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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顶上,藏起来。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要害人,而且马上想到可能跟你们有关,我就偷偷盯着他们。果然,你们再次进入穿云洞以后,他们就把两面洞口都封了。无涯大师和秋遇兄弟武功都很厉害呀,你们躲在洞里不出来,我就想到是他们手里的东西碍事。我看到他们用那竹筒喷雾了,知道那玩意厉害,就想着帮你们把那个破了。可是,你们也知道,哥哥我就是轻功还可以,论打斗,根本不行。下面人多,我下不了手,上面只有两个人,我上去偷袭,应该有机会得手。于是我就悄悄上去,夺了他们手里的竹筒,把人推了下去。你们也知道,这竹筒是喷雾的嘛,一喷一大片,防不胜防。我虽然只有一支,也足以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我就故意大声说话,给你们提个醒,让你们知道我在外面得手了。”
吴秋遇说:“丁大哥,你真厉害。今日幸亏有你。要不然,还真就麻烦了。”丁不二笑道:“我那叫什么本事,全凭一身轻功,干点偷鸡摸狗的事。你的武功才是真厉害。”小灵子说:“秋遇哥哥的武功是不错,只可惜不会轻功,连墙头都翻不过去。丁大哥,你轻功那么好,教教他呗。”丁不二笑道:“小灵子,这才是你把我们留下的真实目的吧?”小灵子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就教教他嘛。”丁不二说:“这个好说,只要秋遇兄弟想学,我就教他。他的追风架子,还是我教给他的呢。”吴秋遇点头憨笑:“是。那时候我还傻傻的不知道呢。丁大哥,你看我能学会轻功吗?”丁不二说:“当然能了。其实,追风架子就是轻功的一种,你想想,若非身轻体健,怎能疾驰如飞?你们所说的,无非是往高处的腾越飞纵之术,这个与追风架子的平行之术确有不同。不过你身法灵活,速度奇快,其实已经跟轻功差不多了,只是很少往高处走。我告诉你几个诀窍,你坚持练了,相信很快就能学会。”吴秋遇和小灵子大喜。
丁不二便给吴秋遇讲起了练习轻功的法门,吴秋遇听得也很认真。接着,丁不二让吴秋遇使了几个腾挪的身法,指点他如何改变用力方向,变成向上纵跃。吴秋遇一一试了,果然有不同的体会。又多练习了几次,已经渐能提升。吴秋遇惊奇不已。小灵子看了,也欢喜异常。
丁不二见吴秋遇领悟得很快,身法也已经有所提高,点了点头,说道:“兄弟,很好。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你就超过哥哥我了。”吴秋遇憨笑道:“不会的。丁大哥的轻功是没人能比的。”丁不二说:“我会的,都已经教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练习了。”吴秋遇点头道:“嗯,我会好好练习的。多谢丁大哥。”小灵子坐在一旁说道:“丁大哥,你是不是得感谢我给你找了个好徒弟?”丁不二指了指她,大笑起来。吴秋遇和小灵子也跟着笑了。
丁不二看着他们两个,忽然想起一事,于是收了笑容,开口问道:“兄弟,那个如梦姑娘,有消息了吗?”吴秋遇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去,摇头说道:“没有。曾伯说,他也不知道婉儿小姐和曾公子他们在哪里。也许如梦正跟他们在一起。我们没有急着离开,就是想等他们回来,接了如梦一起走。”丁不二点了点头,扭头瞅着小灵子。小灵子问:“你看我干吗?”丁不二说:“他这么专心等着如梦姑娘,你不生气?”小灵子说:“我干吗要生气?”丁不二笑道:“呦,看得挺开呀。你叫他秋遇哥哥是吧,以后他要给你弄个嫂子回来,你可不准生气呀。”“懒得理你。”小灵子仿佛被说中心事,忽然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丁不二得意地笑了一阵,对吴秋遇说道:“兄弟,你们回曾家继续等信吧。我要走了。”吴秋遇虽然不舍,心里也知道留不住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丁不二见小灵子仍然低头沉默,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嘻嘻说道:“小姑娘,别生气,我跟你说着玩呢。我走了。”小灵子刚才走神了,这才惊醒一般,起身说道:“丁大哥保重。”丁不二一边走,一边挥手:“兄弟,咱们后悔有期。”吴秋遇望着丁不二的背影,不舍地说道:“丁大哥保重!”
