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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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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扬也觉的真哥不亦出来走动,赶紧跑上前紧拖着他喊道:“真哥,回府吧。”

“滚……”饮酒的阿真只冒出这一句。

柳风扬李凝脂面面相觑,正当不知干怎么办时。

砰……

一声巨响,两人扭转过头见提缸狂饮的他蓦然疲软,酒缸掉到在地,破成片片碎块,而向少云正抱扶着陷入昏睡的他。

“向少云,你竟敢劈真哥?”柳风扬咋舌了,等真哥醒来这小子死定了。

向少云忧着脸,“快扶回去吧。”他想这么做吗?又不是皮痒,可是这么多百姓看着,总不能让他再这样疯闹下去吧。

瞬间大马府马的奴仆接过手,老爷爷总管抱拳感谢后,赶紧带着昏睡的少爷朝府里急奔而去。

黑漆漆的天,迟暮的清晨,细雨仍然纷飘着,点点迷滴点上绿芽枝上,大司马府的园内,锦花溢满春香,扫去了一地阴霾。扬柳被凉风轻轻抚弄,荡着禁不住的绮貌。纷纷点缀着一池春水,浮出水面的鱼儿尽力呼吸,扰乱平静的一塘清池。

傲立群芳的牡丹以花王之姿亭亭玉立,吐露着众花难于比拟芳香。啾啾鸟儿站在细雨的枝头,欢腾中相互磨翼,互相戏嘻。

被向少云劈昏的阿真,着衣睡在房内,寂寞流泪的烛火已随着晨曦的升起而熄了火焰,只剩流了一桌的炬泪。

晨曦里的丝丝清丽从半掩里的窗棂泻了进来,扫向床上那灰霾憔悴的人儿。

咕咕咕……

咕咕咕……

寂寥地窗棂前突然飞来一只白鸽,白鸽就像能感觉到主人的悲凄一般,踱着两只脚丫缓缓向半掩的窗内走了过去,随着它的走动一条小鸽脖不停点了点。啄了啄自己被细雨迷粘的羽翼后,震翅向床上躺着的人儿飞去。

第242章 《明确身份》

“咕咕咕……”

阵阵咕咕声,把阿真吵醒了,迷茫里翻身坐起后,脖子又酸又疼,望着微亮的厢房,所有记忆涌上心头,想到他的霜儿已香消玉殒,两条清泪从他那灰谐的眸子里流了出来,霜儿,他的霜儿呀。

“咕咕咕……”站在旁边的白鸽歪着脖子不知它的主人在哭什么,睁着两对茫然的小黑珠徐徐望着他。

被泪迷上的阿真听到鸽声,扭过脑袋时,见到此鸽是他飞传给吐蕃金沙江水师的白鸽,心急中赶紧抓起白鸽,解开绑在鸽子小腿的信管。

“禀大王,臣下已顺利接到王妃与侧王妃。”阿真看侧王妃三字,一愣后赶紧抹掉糊住眼睛的泪水,认真再看,“大周河差行凶,被末将击退,侧王妃虽身负重伤,性命无碍,调养些时日就能安然,请大王勿挂心。”

虽然才短短几个字,但这是阿真一辈子看过最提气的几个字,不敢相信中喃喃自语:“我的霜儿没死。”欢喜不已的他瞬间从床上跳到地上,仔仔细细把手中的信条再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果然还是一样。

“我的霜儿没死。”大喜中,他满房乱跑乱转,“大家都没事,太好了。”

惊喜过后,阿真也跑累了,坐在椅子上,提起桌上冰冷的茶壶,饮了一口后拧起眉头,这茶凉了。

“来人……”

随着他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守在园外的侍卫急奔了过来。

“大……大司马。”昨天他还一副肝肠寸断模样,今天怎么神采奕奕了?

侍卫茫然的眼眸令阿真愣怔,蓦然想起昨天的发疯,脸瞬间臊红。霜儿玩的太大了,虽然他的脸皮是超级无敌的厚,可他毕竟不是变成金刚那用铁打的脸皮。

想到老爷子的阴险,阿真不由的还是咬牙切齿。妈的,竟然动老子的家眷,真是阴险之极。

“给我去倒杯茶来。”他铁着脸朝侍卫下达命令。

“是……”

点点春色,被细雨迷的更加的朦胧了,也更加柔情了。他负手站在池边,望着缺氧里探出水面的鱼儿,陷入凝思。

老爷子为了他的大周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雪霜没死的消思只有吐蕃知道,而他已当场辞官了,在金殿上骂老爷子无法为君,老爷子没把他砍了,是因为吐蕃。没把他抓了,是因为民心。现在他如想出金陵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想到这里阿真的眼一眯,现在的他比谁都清楚,他看似自由,可是却被软禁了,偌大的金陵就是他的牢房。

雪霜没事的信息令他原本就聪明的脑袋开始转动了。边境失势,辽国势如破竹,真定和河涧失了,那太原势必也难守住。柳晚扬已成了辽国的囚虏,大周北境及及可危。盈盈既然向辽国传授树上开花计谋,必定与辽国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协意。别人看不破,他不可能看不破的。世界上原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别看前段时间打的你死我活,在利益驳使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盈盈为了他而传授辽国树上开花,这点不须要去怀疑。那辽国是为了什么?答案显而易见,大周的边境。

都是草原的牧民,可辽国经济体系和大周相似,吐蕃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们的野心不管从哪点来看都是直指大周。

望着点点的池塘,阿真臊红脸地摇了摇头,看来他昨天疯的那一出不是完全没有作用。他身为大司马,深得民心。昨天那一闹必定令大周刮起一阵恐惶的飓风。盈盈听闻后必定会封锁雪霜未死的消息,而后派人来谈判要人。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辽国应该也会派人来。而老爷子会怎么用他这张牌呢?

