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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这是我第一次捡到魏成健。在当年那次事件当中,若非我使了点小计谋,佯装搞不定,然后落跑后给司徒打电话求助的话,论单独的实力,我可能并不是魏成健的对手。只不过因为他在暗处玩小花样,而我却铁着脑袋一个劲往前冲,甚至没有对他产生过丝毫的怀疑。尽管后来真相大白,而魏成健也因此受到师门的责罚,但是我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高兴。我甚至不愿意去知道他的下场,于是全权交给了司徒处理。目睹了一条年幼的生命因为某一个人的龌龊**而逝去,这的确让我开心不起来。我没想到的是他能够这么快就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着一身的伤病和对我的那种仇恨。不过他的样子看上去真的苍老憔悴了许多,无精打采的瘫在轮椅上,眼皮微闭,嘴巴微张,因为张嘴的动作导致他的两颊深深凹陷,他看上去那么的弱不禁风,好像随便一点轻微的搅动,都有可能让他跟这个世界彻底说拜拜。魏成刚走到自己哥哥身后推着轮椅,然后侧身对夏师傅说了一句。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却被我们听见了。他说你带个人去问问老板娘,住在店里的人在几楼几号房,有可能的话就打开门看看,要是是他们几个的话就马上来告诉我,不是就跟人家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夏师傅点头应承着,然后他带了一个人率先朝着院子走来。我知道我们即将被发现了,于是我对胡宗仁和付韵妮说,你们俩就在屋里呆着,警惕点,别作声,我去对面屋子藏着。见机行事,他们不进屋就算了,要是进来了就打。然后我对付韵妮说,你把这些床单扯成条,一切看我的眼色。
没等他们俩回答我,我就开了门快步跑到我们房间正对面的房间门口。因为是农家乐,本来就是个开放式的环境,再加上这些天没什么人光顾,对面的那个房间也是空闲着的。我耳朵听着夏师傅和他带的人上楼的脚步声,估计他已经在一楼柜台老板娘那里得知了我们所住的房间。我算计着他们快要走到三楼的时候,一下子钻进了对面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这事那种漆成绿色的木板门,没有小天窗,也没有猫眼,于是我关上门以后就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脚底下的门缝虽然比较宽大,但是我即便是趴下身子,脸贴着地也没有办法看到对面。这个时候,我那优异的5800再度立功,我将它屏幕朝上塞到门缝里,于是它的屏幕就成了一面镜子,我即使不用趴下身子也能够通过反光看到外面的情况。
只见夏师傅和另外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人,先是走到我昨晚另外开的那个房间门口,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用手尝试着旋转门栓。那个房间是被我反锁了的,他们如果不是撞门的画,应该是没有办法打开。于是他们俩互望了一眼,接着走到了付韵妮和胡宗仁所在的那个三人间。他们依旧是先听,然后试探着开门。我才突然惊觉到原来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忘记了按下门锁。于是我不得不站起身来,把手机放回身上,深呼吸一口,希望保佑胡宗仁能跟我有种默契。接着我打开房门,直接朝着他们跑过去,二话没说,狠狠一脚踢在那个我不认识的马仔的腰上。
那个夏师傅大吃一惊,大概还在想自己该作何反应的时候,胡宗仁哗啦一声打开门,夏师傅捏着门把手,就被胡宗仁扯了一个踉跄,然后我们连打带踢地把两人塞进了我们房间,为了避免他们叫唤所以我们及早地用传单枕巾什么的捂住他们的嘴,我关上门以后,跟着付韵妮一起,用那些床单把两人的手反捆住,直到确信他们发不出声,也挣脱不了的时候,我才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气。
说实在的,我这么做其实是在冒险。因为他们俩任何一个人这个时候如果大叫起来,我们三个人就会遭到底下除了魏成刚兄弟俩的所有人的围攻。而这么一来,魏成刚的计谋就必然会提前暴露在这家店的老板娘面前。于是这样一来他们见情况败露,就一定会对老板娘夫妇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都怪我出门忘记上锁,导致现在闹成这个局面。
我心里快速的思考着,因为是魏成刚派他们俩上来查看的,所以如果久久看不到他们下去,就肯定会产生怀疑,我们这也隐瞒不了多长时间。于是我刚闪过一个念头,打算以夏师傅和这个马仔来要挟魏成刚,与他摊牌,但是我不敢保证他会真的在乎这两人的安危,在他随行的人当中,我并没有看到其他师傅模样的人,所以估计魏成刚也不愿意这件事情太过招摇,只带了少数的马仔上山,师傅也只请了夏师傅一个。所以如果我制住了夏师傅,应当对魏成刚来说会有一定的威胁作用。不过我们还是打算先等等再说,直到魏成刚出现疑心,再另外派人上来查看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对付韵妮说,你去楼梯口站着,牢牢盯着下面,要是有人上来,就马上说一声。这家店的楼梯是那种迂回折叠式的Z字形楼梯,中间有一条拳头差不多宽窄的小缝隙,可以直接看到底楼有没有人上来。而且我们所在的房间边上的楼梯是唯一上下的通道,就地势而言,我们还稍微占有优势。
