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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高深莫测,似乎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俩的真面目,以及武功。”
稍顿了顿,他又道:“可惜以这两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暗杀制人,所以他两渉嫌的机会也不多。”
小千希冀追问:“第三个人是谁?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李怜花瞧着他,已轻轻笑起来:“第三个人也不是凶手。”
怎么可能?你凭什么断定?”小千有点不服地说。
李怜花已笑的暖昧:“因为第三个人就是以”。
“我?”
李怜花含笑道。“不错,是你,如若你不可能赢过楼竹,我也不会押你这个庄,既然那人是你,你当然不可能会是凶手了。”
小千鳖笑不已,本以为找到了另一条线索,没想到李怜花的答案会是自己,这一切又是甭谈了。
他道:“这么说,我们就永远无法找到凶手了?”
李怜花道:“那也不一定,如若此人有目的而为,迟早他会现原形。”
小千若有所觉,突地道:“我看此事和‘欢喜神佛’大有关系,你不是说乌锐跟在我后头?可见他有可能是凶手。”
李怜花道:“在未明真相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也有可能不是凶手。门主不妨给我一点时间,等有了眉目,我再给你一个答覆如何?”
小千道:“既是如此,你大可查清楚再来找我也不迟?”
李怜花含笑道;“别的可以等,但与你的误会必须先解决,否则我可坐立不安。”
小千瞄向他,似乎很看中自己模样,不禁也笑了;“看样子,你还是满能辨别轻重的嘛……”
李怜花苦笑道:“若不来解释清楚,也许怜花阁会像今晨的柳家庄一样,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了。”
想及得意事,小千不禁咯咯笑个不停,只要笑得开心,心情也爽朗,什么事情都好办。
“算你还有先见之明!”小千笑道:“现在误会已解,你可以安心去办事,别忘了还有我的酬劳。”
李怜花道:“事出突然,我一直未和对方碰头,是以酬劳之事可能要宽延几天,等我遇上他,再问他有关杀害楼竹之事,将能和酬劳一起奉告于你。”
小千道;“随便你,别再出差错就好。”
李怜花道:“已出了一次差错,在下自会更小心,倒是门主此时成为替罪羔羊……”
“谁说我是‘羔羊’?”小千意气风发道:“我是猛虎,是猎手,他们敢来找我,嘿嘿!我自会剃他们胡子!”
李怜花含笑道:“抱歉!在下用词不当,不过门主不以为麻烦能免则免?”
小千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看样子我得回去好好修养一阵子,等你有了消息再说。”
“门主将回去哪里?”
“洛阳知林居,我还有朋友住在哪里。”
李怜花点头:“只要一有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门主,时候已不早,老夫想告退了。”
小千道;“你走吧”
李怜花含笑拱手,随即转身想离去,突又想及什么,再转了回来,开怀一笑:“洛阳在东北方,门主只要顺溪直上三里,再往左拐,约两里路程就有官道直通洛阳,路线隐密,较为不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啦!咱们洛阳见。”
李怜花再次拱手,方自飘身离去。
他那过于开怀而近于暖昧的笑,总让小千感到全身不自在:“一个大男人还取名‘怜花’?还笑的那么肉麻兮兮!”
他抖着身躯,又蹲下舀水泼洗脸颊,好去除这股不自在的压迫感。
随后他也溯流而上,照李怜花所言,很快找到官道,直往洛阳方向行去。
银城书廊silverbook。126独家扫描校对
二十、鼠辈老人
小千走后,知林居似也起了不小骚动。
尤其是关西睛,他被掳走后,竟然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回来。
更让人想不透的是—一他竟然还得到了武帝的内功心法。
“独峰山”寒潭钓九花鲑鱼,可得武帝秘笈之说,似乎不假。
至少关西睛已证明此事。
他一回家,就急着想找小千下落。但一连数天皆无消息。
小貂儿早就赶回知林居,秋芙也问过,根本不知道小千的下落,可把他们给弄得心神不宁。
还好,小千在第三天晌午,已赶了回来,奇迹般的出现在知林居。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小貂儿,那种亲昵的在小千身上跃上掠下,说不出的兴奋,直叫不已。
小千也逗着它玩:“好小子,几天不见,倒骚了起来,满会挑逗人家的嘛!”
小貂儿不理他,猛舔着他脸颊,似乎非把这几天焦切的心情给发泄出来。
第二个迎出门的是秋芙,她一脸惊喜道:“绿豆儿你去了哪里?害我们担心死了。”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为了生意,总会忙了点,以后遇上这种事。“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免得自找麻烦。”
秋芙嫣然一笑;“回来就好,以后别忘了有时间一定要通知我们一声。”
小千咯咯笑道:“有时间,我就回来了,就是急得没时间只好暂时离开你们啦!”
