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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翻身下马就朝这些个紧张的侍卫们喊道:“所有兵丁侍卫立即返回各自职位,散了。”
立即所有人应是,转身有序离开,还给燃柳山庄一片宁静的庭院。
所有人一离去,他迫不及待的奔进府内,柳风扬听说真哥回来了,高兴的奔了出来道:“真哥,事情解决了?”
“当然,我出马什么事解决不了。”说道自己哈哈大笑跨进庄内。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眼里满是惊讶,才短短几个时辰真哥就解决了,真乃神人也。
“耀飞之事怎么样?”柳风扬赶紧问道。
“放心吧,他是替人顶罪的,没事。”阿真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抱拳躬身谢道:“谢真哥,真哥先休息,风扬去看看耀飞。”说完人就奔出去了。
阿真见他这么猴急,转过身喊道:“快去快回,等一下要出发两州,然后直接下江南。”他朝奔出老远的柳风扬呐喊,柳风扬却早不见人影,他不由的摇头,算了到时再派人去唤他好了。
“夫君,夫君,你回来了。”刚走进南菀之时芊芸见到他,着急的奔来高兴喊道。
她这一喊婉儿也从门槛儿踏了进来道:“是夫君回来了吗?”着急的模样,令搀扶她的雪霜也紧张不已。
“,婉儿慢慢走,别急。”阿真见婉儿也如此着急,不由的惊呼。
“夫君事情办妥了吗?”婉儿一站定在他面前,担忧的眼眸才放了下来,柔手抚摸着他花红柳绿的脸颊心疼地问道。
“嗯,处理完了。”阿真握着她紧张的小手安慰道,蹩着婉儿身后的雪霜,这丫头低垂着脑袋一副不敢与他相见模样。
婉儿听他这一说,心稳了稳问道:“夫君饿吗?我命人准备些膳食。”
“嗯,听婉儿这一说,还真有点饿了。”他喃喃笑道,都忙了整整一夜怎么会不饿。
他这一说,旁边的雪霜自觉的福着身道:“奴婢去命厨房弄些膳食,请公子爷等候。”说道,踩着金莲快速朝厨房走去。
“夫君怎么回事,事情大吗?”芊芸依着他柔声轻问,不知道这天有没有像夫君所说的蹋下来了。
阿真见芊芸这柔情模样,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大,当然大了,连太子太保都被我抓了,现在我们大周没太子了。”
“什么?”他这一说,两人紧张的紧紧捏着他的手惊呼。谅她们万万也没想到她们夫君竟然去动太子。
两人如此模样顿时令他乐不可支道:“这次牵连的大臣们,一品的就有五位,二品的有八位,三品以下更是足足达到三十位之多。”停顿了一下他望了望她们发白的小脸道:“猜猜看这太子朋党贪污了多少银子。”
芊芸和婉儿听她们夫君这样说,早吓的脸上苍白,现在又听他这一问,弱弱的开口猜:“五百万两?”婉儿小心猜着。
阿真她那惧怕模样,失笑地摇了摇头。
芊芸见他夫君摇头,狮子大开口道:“二千万两?”说完一副惊吓之极模样。
他见芊芸这副已经很夸张的表情笑道:“单有算过的就达六千多万,那些还没算的,三天三夜都算不完。”
“什么……”两人听他这一说,顿时从地上蹦了起来。
她们这一蹦顿时也惹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六千万很多吗?
“别惊吓,太子朋党们经营这么多年,理所当然的。”说完,心里也欢喜无比,现在皇上老爷子总不会再说国库空虚了吧。
话虽然这样说,可她们两位依然那一副傻愣模样,特别是婉儿这傻傻模样很是可爱之极,阿真忍俊不住低下身子朝她粉唇上啄了啄,这一啄终于让她回过神来,婉儿立即羞的满脸通红娇羞不已。
“来,这个给你们。”说着阿真从怀里掏出两样好东西塞进她们手里。
芊芸拧着皱头望着夫君塞进她手中的钗子问道:“夫君这是什么?”
“这只叫凤凰钗,传说是当年楚霸王爱妃之物,是我从光禄卿家里抄出来的。”他这一说芊芸顿时吓了一大跳,把钗子塞回到他手中,“夫君快还给皇上,芸儿不敢要。”
阿真没想到芊芸反应这么大,不就拿老爷子一点东西吗?老子可是为他奔死奔活,连一点安慰都没有呀?
“夫君,婉儿也不敢要。”说道婉儿也惧怕地把手中那一条足链塞回到他手里。
两人眼里满是斥责,她们这夫君还真胆大包天,竟然敢拿皇上的东西。
阿真顿时傻眼了,他拿这两样东西就是要给她们的,她们不要,那搞毛。
“夫君快拿去还给皇上。”芊芸和婉儿着急催促着,这可是诸族大罪啊。
很快他就被这两位夫人推出南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被两人推出府门。
“夫君快去快回。”
再然后他傻愣的望着燃柳山庄的大门拍的一声就关上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和四名守卫相互对视着。
我嘞个去,竟然被赶出来了。回过神的他哭笑不得,就不一个钗子,一条链子嘛?至于把她们的宝贝夫君赶出来吗?
