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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石呵呵一笑,也不隐瞒,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曹操听完,瞪大了眼,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将王石打量了一个通透。
“看不出来呀,贤弟。”曹操惊异道:“你这身板。。。只比我强那么一点点,居然敢单骑冲阵,啧啧,猛男啊!”
“孟德兄,你脸皮可真够厚的。”王石噗嗤一笑:“咱俩的身板有可比xìng吗?”
“怎么没有!”曹操高声辩驳:“你就比我高了一两头,这算啥!”
“呃。。。”王石无语。高了一两头还不算啥!?
“不过话又说回来。”曹操道:“我活了三十几年,剿过山贼,打过黄巾,还没见一个比贤弟更猛的。居然独独一人,把韩遂偌大的势力给打的分崩离析,啧啧,难怪天子有意接见你。”
“不也没接见成嘛。”王石不以为意道。
曹操微微点头:“按照大将军的说法,是袁太傅从中作梗。。。”
说着,曹操问王石道:“贤弟,你可知朝中三股势力?”
王石道:“可是世家、外戚和宦官?”
“不错。”曹操颔首:“这三股势力相互之间利益纠葛,纷争不断,不过怎么会牵扯到贤弟身上来呢。。。”曹操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了恍然:“哦,我知道了。”
曹操大笑道:“应该是跟董卓和樊陵有关!”
“咦?”王石惑然道:“孟德兄何出此言?”
“嘿嘿,”曹操嘿嘿一笑:“那董卓是大将军一系人马,而樊陵。。。我听说这人跟宦官联系颇深。刚才贤弟说到董卓和樊陵向朝廷举荐你,再这么一联系,真相不就大白了嘛。”
“宦官跟外戚都挺你,世族肯定会反对嘛,还用问什么青红皂白?”
王石听了,默默无语。
没想到朝堂上势力相互间的倾轧,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居然毫不顾忌国家安危大事,不论好坏,不论有利于否,只要对方赞同的,己方就反对。
这他妈难怪汉朝会灭的这么惨!
“算了,不说这些。”王石与曹操碰了碰酒爵,喝了一口浑酒,摇头道:“我就一山野农夫,这些屁事儿与我无关,呵呵。。。反正归附表文给呈上去了,我的事儿也完了,还是回咱老家,种田来的爽快。”
曹操皱眉,道:“贤弟这话我不敢苟同。你有一身武艺,何不投身疆场,为国立功?现今天下四面环敌。。。”
“停!”王石打断曹操的话,道:“咱俩大哥别说二哥,孟德兄,你不也托病辞官嘛。”
“呃。。。”
曹操摸了摸鼻子,终止了这个话题。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眼看案几上酒菜见底,曹操放下筷子,叹道:“很久没聊的这么畅快了。。。贤弟,我明rì一早就要回沛国,我看你反正四处行商,不如随我一起,去沛国看看?”
王石摇了摇头,道:“这恐怕不行。快十一月了,我得回家过年呐。。。下次再说吧。”
曹操沉吟片刻,点点头:“也好。下次一定要来沛国,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
王石点头,忽然眼睛一亮,道:“孟德兄,我看反正你也辞官了,不如到我那里去看看如何?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曹操闻言,有些意动,接着又泄气道:“我倒是想去看看,就怕人乱嚼舌根子。”
王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曹操托病辞官,却大冬天的跑到西北边疆去游玩,叫有心人知道了,还不告他个欺君罔上?
“看来也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起身付了钱,走出了酒肆。
“贤弟,这一别,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曹操拍了拍王石的胳膊,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玉佩,递给王石:“做个念想吧。”
“呃。。。孟德兄,你不是对咱有啥意思吧?”王石缩了缩脖颈,打了个冷战。
曹操一愣,破口大骂:“滚蛋,爱要不要!老子喜欢美女,对男人没兴趣!”
言罢,转身就走了。
王石看着曹操的背影一直消失在眼帘里,哈哈大笑几声,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才走没几步,忽然听到一声暴喝。
“恩公!”
王石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却不正是酒肆中那壮汉!?
第五十五章谈生意
“干嘛你?”
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壮汉,王石有种面对大卡车碾压过来的感觉。
“恩公。。。”
那汉子冲近前,突然刹住,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他抓了抓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苦恼。
“呃,举手之劳,你不用感谢我,该干嘛干嘛去。”
王石哪里不明白壮汉的意思?于是呵呵一笑,转身就要走。
一块金饼而已,王石并不在乎。
“不是,那个。。。”
壮汉连忙跑几步,拦在王石前面,咬了咬牙,道:“俺娘说有恩就要报,俺一定要报答你!”
“呃。。。不用了。。。”
“不行!”
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相持不下。
王石看着眼前这汉子,有些头疼。
这家伙就是那种脑子有点毛病,一根筋的家伙。
“那好吧,你准备怎么报答?”反正也不赶时间,王石也乐得陪这汉子一会儿。
“俺。。。俺没钱!”那汉子红着脸说完这句,急忙又道:“俺有力气,给你干活。什么活儿都能干!”
