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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上的阿真点头听他们报完名字后,站起笑道:“你们别叫我战神,叫我阿真,或是真哥都可以,战神听起来别扭。”
“真哥……”满厅的王候将帅听后,齐选择真哥这个名称,他是吐蕃的大王,怎么算都是尊长。
阿真耸耸肩走到耶律栋跟前很慎重说道:“我属猪,不是属蜗牛。”
耶律栋听他这话,老脸大窘,喃喃讲不出话来。
阿葱球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站出来抱拳拜耶律栋辩解道:“真哥,栋他是心急了点。”
“哈哈哈……”阿真大笑后,拍了拍耶律栋的肩笑道:“别太拘谨,放轻松。”
“呵……”耶律栋老脸扯了扯,抱拳躬身道:“真哥真是风趣。”
“那里,那里。”说到这里,观望着众人,“刚才耶律栋说到蜗牛,让我想到一个有意思的术术,大家一起来算算怎么样?”
“喔,真哥是如何的术术?”完颜咀咀帕很感兴趣。
耶律栋见他又说蜗牛了,一张老脸顿时崩塌。阿不打和阿葱球相觑一眼后,选择不吭声,他们都吃过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不起这个脸。让那个倒霉的完颜二愣子去吃苦头。
站在一旁的铁木努,见阿葱球这个自大不要脸的家伙竟然没有跳出来说,“好好玩,我要玩”一时愣了,小心挪到阿不打身边轻问:“阿不打,怎么……?”他很难得见到阿葱球沉默耶。
阿不打见他问了,额头冒出大片汗水,弱弱道:“铁木努你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他可是亲身经历的,想到那三只乌龟,他就想敲自己的脑袋。
阿真见阿不打和阿葱球咬着嘴,不吭半声,裂开大嘴对着完颜咀咀帕嘿笑道:“大家来算算,很好玩的。”
耶律栋茫然里瞧着左帅阵营里的三人都默然不开口,弱弱问道:“真哥,是什么术术呢?”
“嗯。”阿真点头后出题道:“一只蜗牛掉进一个一百丈的深坑里,每天爬三丈掉二丈,请问它要爬多少天才能爬出深坑?”
他的题一出,阿葱球一愣,这么简单吗?吃过亏的经验告诉他们绝对不要祸从口出。
“当然是一百天了。”完颜咀咀帕理所当然回道,还须要再问吗?
啪……
他刚说出答案,阿真手持扇子立即敲了过去,“不对……”
挨了一扇的完颜咀咀帕傻眼了,听说不对,摸着自己的黑脑,望向耶律栋。
耶律栋听一百天不对,眼一眯道:“如算井底的话,应该爬一百零一天。”
啪……
可怜的耶律栋立即也挨一扇。
阿葱球见到右帅阵营里两人挨扇了,裂开口与阿不打很爽地对视大笑。
“真哥,到底是什么?”耶律敌拜心急,他实在猜不出来。
啪……
阿真扇子伸过去一敲。转身朝阿不打阵营走去,伸出扇子就要敲。
阿葱球见状捂着头大嚷:“真哥,我们又没猜,为什么要挨?”
“那你想不想听答案?”
“想……”厅内众人齐喊。
然后耶律栋朝阿葱球大吼:“你快让真哥敲。”他很好奇答案是什么。
啪……
啪……
啪啪啪……
数十声响起后,厅内所有王候将帅都挨过扇子了,捂着可怜兮兮的脑袋,期待中齐向林阿真看去。
阿真啪完这一群笨蛋后,啪的一声把扇子摊开悠闲摇道:“答案是九十七天,因为最后三丈已到坑顶了,不须要再掉了,笨蛋!”
厅内众人听后,掐指一算,果然如此。十数张老脸立即拉的比马还要长。
阿真见状裂开大嘴巡视这一干人笑问:“还要不要?”
“不要。”
“要。”
阿葱球和耶律栋的声音同时响起。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阿真眯笑里再问一遍。
“要……”这次只有耶律栋的声音了,阿葱球的嘴被完颜咀咀帕那双巨掌紧紧捂住,呀呀叫不出声。
“好。这是个连环猜,全都是猜植物。”
他说后,厅内众人提心屏神,全神贯注聆听,深怕漏听一个字。
阿真见他们表情如此凝重,裂嘴出题:“题前面有一片草地。题二,前面又有一片草地。题三,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题四,突然又来了一群狼。”说道他很谐意摇着扇子,走到椅上落坐,休闲里喝着茶水。
厅内一干人皆愣了,这是什么鬼迷语,草地他们辽国多的是,可是怎么猜啊?
阿葱球见大势已去,望着十数眼双眼飘过来瞄过去,双肩一垮,看来他们连一个迷都猜不出了,还是连猜题呢。
“真哥,这……”耶律栋想破了脑袋,可是连一个都想不出来。见鬼的前面一片草地。这是什么鬼迷语啊。
阿真听这句弱弱的声音,挑眉里搁下茶杯轻问:“怎么?猜出来了没有?”
他这一问,厅内众人大晃脑袋。
“想不想知道答案?”他轻问。
所有人立即点头,见到他合上扇子后又整齐摇头,直把那柄扇子当成洪水猛兽。
第253章 《醉酒的夜雨》
“真哥,能不能不敲?”完颜咀咀帕弱弱轻问。
“当然不行,这是规矩。”说道阿真裂开嘴劝说:“你们只是敲已算便宜了,阿葱球和阿不打当时还要画乌龟咧?”
