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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道:
“真是麻烦你们了!”
这些新兵的入伍手续已经办好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已经是我们单位的人了,所以我才对刘志说谢谢的。
刘志笑着说道:“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陆连长不要客气……走,咱们进去看看吧!”
我们走进一间屋子,新兵们正在试穿刚刚发下来的冬季作,服,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看到这些军装还不是很合身的小伙子们,我不禁想到了那首传唱已久的军营民谣《新兵同志》:
“新兵同志啊新兵同志,第一身军装总是又肥又大,走进队列使劲抬头挺胸,将军他最初也是一个新兵……”
新兵们看到几个穿军装的走了进来,都停止了笑闹,参差不齐地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志笑着说道:
“同志们,这位是陆连长,这位是高排长,他们是你们将来的领导,今天他们特地来看你们了!”
我笑咪咪地看着脸涨得通红的王枫,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走进第一个房间,就碰到这小子,我笑着说道:
“大家好啊!明天就要离开家乡去参军了,有没有舍不得啊?”
新兵们都很拘束,没有人应声,刘志有点儿尴尬,这时,王枫说道:
“部队多好啊!有军装穿,还能打枪,我们巴不得现在就去呢……”
“是啊是啊!”新兵们看到有人发话,也都开始搭腔。
我哈哈大笑道:
“好,热情很高嘛!但愿明天上车的时候不要哭鼻子啊!”
说完,我对刘科长说道:
“科长,咱们到两个女兵那里看看?”
【第二卷:长风破浪】八十六章:完成任务
来到女兵房间的门口,我们没有直接推门进去,高天上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那个叫严蔷的女孩子,她看到我们几个,楞了一下,才说道:
“首长们好!”
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对部队比较了解,至少懂得叫“首长”。“不愧”是军分区领导打过招呼的。
我们走进屋子里,林芊正坐在她的床前,看到我们进来,她马上站了起来。
林芊身上的冬季作训服也比较肥大,她曼妙的身材完全被掩盖了,但是,身着军装的她柔媚里透出了一股英气,尤其是她的披肩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剪短了,显得更加的精干。
我笑着点了点头,问道:
“行李都准备好了吗?明天咱们就要出发了。”
林芊点了点头,说道:“准备好了。我……我的小提琴能带到部队去吗?”
我和高天相视而笑,说道:
“当然可以,你们是文艺兵嘛!小提琴就是你的武器,呵呵,只要你愿意,钢琴带过去我都没意见……”
林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毫无疑问,林芊的笑容充满了诱惑力,高天再次失神地看着林芊,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那好,你们今天休息好,明天我们就上路!”
说完,我们就走出了房间,那个叫严蔷的女孩子,只是开门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后来就一言不发,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林芊这样的大美女,真不知道她们到部队之后会不会招惹是非……
第二天一早。在武装部同志的配合下,九十八名新兵开始登车,两辆五十座的金龙大巴停在宾馆门口,喧天的锣鼓声、鞭炮声吸引了不少群众围观。
新兵们胸前佩戴着大红花,列队依次登上大巴,送行地人们在新兵的身边不停地说着话。新兵们素质还不错,虽然场面有点儿混乱,但是他们的队形保持得还是比较完整的,就算是和家长说话,也是边说边往前移动。
九十八个穿着崭新且肥大的冬季作,服的新兵们组成了一道亮丽地风景线,他们一个个都昂首挺胸,脸上的表情都很自豪,作为过来人。我非常理解他们现在的心情,当时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我是一名军人了!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啊!
宾馆老板也乐呵呵地放了一挂鞭炮为新兵送行,这次在他这里安排住宿,让他小赚了一笔不说,今天这场面。相当亍也给他做了一次免费的广告呀!
很快,新兵同志就登车完毕了,本来在他们身侧的家长们都走到了大巴车的两侧。隔着封闭地车窗大声地和即将远行的孩子们说着话。车子上的新兵们也都站在车窗旁,虽然密封的车窗让他们和家长互相之间都听不到,但是离情别绪已经在酝酿了。
我对前来送行的武装部部长刘柯华敬了一个礼,说道:
“刘部长!这几天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和工作上的大力支持!”
刘柯华连忙说道:“小陆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口县人,我在口县当武装部部长,说起来咱们也是半个老乡了。再客气可就见外了啊!”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
“陆连长,林书记的侄女儿在你手下当兵,你可要照顾着点儿啊。”
我愣了一下。说道:
“女兵地新训不可能由我负责的,而她下连之后就归文艺分队管了……”
刘柯华说道:“你至少是那边的军官啊,关照关照还是可以做到的,拜托你了啊!”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那刘部长我们就上路了!”