“可我不需要人给我干活。”王石语重心长道:“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壮汉道:“俺娘不在了,俺也不回去,就要给你干活!”
“你娘不在了?”王石皱了皱眉。像这种智商有点问题的人,如果没人在一旁照料提点,早晚会被这吃人的世道啃得连渣都不剩。
“嗯,俺娘死了,俺把她埋了。。。”说到他娘,这汉子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
“那你怎会孤身一人来雒阳?雒阳可不好混。”王石道。
“俺娘让我来雒阳找一个人,给他干活,可是没找到,钱也没了。。。”壮汉脸上露出彷徨的神sè。
这么一个智力有点问题的人,孤身处在偌大的雒阳,举目无亲,也难怪心中茫然,彷徨无措。就像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儿,在满是人流的大街上找不到爹娘的那种感觉。
“好吧,那你以后就给我干活吧。”王石心生恻隐。
壮汉听了,立刻欢喜的跳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边说边往驿馆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老家在什么地方?”王石问道。
“俺叫潘凤,今年十六了,家在。。。家在。。。俺不记得了。”说着,潘凤脸上露出纠结的神sè。
“你叫潘凤?才十六岁?”王石瞪大了眼。他好像记得,演义中是虚构了无双上将潘凤这么个角sè,但真实历史上没有这个人。当然,也可能只是巧合,姓名相同罢了。
眼前的潘凤,身材壮大,从面容上看,至少接近三十,没想到居然只有十六岁!
“嗯,”潘凤使劲的点了点头:“俺娘死的时候,说我十六岁,所以我就是十六岁。”
这是啥逻辑?王石差点噎住,好一会儿才道:“你娘啥时候死的?”
“嗯。。。四月间吧,今年。”潘凤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道。
王石总算松了口气。
“对了,你娘叫你来雒阳找谁?”王石又问。
“韩馥。”潘凤道:“俺娘说,俺爹曾有恩于韩馥,他会帮我的。”
“韩馥。。。”王石眯起了眼,心思转动起来:“不就是那个被袁绍夺了基业,最后自杀在茅房里的冀州牧嘛。。。对了,上将潘凤不就是韩馥的手下嘛,难道。。。”王石看着潘凤,眼中露出一抹思索。
“恩公?恩公?”潘凤喊了好几声,王石才回过神来。
“以后别恩公恩公的叫,别扭。就叫我大哥吧,反正我比你大。”王石笑道。
“哦。”潘凤憨憨的回了句。
“对了,你手里提的就是店里扣下的东西?”到这时,王石才注意到潘凤手里那一大坨东西。
“哦,”潘凤将手里的巨型布包提起来,呵呵笑道:“是俺的家传之宝。”
“家传之宝?”王石有些好奇。
“嗯。”潘凤晃了晃手,布包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是俺祖父的祖父传下来,俺爹又传给俺的斧头。”
“斧头?”王石细细一看,发现这布包里的东西至少有七尺长,竖在地上,怕不有一人高。
“这么大的斧头!?”
潘凤解开布包一角,里面露出两根黑黝黝的斧柄,有小臂粗细!
“俺娘说,这斧头一把有一百八十斤呢!”潘凤道。
“一柄一百八,一双就是三百六,啧啧,一只手提起来毫不费力,力气不小,不愧是无双上将!”王石啧啧感叹。
“啥上将?”潘凤摸不着头脑。
“没啥,走吧。”
两人回到驿馆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潘凤这小子肚子饿的咕咕叫,王石一问,居然两天没吃饭了。于是立马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子饭食,这小子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几分钟搞定,还嚷着没吃饱。
“饭桶啊!”
王石无语。这一桌子饭菜,至少够十个人吃撑,这小子一个人吃完居然还填不满肚皮。
没耐何,只得又做了一份。
傍晚的时候,王石接到了天子诏书。
至于如何接旨,其中一系列礼仪暂且不表,反正王石也就是个木偶,鸿胪寺的官员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大堆礼仪下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连诏书上说的什么都没听清楚。
接过诏书,翻开一看,都是篆文。虽然跟李老学了一段时间,但王石还是认不完,不过大致的意思还是知道的。
天子封了他一个‘公乘’的爵位,然后赏赐了一些钱帛,仅此而已。
至于公乘是个啥爵位,王石问了问鸿胪寺的官员,却原来是二十级爵位中的第八级,也是庶民能够获得的最高等级爵位。对获得此爵位的庶民,朝廷予以免除其赋税、徭役等权利。
王石了解后,十分无语。
尼玛,北地早就不在朝廷的掌控中了,即便这次湟中羌归附,但有关于收税、徭役这些权利,一时半会也收不回,鞭长莫及嘛。所以这个爵位所带来的好处,对王石一点用都没有,鸡肋而已。
之后,商队的随从都回到驿馆,王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