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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剑已抖直,唤向年轻剑手:“把他弄醒!”
年轻剑手马上击掌打向老人。
闷呃一声,老人已醒过来,岂知眼皮方自轻轻张开,中年剑手已刺出利剑,就在一伸一缩之际,老人左眼已渗出浓浑乳灰浆水,他再次惨叫,整个人已蜷缩起来。
小千见的直想作呕,实不敢相信这群人会冷酷到一无人性的地步!
中年剑手已自信轻笑,全然不把杀人当一回事:“你看见了吧?越狠越好,敌人就是要杀的,能一剑解决,就不要用第二剑。”
年轻剑手点头,接过利剑,自行练习。
小千眉头直皱,暗自苦笑着:“大板牙莫要被他们搞成如此才好,否则那还像个人吗?”
他开始再搜寻大板牙身在何处?
只见剑光闪闪,惨叫声不断,有的被绑于木桩上,有的干脆放他逃跑再追杀,活似个人间地狱。
小千想痛宰他们,却怕坏了大事,只有先找到大板牙再说了。
可是寻了两三遍,就是没见着大板牙的人影,他不禁问向小貂儿:“你确定他在这里吗?”
小貂儿用力点头表示错不了。
小千沉吟了一下,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找他,能带他来见我最好,最少要找出他躲在何处。”
小貂儿登时点头,已高兴的爬向人群,它似乎很习惯于这种事,做起来有板有眼,技术好得很,已不动声色的潜向人群。
小千只有暂时等候,等有了消息再作打算。
不到一柱香时间,小貂儿已欣名奔了回来,直指着左侧第一间石穴。”
小千会意,想必大板牙就躲在那里,瞧瞧地形,除了前方丈余远一处较突的石壁可以藏身外,再过去就是练功场地,想潜进并不容易。心念一转,他已狡黠笑起来:“当猎手,我可内行得很!”
他已准备冒充猎手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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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迷心的大板牙
猎手,全光着上身。
所以,小千也脱去外衫,将其藏入暗处,又将宝衣软甲给解下,露出结实肌肉,倒也力道泛生。
小千考虑了一下,又把软甲卷向左腿肚,以防危急时可保命。软甲能伸缩,卷在腿肚,又罩上宽裤管,十分隐密,无须顾虑被发现。
剩下的就是如何把灰裤子变成黑颜色了?想了想,他只好找些较黑的岩块,运功捏碎,再往裤身抹去,只要光线不太亮,勉强可混过去。
至于长剑,他想到了练武场地,该可取得到。
当下已挺身而起,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
方行数丈,就闻到腥味扑鼻,令人作呕,好生不习惯,他只有强忍着,因为已有人往他瞧来,那人正是充当教练的中年人。
小千已发现猎手都有一股冰冷气息,对于他的来到并未感到任何意外,仍自练着剑,好似除了练剑,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
小千精明过人,马上摆出冷漠表情,暗自冷笑:“你们狠,我比你们更狠!”
他半未驻足,更加冷漠不屑的往群众行去。他的冷,足可冻死人。
小貂儿也借此机会再次潜向第一洞穴,以能引导小千,以免他找错地方。
中年汉子长的还算英挺,但已流露一股野蛮杀气,他见着小千如此年轻,习惯的把他当成手下看待,已出言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教练的不只他一人,而他又未见过小千,是以以为小千隶属于别人,才会出此一言询问。
小千向他更冷漠的瞄他一眼,不理会他,已冷冷翘个嘴巴,伸手将他推开。
中年人已被小千气势所慑,但觉小千来头不小,硬是被他推至一旁而不自觉。
小千暗自好笑,深沉又走向方才那名年轻人,他两眼血红,戾气煞脸,看不出一丝人性,想必已训练不少时间。
小千想及老人被残杀身死,就有一股替他报复的行动,遂抓过利剑。
抖着长剑,小千冷道:“杀人分两种,一种讲效果;一种讲气势,你懂不懂?”
年轻猎手茫然的瞧着小千,又瞧往中年人。
中年汉子已走过来,冷道:“我们只讲效果,气势并不重要!”
“谁说的,效果只对付一人,气势可以杀死千万人。”
中年汉子不知小千身份高低,不便反驳,却也不甚心服的微微冷笑着。
小千瞄他一眼,突然已出剑砍向那名年轻人,长剑挥出,一闪光已劈下他半寸头皮,像切柚子皮般薄薄的剃下一圆圈。
年轻人惊骇而尖叫,鲜血已流了满脸,全场群众已触目惊心往此处除来。
小千并未因此收手,反而喝出更慑人声音,长剑再挥,刮掉年轻人双耳,再截眉毛,又挑双眼,一剑狠劈,从头顶裂向下额。突又如切萝卜般左右挥砍头颅,骨片纷飞,和着血的乳白脑浆也片片落地。
众人那看过如此残酷手法,骇得脸色铁青,好像自己脑袋已然被切成这般惨样。
小千再次大喝,一刻砍断他脖子,鲜血如往喷向空中,腥血味冲鼻,众人已骇怔的忘了躲闪,任由血花洒在身上,热热的,就好像自已的鲜血在喷洒。
小千将砍断的头颈甩在中年汉子脚前,叭的一声,汉子心头也猛然抖颤,怔惧的瞧着小千,已不知该如何是好?深怕下一剑落在身上的会是他。
小千此时已将剑扬在他身前,边故意运动剑身,使它幌动着。
他冷笑道:“这就是气势了!”