无涯大师跟着曾梓图回去,看到曾府门庭冷落,不由得惊讶道:“原以为府上会很热闹,没想到竟能如此清静。”曾梓图说:“唉,往日倒也热闹。自从我成了北冥教的眼中钉,时时受到监视和骚扰,为了不殃及无辜,我便遣散家人,打发了家丁。这里自然也就冷清了。”
进入大厅,落座之后,无涯大师便问起了北冥教之事:“施主与北冥教的纠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否跟老衲说说。”曾梓图道:“我正是要跟大师说说北冥教的事。”于是便把司马相如何接任北冥教教主、如何带人去挑战武林至尊、北冥教试图劫持卢夫人和婉儿、秦钟礼等人打算重推教主以及自己卷入北冥教总坛风波等事一一跟无涯大师说了。无涯大师一直默默听着,直到曾梓图说完,才微微点头道:“原来其中竟有如此隐情。难怪那位司马教主心中忧虑,行事倒有几分欠思量。”曾梓图说:“我在蓟州落户多年,做些营生倒也攒下一个家业。只因平素喜好结交,在当地多少有些名气。北冥教总坛挂月峰离此不远,难免也有北冥教的人与我结识。司马相和他手下的路桥荫等人便认定我从中挑唆,破坏教主威信,煽动秦长老作乱。大师您想想,我都不是北冥教的人,他们谁当教主与我何干?秦长老他们又怎会听我的使唤?”无涯大师点头道:“看来是司马教主多心了。不过他根基不稳,难免心中不安,多些顾虑也在情理之中。施主心中无愧,避些嫌疑也就是了。”曾梓图说:“诚如大师所言,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处处忍让,不敢冲突,才能在蓟州留到今日。挂月峰总坛风波之后,本想着我自废武功,一则让他们出一口气,二则让他们打消顾虑,便可安心养老,了度残生。不成想,他们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又有了今日的杀劫。”无涯大师安慰道:“施主也不必过于忧虑。我想今日之事,未必就是坏事。老衲现在想来,他们未必是要存心谋害施主,或许试探武功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经过今日之事,我想他们应该可以放心了,未必还来打扰。”曾梓图说:“但愿如大师所言。我如今已经成了废人,再无什么志向。日后犬子如何,也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以后有机会,还请大师随便指点一二,他就受用不尽了。”无涯大师忙说:“令公子口碑甚佳,老衲虽然不曾见过,却也早有耳闻。但有需要老衲帮忙之处,施主不必客气。”“多谢大师。”曾梓图谢过无涯大师,稍稍沉默了一会,又面带忧虑的继续说道,“北冥教势大人杂,有司马相作为教主一日,始终是武林的一个祸患。”无涯大师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想着曾梓图的话。曾梓图继续说道:“今日大师仗义出手,救了曾某,只怕也会惹恼司马相和路桥荫等人。大师回去以后,不可不稍加提防。”无涯大师点头道:“施主的话,老衲记下了。时候不早,老衲准备告辞了。”曾梓图想说的话已经说完,随便客气了几句,便送无涯大师出府。胡大宁一直在旁边伺候着。
目送无涯大师走远了,曾梓图转身往里走,忽听身后有人叫他:“爹。”曾梓图回身一看,是婉儿回来了。郝青桐和鲁啸紧跟在她身后。曾梓图迎上两步,惊喜道:“婉儿,你怎么回来了?”说着也跟郝青桐和鲁啸点头打了招呼。郝青桐和鲁啸知道此刻父女二人有话要说,只拱了拱手,没有插话。曾婉儿说:“你把我们都打发走了,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你嘛。”曾梓图欣慰地笑道:“真是乖女儿。骑马累了吧,走,快到里面歇着。”曾婉儿快步走到爹爹面前,高高兴兴跟他走在一起。郝青桐和鲁啸跟胡大宁打了招呼,也一起往里走。
曾婉儿问:“爹,这些天你一个人,没什么事吧?”曾梓图笑眯眯说道:“爹没事。爹还有一个大惊喜要送给你呢。”曾婉儿好奇地问道:“大惊喜?什么大惊喜?”曾梓图故作神秘地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曾婉儿越发好奇:“爹,你现在就告诉我嘛。”曾梓图说:“不能说,不能说。哈哈哈哈。”曾婉儿娇嗔地说道:“爹,你又在戏弄我。”曾梓图说:“等你自己看到了,自然就明白爹没有骗你。爹把你的事,可一直放在心上呢。”曾婉儿轻轻哼了一声:“哼,我也不问了,到时候看你拿什么出来。要是算不上大惊喜,爹,我可不依呀!”曾梓图笑道:“好,好。爹保证,一定是大惊喜。而且一定是你最喜欢的。”
到大厅坐下。曾婉儿忽然问道:“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和哥哥都离开,连我娘都搬走了。你看咱家,都没有人气了。”曾梓图说:“这是江湖上的事,爹不想跟你说太多。你只要明白,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好就对了。”曾婉儿说:“我当然明白。可是……”一坐下来,曾梓图渐渐陷入沉思。曾婉儿看出爹爹有心事,不敢打扰他,只好默默在旁边坐着。忽听曾梓图喃喃自语道:“该是夫人出场的时候了。”曾婉儿惊喜道:“爹,你要把我娘也接回来?”曾梓图回过神来,支吾道:“哦,是。这个,婉儿啊,你们刚回来,都累了,先去安排歇息吧。我跟你胡叔叔还有事商量。”“那好吧。你忙吧,我走了。反正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曾婉儿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郝青桐和鲁啸也起身道:“我们也先去了。”曾梓图摆手道:“好。辛苦了。都歇着吧。”胡大宁留下来,听候曾梓图吩咐。
曾婉儿出了大厅,先打发郝青桐和鲁啸各自去歇息,自己不知不觉就转到吴秋遇的房间里来。轻轻推开房门,发现桌上那一摞纸不见了,曾婉儿自语道:“爹爹也真是的,怎么允许人到这个房间里乱动?”走进门去,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