刘柯华点了点头,说道:“一路顺风!”
我上了前一辆大巴,而高天自然就上了后一辆车。
大巴缓缓地启动了,由于车子周围都是送行的人群,车子开得很慢,外面的锣鼓队一看到车子开动,敲得更欢了,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声也开始喧嚣起来。
送行的人们在车子开动之后,都在不停地挥手,嘴里大声地喊着什么,如果不是维持持续地武警在,场面可能都要失控了,刚才还若无其事的新兵们也都站了起来,拼命朝自己的家人挥手,不少新兵眼泪开始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想起自己上军校的时候,在福州上火车,只身一人去重庆,也是车子一开动,站台上的父亲一挥手,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哗哗地往下流,直到车子开出去几公里远了,我还在抽泣,当时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子还同情地给我递纸巾,那是我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了……
司机师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就打开了音响,顿时,整个车厢里响起了小曾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军营民谣《离开部队的那一天》:
“我跟着他们上车,我跟着他们挥手,我跟着他们流着眼泪,我跟着他们上车,我跟着他们挥手,我跟着他们,却不是假装的难过……”
虽然是唱在退伍的时候的一首歌,但是歌词却很符合现在的情境,这下子,新兵们哭得更欢了,而且眼泪似乎会传染,一个人哭了,周围的人都开始抹眼泪,我哭笑不得地叫司机师傅赶紧把音响关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拐带了几十号人去卖呢……
这时我才看到林芊和严蔷就坐在第一排——也许这也是对女兵的优待吧。严蔷和那些小伙子一样,哭得一塌糊涂,而林芊居然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掉一滴眼泪,让我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车子慢慢地加速,到了郊区,前面开路的警车以及武装部的小车鸣号三声之后,慢慢地停在了路边。我们的大巴在他们送行的喇叭声中渐渐加速,把县城甩在了身后。
车子在二零五国道上平稳地行驶着,这回司机没有再放那首令人伤感的军营民谣了,车厢里回荡着好听的轻音乐,新兵们也渐渐平静下来了,很多山里孩子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他们好奇地看着车窗外地景致,似乎已经将离愁抛到脑后了。
五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开到了市里,我们在这里做了短暂的停留,军分区为我们安排了一顿午饭。
吃饭的时候,高天悄悄告诉我,军分区的司令员和政委到其他几个县的新兵那边看望他们,可是偏偏没有到我们这里来。我苦笑了一下。可能就是那个该死的女兵名额让我又得罪人了吧!不过我也不是很在乎了,反正我得罪地人已经够多了,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多得罪一个人也没什么。
吃完午饭,还是那两辆大巴车将我们送到了火车站。然后他们就算完成任务,可以返回口县了。虽然军分区领导可能对我有意见,但是份内的工作军分区还是做的不错的。和我们一起去火车站的还有军分区机关的一名参谋,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通过特殊的通道直接进站上车了。
在站台上我拿着花名册点了一次名,这可不是开玩笑地,很多孩子都是第一次出门,我要是带丢了一个那回去就不是一个处分那么简单了,所以一路上我都非常谨慎。
总算把九十八名新兵都在火车上安顿好了。顿时大半截车厢都坐满了我们的新兵,我反复数了好几遍才放心地坐了下来,然后和他们强调规矩:
“在火车上不准乱跑,上厕所要来我这里请假,一个小时点一次名……”
其实这里离福州已经很近了。火车大约三个小时就到了,但是小心行得万年船,新兵的思想动态我都不了解,万一哪个不愿意当兵的半路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啊?
终于火车到了福州站,我和高天指挥着这群暂时还没有任何军人素养的新兵们在站台上列队,经过几分钟乱哄哄地场面之后,队伍总算是排起来了,不过歪歪斜斜的,再看看新兵们的装束,没几个着装是标准地。有的手上拎着鼓鼓囊囊的化肥袋,(农村人比较喜欢用这个装东西,钢枪小时候看到过不少。)有的则旁若无人地听着MP3,还大声的哼出来,有的新兵居然还在吃零食,嘴巴比女孩子还馋,绝大多数人是在叽叽喳喳地聊天,外加兴奋地东张西望。
我大声地喊道:“都给我安静下来!看看你们这样子,像个解放军战士吗?”
我的声音很大,不少下车地旅客也对着我们看过来。新兵们胆子都很小,我一叫他们顿时老实了不少,听MP3的也老实地将耳机摘了下来,聊天打望的都停了下来,九十八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了我。
我大声地说道:
“大家都听好了,你们现在是一名解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