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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潜向后院仍有目的,他想找到柳银刀,看能否顺手劫走。
他很容易就找到地点,因为柳再银守在寝室门口,不必说,他爹一定在里边了。
小千心念一转,已有了对策,立时潜向较远处,急急叫:“不好了,柳老爷被劫走了——”
柳再银闻言大惊,明明他爹在房中,怎会被劫?急叫一声“爹”,已赶忙往房里钻,想瞧个究竟。
小千暗笑道:“反应正常。”
不敢怠慢,他已追掠柳再银,借着他推开门钻入之际,他也随后窜入,往屋顶墙角靠去。
如若是平常,出入屋内很可能可以发现小千身形,但此时却不同,情况紧急,往往让人忽略了。
柳再银反奔入内,发现父亲仍然安然无恙,遂觉得奇怪,“另一位柳老爷到底是谁……”
他不敢呆在寝室太久,因为如此将无法了解外边情况,立时又往门外奔去,还带上了门,战战兢兢守在门口,却不知小千已溜进屋内。
小千满意自己计算,马上飞身落地,潜向柳银刀,见他脸色死白,气若游丝,不禁有点失望:“像这样子,抓出去也没搞头。”
测了他一下鼻息,送给他一个巴掌:“要嘛就咽了气,如此拖拖拉拉多烦人?”
又掴出一巴掌,啪的声音甚脆。
门外柳再银已听及,突然惊喜道:“我爹醒了!”
他仍不敢确定,想再听清楚。
小千听到他的话声,已谑笑不已,暗道:“一个耳光就那么高兴,我就多赏你几个,让咱们彼此高兴一下。”
他又啪啪打了数个耳光。
柳再银已听的清楚,欣喜若狂的已往里边冲:“我爹真的醒了!”
小千早就挺直的面对他,见他闯了进来,已呵呵戏笑道:“嘴巴都肿了,不醒行吗?”
突见小千,柳再银两颗眼珠快掉在地上,惊骇不已:“是你?”
小千谑笑道:“乖儿子,看到你爹,须要如此目瞪口呆吗?”
柳再银是对他畏惧万分,但激烈怒火与羞辱,使他豁了心,想把他碎尸万段以泄恨。
“小杂种,我要剁烂你——”厉吼咆哮,他已不顾一切的冲向小千,银刀一挥,斩的更是凶猛。
“怎么可以对你爹如此无礼?实在不孝。”
小千并未真想与他击旋,此时带走柳银刀已无用处,他还得赶去修理多情夫人。眼见柳再银已扑至,从容不迫的侧身而退,抓起床上的柳银刀已往他砸去。
他笑的更谑更无奈:“也罢,儿子不孝,敢剁老子,活着又有何用?”
身躯抛出,正好挡在柳再银前头,他哪敢再挥银刀?硬是将劲道撤去,凌空撞抱他爹,已吓得脸色苍白。
再差几寸,他可真的会收势不住而当了刽子手。
“恶魔——”他厉吼着,不甘让小千摆了一道。
“摸(魔)什么?我习惯用打的!”
趁著柳再银双手抱住他爹,身形又在空中,无法出手及闪躲之际,小千一个拔高,掠向他头顶,伸手狠狠的就给他一巴掌,再一个倒翻跟斗,已往门外窜去。
“柳淫徙,这掌算不算用摸的?呵呵……可惜我没有时间,保证把你摸个过瘾。”
话声中,他已窜向屋顶.又大喝;“刺客在这里啊——”
喊完,方自遁入暗处。
柳再银虽怒火攻心,可是总不能抱着他爹追人,等到他放回他爹于床上,再厉喝的反追,小千早已不知去向了。红红指印留在脸颊,他一张脸已快曲扭变形,火刺刺的辣痛贯向心头,他整个人已辣得快崩溃了。
“小杂种你给我回来——”
他无以自制的狂追乱窜,不少花盆栏杆为之被他劈撞而断。
回答他的只是一串串急促奔来的脚步声——这些被小千呼喊声音引来的多情夫人手下。
他们见着柳再银脸上指印,都感到莫名不解。
柳再银更愤怒咆哮:“还不快追,把他碎尸万断——”
众人反窜四方,可惜如无头苍蝇乱撞。
小千早已不知去向了。
在众人乱得一塌糊涂之际,他早已窜向林中,朝着与李怜花约定的地头掠去。
那是一处隐密的山谷,李怜花了无踪影,多情夫人却在此,裹着床巾被丢在一处巨大石缝的凹穴里。
小千很快找到她,解开床巾,夫人仍昏沉沉缩成一团,这才放心笑道:“命真好,俺累的要死,你还睡的那么甜?”
几掌下去已将她打醒,照眼就是小千纯真的笑容,但这纯真,却让多情夫人感到无比畏惧:“你想干什么?”
想抓着薄的快要透明的粉红丝袍往后缩,才发现自己软麻穴受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更惊骇了,从上次被整以后,她对小千已存着连她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惧意,只是这些惧意被报复怒火所掩去。
现在自己又落入他手中,无形中惧意已露了出来。
小千吃吃笑道:“你这种女人,还怕男人对你干什么吗?”
