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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李能武听柳风扬这一讲,愣怔后摇了摇头跪倒在地万也不敢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会陷害他。
琴米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不忍,把真哥所有的推断,和他说了一遍。
说完后,李能武更是摇头呐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让我出去,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哼道:“因为琴女喜欢你而不喜欢他,因为洪衣柔答应嫁你而不嫁他。”
“不可能,不可能。”李能武抓狂了,提着手铐脚链就往牢门口冲去。
“拦住他。”阿真见他要冲出去,嘲门口的两莫喊道。
莫苦见他冲到门框上了,抬起脚往他胸口踹去,瞬间把李能武踹飞,重重撞进后面的牢墙。
阿真见状,朝大小将喊道:“抓住他。”
旁边的大小将立即把跌落在地的李能武紧紧擒住。
“放开我,放开我。”李能武见挣脱不开大小将的铁手,仰天狂吼。
阿真板起脸踱到他旁边,眼睛对着他的眼睛,阴狠的说道:“你今天一定要死,没得选择。”
众人大惊,真哥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为何要让他死?虽有满肚子疑问,可是见到真哥如此阴狠模样,不由的也暗暗心悸。
李能武听他这一说,喊道:“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还要草菅人命吗?”如果他真的杀人,一命抵一命也就算了,可他没杀人要死他,他心有不甘。
“没错,我杀你不是因为你杀人,而是因为你无情无义,连猪狗都不如,如此猪狗不如之人活着有何用?”
阿真喝斥,李能武挣扎的更猛烈,狂吼道:“放屁,我如何无情无义,又如何猪狗不如了。”
“洪衣柔对你一往情深,而你见她被采花贼污辱后,心生嫌弃。这不是无情无义,不是猪狗都不如那是什么。”他就是存心要把他抹黑,让他心生愧疚。
果然他话刚说完,李能武不再挣扎瞪大眼睛着急:“衣柔怎么呢?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阿真见他如此着急,心里笑翻了,青梅竹马这份关心不是说能断就能断的,可仍板起脸喝道:“混帐李能武别和我装腔作势,你见洪衣柔遭人污辱心生嫌弃,想弃她逃去,才会发生这遭人陷害之事,如此猪狗不如之人,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假装不知。”
这一翻痛骂,把李能武骂的心里委屈,他确实不知道啊,想到衣柔遭采花贼污辱,不由的心里悲痛,“不……”痛彻心悱的他仰起脑袋大吼。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朝两将使了个眼色,两将见教练眼神,立即放开李能武。
李能武手臂一松,跌跪在地,身影破败,泪不停往脸颊流,自从他进牢里,衣柔每日三餐从不间断,而他总是摔碗踢盘,对她不理不睬,没想到她自己已身遭重创。
想完后,李能武心里酸楚的溢满心胸,仰头呐吼:“不……”吼完,把自己一颗大脑袋往地上砰砰砰直撞,撞的血花四溅,浑不觉痛。
阿真见他竟然拿自己的大脑门撞地,撞的血花乱喷,不由傻眼了。
“快拦着他。”好几滴血都喷到他脸上了。
众人也吓了一大跳,大小将立即上前死死把李能武擒住。
“让我死,让我死。”李能武不停挣扎,一心求死。
众人见了不由心酸,讨厌他的柳风扬突然间对他无比好感,只是条有情有义的硬汉子。
“放心,我马上让你死。”阿真听他求死,点点头朝小将喊道:“小将。”
小将听他这一喊,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往李能武嘴里塞进去。
众人惊棘大喊:“真哥,不要……”
可是来不及了,李能武吃了药重重瘫倒在地。
阿真见李能武瘫倒在地,朝担心的一群人笑道:“放心吧,他只是昏过去。”
众人听了他的话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昏过去了。
李能武吃了药后,瘫倒在地,神智却清醒,咕噜的眼睛直打转,两耳虽能听见他们谈话,可身体却僵硬如石头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阿真蹲下身子望着李能武咕嘀转动的眼珠子说道:“我知道你听着见,别挣扎,一个时辰后你便会恢复正常。”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好奇了,真哥又在弄什么玄虚了?他们的头脑真的跟不上啊。
琴米见他和李能武说完了,小声问道:“真哥,你要如何帮他平冤定狱?”
站起来的阿真听琴米这一问,笑道:“用我大司马的身份。”
这一说众人茫然,虚软的李能武咕嘀眼珠子直转个不停,他就是大司马?他就是他仰慕的大司马吗?想问,可嘴巴却无力张开。
“真哥,大司马的身分要如何令施铮招供?”柳风扬好奇了。
阿真翘起嘴角,从李能武怀里掏出他的扇子,往柳风扬的脑门一啪道:“想想民间争相传闻的大司马是什么样子的?”
“阎王见了绕道走?”郭直任弱弱说道。
“是啊。”阿真高兴万份,大司马在百姓的心里是那种,飞天能打卫星,下海可灭航母的人物,不好好用用就太浪费了。
大家见他点头,还是不明白的摇摇头,阎王绕道走和这命案有什么关系。
他见大家还是不懂,也不解释,朝洪瑞问道:“洪瑞,你衙门有多少衙役?”
