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洞庭分流……”柳银刀已抓向腰间玉佩:“带他去找你娘……”
柳再银抓过玉佩,神情异常激动,洞庭湖离此不远,他该能找到他娘:“爹,您振作点,孩儿这就带您去!”
柳银刀欲言又止。
毕竟分离十数年不见的夫妻,必有其重要原因,若非柳银刀已觉活命无望,否则他也不会说出。
柳再银可想不了那么多,突然得知母亲消息,那份渴望见面,已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得出来的。
何况,他娘说不定还可以治好他爹的伤势。
至少,多一人照顾,多一份活命的希望。
他已喝令秋蓉和秋大娘收拾东西,自己背着父亲,连夜赶往洞庭湖方向,去寻找那所谓的“怜花湖”。
怜花湖在何处?无人知晓。
但怜花阁,知道的人就不少了。
“怜花一绝”李怜花,他的怜花阁就在湖畔,莫非这湖就叫怜花湖?柳再银抱着估且一试的心情,已租船从洞庭湖直放长江,寻找此湖。
不到半天工夫,他已找到想找的深幽静湖。湖畔果然有楼阁,建的鬼斧神工,豪华精美,不输给帝王行宫。
莫非他娘在怜花楼?柳再银心想。
尚未靠楼阁,已有人拦过来,他从曲桥腾身而起,一个掠飘,人已落在船头。
是一个白面书生,他淡淡的一笑,张开扇子,习惯性的摇着:“此处是禁区,阁下请回吧!”
柳再银已迎向他,道:“我是来找人的。”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此湖可叫‘怜花湖’?”
白衣书生轻雅一笑:“是有人这么说过。”
柳再银冷冷笑了一声:“既然此处是怜花湖,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哦……你要找谁?”书生轻笑:“该不会是李怜花吧?”
柳再银冷冷道:“我找我娘。”
“你娘?”书生微吃惊:“你娘可有名字?”
“我不清楚。”柳再银道;“我却有名字。”
“什么名字?”
“柳堤银刀。”
白衣生闻言,眉头微微抽动,毕竟柳堤银刀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你不知你娘名讳,如何能找到她?”
“有玉佩为证。”柳再银拿出淡绿玉佩:“阁下若卖个交情,尚请替我通报一声,若我娘知道我来找她,她不会避不见面。”
书生瞧着玉佩,不禁微微动容,玉佩虽平凡,但刻了两字却不平凡:“你可愿将玉佩借予在下看个仔细?”
柳再银只怕找不到地头,何惧让人看玉佩,他便将王佩递给白衣书生:“你能认出来最好。”
书生果然看出端倪,诧然瞧向柳再银,怔愕了好一阵方定过神来,拱手道:“阁下不妨到楼阁一坐,等在下禀明主人,或许能给你答覆。”
柳再银见有了着落,登时欣喜道:“有劳你了。”
他很快的将船靠向曲桥,背起他爹,和秋蓉、秋大娘进入那豪华大厅。
书生招呼婢女招待他们,匆匆的拿着玉佩往后院行去。
玉佩刻了两字“多情”。
跟着书生出来的人也是多情。
多情夫人。
她会是柳再银的母亲?柳银刀的妻子?
怜花湖除了怜花阁的李怜花,就是多情楼的多情夫人。
李怜花当然不可能是柳再银的母亲,那只有剩下多情夫人了,她仍然妖艳迷人,风情万种,几个月前被小千剃刮的头发,又已飘逸动人。
似乎,她从没有一件正经衣衫,现在只不过是加了件较深色的紫红丝袍,胸口开的甚低,乳子好像随时会掉出来似的。
她匆匆地走了出来,乍见柳银刀奄奄一息,飞奔的迎向他关切的急问道:“银刀,你怎么了?”
柳再银见着他娘一身撩人体态,一时间也怦然心跳,他从未见过如此能勾起男人性欲的女人,他不禁红了脸,一股热与冲至丹田。
还好这莫名的心跳已被现实给抚平了,她是他娘,岂能胡思乱想?于是忙问道;“你会是我娘?”
多情夫人诧然的瞧着他,头发散乱,仍能看出英挺容貌,不禁也愣了愣:“你是……
你会是银儿?”
她伸手抚摸柳再银的脸庞,使她感到激动且欣喜。
一阵香甜气息涌向柳再银,使他舒坦无比,尤其夫人柔如春风的手指,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他,一生从未有的温情已直涌向心头。
“娘……”
一声亲情叫声,柳再银已回复到童年的幼小,一头栽向她娘的胸口。
“银儿……你终于回来了……”
夫人将他抱得紧紧的,慈母应有的泪水已向她妩媚的眼角,多少年了,她未想及自己还有泪水可流。
柳再银先是抽搐,融于亲情之中,但毕竟他已长大,触及夫人浑圆结实的胸乳,他又如触了电般怔楞着。
他只得尽力克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把莫名的热情化做亲情。
他突感不自在的稍微扭动,想推开他娘。
多情夫人已有所觉,不舍的松了他,含情的说:“二十年了你长得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好快……”
她已沉缅于回忆之中。
柳再很沉默了一阵,突然想到父亲的伤势,心神也唤了回来,急道:“娘,你快替爹治伤,他伤的很重……”
多情夫人抬手拭去泪痕,定了定神,赶忙替柳银刀检视伤口。
乍看他胸口殷红一片:她脸色不由变了:“‘大挪月神吸力神功’!”转向柳再银:
“是谁伤了你爹?”
