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芸儿,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他转过脸转芊芸说道。
这一说,芊芸手握着尚方宝剑喊道:“尚方宝剑在此,把县令给我押来。”喊道,衙役们跪倒在地,不敢有所动作。
阿真见众人不动,大喝:“大胆,见尚方宝剑竟敢不从,想造反吗?”
他这一声大喝,衙役们也不管是不是他们老爷了,这造反可是诸九族大罪啊,瞬间就把他们老爷押跪倒在芊芸面前。
芊芸冷着脸说道:“此县令混帐之极,*良为娼,抢强民女,更是不知悔改,我今天便替皇上除了如此草菅人命之徒。”说罢,还不待县令求饶,手起刀落,血花四溅,县令应声倒地。
芊芸这一出,顿时把所有人看的大骇,旁边原本就安静的灾民们跪倒在地不停发着抖,眼睁睁看着这威风八面的县太爷瞬间就被砍了。
阿真见县令已死,脸缓了缓见众灾民还跪倒在地,眼里对他更是惧怕非常,他见状赶紧朝众人喊道:“大家快快起来。”说完众灾民不敢起身,茫然的眼睛里恐惧地凝视着他。
“快快起来。”阿真见众人不敢起身,扶起旁边的少*妇。
少*妇惊吓地望着他,不敢违抗的被他扶了起来,少*妇这一起身,陆陆续续的灾民们瞬间也跟着站了起来,枯黄的脸望着他们的大司马,脸上充满着哀求。
阿真见状,心里不由心酸,泪缓缓从眼角溢出,走到那些灾民面前喊道:“父老乡亲们,是大周对不起你们,我代表着皇帝来问候你们,你们放心,皇帝派我来就不会不管你们,从现在开始我必让大家吃的饱,穿的暖,有屋住,有田耕,对死去的百姓们发放抚慰银,每人十两,对所有灾民发放安置银每人五两,让大家遇难了,我代表着大周向你们说声对不起。”说完众灾民的脸才有一丝表情,欢呼声顿时响侧在满是泥泞的黔州各地。
“谢皇上,谢大司马。”他刚说完,数十万灾民齐跪在地磕头谢恩。
见状,阿真赶紧走上前扶起几位老爷爷,“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他大掌握着众灾民那双泥手,所到之处众灾民们感动的眼角蹦泪,“呜……大司马……”家园遭毁,妻离子散,直到他来了才给他们带来人间中的一丝温暖。大周是知道他们的,大司马是爱护他们的。
“大家放心,我承诺必重建你们的家园,让大家受难了,大家辛苦了。”阿真走进灾民堆里,一一握住他们的手,眼角泪花不散,不停安抚着。
“元倍达,本司马不是下令供吃供穿供住吗?怎么他们还这在这里?”从灾民堆里逛回来后,他朝还跪倒在地上的黔州州府怒问道。
元倍达心里一惊答道:“灾民太多,物资无法全运,有些先到有些晚到。”
“混帐,今晚夜冷,没有暖穿,你想把他们全冻死不成?”这一问,顿时把这黔州州府问的不敢答对。
“报……”匆匆州兵急朝过来喊道。
元倍达见这州兵一来,心里大喜道:“大司马,暖衣来了。”
“好。”阿真心中一喜,“快分发给百姓们。安排他们到难民区休养不得有误。你起来吧。”
“是。”元倍达心喜的站了起来,转身朝众灾民喊道:“乡亲们,物资来了,快些进城来领吧。”他这一喊,灾民里暴发出欢呼,偌大的城门瞬间被挤的水泄不通。
“夫君,我们也进城吧。”芊芸见众人都进城了,城墙旁州兵们正四处打理那些凌乱。
阿真望着那县太爷的尸身,原本跪倒在地的县太爷之子,见他父亲被杀早晕倒在旁边。
“说,还有多少像这畜生趁火打劫的人?”
