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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理智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只是机械般的听从字文耍
折磨雪晴,宇文恕心里感到痛快极了,这些年来的怨恨全在此刻获得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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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射进屋内。
雪晴睁开了双眼,意识到身旁有人,她转头一瞧,竟是宇文恕,她惊骇地连忙跳离他的身旁,却发观自己的一丝不挂。
这样的发现,惊得她忍不住高喊。
“你昨夜好来劲,真是个yin荡的公主。”雪晴的举动吵醒了宇文恕,他盯着她故意侮辱她。
“我……没有……”雪晴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脑袋纷乱得可以,眼泪就快要婆娑而下。
“别说你没有,相信你yin荡的申吟声,已传遍整个山寨,要不要我找个人来证明你昨晚的疯狂。”
宇文恕好整以暇地瞅着她,他等着见她痛哭难过。
遍寻不着衣服的雪晴,只能无助地将双手护在胸前,脑里杂乱的思绪,隐约有着羞人的记忆。
“是你对我下药,所以我才会有反常的举止,这非我本意。”雪晴大声斥责!
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
她的清白已让奸人夺去,好恨哪!
“不,我只是解放你的本能,更何况昏君的女儿,哪有什么贞操节烈的观念,我早知你是个yin荡娇娃,你不要否认了,若真是节烈的女人,就算是被下了药,也能以死抗拒的,但你没有,不是吗?”宇文恕毫不留情,字字句句都打击着她,将父母、家人的冤仇,全记恨在雪晴身上。
“胡说、胡说……”雪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
她的宝贵身子已于昨夜断送于这个恶魔身上,她想哭、想流泪,可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宇文恕面前现出软弱,不然只是更加助长他的得意。
“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西夏国王是不会要你的,昏君的和亲政策就此破局,哈哈哈……我已经可以见到宋朝一步步走向败亡的命运了。”宇文恕狂傲地大笑,长这么大,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还要快乐。
雪晴的脸色泛白,她紧抱着自己,牙齿不停地打颤。
“看见你痛苦,真是大快人心。”
雪晴突然双手掩面,往墙壁撞去。
但宇文恕动作飞快,雪晴撞到的只是肉墙。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宇文恕的奴隶,你听好,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我要你生不如死,一辈子活在痛苦的阴影下,而你最好别想着要自刎,若是你敢以死解脱,那我会让那些士兵还有你身边的婢女一起陪葬。”宇文恕上前推开雪晴,趾高气昂地走了。
雪晴失神地跪坐于地,她今后还能怎么办?
泪水不自觉地从她的眼角滑出,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一颗颗滴在冷冷的石板上。
在方宏的房间里,方雀儿正大发脾气,摔坏了许多的瓷器茶具。
“雀儿,你别再摔了,再摔下去,爹的宝贝就要全让你给砸坏了。”方宏虽心疼自己的收藏,但面对宝贝女儿的刁蛮,却也束手无策。
“爹,你倒是说说,恕哥哥为什么会将那个雪晴公主给关在他的房间里?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方雀儿咬着下唇,一脸吃了万吨炸药的模样。
她嫉妒雪晴的待遇,她担心宇文恕对雪晴别有用心,她怕自己比不上那个美人公主,而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雀儿,大当家决定的事,不是我们所能置疑的,咱们还是少管为妙,你也别去过问,免得惹毛大当家不高兴。”方宏不希望女儿去趟上一代的浑水。
方宏原是宇文家的管家,在宇文家出事的时候,他护着小主子宇文恕,历经艰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从那场劫难中逃了出来。
宇文恕虽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但是宇文恕阴冷狂狷、喜怒无常的性子,却是他这个老奴所无法摸透的。
他深知宇文恕是看在他是宇家忠仆的份上,故才在山寨里赏他一口饭吃,要不然在他已经年迈体衰。手无缚鸡之力的状况下,应该就得离开山寨,独自生活去。
因为山寨不养不事生产的米虫,女人除外,因为女人自有女人的用处。
第三章
“爹,你不是说恕哥哥和当朝的昏君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恕哥哥不赶快将那个雪晴公主给处死?”
“大当家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雀儿,你就别再为难爹了好不好?”方宏知道自己女儿迷恋宇文恕的程度,所以当年女儿自己主动献身,他并没有责怪宇文耍这一切全是女儿心甘情愿。
只不过,在山寨这么多年,宇文恕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从没一个有定性,他还肯一直宠幸雀儿,他知道宇文恕全是卖他的面子,雀儿实在不宜再去争风吃醋了。
“爹,我爱恕哥哥,我不能容忍他有别的女人,我要他也只爱我一人,爹,你去跟恕哥哥说说,好不好?”雀儿认为自己的爹爹对宇文家有恩,宇文恕一定肯卖这个帐的。
“雀儿,爹劝你别把感情全投注在大当家的身上,他对女人不会有真心的,你跟着他不会幸福的。”方宏语重心长地诉说,希望女儿能听得进自己的苦口良言。
“不,爹你错了,恕哥哥他也喜欢我,而且也是真心待我好,我从小就立志要嫁给他,山寨夫人的宝座是我的。”
方宏摇头叹道:“雀儿,虎彪的人也很不错,而且他只钟情你一人,给他一点机会吧!”
