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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夫人真的搞不懂了,儿子怎会笨到把头伸去给人踢?若要想通此事,恐怕非得三礼拜不可。
柳再银的确是把头伸了过去,虽然不是被踢,但效果是一样的。想解释都难以说清,厉吼,“你找死!”已欺向他,狠猛的踢小千两脚。
小千赶忙倾身让过臀部让他踹来,虽然疼痛,嘴巴仍不饶人:“你心灵不大正常喔!
尽是偏好这个部位?”
这话含有把柳再银的头和他臀部相比,因为他踢的是头,不是臀部。
柳再银更怒:“你以为我不敢?”举脚就想踢向小千脑袋。
小千没动,因为他算准多情夫人一会出手阻止,也落个大方嘲笑着。
果然夫人已拦向他,急道:“再银不可!”
柳再银被拦,怒气无法发泄,恨得双目充血:“娘,他杀了爹,您要替爹报仇!”
多情夫人含笑道,“一脚踢死,未免太便宜他了,你不是要一寸寸分了他?”
柳再银这才又想到是不该如此便宜小千,一只脚也收了回来,见母亲并非护着他,心情也为之冷谑得意起来:“孩儿现在就剁了他。”
多情夫人轻轻一笑:“娘那笔帐也该一起算,这么急干嘛?至少也得带到你爹灵前再说。”
柳再银道:“我正想用他来祭爹的。”
小千闻及柳银刀已死,颇为意外,问道:“你爹翘了?”
柳再银厉道:“被你打死,你还想狡赖?”
小千呵呵笑道:“我不是狡赖,我觉得几个巴掌就打死他,不怎么过瘾,有点可惜。”
当时柳银刀病危,小千打了他几个巴掌,气就结了,难怪小千打得不过瘾。
“不过瘾,我就让你过瘾。”
柳再银厉吼着,欺身而下,一掌掌的就掴向小千耳光,叭叭脆响着。
夫人看他打了几响,才阻止他:“再银,先把他关起来,明天再祭了他。”
柳再银打了几掌,小千脸颊已红,怒意才宣泄不少,冷残道:“你明天就会知道我柳再银是什么角色了!”
小千啐出口角血迹,不屑道“还不是瘪三一个!”
柳再银想再发作,多情夫人却遏止他:“够了,明天再说。”
柳再银不敢违抗母亲,硬是将怒火给压下,狠狠的瞪着小千:“明天我就让你瞧瞧谁是瘪三!”
小千汕笑不已,以笑声来回答他。
多情夫人己将小千提起,轻笑道:“今晚你好好想个清楚,否则明天就惨了。”
小千扭闪着她,惊急道:“不要破坏我的纯洁,纯洁是我的第二生命!”说着也笑起来:“你要找午夜牛郎,就找你儿子好了!”
如若小千很“纯洁”,那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个不纯洁的人了吧?一副鬼灵精怪,哪能“纯”得起来?
柳再银听得砰然心跳,脸已泛热,一掌又刮向小千:“我撕拦你嘴巴!”
多情夫人淫邪媚笑:“你怎能讲这种话?这岂不是乱伦了?”
小千汕笑道:“对你们来说,也差不了多少啦!呵呵,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还说!”柳再银打的更急。
小千突然大喝:“住手!”已把柳再银震住。他转向多情夫人,含笑道:“我考虑就是。”
他可不愿意被打着玩,能躲一劫算一劫,对付多情夫人要比柳再银更有利,他得先讨好夫人再说。
果然夫人已笑的更媚:“我说嘛!你会想通的,来,让我带你去洗个澡。”
说着就要带小千离去。
柳再银急了:“娘,他是爹的仇人,你怎能跟他……”
多情夫人含笑道:“放心,娘自有分寸,你先去换衣服吧!”
他含笑的已带小千步向后院。
小千转身讪笑不已:“拜拜,等明天,你就要叫我爸爸了!”故作叹息道:“唉,我想会有你这不孝儿啊!”
说完哈哈大笑,已闪入通道。
柳再银气得直发抖,原来对母亲放浪形骸就十分难以忍受,但他却一直忍着,毕竟他娘也是人,只要不听、不见,也就充耳不闻,可是现在他娘却放浪到如此程度,逼得他要骂声“贱”。
骂了几句,气也泄了不少,四下无人,也找不着出气对象,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入后院,去换衣服了。
四下不是没人,他们只是不敢太靠近,以免触了夫人禁忌,如今事已了,他们也散去。
夫人带小千到一间豪华舒服的浴室,解下他肩上木头,封注穴道。含笑道:“你先洗个澡,我叫人来侍候你。”
小千急忙干笑叫道:“不必了!我自己来,你还是先去等候佳音,让我想通些再说。”
夫人淫荡一笑:“你会想通的,过了半年,你又成熟多了,你不觉得我更迷人了吗?”
她摆起挑逗姿势,稍稍拂起丝裙,密处隐隐现现,已把女人充满爱欲的媚态发展到极限,她还带肴微微呻吟,是那迫不及待的渴望声,如此消魂而扣人心弦。
她是更迷人了,小千却感到恶心,皱眉苫笑道:“你实在很色,你知不知道?”
