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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有家室。”沐易想了想茹伊,又想了想茹伊,还是摇了摇头。
“国公大人,您就别难为奴才了。奴才在宫中混碗饭吃不容易啊。”传旨太监见沐易真铁了心不接旨,顿时慌了神。
岳霆用手捅了捅沐易,见他还不动,冲那太监道:“这位公公,我家老爷想必是高兴地脑子懵掉了。这圣旨我替他接了吧,不敢耽搁公公办差。”
这太监巴不得有人接了这烫手山芋,忙将圣旨塞进岳霆手中,转身就想走。
岳霆拉住传旨太监,将封金子塞进他的袖中,低声道:“今日之事烦劳公公了,还望回宫后不要声张。”说完,朝还跪着的沐易努了努嘴。
这太监本就不敢乱说,免得连累了自己,见到岳霆的金子,顿时喜笑颜开:“我们做奴才自然明白,岳管事客气了。”
岳霆又给同来的小太监们每人封了封银子,这才将这些人欢天喜地的打发了回去。
回头看了看还愣在地上的沐易,岳霆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来了个脑瓜崩。
“哎呀,疼死了。”冷不丁挨了这下子,沐易下子捂住了脑袋。
“你还知道脑袋疼啊,我还以为你不怕掉脑袋呢。”岳霆打发走了下人,冲他吼道。
沐易慢慢站了起来,拍了拍膝上的土:“这该如何是好。”
“这还不好办么。你要是想娶,三天后就有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在床上伺候你。要是不想娶,咱们收拾收拾,连夜南逃,怎么选听你的,可你这不接旨,等着挨刀呢啊。”岳霆恨铁不成钢,沐易这人倒也不笨,就是反应太慢。
“对,对,我时乱了方寸。”沐易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你怎么选。”岳霆给了他个白眼。
“这个,”沐易又犯了愁,“走吧不太值当啊,茹伊的事情我还没帮她做呢。可要是不走,又皇命难违啊。”
“还有,家中的老爷子和云大娘咋办,若是有性命之忧咱也不提了,回去带上二老就走,他们也不会说啥。你这因为逃婚而叛国,他老人家能愿意吗?就算你先瞒着他,以后知道了还不是样被你气死了。”岳霆提醒他。
“也是,怎么总遇到这些麻烦事。”沐易皱眉。
“别想了,肯定是不能走的。茹伊不是说让你再娶么,你这也不算负了她,何必那么死撑着,难道你不想三妻四妾吗?”岳霆嘻嘻笑道。
沐易坚定地摇摇头:“我真没这想法。皇帝三宫六院就好吗?整天后院起火,勾心斗角。又有哪个是真心喜欢皇帝的?况且茹伊跟念祎本身就不对付,还都各有主见,谁也不让着谁。再加上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公主,我的日子能好过吗?”
“也是,所以还是哥聪明啊。”岳霆得意笑,“小丫鬟们自小乖巧听话,没有那些功利之心,你还总笑话我。怎么样,这下真娶了个公主,以后你就把她供起来吧,每天还得早起给她请安,哈哈。”
“算了,走步看步吧。”沐易晃晃头,“也不知道夏皇打的什么主意,突然要把女儿嫁给我。”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岳霆略思索,“想必夏宇轩的日子没几天了。将女儿嫁给你,就是要笼络住你,好让你用心辅佐下任皇帝。我听说这清城公主夏清菡,是太子的亲妹妹。想必皇帝也下定了主意,准备让太子继位了。”
“上次二皇子设计的事情没陷害到太子,怕是反而引起了皇帝的猜疑。太子本来就才能出众,若能登上大宝,也是个不错的事情。要是二皇子当上了皇帝,我反而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他为人过于阴狠,怕是会做出鸟尽弓藏之举。”沐易也点头。
“这些咱就不考虑了,先想想操办婚礼的事情吧。就给了你三天的时间,看来是怕你这好女婿跑了啊,哈哈。”
沐易还未答话,门童又来报信,说礼部尚书带了人来商量大婚事宜。
“他们这消息还真灵通。”沐易叹气,这下想走都不行了,只给三天时间布置婚事,他这沐府主人,总不能不见踪影。
“礼部尚书周茂就是太子的人,知道消息也很正常。这红娘怕就是太子本人了。”岳霆嘿嘿笑道。
出门迎了周茂进来,几人客气番后,便开始商量婚礼的相关事宜。沐易对府中事情所知不多,全是岳霆跟周茂在讨价还价,想尽量少出点钱。周茂倒也拿着国库的钱穷大方,基本费钱费力的活,他都包了。
三日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真不算长。这期间,沐易去找茹伊说这个事情,却被告知茹伊早就去幽州办事去了。想去宫中看望下夏宇轩,又被告知夏皇病体沉重,只有临时监国的太子在御书房接见了他,言语之中,不乏把他当自己人意思。
糊里糊涂地,沐易迎来了当新郎官的日子。可他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忧心忡忡,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清城公主。木偶般地随着迎亲队伍去宫中接回了公主,拜完了天地,他才陡然惊醒:
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第六十五章 洞房打坐夜
被岳霆和帮好事的小子推进洞房,沐易浑身都觉的不自在,仿佛床上坐着的不是他的娘子,反而是什么催命的小鬼似得,他远远坐到桌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公主倒挺文静,听到沐易进了房门后没了动静,也不急不恼,安安静静坐在床头,等他过来掀盖头。
呆坐了会,沐易心想这也不是办法,该来的总会来的。他虽不愿娶个颐指气使、天天上床还得看她脸色的公主,可木已成舟,只能往好处想了,皇帝的女儿想必应是倾国倾城的容貌。
取过秤杆,轻轻挑开了大红的盖头,张吹弹可破的俏脸露了出来。沐易不由眼睛亮。这公主不过二八年纪,显得颇为稚嫩,不过容貌确是等的,不输于他见过的任何个女人。
樱桃嘴,悬胆鼻,丹凤眼,柳叶眉,生在张小脸上,真是相得益彰。小小年纪,胸部却已有规模,衬在盈盈握的细腰上,真是叹为观止,引人想入非非。又肤若凝脂,手若柔胰,竟似画中的人儿般。
这公主也不羞怯,好奇地打量着沐易:“你就是我的夫君吗?”