“哼!虎彪算什么东西,凭他也配。”方雀儿一脸不屑样,直觉老父老眼昏花了。
“雀儿,你这娇纵的个性是会吃大亏的。”
“爹,你太没用,我不跟你说了。”方雀儿气呼呼地离开。
方宏摇头,再度拿起酒壶,仰头而下,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操心也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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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端盆水来帮我洗脚。”宇文恕是故意去踩马粪的,他要雪晴做尽低贱的工作。
闷声不吭的雪晴,果真端来一盆水,蹲下身服伺宇文恕洗脚。
虽然手里沾满了马粪的臭味,但雪晴依旧忍耐着,连眉头都不皱半下,所有的怨恨,她全往肚里吞,绝不在恶人面前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脚趾头给我洗干净点,不然我叫你舔的。”这样的耻辱,雪晴咬紧牙根忍受着,只要她的心仍旧保持着纯洁,不屈服、不求饶,她仍能理直气壮地做人。
“你那是什么眼光,不服气是不是!”宇文恕前脚用力一踢,便踢翻装满马粪的盆子,整盆臭水尽数洒在雪晴的身上。
“哎!好臭、好臭。”宇文恕捏紧鼻梁,一脸嫌恶的模样。
雪晴转身想离开将身体洗干净。
“慢着,我并没有允许你踏出房门一步。”宇文恕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雪晴。
雪晴眨着皎洁的双眸,纳闷地盯着他,不晓得他有何用意。
“你得先将地板洗于净后,我才允许你在房里沐浴,还有为了惩罚你的不用心做事,罚你三天不许吃饭,你有什么要说的?”
大部份的女人都是爱于净和爱美的,绝无法忍受自己如此肮脏污秽,所以他有把握雪晴肯定会哭着求他。
“我没什么话好说!”雪晴漠然地开口,她当然知道宇文恕是存心为难自己,但她除了自尊,再也没什么好糟蹋的了。
“你……好,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快点去洗地板,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宇文恕一掌便将雪晴给推倒在地,臭着一张脸离开房间。
事情竟出乎他意料之外,可恶的雪晴公主,为什么这样折腾她,她仍不屈不饶?
除了他用春药,让她没有廉耻,主动求欢之外,每一次的折磨对她来说,几乎都不算什么,雪晴总能逆来顺受,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抛去自尊,跪地求饶,他好气,怎有女人如此的具有傲骨?
就算有这样的女人,她也不该是那昏君的女儿,真是气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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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饿了三天的肚子,不仅头昏眼花,还浑身没有了力气。
反正宇文恕若真想饿死她,那正好,她趁此解脱,再也不需要饱受苦难的折磨。
“吃下去,我不会让你轻易地死去。”
雪晴抬起头,宇文恕盛了满满的一碗饭。放置在她的眼前。
“你若不吃,我就饿死那些士兵。”宇文恕盯着雪晴消瘦的面颊、苍白的面容,心头闪过一丝丝的不舍,只不过,这感觉稍纵即逝,快得连他自己都没分清楚。
雪晴颤抖地捧起碗筷,一口一口地舀进嘴里,要不是宇文恕的威胁,那人嘴的菜肴,她差点就吐了出来。
那是馊饭啊!酸得令她直想吐,一口饭含在嘴里,迟迟吞咽不下。
“唷!原来一个人若是饿到极点,连馊饭都吃得下。”方雀儿推门而入。
“馊饭?”宇文恕吃惊地望着雪晴,伸手就要抢下碗筷。
饭菜是方雀儿准备给他的,他不知道雪晴吃的是连猪都不吃的馊饭。
“恕哥哥,人家好心帮你惩罚你的仇人,你该不会是……心疼吧!”方雀儿抢先一步搂着宇文恕的臂膀,不让他有所动作。
她嫉妒雪晴公主的美貌,嫉妒她可堂而皇之地睡在宇文恕的房里,嫉妒她所享有的一切,她恨不得雪晴快点死去。
这回恰巧有此机会,还能不趁机整整她吗?
“雀儿,你胡说什么,我恨死她了,又怎会对她有所心疼。”宇文恕收回原本伸出的手,站在一旁,隔岸观火。
“那好,恕哥哥,你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她,以泄你的心头之恨。”方雀儿心花怒放,她早已想了好几种折磨雪晴的方式,她一见到雪晴的天姿国色,她就嫉妒得快疯掉。
雪晴看着两人一搭一唱,反倒平心静气,自从被抓到山寨,她什么苦没尝过,反正再怎么痛苦,咬咬牙忍忍就过,只要宇文恕别再侵犯她,那种折磨才真教她生不如死。
“该死的奴婢,还不快点倒杯热茶来给我。”方雀儿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做足了夫人的派头。
雪晴依令行事,将热茶端给了方雀儿。
“哎……呀……这茶这么烫,你找死啊!”方雀儿随手就把热茶砸往雪晴的两眉间,顿时雪晴的眉心血流如柱。
原本已饿得头昏眼花的雪晴,再经此一砸,她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