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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听后一愣,随即释然了,原来她对以前的事还深感内疚,耿耿于怀呀。
“霜儿看着我。”说道他把旁边的人儿扭过身子,抚去脸面的乱发,笑道:“以前的事都是过往云烟了,我不放在心里,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婉儿铮铮的话语回绕在他耳边,他一味的逃躲,他承认,对雪霜是又爱又怕。他怕受伤,曾经被她伤害过,他惧怕那种裂心的滋味。
雪霜听他如此直言,脸上羞红,再次听见他唤她霜儿,心里甜滋滋的。低垂着头颅轻点了点,蚊语道:“喜欢。”
还真被婉儿言中了,“那柳三郎怎么办?你无法做到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雪霜听他这番话,站起来后卟通跪倒在地,“雪霜对不起少爷。”
阿真大惊,看她这架势,柳三郎果然比他重要的多了。轻叹口气后,他扶起雪霜道:“不用下跪,我回去后派人送你去与柳三郎身边,让你们双宿双飞。”他虽有不舍,可是强扭的瓜不会甜,柳三郎对他也是有情有义。
雪霜听他讲这些话,脑袋不停摇晃,感动的眼泪流淌个不停,无法控制自己卟通一声撞进他怀中,含泪泣道:“霜儿永远是少爷的,霜儿对柳三郎的情只是因为寂寞才蒙生的,以前霜儿还小,是霜儿不懂事,霜儿恳求林郎不要不要雪霜好吗?”说完抬着泪眼可怜兮兮直视着前面的这男人。
第222章 《蜻蜓戏水最轻狂》
愣怔的阿真震惊了,没想到她重叫他林郎的时候竟然是在这里,在这延安城的小客栈里。
“你……你你不爱柳三郎了吗?”他震惊了。
雪霜含泪摇头,真执的情眸不惧怕地与他黑眸对视,深情诉说:“霜儿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着三郎,和他离开后心里会空虚,可空虚过后便被婉夫人填满了,从那时霜儿就知道了,霜儿不是爱三郎,而是因为那时常有三郎陪伴,是霜儿耐不住寂寞以为自己爱三郎的。对柳三郎霜儿从不会去偷瞧他,也不会去记挂他,梦里更不会梦见他。可是对林郎,霜儿的一颗心都疼了,夜里想到林郎会傻笑,会偷哭,回想起与林郎的以前,霜儿好开心。可是想起霜儿不懂事伤害林郎,一颗心都快碎了。”挥泪中雪霜把所有的相思全盘托出,她爱他,她知道她是爱他的。
汗……,还真的全部被婉儿言中了。
阿真不可置信中指着自己鼻子哇哇大叫:“不会吧?”当时他可是在她上吊的大树下哭的肝肠寸断,牛饮了好几缸酒,现在这丫头却和他说原来全是误会,玩的太大了吧?
“林郎……,霜儿知错了,您要了霜儿吧。”一时刻的勇气过后,雪霜立即害羞了,不过说都说了,也只能厚着脸皮了,她都无地自容了。
“也好,马上要。”既然这丫头是爱他的,那他就没什么顾忌了,而且他还真的没试过和穿囚服的女人做过耶,制服的诱惑啊。
“啊……”雪霜羞的面红耳赤惧怕喃道:“不……不……,不……是这……”不是这种要啊。
阿真精虫上脑,管是那种要,搂着她走到床上,欺身一压,俊脸立即覆盖在那张被打的青紫水脸上。
“唔……”雪霜的双唇被堵上了,口腔里漫游着他那温热的舌头,这卷不安全的舌尖多么的熟悉,多么的令人怀念。一时之间喜悦的泪水再挂在雪霜的脸上,林郎原谅她了,他正在疼爱她。
“甜。”一吻结束后阿真意犹未尽地再啄了啄身上人儿的粉唇。痞痞笑道:“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啊……”雪霜听到如此下流的言,赶紧抬起双手紧捂着自己的脸颊。
她这副模样令阿真翘起嘴角,读过女戒的雪霜果然不一样,整个人都温文典雅,书香气弥漫。
“柳三郎有这样压过你,吻过你吗?”他心里有结的问道。
雪霜听他不相信的话词,心里悲凄,躺在床上摇头哭道:“林郎相信霜儿,霜儿的身子只属于林郎,柳三郎连牵过霜儿的手都不曾有过。”
“乖别哭,别哭。”他听她这番话,觉的自已太沙猪了。
雪霜慎重哭道:“请林郎相信霜儿,霜儿被虏来后也未曾让别人占到便宜,那四名官差押着霜儿出牢后,霜儿就趁机逃了,霜儿如失贞一定咬舌自尽,不会污了林郎的脸面的。”
她这一番话听的阿真大惊,冷汗滑落额下,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爱怜道:“傻丫头,不要什么自不自尽,就算真的遇到此事也不能自尽,知道吗?”
“林郎……”雪霜无法言语,摇摆着脑袋,泪溢满眼眸。
细吻斯磨之际,雪霜全身发热,宽松的囚衣不知觉被他撩拨到丰胸上面,松垮的肚兜掩不住呼之欲出的浑圆。
“啊……,林郎,霜儿生是你的人,死作你的鬼。”丰胸被他紧握着的雪霜,迷离中娇艳欲滴,喘着兰气,全身羞红。
轻轻挑吮着两颗*的阿真,邪笑欺上唇,轻舔她通红的耳根,喃道:“想你的林郎吗?”