聪明的脑瓜不停转动,前思后想一番,把各细节都想通完了,他嘴角高翘喃喃自语:“老爷子——你能怎么办?你又能怎么办?”

细蒙迷散里,阿真饥肠辘辘转身朝前厅走去,他昨天一天没吃饭,现在当然饿了。

总管老爷爷惶恐中急奔而来,在拱门边差点与他相撞。

阿真见他一个踉跄,紧急扶着他,“总管老爷爷,这么急做什么?”

“少……少爷,您……没事了?”总管老爷爷用他那双老眼惶恐中望着他家少爷。呜……他家少爷不会是想轻生吧?以前老家就有位姑娘丧夫,哭的是令人心都碎了,可隔天却平静地照常做家务,直到第二日大家才发现她吊死在家里。

想到这里总管老爷爷满脸泪花跪倒在地,紧紧抱着阿真的裤腿哭道:“少爷,您要想开一点呀,千万别寻死呀。”

阿真傻眼了,赶紧扶起他疑惑说道:“我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死?”

“少爷呐……,您要节哀呀。”老爷爷总管一点都不相信,自己哭的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见说服不了,阿真哭笑不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老爷爷总管,没事,你别瞎*心了,我活的好好的不会去寻死的。”

“真……真的?”弱弱里不愿相信的轻问响起。

“当然。”他慎重点头后,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裂开嘴问道:“有没有什么吃的?我肚子饿了。”

“饿了?”老爷爷总管愣怔后,惊喜不已地连连点头,“少爷,快随老奴来吧。”

“走。”他心情愉快中搂着老爷爷的苍肩朝大厅走了去。他是个会轻生的人吗?

还没到大厅先到内厅,饮了一盏茶后,婢女奴仆便端上极其丰盛的珍米琼桨。热气氤氲里,阿真馋涎欲滴,旁若无人般抄起筷子便大快朵颐。咽下一口琼粥后,极其亨受下闭上了眼,细细回味。

旁边侍候的婢女奴仆们见他这副模样愣怔了,无法相信昨天还哭的就快要死去的少爷,今天的心情却如此之好,两极反差太快,令厅内所有人你看来我望去,搞不懂他们少爷有着什么样的一颗脑袋了。

“真哥……”

正当一干人傻愣之际,柳风扬急骤的长音空旷划过。

吃的正爽快的阿真听到这个名词,一张老脸立即拉的特长,这个柳风扬这么早就跑来蹭饭,他燃柳山庄倒了吗?

柳风扬闯进内厅时,见到他竟然在用早膳,一时之间愣回不过神来。刚才去他房里找不到人,听仆人说他来内厅用膳。原本他不相信,可现在却亲眼看到了。

“风扬,真哥怎么了?”跟在后面的向少云见直嚷嚷的柳风扬没声音了,紧急中大喊。真哥不会跑到内厅上吊吧?

想后他也满头是汗地闯进来,见到坐稳正在用膳的他,呆愣的表情和柳风扬是如出一辙。

停嘴的阿真望闯进来的两人张大着嘴巴,仿佛生吞鸡蛋一般,挑起眉打趣道:“苍蝇飞进去了。”

他这一调侃,柳风扬和向少云一个晃忽,回过神来彼此对望了一眼。脑袋上顿时冒出一串排的问号?

“过来坐?”阿真朝他们招了招手后,扭过头朝总管老爷爷吩咐道:“给他们碗筷。”

“是。”老爷爷万分开心命婢女快去拿碗筷。

柳风扬两人傻愣里,忐忑不安坐在他前面,弱弱问道:“真哥,你……没事吧?”

他埋头苦吃,漫不经心反问:“我会有什么事?”

柳风扬和向少云见他昨天疯颠里大闹特闹,今天却一脸平和,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难道他忘了雪霜死了吗?

“那个……”向少云惧怕中伸出脖子弱弱问道:“雪……雪霜……”

阿真见他这副惧怕模样,喉咙还不停咽着口水,想到昨天这家伙竟然把他劈晕,一时新仇加旧恨扬起黑脸。

向少云才说出雪霜的名字,就见真哥大力扬头,脸黑了一有余。两道骇然抽气声立即响起。

桌下柳风扬狠狠踩了向少云一脚,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真哥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这小子竟然撕真哥的伤疤。

阿真想到他劈他,一时之间感觉脖子又痛了,抬手揉了揉,阴着脸对向少云问道:“少云啊,昨天好像有人把我打晕是吗?”

柳风扬和向少云听他这话立即大愣,面面相觑后,向少云陪笑中弱弱道:“有谁敢劈真哥啊,那不是找死吗?”绝对不要承认,他想落跑了。

“没有人吗?奇怪。”阿真瞪着向少云喃喃自语道:“难道打晕我的不是人?”

“,不是人。”向少云唯唯诺诺直道不是人,反应过来后又摇头道:“是人,是人。”

“喔。”阿真挑起眉问道:“既然是人,少云你肯定看见了,告诉我,我去把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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