多情夫人惊惧过后,已渐渐恢复镇定、媚态又起:“原来你想……”
“想什么?”小千茫然问。
“想要我嘛……”夫人淫笑道:“想要我,何必那么辛苦?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等着你啊!小冤家。”
小千吃吃笑道:“你也愿意?”
“当然了。”夫人笑的更淫荡。
小千频频点头:“好,既然你答应,我就不客气了。”
他在宽衣解带,当真他像要和夫人做爱。
夫人已咯咯淫笑道:“冤家你也真是的,在床上不是很舒服吗?何必到这乱石堆里,又冷又硬……”
小千吃吃笑:“我跟你一样,喜欢刺激的。”
夫人娇嫩脸容在目光下不禁也红晕起来,款款荡媚道:“你就是那么不正经……”
她也露出了兴奋神情。
“这种事我一向是很正经的。”
小千邪笑着已解下了腰带,奇怪,裤头却没有因此而掉下来,他已将腰带往夫人颈部套去。
夫人仍媚笑道:“看你,专想些怪招,还说正经呢!”
小千茫然一脸呆样道:“没有啊!吊死人,不是先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我没做错呀!”
夫人岂知小千有意捉弄?猝闻“吊死”两字,她已花容失色惊骇道:“你想干什么……”
“布条套在你脖子上,当然是想把你给吊死了!”小千内心已笑结了,表情仍一脸呆茫茫样。
他仍继续结套腰带动作。
夫人吃过一次亏,心知小千做事那股绝劲,心头已骇掉了魂,惧骇厉吼:“你敢—
—”
小千脸上露出淡淡捉弄笑意,仍迷惑道:“奇怪,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吗?还说随时都等着我?”
“我没说,我说的不是这种事!”
“你骗人,刚才你明明说的那么认真。”小千邪笑起来;“我不可能会听错,那是你的暗示。当然啦!死前的刹那,大家都会感到恐惧的,不过只一下下就会过去,你不愿意享受一下吗?”
“我不要,不要。你敢——”夫人已如孩童般赖了起来。
小千笑的更邪:“来不及啦!环套都做好了,不享受一番多可惜!”
突然间他已拉紧布条,多情夫人啊的声尖叫,已瞪突眼睛,伸长舌头,憋红着脸,抽动着身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千失望皱着眉头:“哇!这么没用?该不会被吓死吧?”
布条放弱的甩弄几趟,也松了许多,夫人憋红的脸色也消了不少,气也顺畅多了,不再吐舌突眼,仍打着哆嗦:你敢……”
小千据实道:“我是不敢让你这么便宜就翘了,其他的账,我找谁要?”
“我绝不会饶你!”
小千呵呵谑笑:“奇怪了,现在该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好吧!不饶我,帐总要算清楚吧!”
突然啊的尖叫,他已挥手掴向夫人,打的又脆又响又狠劲。
“绿豆鬼你不是人——”夫人挨不了痛,已厉叫起来。
“叭叭”几掌过后,她嘴巴已肿得圆胖而泛红,嘴角也挂下血丝。
小千谑笑不已:“我不是人,你就是人?整天只知道跟男人作爱,你知不知道你已是天下第一色.我还以为你是母猪呢?”笑的更邪:“我的童贞差点就毁在你手中,你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夫人厉道:“不错,我就是要夺走你的童贞,要杀了你,让你死的心不甘情不愿!”
小千谑笑道:“说你有心理变态,一点都不错,专对纯真无邪的男孩子下手,实在让我感到头痛。为了保住我的清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话声未落,一拳已打向夫人左眼眶。
惊叫一声,夫人眼眶已黑,她更是愤恨:“小杂种,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杀你?那有何难?”小千狭笑着,一手已抽出小刀.铁黑黑的还带着锈,渐渐逼向夫人,谑笑道:“对不起,一时找不到利刀,这把是锈了点,不过锯上把个时辰,我想还是可以让你如愿以偿,至于死的烂皮碎肉,只有让你多多包涵了。”
钝刀已往她头上划去。
夫人刹时又惊骇厉叫:“恶魔——你敢——”
“我以行动来回答你!”
小千邪笑道,钝刀猛割夫人秀发,严如一位理发大师,架势十足。
头发被割锯,扯得夫人头皮疼痛不已,尖叫之中,更是惊骇:“绿豆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放开我,我跟你有什么仇——”
“嘿嘿!想夺我贞操的女人,这个不是很大的仇吗?”小千谑笑道:“何况你还是天下第一女色狼,不守妇道的妻子,我必须为天下男人除害。”
话声中。钝刀剃的更快,可怜夫人头发刚长长,现在又已飘飘落地了,幸好不是全光只像被山羊啃过的杂草罢了。
小千谑笑不已,又道:““我最看不惯遗弃男人的女人,既然嫁了李怜花,你还敢红杏出墙……不!你红杏的根本没有墙,你还往红杏出门?太不给你老公面子了。”
夫人闻言为之惊愕:“你知道李怜花是我丈夫了”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