多情夫人闻言似乎对她有某种挑逗作用,已咯咯浪笑起来,酥胸直颤,软柔韵律伏起伏落,就似要勾动人心跟它一同喷出欲火。映在黯红灯光下,人类原始欲望是如此的冲动而乎之欲出。
她含笑道:“我不知道色是什么?我只知道我需要你。”
小千看的也红了脸,赶忙摆手道:“好好好,你先走吧!你要我,也得等我洗完澡再说。”
多情夫人浪笑道:“其实……这里也可以,你上次不是带我到水中央作爱?”
小千干笑道:“用了一次就不能再用,免得你头发掉光了。”
前次小千为了脱逃,将她绑入水中,还剃光她头发,这可是好戏一场。而且为了李怜花,小千又再次削她头发。夫人经过两次落发,她该生气,然而她却显得不在乎。
抚掠长及肩的秀发,媚声道:“你最无情,老是拿我头发出气,害得我好心疼。”
小千干笑道:“我是替你剪断三千烦恼丝嘛!没想到藕断丝还连,你还是烦恼一大堆。”
夫人含情道:“有了你,这些烦恼都没了,落些发,又有何妨?”
“你没烦恼,我烦恼可大了。”小千苦笑道,“为了减少我的烦恼,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夫人无奈一笑:“好吧!不过你可别说话不算数。我等你就是。”
她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掩上门,笑声还是那么扣人心弦。
小千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我的妈呀,怎会惹上这要命的骚女人?不逃准没命!”
当下已潜向窗口,准备脱逃,谁知窗口一开,一名青衣貌美女子已立在那里,冷眼直瞪。
小千暗自苦笑,“完了,无路可走了。”瞄向女子,嗔眼道:“看人洗澡,眼睛要瞪那么大吗?”
青衣女子霎时红了脸,呐呐说不出话来。
小千暗自好笑:“你不会避开些?年纪轻轻就学会这些,将来还得了?”
青衣女子困窘叫道:“是你自己打开窗户的……”
“我打开窗户,你就能乱看?”小千咄咄逼人,更显得意。
岂知青衣女子恼羞成怒,斥道:“谁想看你?还不把窗户关起来!”
剑鞘一挥,敲向小千脑袋。小千武功被制,闪之不及,硬是被敲了一记,登时笑不出来,赶忙把窗子给带上,摸着头顶,苦笑不已:“倒楣,春光外泄不说,还那么不值,让人看都没资格。”
无奈的,他又回到浴池,四四方方,好似小形鱼池。他可不敢宽衣解带,又怕多情夫人发现末洗澡、只好整身往下跳,着衣服一起洗。
他得好好洗,未想出对策前,岂能随便就洗好了不知过了多久,猝然间,有人打开门扉。
小千惊急抓紧衣服,喝叫:“不准进来!”
抬眼往门口瞧去,登时傻了眼:“阿切?”
未者正是秋蓉。她和夫人一样,一袭白衫罩体,曲线玲珑,散发出少女青春体态,还好她多了件红肚兜,否则就是全裸了。
她往小千行来,如此惊讶而兴奋:“是小千儿?”
薄纱轻飞,那洁白肌肤滑溜如玉,修长玉腿如此轻盈含韵,溶着轻纱飞来,肚兜裹得紧身,映出柳腰丰臀,还有那挺实的胸脯,也随着步伐晃耸着,抖颤着,尽露着女人媚力,活似个多情夫人再现。
小千实在不敢相信秋蓉会变成这个样子,惊诧不已:“阿切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穿这身衣服?”
秋蓉含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我美吗?”身躯一转,柔纱轻飞,宛苦仙女下凡,只是仙女光着身躯罢了。
小千苦笑不已:“你干嘛来到这个充地方?这些是不是多情夫人教你的?”
“是啊!是师父教我的。”
“你师父?”小千诧楞不已。
秋蓉含情脉脉走前:“不错,我和柳公子来到这里,后来夫人留下我和我娘,并说我漂亮,骨骼又好,可以继承她衣钵,所以就收我为徒了。”
小千直叫苦:“收你为徒,也不该穿成这副妓女样嘛!”
秋蓉稍脸红:“可是师父说女人最美的地方就是光着身躯,因为男人最爱看女人身体了。
“所以你就脱给人家看。”
秋蓉困窘道:“我没有啊!我还穿着肚兜。”
“那跟光着身子有何差别?”小千嗔道:“走出去,照样是妨害风化。”
秋蓉窘声道:“我又不到外面去……”
“到哪里也一样,脱衣光服就是不行。”
“可是师父她都能……”
“她有病,你也跟她一样有病?”
秋蓉甚感委曲:“你不会了解的……”
小千瞪着她:“我看你是中了她的邪术,把这些事都看成太平常了。”突然紧张道:
“你也跟她一样,到处跟男孩乱搞?”
秋蓉道:“师父说要练功夫,就得如此……”
小千闻言有如晴天霹雳,一个纯真的童年友伴,竟然变得如此放浪?还名正言顺的找个理由——练功?置贞操而不顾?
他大发雷霆:“练什么臭功夫?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