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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更衣。”说道她刻不容缓,飞速帮他穿上小亵裤。侍候他着装后,跪倒在地帮他穿布袜,再套上王靴,然后是王服、玉带、饰佩,然后把他按在梳台上帮他绑发、戴小银冠,最后才挑起针线把吐蕃王族信物紧别在他的臂上。
一切打理完后,她才起身去收拾那丢的满地都是的衣裳,自己穿上亵衣亵裙后才踱到旁门拉开房门。
“奴婢见过大王,王妃。”一排婢女见房门打开后,恭敬福身后便有序一个排一个走了进来。
阿真咋舌了,门外真的候着一大群人耶,他的琴儿难道比他还要神?
“大王请拭脸。”进来的婢女各序里,有些自动走到梳妆台前帮琴玉梳发,有些则收拾一旁的衣服,有些则端茶倒水,拭毛巾。
这不,他眼前就站着一位小巧的婢女,躬身捧着热毛巾要他擦脸。
见状他摇头轻笑拾起毛巾,把眼屎擦的是一干二净。
“大王,请淑口。”另一名婢女紧接而至,一手捧盐,一手拿杯。
阿真来古代很久了,知道怎么淑口,三下五除二搞定。然后把嘴口里被盐碱洗出的脏物吐在早候在一旁的盘盅里。
起更完后,大群的婢女少了许多,阿真走到静坐在梳台前琴玉面前,痞痞依在墙上问道:“玉儿,你怎么知道早晨婢女候在房外?”他很好奇,难道她会掐算?
“这是自然的。”闲闲坐正的琴玉开口朝帮他绑发的二名婢女问道:“你们是不是整夜都没睡?”
“回王妃,是的。”乖巧的婢女,手不停,轻声响应。
“为什么?”他太好奇了?
琴玉见他夫君脸上如此好奇,讶异说道:“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子的,婢女被安排去侍候贵客,不知贵客的习性,便整夜不敢去睡,紧守候在门外等候叫唤。”
“你也是这样子吗?”阿真好奇不已,想琴玉从小在禁宫长大,想来应该不会错。
“玉儿以前的婢女,准时五更起来。”说道琴玉追加道:“玉儿一般都起来。”
“原来如此。”
“嗯。”琴玉应后朝身后的婢女说道:“以后你们五更起来就可以了。”昨晚就是没有吩咐,这些人都一夜都不敢睡,因为不知道他们几更起床。
“是。”乖巧里二名婢女弯膝应答,不吭声里埋头快速帮王妃绑着发。
仰靠壁上,双手抱胸的阿真望着忙碌的婢女们,嘘唏不已。想以前他年薪也有上百万,但那也只是一般而已,没想到穿越到这里后,竟成了尊贵无比的大王。以前他喜欢纯手工宾利的轿车,一辆就要好几百万。如果现在有的话,他绝对毫不犹豫去买一辆,不!买十辆……,想到这里他愣了愣,摇头后暗自发笑,还须要买吗?他自己建一个战机群,然后带头飞上天空,一会儿排成S字形,一会儿排成B字形。
正在意*的阿真边想边乐,无法自主中噗哧出声。
琴玉见她夫君突然噗哧乐笑,用茫然的眸子问道:“夫君,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没有,没有。”阿真乐不可支中摆着手,心情万般的好。
婢女帮琴玉打理完后,便福身离开,站起来的她歪了歪脖子,哑然摇头道:“夫君饿了吧?”
“当然饿了。”他昨晚这么卖力,不饿才怪。
琴玉听他说饿,紧着道:“那咱们去用早膳吧。”
“走走走。”什么宾利,什么战机,那是几千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还是管饱自己的肚子最重要。
吃过早饭后,相携进厅的两人就见阿葱球与一干人立在厅内。
见状阿真愉快打招乎道:“阿葱球早啊。”
“真哥,昨晚睡的可好。”阿葱球见他来了,急凑上前询问。
“很好。”昨晚他倍勇猛,怎么可能不好。
阿葱球听他说好,放心点头说道:“圣上,请您去畅春园听戏。”
“听戏?”脑袋上飞过一群乌鸦。
“是呀,听戏。”阿葱球兴奋不已道:“真哥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戏来听。”
汗……
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虽然很有修养,可是还没达到那种圣修的地步。看戏那是他奶奶爷爷辈的水准,他还没练到这一层呢。
琴玉听到戏,也是很开心,可是见她夫君哀着一张脸,狐疑问道:“夫君怎么呢?”
阿真望着两个古人这般兴奋,弱弱问道:“玉儿喜欢看戏吗?”
“喜欢呀。”她理所当然点头,以前在宫里每有什么节庆都要看戏,而且戏很好看,怎么会不喜欢呢?
一时之间,他语结了,见琴玉有如此的修养,点头道:“那咱们就去看戏吧。”
“真哥快请吧,轿子在外面候着了。”阿葱球见他答应了,愉快躬身邀请。
迈开脚的阿真见他还没到边境去,疑问:“怎么?你们圣上不让你去边境吗?”