说完他已甩头就往第一洞穴行去。
再也没人敢吭声或阻止他。
这些猎手虽残酷,以活人练剑,但他们只是一剑一剑的练,比起小千如此接连不断的猛砍乱劈,其气势又弱多了。
如今瞧个全场,平常的胆识已被慑个精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一剑一剑的刺,还是狂劈乱砍?
中年汉子终于相信小千比他高明多了,也以上司看待,马上接受了小千的说法,他立时转向群众,冷道:“人多时讲气势,人少时讲效果,你们还没资格讲气势,必须从基本练起,不必多疑,继续练。”
群众这才收回惊骇的心情,继续练剑。
他们不再惊骇,甚至想练到小千那种境界而引以为喜。
中年汉子很快将年轻人的尸体往旁边一摆,和其他被当工具的死人一样堆在一起,不去管他。
生命在他们眼中,似乎比任何东西都不值。
尸体摆妥,一切事情都已过去,方才的惊动似未能引起乌锐他们的注意,也许此种杀人尖叫的事时常发生吧!
中年汉子只远远的望了小千的背影一眼,也未再起疑,已走向另一名猎手,开始又重覆他教练的工作。
小千则随着小貂儿走向洞穴,其实不是走往洞内,而是从洞边左侧一道天然裂缝行去,裂缝有三尺宽,正好可让人正面通过。
其底边是铺着半尺宽的石板,宛若摆平的楼梯一直往内延伸,石板下就是不见底的深屋了。
形势险恶,小千又把那件可伸缩的软甲宝衣穿回身上,以免突遭暗算,穿妥后,才继续往前潜去。
行过二十余丈,已出现一个天然凹洞,宛如半个大碗嵌在石壁上。洞穴不小,约三丈余宽广。洞外则为悬空的绝涧。
小千望眼已瞧见一光头大个子背面,他正在打坐。
小千一个照眼就已认出是大板牙,欣喜若狂的奔过去:“大扳牙,你可真能混,赚钱赚到这里来练丹?”
大板牙也听到声音,一个转身瞧向小千,他脸色深沉,两眼冰冷而带着迟滞呆板,眼眶泛着青黑的圈着,看不出昔日应有的爽朗,活似外边人群的翻版。
他凝视小千,并未有所举动,连话都没说。
小千暗自苦笑:“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再走近几步:“大板牙你不认识我啦?
我是小千儿呀!”
“小千儿……”大板牙茫然念着,似在回忆。
小千见他有反应,已欣喜道:“对,就是我,你可记得我们是生死之交?在月江村拜过天地的!”摸着脑袋:“你看,我们还理过光头。”
他也伸手摸向大板牙头顶,顽狡的又笑起来。
大板牙仍念着“小千儿”名字,突然间他却从坐身底下抽出长剑,一剑就猛刺向小千的心窝。
小千哪知大板牙竟然会刺杀自己,唉声尖叫,心窝已挨了一剑,痛得他往后跌撞,差点摔落悬崖,还好有宝衣护体,否则非一命呜呼不可。
“大板牙你疯了?你敢杀我?”小千又惊又急的叫着。
大板牙已起身,一脸冷森:“你就是我要杀的人!”
话声未落,他已刺出三剑,剑剑夺命,逼得小千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小千仍不死心的急叫:“大板牙,你搞什么鬼?连我你也要杀?难道你被慑了心,迷了魂不成?”
大板牙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几剑未得逞,怒意已起,剑势更形凌厉,攻杀之间,全是搏命。
小千已认定他被迷了心,也不再多说废话,苦笑道;“妈的,好朋友还互相残杀,真是人生一大悲剧,现在已在我身上发生!看样子,我只有先擒下你再说了。”
心意已定,他也不再躲闪,“奔月拂云仙步”已展开,人影幢幢,飘忽不定,一时也逼住大板牙攻势。
大板牙数击不中,气得哇哇大叫,剑法也已混乱。
小千趁机敲他一个响头,谑笑道:“喂!快醒醒,别老是想赚钱想疯了头。”
大板牙被敲,更形嗔怒,利剑已刺的密不透风,怒吼道:“有种别逃!”
“不逃就不逃,不逃你也伤不了我。”
小千存心以宝衣喂他利剑,好让他死心。飘掠之际,相准大板牙剑势不强也不弱,已欺身挺胸当了过去。
果然大板牙一剑刺向小千心口,仍是无法伤人。
小千已悠然自得:“怎么样,你该死心了吧?我的神功已到达刀枪不入的境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大板牙不服,又刺了数剑,结果完全一样,他不禁起了戒心,哺哺念着:“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