的姐夫。
岳乐珊看到慕逸景和安洛琪正朝着他们看过去,连忙拉着林岳的胳膊向外走出来。两个人刚才还为慕逸凡的事情争吵,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表妹和慕逸景看到。
“你看他们多恩爱。我表姐要是嫁给你哥,估计现在都让气死了。我就不知道我表姐为什么到现在还对你大哥念念不忘的。”
慕逸景怀疑自己的眼睛那会儿看错了,两个人明明是争吵的神情,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也许是人家小两口在**吧!看来是自己是想多了。
“姐夫,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岳挽着岳乐珊的手笑着说:“我也是刚陪几个客户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表姐,这才一起走了出来。”
安洛琪看到岳乐珊没有一丝的喜悦神色,两只紧锁的眉头里藏着浓浓的愁。她看到自己的未婚夫怎么会是这种表情,不应该是很高兴的吗?
“表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怎么了?我表姐夫都来了,你还不开心啊!”
岳乐珊还在想着那会儿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心情高兴。让安洛琪一说这才犹如从梦里惊醒。“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林岳特意来接我,当然高兴了。就是刚才在想一件事情,所以没有注意你说什么。时间也不早了,一起回去吧!”
安洛琪点点头,转过身恋恋不舍看着旁边的慕逸景。
“哈哈,舍不得我走吗?”
慕逸景看到安洛琪刚才还阳光灿烂的脸瞬间就变得阴霾,于是拿她开玩笑。
“慕傻子,你想多了吧!改天我去爬山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到时候别吓的连电话都不接。”
慕逸景仰着头说:“得了吧!到时候你打电话我一定到。”
“好的,那我们走了,改天见。”
安洛琪说着就钻进了车里,岳乐珊从车窗里伸出头和慕逸景告别。
慕逸景看着远去的车消失在视线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岳乐珊那张脸。
好像有一场戏要上演,他们都是戏里的角色。
岳乐珊回到房子还在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夏蔚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皇朝酒店里。其实她那会儿让慕逸凡拥抱自己就是做给门外的夏蔚然看的。就在慕逸凡起身向外走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夏蔚然穿着一身青蓝色的裙子走过。
她就是要让夏蔚然看到这一幕,以为慕逸凡和自己余情未了。倘若她回去大吵大闹,以慕逸凡那种高冷的性子自然不会容忍的,这样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就打起了。
只要感情破裂了,她可以见缝插针,趁胜追击了。可是岳乐珊太过低估慕逸凡对夏蔚然的感情,如果那个人换做是她,慕逸凡一定会不理不睬的。
就在她还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夏蔚然会突然出现时,林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原来她刚才进来时忘记了锁门。
夏蔚然不会跟踪慕逸凡,因为像慕逸凡这么聪明绝顶的人一定会知道。她能想到的事情,夏蔚然怎么会想不到。难道是有人故意将她引诱到皇朝酒店的。一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林岳。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的。
“岳乐珊,你是不是想问我夏蔚然怎么会出现在皇朝酒店的,是吗?”
林岳一看岳乐珊的眼神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傻女人眼里心里都是藏不住事情的,正好适合做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人虽然笨了一点,可是作用却不同凡响的。下好岳乐珊这枚棋子,整盘棋胜局已定。
“这个不用知道,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吧!也只有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才干的出来这么样的事情。”
林岳恬不知耻地笑着说:“岳乐珊,你和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不知道是谁在看到夏蔚然之后就像一头狼似得扑到了慕逸凡的怀里。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何必在我面前还戴着面具。”
☆、第80章:敢想不敢做
这句话就像一支准确无比的箭射在了岳乐珊的心头。想起自己看到夏蔚然和慕逸凡拥抱时,她看到站在外面的夏蔚然脸都气绿了。岳乐珊故意装作沉浸在两个人的甜蜜世界里,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她。不管林岳做这件事的初衷是什么,这次确实是给自己帮了大忙的。
“岳乐珊,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所做的这一切你比谁都清楚,到底对谁的好处更多一些。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慕逸凡和夏蔚然会因为这件事怎么样?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指望就凭这件事让他们反目成仇。夏蔚然才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
岳乐珊毫不在乎的样子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再说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是你,我是我。你做什么事都和我没关系,只要不伤害到我就行了。我和你不一样,我至少不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林岳一阵冷笑过后,意犹未尽地看着岳乐珊。他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她了,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刚才还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这会儿到是装得一本正经。
“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类的人。我承认自己心胸狭窄,阴险狡诈,可是我敢做敢当。而你呢?敢想不敢做,别人带你做了。好处是你的,坏事都是别人的做的。我想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吧!”
岳乐珊让他说中了要害,心里愤怒之极。但又没有办法反驳林岳,因为他说的句句属实。
“岳乐珊,我说这句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管你在想什么,都必须和我一起让这条船不沉下去。这才是你和我最大的共同点。”
林岳知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让岳乐珊放下自己的儿女情长,一心和自己想着怎么共同将慕逸凡和夏蔚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要是岳乐珊对慕逸凡还是儿女情长,恐怕迟早是要坏事的。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去做。难道我做事还要你教吗?就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也要明白船长是我,你只是一个小舵手而已。”
岳乐珊最讨厌别人对自己的决定指手划脚,她心里清楚该怎么做。尤其是林岳这股咄咄逼人的气势,更让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爽。没有人可以指挥自己,至少在岳氏集团是这样。
林岳善于察颜观色,他知道再说下去只会更加激怒岳乐珊。这个女人生起气来就像一只疯狗,他不可不想最后让自己遍体鳞伤,于是识趣地闭上嘴了。
岳乐珊斜靠在沙发上,她今天感觉到特别累。可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因为今晚见到了自己的的心上人慕逸凡。虽然慕逸凡对自己的态度冷若冰霜,和分手前判若两人。尤其想到她在慕逸凡怀里看到夏蔚然措手不及的样子,心里就乐开了花。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就请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林岳笑嘻嘻地说:“难道你不邀我一同入眠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夫。这可是迟早的事。”
岳乐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丢了过去,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竟然敢如此调戏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不行就不行,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我猜慕逸凡正和夏蔚然正在鱼水之欢。”
岳乐珊瞪着眼睛说:“你神经病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下流无耻。给我滚,立即滚出我的房间,要不然我明天就让你滚出岳氏集团。”
林岳走出门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大小姐,你可要知道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岳乐珊恨不得拿一把刀朝林岳刺过去,他这是从心和自己过不去。岳乐珊从沙发上跳起来,练地上的拖鞋都没有穿,就冲向门口,就像一个威猛无比的战士杀向了战场。她狠狠将门关上了,这声音惊天动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
“岳乐珊,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还像现在这样盛气凌人。我要让你和慕逸凡都走向毁灭,所有伤害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就等着瞧吧!”
林岳对着岳乐珊紧锁的房门,心里暗自发誓。
就在他要向楼下走去的时候,安洛琪从下面上来了。
“姐夫,我姐怎么了?我刚才听见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
林岳摇摇头说:“没什么事情,就是刚才我说了两句让她生气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怎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安洛琪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和慕逸景聊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变傻了,居然和慕逸景争论起蚂蚁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