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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属下都太闲了是不,竟过问起他的私事来着。
“不不,我只是想知道雪晴公主是否有可能成为咱们的寨主夫人?”虎彪不怕死地继续问道。
“她是我的仇人之女,我和她是一辈子的死敌,这样你听明白了没有。”宇文恕突然激动地怒吼。
“明白、明白,属下告退。”虎彪见宇文恕大发脾气,便赶紧要离去,再也不敢多啰唆。
虎彪一走,宇文恕便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上。
他到底该拿雪晴怎么办?
他就快管不住自己的心,复仇再也不能成为接近她的借口了。
他若真饶了她,该如何对得起父母在天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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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宇文恕吻过她之后,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明明那只是一个吻,她却时常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心里感到好甜蜜,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因为之前宇文恕也强吻过她几次,但当时她除了厌恶,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如今却不一样了。
尤其再面对满屋子的补品、药物,她就更弄不懂宇文恕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且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宇文恕了,这着实让她感到相当的不习惯,因为以前宇文恕每天都会用不同方式来折磨她,如今她突然好命起来,她竟感到不习惯。
“雪晴公主、雪晴公主……”
“方大叔,你来了?”方宏的呼声,拉回了雪晴的思绪。
“雪晴公主,这支百年老参是当家的赏给你的,你快收好,别让我家丫头看见了,她可是蛮横无理得很。”
“方大叔,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雪晴推拒着,不管宇文恕的用意为何,她不想再接受他的好意,她只求他能放了她。
“雪晴公主,你就别跟我闹别扭了,这老参是当家赏给你的,你若不要,你就自己退给他,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方大叔,我不是为难你,而是我根本碰不到他,所以……”宇文恕不再找她的麻烦,他对她的态度大为转变,实在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公主,你还是先收着吧!你总会有机会碰见他的。”
“那……好吧!我收下来就是了。”雪晴无法,她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我先告退了,你休息吧!”
方宏转身要离去,却让雪晴唤住了脚步。
“方大叔,你知道宇文恕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父王是他的杀父仇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雪晴得之方宏以前是宇文家的忠仆,所以她认为方宏应该了解上一辈的恩仇。
“这话说来就长了,公主,我只能说这错……在你父王,不在宇文家。”方宏不愿多说。
“方大叔,求求你告诉我好吗?若是我的父王当真有错,我愿意替他承担罪过,但我不愿不明不白的让人欺侮。”雪晴苦苦哀求。
“这……公主有什么问题,应该问我们当家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实在不该多言。”方宏不愿多谈。
“方大叔,你也知道宇文恕是不会告诉我的,所以我求你,把这前因后果讲给我听好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上一代的冤仇,尤其冤家宜解不宜结,也许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好吧、好吧!但你可不能让当家的知道,这事是我告诉你的。”方宏拗不过雪晴的请求,决定一吐当年的往事。
“这我晓得,方大叔,你快说吧!”
“当年宇文坚,也就是当家的爹,是皇上钦封的神锋将军,神锋将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每场仗都打得漂亮极了,替皇上打下许多的江山、更拓宽了广大的疆土,而且将军亲民爱民,极受百姓们的爱戴,当时宇文家整日川流不息,那盛况真是空前……”方宏回忆起当年的热闹景象,嘴角扬起一股幸福的微笑。
“宇文坚,我听人说过,是个很会打仗的将军,我怎么没有连想到他是宇文恕的爹呢!”雪晴喃喃说道。
“后来也许是功高震主,也许是遭宫里的小人妒嫉,便有一些大臣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诉说宇文将军的不是,皇上耳根子软,很容易便听信了谣言,接着将军又遭人栽赃嫁祸,说他通敌卖国,背叛了当今圣上,而这昏君查都不查,丝毫不给将军任何辩解的机会,便下令把将军一家三十几口人满门抄斩,你说这昏君该不该死。”方宏回想以前的往事,语气显得激动万分。
“父王真的冤枉了好人吗?”雪晴听言,无比震惊,若事情当真如此,那也难怪宇文恕会恨她人骨了。
“当然冤枉了好人,宇文将军当年可是个亲民爱民的好将军,更何况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替皇上打下多少江山,替皇上平定多少蛮夷之乱,而皇上却丝毫不当一回事,说斩就斩,其心无比之狠毒,分明就是妒嫉宇文将军的人气。”方宏愤愤不平。
“那宇文恕怎么逃出生天的?”雪晴竟无端担心起宇文恕的处境,明知当时的他一定安然无恙,所以才能存活至今,但她只要想象当时的状况,她就不禁捏把冷汗。
原本对宇文恕还有满腔的恨意,但在听过方宏的诉说后,她的心中竟没有了恨意。
想起父王对于自己态度,方宏所说的事也许是真的,父王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从不对人太好,只有有利可图,他才会对那人好。
“是我冒死带着少爷四处躲藏,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一家从此绝后,所以我们一路逃亡,后来到了西域落脚生根。”方宏轻叹着,他似乎说的太多了。
“为什么不想办法平反将军的罪?”雪暗不懂,当朝之中总有向着宇文家的吧!