喘着香气的雪霜,听他下流的话语,脚指头都红了,羞答答中吐气,“想。”
“山石穿龙凤戏水,去霞是映鹤朝天,金莲灯,玉楼灯,见一片珠肌,海棠标韵,酒晕潮红,云穿雾阁深深许,蕙性兰心款款呼……”低吟中,扯掉她的囚裤,一双色魔大掌灵巧中移动着她那件短小的亵裤。
雪霜已是学富五车了,以前听不懂的她,见到身上这个磨人的男人吟出如此下流的诗句,啊……的一声,抬起双手紧紧捂着他的大嘴。
阿真见她听得懂,戏谑中凑到她的耳边,笑问:“丫头,你听得懂诗里意思对吧。”
“懂……,林郎别吟了,下……下流。”雪霜红着脸回应,情眸不敢看他。
“婉儿说你聪明伶俐,一学即懂,都快把我书房里的书看了大半了。”他书房里的书都是老爷子赏的,他自己都没看,反倒是让她看了近半有余。
雪霜红着脸歉然道:“霜儿知错了,以后不会再去书房偷拿书来看了。”虽然婉夫人允她可以去书房拿书来看,可是这些都是皇上赐给林郎的,而她从来没见他看过书。
“我刚好不爱看,你帮我看了省的浪费。你以后要看就尽管去看。”他大方说道。
“林郎待霜儿太好了。”这些书有许多都已绝迹了,珍贵无比。
她的谢意令阿真挑起眉,险笑道:“既然我允了你,你也作首跟我一样下流的诗来助助兴。”
“啊……,不要……”雪霜想也不想立即回绝。
“什么?你不听我的话吗?”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不是你的天?”
“林郎当然是霜儿的天了。”雪霜大惊。
“那天说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听?”阿真下达命令,这丫头可真的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婉儿提起她一向都是赞不绝口。
“霜儿不会这种诗,林郎为何要为难霜儿。”雪霜脸已在烧了。
阿真见她还在推脱,板起脸哼道:“不乖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说完一把扯掉那条短小的亵裤。
雪霜双腿一凉,滴血中赶紧拼拢大腿。
阿真不让,强挤进她的双腿中央,亢奋的滚烫紧抵她的柔软。
雪霜骇然抽了口气,全身既麻又热,想要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要什么。
“霜儿,快吟。”阿真吮着邪恶的笑,头上长出恶魔的牛角。
“啊……”吁出重气的雪霜,头脑里快速组织着下流诗词,羞羞的眼眸怯怯偷窥了一眼邪笑的男人,才轻轻羞吟:“璇闺绣户斜光入,娇思美目梨梨颜,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最轻狂。”吟完后雪霜双手捂着通红的羞脸,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见林郎了。此诗是从她在青楼初遇林郎,到她伤害了他,再到被婉夫人收入门下,到她帆然醒悟,直到现在两人的衣裳不整。近一年里她的傍徨、无奈、叹息、悲凄、对他的恋爱,全都融进短短的一句诗里面了。
阿真听她的诗,一颗心变的亦常的柔软,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
“啊……”被突然袭击的雪霜紧皱起柳眉,一张脸因为疼痛全都皱在一起了。“林郎轻点,霜儿会疼。”
阿真趴在她身上,心疼中抚去她的紧皱的眉头,自责道:“是我心急了。”然后开始温柔的律动,雪霜近一年来没被怜爱过,他确实该慢慢让她去习惯,不能*之过急。
“璇闺乡户斜光入,娇腮美目梨梨颜。我的霜儿很有自信嘛。”
正处于半昏迷的雪霜听他此话,害羞不已反驳道:“如霜儿没有姿色,林郎为何要强行向老鸨索要不卖身的霜儿呢?”
阿真点点头后,边动边道:“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我的霜儿很无奈吗?”
“霜儿的身体在无选择被林郎强占而去,霜儿该如何自处?”她曾经悲伤的一心想寻死,还是林郎前来搭救,不然现在她只剩一缕幽魂了。
“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汗流浃背的阿真低吟后,裂开嘴笑道:“是呀,当初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伤我至深,我强分开你与柳三郎,你含泪跟随婉儿,没有比这句诗更贴切的了。”
“霜儿知错了。”雪霜承受着他的撞击,嫩手轻抚着欺压着她的这具胸膛道:“霜儿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抚平林郎曾受过的伤。”
“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颜。霜儿眷恋于我,悔不当初里夜夜涕泣,春暖花开季节里也无法融化掉你心中那座冷的令人颤抖的冰山?”
“林郎,雪霜爱你。”喘着重气的她用这一句话来概括。
“蜻蜓戏水最轻狂呢?是什么意思?”阿真眯着笑明知故问。
“啊……”雪霜羞的颜面无存,紧咬着唇不让羞人的呻吟声从嘴里逸出。
“别咬我会心疼的。”阿真轻抚着被她贝齿紧咬的唇瓣,“霜儿告诉我什么是蜻蜓戏水最轻狂。”
“林郎讨厌。”雪霜娇呼,羞答答中窥探他一眼,赶紧移出情眸,不敢与他对视。他现在不就是在蜻蜓戏水了吗?有谁能比他还要轻狂。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子,律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