“边境和陪真哥相比,那是小事。”一副活脱脱馋媚小人。
阿真听后很开心,笑吟吟拍着他的肩后竖起一大颗姆指,这个马屁拍的舒坦。
第262章 《听戏》
谐意地游走在宫内,抵达了华美的畅春园,戏台几千年前就搭好了,豪华里有无数个坐位,无数个坐位前面却只有掺掺几桌。
想阿真已是王字辈的人物了,理所当然是走在坐位的最前面。
“吐蕃大王昨晚睡的可好。”耶律洪烈见他来了,脸上笑的是格外亲切,可心里却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睡的很好,你呢?”辽国很关心他睡的好不好耶。
“吐蕃大王睡的好,那就好。”说到耶律洪烈躬身朝一位两鬓斑白,绑着小辩子格外庄严的老奶奶恭敬介绍道:“额母,此就是吐蕃大王。”
“嗯。”完颜格喀琪嫫凝望着眼前这位俊郎飘逸的年青人,赞赏中以长者之姿赞道:“真是英雄俊杰。”
阿真早就有听过辽国有座威峻的阿里不达拉大山,今天见此人已是白发苍苍,皱纹满布了,这一打量,抱拳拜道:“小王早对阿里不达拉大山仰慕已久,时至今日才得偿所愿。”这位老奶奶少说也有八十岁以上了,古人能活到这把年纪真是不简单呀。
所有人见原本狂傲的他突然变的如此谦卑,反差太快令众人咋舌了。
“玉儿,过来拜见咱们的阿里不达拉大山。”阿真含笑中,把这位大皇母抬的极其之高。
琴玉第一次见他夫君如此恭敬,收回神游的魂魄,福身见道:“琴玉见过辽皇母。”
格喀琪嫫昨日还听闻吐蕃大王猖狂,竟敢在他皇儿跟前踢桌摔杯,今天这一见,狐疑了,礼数周道地笑道:“吐蕃大王、王妃请勿如此。”
阿真但笑不语,直眼望着这位庄严比的大皇母,不再说话。
格喀琪嫫见他含笑,讶异里笑问:“听闻吐蕃大王雷霆万钧,飓风烈卷,今一见传言不可尽信。”她意有所指。
阿真哪里不懂这位老者的话,睁着澄清的眼眸笑回:“传言属实,乃因辽皇母是高领长者,晚辈理当如此。”
他这一番令所有人都了解为何他会如此恭敬,原来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尊老敬贤。
“哈哈哈……”格喀琪嫫见他如此坦率,也爽朗大笑,“吐蕃大王,如此直爽,实属难得。”说到眼盯着琴玉笑问:“吐蕃王妃,原是大周七公主吧?”
琴玉早被她的庄严所慑住了,惶恐里福身回道:“是。”
阿真裂开嘴,眼里闪烁着精光,不说话中笑望着这位阿里不达拉的大山,想看她要干什么?
格喀琪嫫见此女秀息慧气,貌若锦花,朝搀扶她的济敏明知故问:“敏儿,吐蕃王妃是否就是当日枫儿欲娶的大周七公主?”
琴玉听她这话,心头一跳,紧张中轻踱小脚,向她夫君依偎了过去,想寻找点安全感觉。
阿真见她如此惧怕,大掌无视众人,当场把她芊细的腰身一搂代济敏回道:“没错,本王的妃子,就是当日耶律枫那头愣猪要娶的大周七公主。”他以礼来回,但却不是任人欺负的。
园内一大干重臣,皇子龙孙,皇妃凤闺,亲王封疆见他如此豪迈当众搂着他的王妃,早愣了,又听见他在众人面前调笑三皇子是蠢猪,一时间所有人脸上变色了。
耶律枫就在人众当中,承受着万众的目光,臊的脸上又青又红,紧捏着手都发白了。
济敏早和环月猜对耶律枫肯定是被人设计的,今天听他这一说,紧咬着牙关不敢大笑出声,原来设计耶律枫的是他,真的是太阴险了。
格喀琪嫫眼一眯,威严问道:“当日我的枫儿欲娶大周七公主,是你设下的圈套?”
“没错。”阿真点头承认地调侃道:“你枫儿很蠢,本王设了小小一个计策,竟吓的他屁滚尿流,顶着一身馊连夜逃回辽国。”讲到这里他摇头笑的很是开心。
众龙子凤闺听他这调侃的话,个个低垂头颅紧咬着嘴,不敢开口暴笑。耶律枫的事他们全都有听说过。吓的屁滚尿流逃回来后,他便跑到圣上面前哭诉,说大周七公主全身狐臭,而且满嘴脏话,挖鼻吐痰,还把手伸到*搔痒痒。当他们听闻耶律枫的哭诉后,都愕然了,这是女人吗?不!这是人吗?
格喀琪嫫见他承认了,而且还是当众承认,更还没有一丝愧歉的姿态,一时之间也结舌了,天下竟有如此厚脸皮的人。想她活到近九十岁了,今天才终于领教到。
“吐蕃大王如此设计我枫儿,难道就不曾有歉意吗?”愣后的格喀琪嫫眼眯询问。
“当然不会。”阿真摇头理所当然道:“想求淑女靠的是手段和智慧,有手段有智慧就抱得美人归,没有的话,怨谁?难道我玉儿终生只能嫁给你的枫儿吗?”
他理所当然的反问立即把众人问愣了?对呀,有谁规定琴玉只能嫁给耶律枫?
“这……”格喀琪嫫也结舌了,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驳。
搀扶她的济敏白眼一翻,她就知道,真哥的嘴毒辣的很,能把死人说活,再把活人说残,与他扯舌头那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大皇母,咱们看戏吧。”济敏出来打了个圆场。
格喀琪嫫被堵的哑口无言,感觉好像不怎么对,可又觉的他说的有道理。脑筋打结里听到济敏的话,愣愣点头,表情是万分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