“什么?”厅内众人听阿葱球和阿不打画乌龟,爆笑中齐向那两个缩脖子的人戏谑观过去。
“阿葱球,阿不打。你们真的让真哥画乌龟了?”铁木努想到那画面他就忍不住开心,太弱鸡了吧。
阿葱球大窘,咬牙缺齿吼回:“姓铁的闭上你的嘴。”
铁木努见他抓狂了,笑的特别的开心,“阿葱球,我姓铁木,不是姓铁。”说道指着他的脸大声调侃:“你这张脸本来就和乌龟没两样,还须要画吗?”终于出了口鸟气了,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偷他的小妾。
咳咳咳……
耶律栋报赧向阿真走去,“真哥,来吧。”也只是挨一扇而已,有两个家伙还画乌龟呢。
啪啪啪……
连续十数声响起。
阿葱球可怜兮兮不停挣扎,不过被铁木努和咀咀帕强押着。直到阿真敲过后,两人放开他,眼睛向别处瞟,仿佛没什么事一般。
“真哥,答案是?”完颜咀咀帕见他敲完所有人了,着急里索要答案。
阿真点头笑说:“前面一片草地,答案:‘没花,梅花’。前面又一片草地,答案:‘也没花,‘野梅花’。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答案:‘草没,草莓’。突然又来了一群狼,答案:‘羊没,杨莓’。”
众人听后,整齐翻倒。顶着黑脸从地上爬起,大吼:“真哥,这样也行啊?”
“谐音迷啊。”悠闲摇摆扇子,他眯笑反问:“难道你们没有听过?”
他这副你们是山野村汉的表情,令十数位王候将相脸上红白交错,如果说自己没听过,不显的很俗,想他们全都是王字辈的人物,怎么能承认。
一时间全都紧咬牙根不再吭声,直恨老娘怎么不生颗聪明的脑袋给他们。
阿真见这群人哑巴吃黄连,乐的嘴角高翘,摸着自己的肚皮嚷道:“阿不打你这二愣也忒小气了,今天我来你们辽国,竟然连个洗尘宴都没有。”
他这一嚷立即把众人打醒了,耶律栋鄙视中看向左帅阵营的三人,“对呀,阿不打你也太不懂的礼数吧。”
阿不打听后老脸扯,哭诉:“真哥,我与你同来,一时间也……”
他抚着自己的肚皮。脸皮非常厚地嚷嚷:“算了,别什么洗尘接风了,管顿饱饭成不?”
辽国众人听他讨饭,立即对左帅非常的鄙视,竟然要客人自已讨饭的,见过扣门的没见过这么扣门的。
阿不打、阿葱球、铁木努三人见众人用如此扣门的眼神射他们,立即朝门外大吼:“来人。”
外面的将军早听到厅内的谈话,一身雨水闯进来急禀:“左帅,小将已命人去准备了。”
阿不打见折津守将如此懂事,犹如扳回一城般朝他大吼:“把最好的全都上来。”
“是……”折津守将刻不容缓,飞速跑了出去。
阿葱球眯笑邀请道:“真哥,内院请。”
“哈哈哈……”阿真高兴非常比手道:“走。”有吃有喝就成,他的脸皮就是这样厚咋地。
众人和他接触才短短几盏茶,可见这位战神平易近人,风趣幽默,心里不由刹异,和他们心中的战神差了一大段距离,不过和他聊天讲话很是开心,没架子,不显摆,随身所欲,畅所欲言,开怀自在的很。
很快大群人便走到内园,内厅里灯火通明,一排一排的矮桌下面叠着绒毯羊被,矮桌上摆满着各种水果珍糕。
“真哥请坐。”阿不打和耶律栋把他请到左边头个矮桌前,两人则自己落坐在台上的绒毯上。
阿真见这些水果珍糕抬眼疑问:“阿不打,这就是你的最好的?”吃水果糕点,我插。
阿不打听闻后摇头拍掌大吼:“上佳肴。”
随着他的话落,大量的兵士提着无数珍肴跨进内厅,逐一把精盘捧放在矮桌之上。
阿真见陆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有,乐的嘴巴合不拢了。
咕噜的贼眼,望着又进来一批的辽兵们,扛着巨大的肥羊,在厅中生火,把肥羊挂上后,便开始烤了起来。
“赞!”他见状对阿不打竖起大母指,朝所有人吼道:“等一下羊肚的那一块肉是我的,谁也不准和我抢。”
厅内众人见他一双眼盯在那头肥羊身上,听他的话后愣怔了,这个吐蕃的大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耶律栋愣后裂开嘴捧起酒杯敬道:“真哥果然爽快,耶律栋敬您一杯。”
“大家一起来。”阿真捧起酒杯站起来朝厅内众人邀请。
一时间众人皆捧杯站起,齐唤:“谢真哥。”
“谢什么谢,太拘谨了。”说道朝阿葱球问道:“要不要划两拳?”
“划拳?”阿葱球愣后好奇问道:“什么是划拳?”
我嘞个去,辽国没有划拳的吗?
“呃!你们会不会赌博?”他朝这一干二愣的询问。
“会啊。”阿不打与耶律栋面面相觑,不知战神想要干什么?
阿真见他们齐点头,裂开嘴走到台上问道:“阿不打,耶律栋,你们的酒量怎么样?”
“还行。”耶律栋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