摆摆手,得意道:“传话下去,门主回来了!”
秋芙含笑点头,马上转身往回奔。
今天她换了一套淡青罗裙,穿在身上,流露出一股雍容气息,奔驰之下,罗裙飞飘,好似仙女下凡,不禁把小千给深深吸引着。
他已叫道:“阿莱不必跑啦!通知他们不须那么累,用叫的就可以!”
他已昂起头,大声叫道:“门生回府—一快出来迎接—-”
声如洪钟,震得整座“知林居”微微颤动,也吓得里边不少鸟兽吱叫着。
秋芙也停下来,笑道:“看你,一回来总是惊天动地的。”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威风点总是让自己过瘾些,尤其有些人听了会比我兴奋,不叫,实在说不过去。”
秋芙听到他叫声,不也欣喜万分?
她想回答,然而知林居已传来急促脚步声。
是关西雨的声音;“脸绿绿回来了……”
小千突然瞄向秋芙,为何把“脸绿绿”外号告诉他人?
秋芙无奈的指着他肩头上的小貂儿,笑道:“是他说的,我和关姑娘都叫它‘脸绿绿’,后来它却在桌上沾水写出你的名字;还表示你也有同样的外号,所以关姑娘就懂了。”
小千怎知闲来没事教小貂儿写字,它竟然会出卖自己?一手已往肩头抓去,叫道:
“好小子,你敢掀我的底?”
小貂似早有准备,一霎间已逃开,窜向林中,逃之夭夭,它仍在远处吱吱喳喳叫着,好像回答小千,它说的是实话。
小千捉不到它,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嗔道:“那天我会把你的毛给拔光,这就是你出卖主人的下场。”
小貂儿仍吱吱尖叫,它似乎不怎么相信小千的话。
此时关西睛和西雨已奔出大门。
关西睛急速:“绿豆门主你回来就好,可让我找苦了!”
关西雨似乎已把上次小千向他求婚的尴尬事给忘了,十分坦然的面对小千,道:
“脸绿绿……”
突然发现秋芙的暗示,她才想到这暗号不甚受小千欢迎,暗自瞧向小千,果然他已经一脸责罪样。
她马上改口笑道:“绿豆门主,我哥哥有事找你,他得到了‘武帝’的秘笈。”
“什么?武帝的秘笈?”
闻及此,小千也顾不得再装腔作势,本以为这是一项阴谋,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成真?这个消息太来得使他吃惊与不信,两眼瞪大的已盯向关西睛。
关西睛立时点头道:“不错,武帝已把秘发送予找。”
“你敢确定那人是武帝?”
“我没见到他的脸,不过我敢肯定他就是武帝!”
“为什么?”
关西睛道:“因为他的武功秘笈全交给我……”
小千仍不愿相信:“你能确定那些全是武帝的功夫?”
关西睛从怀中拿出两本古黄色油皮小册子,道:“错不了,一本是他称尊天下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另一本是所向无敌的‘月神掌剑谱’。”
“我是说内容如何?”
关西晴道:“我看过一遍,有的深奥难懂,不过里边所记载的全是上乘武学,只怕参不透、不怕此笈是假的。”
“这就奇怪了……”
小千仍觉得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怎会变成真的?这么说来,黑衣人所说的“月神教主”可能就是武帝了?
如若是武帝,那他又何须派人捉拿自己?若他想要见自己,说一声就可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关西晴道:“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慢慢谈如何?”
小千一颗脑袋两个大,迷迷糊糊的跟他们走向自己前些日子居住的“落泉小筑”,雅居前的庭院石椅,坐了下来。
关西雨和秋芙已双双离去,准备弄点茶水和午膳,也趁此让两人有机会谈及较隐密之事情。
关西晴已苦笑道:“小绿豆,你不懂,我也更不懂了,突然间,一切都跟料想的不一样,不过结果已不能改变,我确实得到了这秘笈,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小千所计划,如今事情有了变化,他反而比关西晴更加迷糊了。
小千稍加整理思绪,遂道:“你说说看,当时情况是如何?”
关西睛道:“当时我钓起九花鲑鱼时,就有几名黑衣人将我带走,我曾反抗,却经不了那些人的高绝身手而被制,后来我醒来,已在一处隐密的……好像是穿凿的漂亮山洞中,然后就有一名白发老人问我……”
小千截口道:“他多高?八尺有没有?他穿金黄色锦袍,眉毛浓粗、还有一处刀疤?”
他问的全是七星湖所见的那个老人,因为他的头发也是全白,小千灵机一闪,已做此联想。
关西睛却无奈一笑,道:“我也不清楚,他是坐在黑暗角落,除了稍微可以看见白发以外.其他都相当模糊。”
小千感到失望:“声音呢?是低沉还是尖锐?”
“平平淡淡的,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