他这一问,那叫獐子的狗奴才吓的发抖答:“还还还……还有两人。”
他一哼,朝衙役命令道:“去把他们全给我抓来。”
“被这畜生卖入青楼的妇女全给我要回来,然后把这些个青楼全给我查封了,把所有人全押到本司马面前。”阿真再下命令。
“这……”衙役们为难了。
“怎么?”阿真瞪大眼睛喝道。
衙役们见大司马要怒了,磕头报道:“收这些妇人里有温柔阁的青楼。”
衙役不敢直言,其中之语不言而尽。
阿真听这衙役报告后挑起眉,转过脸朝柳风扬说道:“风扬啊,你看看这莺莺都干了什么好事。”
柳风扬脸上报赧道:“真哥,这莺莺还真是……”
“全给我封了,把青楼老鸨押到我面前。”说道,再也不理这一群衙役们,拉开大步朝城门走进。
衙卫们不敢再吭声,押着县太爷之子和一堆狗奴紧紧跟随着他们,朝城门走了进去。
第086章 《强抢民女》
一群人来到黔州首府,元倍达早在门外候着了,见他们来了赶紧迎上前道:“大司马、临王爷今晚就在小府歇息吧。”
阿真回望着郭直孝,郭直孝望着柳风扬,见状他不禁翘起嘴角道:“那就谢元大人了。”反正他的脸皮是最厚的,再厚一次半次也没什么关系。
他这一应下,郭直孝和柳风扬不禁也脸红,这黔州都成这样子了,天也黑了,到邻镇大概要折腾到大半夜,还好有真哥顶着。
他这一应下,元倍达兴奋不已,抱拳躬身道:“不敢,大司马愿在小府下榻是小府的光荣。”说道比划着手势,“诸位请。”
一群人瞬间屁颤屁颤的跨进这黔州首府。
到达前厅时,元倍达见大司马和临王竟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惊吓中匆匆朝他走来比划手势道:“大司马、临王爷请上坐。”直往上面那两张桌子比划上去。
“元大人勿须拘谨,坐哪里都一样,元大人请坐吧。”说道阿真拍了拍旁边的空椅,古人的礼数就是多。
元倍达见大司马竟然拍旁边的椅子要他坐下,吓的双手并摇道:“下官不敢,不敢。”赶紧朝原来的位置坐回去,坐大司马旁边,再过二十年等到他任阁老再说吧,现在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柳风扬见元倍达如此模样,副理所当然点头,连直孝都离真哥隔一椅而坐,这元大人敢坐真哥旁边吗?真哥旁边除了他夫人外,朝中能坐他隔壁的怕也没几人了。
“元大人,这灾民之事处理的如何?食膳如何?”坐定后阿真开口便问道。
元倍达屁股刚要坐下,听他这一问,赶紧翘起屁股站了起来抱拳报告:“禀大司马,至今晚黔州四十六万灾民已全领到暖衣,早晨白粥盐菜,午间白饭盐菜,晚间馒头盐菜。”
阿真听他这一报挑起眉毛问道:“怎么全是盐菜?”
元倍达听大司马这一问,叹了口气回道:“皇上只摊派了一百万两,众各地的捐款也只有二百万两。两州卖衣的花费就达一百万两,而大司马……大司马……”说道,小心憋了他一眼,不敢再说。
阿真见状开口说道:“元大人尽管说,有什么说什么。”
“是。”元倍达应后道:“傍晚时大司马对灾民承诺要赔银,怕怕怕是不够。”
阿真听他这一说,翘起嘴角笑道:“元大人现在两州的帐还有多少存银?”
他这一问,元倍达赶紧答道:“大水刚退,灾民无力营生,要供灾民半月伙食,单单微臣刚才所说的三餐就要耗掉近七十万两。”
“嗯,继续。”阿真点点头。
“两州衣服花了九十七万两,搭建灾民区耗了三十万两,至于那些火花尸身,请劳工修河堤足足耗费近一百万两。”说着元倍值抱拳道:“这只是小官粗略算的,具体的帐本在太常大人手中。”
阿真笑道:“你就粗略的算一下,还欠多少银子?连我下午承诺灾民的银两一起算。”
他这一说,元倍达赶紧命人拿来算盘,站在旁边算了起来。他则悠闲喝着茶眼悠悠望着柳风扬。
柳风扬见真哥这种要钱的眼神又向他射了过来,心里大惊弱弱开口道:“真……真哥,风扬想上趟茅房,不知……”
他这一说,阿真裂开嘴巴笑道:“风扬啊,这夜黑的狠,很容易掉下茅坑里的。”
呜,真哥就是要他出钱就是了。
阿真见他如此表情不由菀尔道:“风扬放心吧,那些不够的我来填,不过这趟江南花费要全算你的。”
“没问题。”柳风扬听他这一说,顿时抬起垂头丧气的脸答应,几人下江南下花费能多少,可是这灾民上百万人,动不动就要几十万上百万银子,他可消受不起。
他一答应,阿真顿时笑开了,“直孝你看风扬这样子像不像个守财奴?”
他这一调侃,郭直孝点头,芊芸捂着嘴低笑。柳风扬脸上臊红,又被真哥调侃了,这真哥一天不调侃他就浑身不舒服,而他也奇怪了,被真哥调侃惯了,一天不被他调侃他自己也不舒服了。
算盘声停止,元倍达走过来抱拳弱弱道:“禀大司马,微臣略算了下,要要……要……”
元倍达直要不出来,柳风扬心里窍喜,真哥要亏大了。
“说。”阿真悠闲地捧起茶杯喝着。
元倍达见大司马老神在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两州丧生的灾民有三万多人,每人十两安葬费就要三十万两,而成年的灾民更达七十万人,每人五两安置费就要三百五十万两之多,衣服九十七万,灾民区三十万,河堤一百万,三餐七十万。”说道元倍达把算盘拿在手中敲了敲,沉默中深吸了口气道:“共计六百七十七万两。”
他这一报,众人深吸了一口气,眼望着阿真,柳风扬幸灾乐祸,差好多,真哥能填得满吗?
芊芸听这数字不由的也脸色发白,抖着小手轻搭在她夫君大掌上道:“夫君,府里怕没这么多存银。”
“呵呵……”阿真见众人如此表情呵呵一笑道:“区区六百七十七万两而已,难得倒我吗?”
他这豪情壮语吓的柳风扬从椅子上滑落,真哥他们是知道的,他大司马府的田租每年最多也只有三万两,还是最多的。而他每月领他八千两,每年打个折就算十万两给他好了。这十三万两如何填这欠几百万两的漏洞?不由的好奇了。
笑完后阿真望着元倍达道:“元大人帐全算齐了?”
元倍达见大司马如此豪语,不由的也恍惚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