“难啊!碰上这种事,再好的朋友都避之唯恐不及,就怕遭牵扯,更何况当年的总理大臣、如今的宰相,和宇文家一向就是死对头,他在宫中势力如此庞大,众人都怕得罪他,试问还有谁敢明目张胆的为宇文家说上话。”
政治是黑暗的,虽说她是一介公主,但凭她一个弱质女流,实在也出不了半分力。
雪晴抱歉地看着方宏,嘴巴吐不出半句话来。
方宏警觉时候不早,他逗留太久了,临走时,他简单说道:“别怨恨我家主子这样对你,是你父王不仁不义在先,所谓父债子偿,你就认了吧。”
雪晴愣住了,她瞪着方宏离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
宇文恕实在管不住自己的那颗心,原本想狠下心来,硬是不会见她,但几日不见雪晴,他便没有了生气,做什么事都不对劲,满脑子全是雪晴的那张脸,若真再不去见她,他就快让自己给折磨疯了。
“大当家,请留步,小贞有事相告。”小贞大胆地拦下宇文耍
“什么事?”宇文恕沉声问道。
“是关于我家公主的。”经由这些日子的事情,小贞觉得宇文恕是关心公主的,故她想赌一赌公主日后的命运。
“你家公主?”宇文恕眯起了双眼,让人猜测不到他的想法。
“大当家跟皇上有仇,可是这仇不该报应在公主身上。”
“为什么?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为什么我不能向雪晴复仇?”
“因为公主也是个可怜人,皇上对她并不好,她在宫里的生活虽是衣食无缺,但精神却饱受折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关系到雪晴,宇文恕的嘴里不禁流露出关心的语气。
“公主并非皇后所出,她的生母身份并不高贵,只不过是皇后娘家陪嫁过来的一位小婢,某日皇上看中小婢,便要小婢伺寝,日后不久便有了公主,但皇上本是个喜新厌旧之人,没多久,他就忘了小婢这个人,可是皇后早已恨小婢入骨。趁此时机,便不断地折磨小婢,小婢为了保住公主,让公主得以生存,便咬紧牙根,忍受皇后的折磨与欺凌,至死都未曾受封过任何头衔,更不用说皇上是否还记得这个人。”说起公主的生母,小贞替公主愤愤不平。
“那雪晴是如何被册封为公主?”宇文恕心中燃起一股怜借。
“公主可是皇上之后,皇后这点倒是不敢隐瞒,她告诉了皇上后,皇上便册封了公主的头衔,公主从小到大,皇上未曾看过她半次,也不曾关心过她,就这样把她交给了皇后,从此不关心她的死活,你想想看,皇后这么痛恨公主的亲娘,她会对公主好吗?”小贞说着说着,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她服伺公主最久,公主的情形,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那皇后是如何待她?”宇文恕忍着沸腾的血,不让波动的情绪流泄于外。
“皇后她对公主可过份了,公主在宫里所生活的一切,简直是非人待遇,不仅没有锦衣玉食不说,连粗茶淡饭都还算不上,而且皇后时常巧立各种名目来责罚 公主,我记得有一次,在公主很小的时候,皇后曾经把她一个人关在凄黑阴暗的冷宫里,那天宫外下着大雪,她就只让公主着单衣,你想想,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被关在阴暗的房间里,又穿得如此单薄,当然会冷得直打哆唆,而且身旁没有人陪伴着,公主可真是吓坏了,事后,公主还因为这样而大病一场,差一点就活不了了。”
“可恶!”宇文恕终于忍不住咒骂出声。
他心疼雪晴,尤其想到自己之前也曾经虐待她,他就更加自责不已,满脸都是懊恼神色。
“可恶的事情不只这一桩,总之公主在皇宫的待遇比这里好不了多少,唉!公主实在是个苦命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幸福。”
“不对,要是那个昏君真的不重视雪晴,为什么还会想到要将她嫁西夏和亲?”
“和亲有什么好?这样的亲事,诸位公主避之唯恐不及呢!嫁到西夏去,只不过是去当人质,你以为有福可享吗?若两国真的打起仗来,试问被视作人质的公主,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所以这样的危险差事,就落到一点权力都没有的公主身上,嫁掉她,皇上不痛不痒,皇后除去眼中钉,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小贞自小被卖到宫里服伺,所以对宫中尔虞我诈等情形了解之透彻。
“雪晴在宫中真的这么凄惨?”他原以为昏君该是疼惜自己的女儿。
小贞直点头。
“既然昏君这样对她,为什么雪晴还这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