沐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嘻嘻,父皇果然没骗我。我还以为大将军都是像夏伯伯那样胡子拉碴、满脸横肉的呢。看你的样子倒是白白净净的,不过也不像宫内那些太监般娘里娘气。”
沐易无语,公主竟然将他跟太监比。不过也难怪,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见得最多的“男人”就是太监了。健全的男人,也都是些皇亲国戚。
“虽然没有皇兄那般英俊潇洒,也算是不错了。”公主歪过头瞅着他。沐易有些汗颜,跟公主比,他显得太拘谨了些,便笑道:“沐易自小生在穷乡僻壤,自然比不得太子那般的龙子凤孙了。不过男子处世,靠的是胸中的本事,可不是外表的皮相。”
公主吐了吐舌头:“我知道,我不是说你丑。再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父皇教过我的,不能嫌夫君丑。”
这公主还真不会说话,沐易苦笑。
“对了,”清城公主公主想起来什么,“李嬷嬷说,等挑开了盖头,要跟驸马起看箱子里的东西。你快取来,我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呢。”
沐易四处瞧了瞧,见床侧果然放着口大箱子。他也有些好奇,洞房里放个大箱子干什么,难不成是藏着闹洞房的人不成。
狐疑地打开了箱子,沐易顿时面红耳赤,里面竟然是些正在交合的陶人,那神情姿势真是惟妙惟肖。他之前虽略知道些男女之事,却也是第次见男女相交的画面。时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却忍不住个个仔细查看了番。
公主见他背着身子直在看箱子里的东西,有些不满:“什么好东西啊,李嬷嬷说要我们起看的,你怎么自己看起来了。”
沐易看的正专心,被公主这么打断,顿时慌了神,就像被父母抓住在看淫/书般,第反应就是毁灭证据,灵气催动下,竟将这些陶人的下半身全都摧成了粉末。
擦了把汗,沐易这才反应了过来,这定是洞房中教新人怎么行房事的法子,他却给毁掉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这是干什么。唉,算了,就这么着吧。’
沐易将箱子轻巧地搬到了她面前,公主拿起只剩上半身的陶人,疑惑道:“给我们看这些泥娃娃干什么啊,还只有半。”
沐易赶紧胡诌:“想必是祝愿我们早生贵子,多子多孙吧。”
“噢,”公主应了声,把声音拖得长长的,颇为可爱,“箱子里怎么这么多粉尘啊。”
“想必是放的时间久了,灰尘自然多了。”
“这里怎么还有卷白布。对了,李嬷嬷说要把这布铺在身下,第二天再压到箱子底下。”公主又发现了新事物。
“想必也是祝我步步(布布)高升吧。”沐易其实也不知道这布是干啥用的,习惯地胡诌八扯。
“噢,”公主将卷起的白布打开,铺到了身下:“那现在该做什么了啊。”
“这个,”沐易咽了咽唾沫,身下早已怒涨,“想必应该睡觉了。”
“不对,好像还要喝交杯酒。”公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煞是可爱。
“对,对,我这就倒酒。”沐易这会被刺激地喉咙发干,正好润润喉咙。
二人交叉双臂,喝完了交杯酒,公主拍床铺:“上来吧。”
“啊?”沐易愣,“不得先脱衣服吗。”
“这个啊,”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了,我自六岁起晚上就不睡觉。姑姑要我晚上打坐行气,不但能跟睡觉样休息,还能提升功力,益寿延年呢。”
“什么!”沐易双目圆瞪,这小公主,竟然也是个修行者!
“咋啦,”公主被沐易这么吓,顿时有些委屈,“你要是不愿,我陪你躺着好了。”
“不,不是,”沐易也顾不得想与公主行房的事了,忙问;“公主也在修仙吗?”
“你也知道修仙?”公主也睁大了美目。
“这个。。。我也是偶尔打打坐、行行气什么的,也算有些效果。”沐易咬咬牙就承认了,反正公主也算是自己人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公主欢天喜地,“那我们晚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