“咚咚咚……,所有人到城外看犯人。”士兵们走街窜巷敲罗打鼓呼喊,金陵南城北城立即热闹的如沸腾的大锅一般,百姓最爱凑热闹,一批紧接着一批朝城外奔去,这些官老爷平日里趾高气扬,怎么样也得去看看他们凄惨模样。
游走在路上的阿真见百姓们热闹的如过喜庆般,不由地翘起嘴角,百姓们的心理他怎么能不知。
走进宫门时群守卫们惊吓的瞪大眼珠子,刚才他们看见大司马大人押着官老爷们出宫,刚才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现在他们都知道了,顿时对大司马是惧怕又是敬佩。他可是把太子朋党给搞下台,连天都被他翻了一遍了,而且还只用短短的一晚时间大大小小皇城里外近百官员全都落马了。
当阿真再次走进宫门走道时,他感受到群守卫那恐惧的目光,平时他走过时能感受到他们既敬重又钦佩的目光,可这次他感受的不单只是钦佩,众守卫们眼中深深带着恐惧,顿时他不由的暗叹,看来现在天下人都把他归类为恐怖份子行列了。
再次步进御花园时,没看见王徨站在屋檐下,他不由一阵空虚,难道老爷子不在?狐疑地走近,两旁的侍卫见是大司马来了,赶紧跪地请安,话里更是带着浓浓的惧怕。
他听着这些个侍卫惧怕的话语轻轻问道:“怎么?皇上不在?”
“禀大司马大人,皇上不在御书房内?”侍卫对他是既敬又怕,连太子都被他搞好下来了耶,怎么可以不怕。
“去哪里了?”
“这……”
“怎么?”阿真见侍卫迟疑狐疑问道。
皇上去哪里他们小小侍卫哪里敢说,可大司马又问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真见状,不由的也菀尔,是啊,他们怎么敢把皇上的行踪告诉他。想后转身就走,省的侍卫们为难。
侍卫们见大司马不吭一声转身便离开了,顿时吓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集体趴在地上求饶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
听见侍卫地求饶声,阿真狐疑地转过身,他没干什么这些个侍卫们怎么怕成如此模样。
“起来。”他把这些跪趴在抖的侍卫们叫起来,狐疑问道:“饶你们什么?”
他这一问顿时众侍卫们发抖的双腿差点又要跪下去道:“皇上在后宫,求大司马饶命……”
晕倒,他有这么令人恐惧吗?瞧这些侍卫们吓成这样子,如果他不说饶他们命的话,他们都要昏过去一样。
“嗯,那本司马便饶了你们,好好看守着知道吗?”他板起脸,终于饶了他们的命了。
众侍卫见大司马饶了他们了,顿时喜上眉梢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
“后宫?”阿真喃喃自语,转身朝后宫离去。
众侍卫见这比阎罗更可怕的大司马终于离去了,沉沉呼出一口气,全身顿时虚软无比,终于明白什么叫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滋味了。
刚走到后宫花园前,十二名侍卫便跨步拦道,这是后宫重地除太监皇上外不能随便进出,这穿着怪异之人是谁,胆敢闯后宫。
“来者何人,胆敢闯后宫。”侍卫里队头人紧握着手柄威严问话。
太好了,终于有不怕老子的了,老实说让人惧怕还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我是来找皇上的?可不可以通传一声?”阿真谗媚说道。
侍卫见来人谗媚的如小人一般,眼里万分鄙视喊道:“你是什么人,皇上此是能让你随便就能见的?”此人穿着怪模怪样,脸上更如小丑一般,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说不定是刺客。侍卫这一想,刷的一声就把佩刀抽了出来。
阿真见侍卫们把刀抽出来了,心里惧怕赶紧摆动双手道:“我是大司马。”
他这一说众人侍卫们更是不屑,大司马是何人?远的不说就单一晚间把天捅破的本事,就令他们敬佩不已,虽然他们没见过大司马本尊,可就眼前这小丑人物也胆敢称自己是大司马,这简直活生生污辱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立即刀就比划了过来呸道:“我呸,你这小丑也敢自称是大司马,说!你到底是谁?”
阿真傻眼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他表明身份后还有人把刀按在他脖子上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说!你到底是谁?”侍卫见他答不起来,刀刃更是往他脖子一压。
侍卫这一压阿真感到脖子疼痛无比,肯定流血了,“我就是大司马,怀里有印信。”他惧怕抖着嘴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认识他的侍卫怕他怕的如见鬼一样,不认识他的侍卫把他当贼了,初生之犊不畏虎啊。
他这一说侍卫们虽然认为他是假的,可还是例行公事把手伸进他兜里乱摸一通,果然摸到一小块四方形物体,拿出那四方形物体一看,见上面刻着“天子之宰”字符,抿着嘴一把就把这信印丢弃在地,什么天子之宰,大司马的印信上应该要刻着大司马令才对,这贼人竟然拿一块破印来唬弄他们,把他们当傻瓜了不成。
“你……”阿真见这侍卫竟然把他的大印丢弃在地,不由的也火大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丢他的印,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