付韵妮出门以后,我立马给司徒打了电话,告诉他们魏成刚来了,电话里我听见付强带着着急的声音在司徒边上喊着,人多不多,有几个师傅等。看样子他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女儿。我告诉司徒,目前我们几个人还好,只是已经算暴露了一半了。人没事,手上也有个夏师傅可以当成要挟的对象。我问司徒,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他能有什么看法没有,因为我此刻也真的像个无头苍蝇了。
司徒眼看时间紧急,也就刻意加快了语速对我说,你们先拖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跟付师傅现在马上赶过来,有必要的话我还会叫上几个师傅的。我们到了那里以后,先给你打电话,你觉得我们该进来的时候才让我们进来吧。司徒再三叮嘱我们,一定好确保那个孕妇的安全,因为那是最终能够让魏家兄弟受到惩罚的关键。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我知道此刻他正在带着付强朝这边赶。我也理解为什么当初没有让他和付强跟着我们一起来的原因。在没见到魏成刚以前,我都有理由相信他此刻正在绞尽脑汁的满城寻找付强,而今魏家兄弟都在距离我直线距离不到50米的地方,也就是说付强此刻出来,相对是安全的。
这是生活,并不是电视剧。在电视剧里,可能那些坏人做坏事抓人的时候,看谁不顺眼,就会掏出枪来给别人一枪。而被打死的往往都是那些深受观众喜爱的第二主角,且基本上倒地的姿势一定很优雅,连脸上的血迹也是。而在现实里,在咱们这个社会环境下,其实是没那么狗血的。魏成刚虽然有钱,他的钱也肯定足够他买点军火,但是在今天的事情之前,他确实也只是个合法商人,所以他即便做了这么多坏事,也始终没有枪。不过他也不怕我们报案,因为我们该怎么跟警察说呢?我难道会说有人想要用我来给别人续命还请出了几个鬼跟着我。我相信当我说完我一定会被送到歌乐山的精神病医院。所以当胡宗仁在夏师傅和那个小马仔身上摸索寻找着,还赏了别人几个耳光问你们到底把枪藏在哪里的时候,我告诉胡宗仁,他们身上没有枪的,你看了太多不良港片了。
桌上有一把昨晚老板娘借给我们剔羊肉的小刀,我拿起刀走到夏师傅身边,一脚踩住他的肩膀,然后用力一蹬让他倒在地上,接着我用刀子抵住他的裤裆中间,我问他,就你一个师傅吗?他点点头,这说明我抓住他多少还是有点价值的。我又问他,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他惊恐的点点头,厚嘴唇随着点头的动作甩动着。我接着跟他说,那你就给我老实点,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把你这次来帮魏成刚要做的全部事都给我说出来,例如怎么作法,怎么对付我们等,说清楚,如果你还想当个男人的话。说到这,我用刀子在他裤裆上轻轻抵了抵。
我看他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于是把脚从他身上挪开,但是刀子依然抵着,我对他说:“计时开始”。
39。对峙
夏师傅用惊慌的眼神来回看着我和胡宗仁。因为刚刚那么一折腾,他的帽子已经掉了,于是头顶那稀疏的头发凌乱的散着,那样子跟《天下无贼》里,傅彪调戏刘若英被刘德华抓到现行时候的那种样子。他反复的看着我和胡宗仁,几度张嘴欲言又止,我看得出,他心里也在挣扎。挣扎究竟是告诉我们好,还是不告诉我们好。告诉我们的话,他恐怕就叫做出卖了魏成刚,于是他们长期准备的东西就完全失去了意义。但是如果不说的话,估计我这一冲动,手起刀落,他就要从此做个真正的出家人了。
胡宗仁见他犹犹豫豫的,于是把地上的那个马仔抓起来,狠狠一下推到在床上,然后抓起床上的杯子把马仔的脑袋层层包起来。然后走到我身边,一把推开我,从我手上抢过刀子,蹲下身来,接着一只手卡在夏师傅的脖子上,一只手用我刚刚的姿势,用刀子尖抵住夏师傅的命根子,然后微微一用力,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不说,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他割下来沾点白糖喂狗吃。
我们今天来是要做两件事情一件事是用一些手段保证让这里的老板娘也就是那个孕妇能够在1月15号日食之前把孩子给生出来然后那些小弟和我会想办法把孩子清洗干净接着要在日食开始之前半个时辰放上祭品把孩子也摆上去等到日食开始的时候就割破孩子的脚腕放血大约一碗的样子然后我要起神念咒把孩子的血魄和魏家老二的血相互融合接着让他喝下去这样孩子的性命是没有危险仪式也会完成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天提前来要把魏家老大先找个房间藏起来然后我要在这里的厨房请灶王爷然后杀鸡祭神用小鬼偷你的元神到我这里来我要用它来给魏家老大续命时间也是在1月15号日食开始的时候才能够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