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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阿真呐呐的低笑着。一拽把柳风扬拉过来道:“我要个人你能办到吧?”
“当然没问题,也不瞧瞧爷我是谁?”说完扇子啪的一声挥开来轻轻摇着。
“好,你叫老鸨把霜儿给我。”
“霜儿?”柳飞扬见他说出这名字一疑惑,随既就*荡的低低直笑。
“怎么真哥要把这丫头收进自己的芙蓉帐下啊。”柳风扬挑了挑眉,顿时*荡无比。
阿真惊呼:“那怎么行,我已有夫人了。”
一说完就见柳风扬不屑的抿了抿嘴道:“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狠。”
“那是你们,我很正经的。”阿真说完一副正人君子样子。
我呸!就你那样还正人君子。柳风扬心里对他有无限的鄙视。
“来人把老鸨给本少爷叫来。”说完谐意的坐在椅子上抖着他那阿斗无用之腿。
很快,老鸨带着她身上的那团肉左一摇右一晃的一起滚了进来。眼角还咪着眼屎。打着哈切道:“不知公子爷这么急找老身有何事?”
“没事?找你要个人而已。”柳风扬不在意地继续抖着腿。
“要人?不知公子爷要谁?”老鸨疑惑了。
阿真看这老鸨装傻充愣,也不客气的就道:“旷雪霜,昨晚陪爷的那小姑娘。”
老鸨一声惊呼道:“这……这位爷,可让老身为难了。”
阿真翻白眼,瞧这老鸨造作的样子八成又要漫天开价了。
“得得得,你也别给我装了。明说了吧,爷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快去把卖身契拿来。”阿真脸皮之厚无人能敌,说的明明白白毫无回旋的余地。
老鸨瞬间脸就白了,那里碰见过这种要人不给钱的,还说的这么明目张胆,霸道之极的人啊。
“这……这老身可没办法作主,老身上面还有掌溥的看着呢?”老鸨在这种地方混迹这么多年经验老道的一推。推的干干净净,道的合情合理,拒绝的让人没法反扑。
可是阿真他们是谁啊,是老鸨上面掌溥的主人。这和鱼虾找龙王谈价钱没两样。
“知道,知道。叫莺莺来爷我也照样要人。”
阿真见柳风扬道出一个莺莺的名字出来,一愣。这莺莺是哪路神仙?
可是却没想到老鸨一愣,大汗淋漓的抖着嘴道:“不知这位爷和我们掌溥的是……”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是什么?”柳风扬一说完,从怀里摸出个玉扳指。阿真见这扳指晶莹剔透,圆滑润泽。就连他这种不懂玉器的人看了都觉的这扳指肯定价值连城。
老鸨见他掏出一指儿,眼一亮。又见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头气势雄雄的大老虎。顿时所有的血从脸上退去。一瞬间跪倒在地:“奴才该死,不知二少驾临。”说完还慎重的磕起头来。
我靠,柳风扬这位爷,有必要让人怕成这样子吗?酒楼的掌溥是这样,青楼的老鸨也这样。
“起来。”
“是”老鸨惊恐的站了起来。阿真清析的看到她头上冒出一层汗。
“我们真哥要的人,没问题吧?”他缓缓的问。
“没问题,奴才马上去办。”说完就要向阿真跪了下来。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了。阿真挥了挥手对柳风扬说:“有没有钱,先预支几百两从工资里扣。”
柳风扬一愣随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交给他。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全是五百一千的其它的没有了。抽了张五百两的出来,其它的交还给他。柳风扬接过狐疑的望着阿真,不知他要干嘛。老鸨却看的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位爷是那路仙家,竟然如此大胆和二少平起平坐,还伸手向二少要钱。立马尊敬了起来。
“拿着。”阿真拿了那张五百两银票向老鸨挥了挥。
顿时吓的老鸨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直往下掉。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瞬间看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起来,起来。”阿真一说。那老鸨像是没听见还一直不停磕头,嘴里还直喊着不敢。
“起来!”阿真一吼。终于老鸨听见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腿止不住哆嗦。额头磕的一片发红。
“这五百两不是给你的,是给雪霜的。”他话一说完,老鸨顿时松了口气。发抖着接了过去。
“快去办好了。”阿真话一说完,哪还见老鸨的人啊,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他惊叹,这办事的效力还真是高。
阿真他们两个走出房间,早晨的青楼空空荡荡,大门紧闭。只剩下一个龟奴坐靠在门边打瞌睡。刚走下楼,老鸨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二少爷、公子爷,这是雪霜的卖身契。”老鸨懦弱地捧着卖身契。
阿真两指夹起来,点了点头,收进怀里。
“还有,这个……”老鸨又捧出刚才那一张银票。
“怎么?没给她?”阿真挑起眉问道。
“不,不。是那丫头不肯收。”老鸨恭敬地回答。
“不收?”阿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是的,只向奴才要了张被单,就走了。”
“要了被单?”阿直侧头冥想,那丫头要被单干嘛?
随至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跳出来昨晚她说的一句话“死也知足了。”随既又想到早晨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脸一白,不好。这丫头要自杀了。
柳风扬和老鸨看他陷入沉思,随既脸一白。顿时吓的他们一大跳。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小声的轻问。
“不好了,这丫头要自尽了。”
话一出口柳风扬大叫道:“自尽,不会吧?”
阿真面色凝重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不会错的。”说完赶紧抓着老鸨问:“她走那个方向。”
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
第006章 《燃柳山庄》
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