柳再银说不出黑衣人就是武帝,他恨透了小千,遂道;”娘,是绿小千,一个小杂种!”
“绿小千?”夫人若有所悟:“是不是叫绿豆和尚?他光着头……”
柳再银点头道:“正是他。”
多情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几个月前的断发之仇还未算清。如今他又打伤了自己丈夫,新仇旧恨,实让她想把小千给烤来吃。
柳再银恨道:“他不仅伤了爹,还毁了柳家庄。还在……我脸上刺字”
他翻开前额短发,淡淡的疤痕仍可看出“我爱你”三个字摆在正正中中,想必是小千数年以来写的最好的三个字。
多情夫人看了本想发怒,却不禁被小千怪异的举止给逗出笑意,心想世上怎会有这种人?专作些让人无法想像的事。
但只是嘴角往上一扫,她忍住了笑意,脸上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来,怒声道:
““我非剁了他不可!”
突然她又想到“大挪月神吸力神功”乃武帝的独门功夫,小千怎么会使用此种功夫来伤人呢?
“伤你爹的真会是那小和尚?她再次问。
柳再银似也听出他娘有所怀疑的口吻,立时又道:“还有一个老人,他很可能是月神教主。”
“武帝?”夫人道:“只有他会这门功夫。”
柳再银道:“可能是吧……孩儿未见过他真面目。”突然转向一旁静默站立的秋蓉,冷森道:“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秋蓉惧然往后退:“我一点都不清楚。”
夫人这才想到另有两人在场,已瞧向秋大娘及秋蓉。
当她目光落在秋蓉身上,不知是惊讶她的美貌,还是另有原因?竟然贪婪的不肯移开目光,好像是寻着了宝似的。
“她是谁?”夫人问。
柳再银冷森回答:“她就是那小杂种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她,柳家也不会毁的那么惨。”
接着他将秋蓉和小千的关系,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我没有……”秋蓉惊惧的想躲开。
夫人却笑出甜美的声音,柳再银的告状,并不能使她改变对秋蓉的观感。
她含笑道:“小姑娘别怕,过来让我瞧瞧!”
她向秋蓉慈祥的招招手。
柳再银不禁怔住了,他娘怎会如此对待他所怨恨的人:“娘……她是……”
“娘自有主张。”夫人道:“她还那么小,不可能和那小鬼狼狈为奸,何况她若参与此事,也不可能跟你到这里来了。”
柳再银应声“是”,虽对秋蓉愤愤不满,也未便再发作。
夫人又向秋蓉招手:“小姑娘你好美,过来让我瞧瞧如何?”
秋蓉仍感甚惧怕。
秋大娘则早已被这豪华的宫殿般楼阁给迷住,心想若能攀上夫人,住在此,那该多好?马上含笑的推着秋蓉。
“夫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用力一推,秋蓉踉跄的已撞向夫人,脸色已吓的发白。
夫人果然爱护有加,瞧了又瞧,抚了又抚,啧啧赞许:“好标致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秋蓉……”
“晤!人美,名字更美。”夫人道:“你们不是没地方住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这……这……”秋蓉不知所措。
秋大娘已责言道:“还不快谢过夫人,如此好心的夫人哪里才能碰上?”
她已跪了下来,感激万分的拜谢夫人。
秋蓉不得已也跪了下来。
柳再银更是吃惊:“娘……她们……”
多情夫人道:“她们是无辜的,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先救你爹要紧!”
柳再银无奈,狠狠的瞪了秋蓉母女一眼,便走向父亲身旁。
多情夫人满意地一笑,随即叫书生带着秋蓉母女退去,先将他们安顿妥当,这才为柳银刀治伤。
她似乎也对“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束手无措,只能运气延续他的真元,再喂服丹药而已。”
“你爹伤的相当重,我必须去找人来医,看有无挽救的机会!”她交代柳再银将他爹移至后院卧房,细心照顾,以防有变,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匆匆离去,连衣服都未换。
柳再银远远瞧着他娘消逝,怅然若失,心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对她娘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亦或是惊艳于母亲扣人心弦的容颜身躯?
还是书生返回厅堂,才将他唤醒,抱起父亲往寝室行去。
如若他发现母亲是如此淫荡之人,他将做何想法?
该不会再骂小千是杂种吧!
如果小千知晓他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