“禀公子,共有衙役五百多名。”
“好。”阿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城外有城隍之类的庙宇吗?”
他这一问众人愣怔,难道真哥打算和阎王爷拼一拼到底是谁比较厉害了吗?
“有,在西门外的的山林里。”洪瑞心里没底了,大司马难道请阎王爷来破案吗?
他听洪瑞说有,心里大喜,朝他招了招手。
洪瑞见他朝自己招手,害怕中小心亦亦踱近,恭敬的竖起耳朵。
“入夜时,你命衙役们把衙门里的站笼或牢笼全都搬到城徨庙外的一里地放着,然后命这五百多位衙役换上犯服,披头散发站在这些站笼或牢笼里。”
洪瑞听着茫然,迟疑一下弱弱问道:“这,不知公子爷要做何事?”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摇开,呵呵笑道:“本司马要来一个阴间审犯。”
“阴间审犯?”众人大惊,这真哥可真是越来越神了。
“今夜可又是个鬼夜呀,真是个好夜。”笑完朝躺在地上的李能武看了看叫道:“把他押起来,拖到刑场去。”
这一番命令又惹的众人心头一跳,刑场不就是要解决死刑犯的场所吗?怎么真哥不会真的打算杀李能武吧,可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也不像呀。无数个问号立在众人头顶上不停转绕着。
命令完后,阿真摇头扇子走出牢房,边走边朝旁边的洪瑞说道:“你快命人敲罗打鼓走街窜巷告诉所有百姓,就说李能武无情无义,背家弃主,触怒大司马,大司马下令即刻对李能武实施腰斩。”
洪瑞听的冷汗飕飕,不敢犹豫,看来大司马真的要杀李能武了。
很快众人便奔走到刑场,阿真命所有差衙清空一里外的人,李能武眼绑黑布被放躺在刑台上。
阿真满意的朝大将喊道:“大将。”
大将很快便走了上来,他下令:“穿上李能武的裤子。”
众人不明白他要干嘛,可却见大将飞快的脱了李能武的裤子,然后自己穿上了。
阿真跺了跺自己脚下的木板道:“把这里挖开。”
旁边的衙役满头雾水,动手把下面几块木板给拆了开来,露出黑黑的一个大洞。
“大将躺下去,脚露出来。”阿真比划继续指挥:“把李能武头和肩露在外面脚放进洞里。”
很快一翻折腾,大将和李能武全都准备就绪。
大家看的一愣一愣,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快黑布把这洞盖上。”捕头立即找出来一大块黑布,盖在洞的中间。
黑布一盖大家猛然惊醒,这黑布下躺着宛如就只有李能武一人,让人查察不出有两人在里面。
阿真左右看了看,满意思点头继续命令道:“快去卖一只小猪,不要太大,洞口这般大小就可以。”
衙役立即跑去弄,旁边的众人不明不白。不知道这猪要干嘛,可也不问继续等待着。
命令完后,阿真走到一旁那满脸横肉的刽子手,刽子手雄汉站在一旁,手握大砍刀,一看就是杀了几百人的模样。
阿真敲了敲刽子手中的刀旁,说道:“去换把大刀。”
刽子手一愣,蹩了蹩他们家老爷,见老爷点头,飞快离去。
很快衙役和刽子手都来了,两名衙役杠着一头小母猪急忙奔来,阿真满意点头道:“把猪嘴紧紧绑上,放在这坑上面。”
衙役们听命,把这头小母猪绑的如结结实实的往那坑口一放,盖上黑布完全看不出来中间还有一只母猪。
阿真满意地转过头看向那刽子手,见他已换来一把关公刀,一样威武的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他不由宛尔,如果这刽子手再留一把胡须就和关老爷有一拼了。阿真暗暗发笑朝刽子手下令道:“等一下行刑时,你要看清了,把这只母猪连布给我砍成两瓣,不要出错了。”
刽子手抬眼凝视着那条黑布中央,寻找到定位点后点头,他行刑多年,一向都是手起刀落,犯人也都是头身分离,无一例外。
阿真见刽子手点头,点头叫道:“好,洪瑞你快去换官服,等一下百姓来围观时,你就犹如要刑犯人一般,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知道吗?”
“是,下官明白。”洪瑞不敢迟疑,立即离去。
“好了,把百姓们放进来吧。”阿真朝捕头命令完,便和柳风扬等人走下刑台。
很快无数百姓如流水一般泻进刑台下,寂静的刑场立即乱哄哄的,众人对台上绑住眼睛的李能武指指点点。
“教练,施铮来了。”小将在旁边小声说道。
隐在人群里的阿真四周看了看,黑压压脑袋,人挤人,也不知道哪位是施铮。
小将见他找不到人,抬起手指指向远方一位穿着青袍的年青男子道:“教练,就是那个穿青袍的。”
小将这一比划,众人全都看见了,阿真远远蹩着施铮,见他一副书生副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心里变态的人,如没有这一出,怕是让人万万也不可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