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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么会遇得上颖如?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
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铁定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
他笑得很开心,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
说说自己。
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
笨男孩晕倒。
五花大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么。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屏幕乱给建议。
“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让我开开眼界!”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的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甚至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捂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么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么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
“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么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光是渗透压剧烈的改变大概就足以让红血球爆炸还是萎缩的。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三百多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
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
难以逆料,但一点都不悲惨。
颖如的捉摸不定,以及还有什么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第五章 交锋!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可怜的女儿睡眼惺忪向我挥手道别。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
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么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
“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
“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看得见。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每个支线又佐以更复杂的支线可能,所有的一切全都纠结在一起。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不知几毫克的牛奶。
睁开眼睛的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黏成一团糟的干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么惊讶,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痴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计算机屏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黏在阴毛上。
“我怎么会看这只大奶妈打飞机?”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我解读着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么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么呢?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
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像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
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焦黑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
“不要敲门。”我吐气时还在颤抖,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
“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
“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
“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
“什么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道,仍是站在门口。
“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先生有没有剪刀可以借我?”颖如说谎脸不红气不喘,语气甚至更加轻柔。
“是这样啊?大剪刀……我想想……”我抓着头,脑子一片混乱。
跟我借剪刀干嘛?
我有大剪刀吗?
我应该借吗?
“比普通大的剪刀再大一点就可以了。”颖如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瞬间松懈我的神经紧绷。
“我找找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回答,总之我话出口后,我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我转过身,在一个又一个的抽屉里寻找大剪刀,而我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颖如的动静,我实在很怕她从我后面突袭,到时候我可没有一天吃好几次安眠药的好本事。
打定主意。
“有吗?”颖如关切问道。
“这一把行吗?”我拿起一把实在不能算是大剪刀的剪刀,故意忽略抽屉的角落里躺着另一把更大的裁缝刀。
我打心里不想借给这颗炸弹任何东西。尤其我房间所有的东西沾满了我的指纹。
颖如眯着眼,看着我手中的剪刀。
拒绝吧!
“可以。”颖如伸出手,高兴地说:“谢谢。”
十秒钟后,我呆呆地看着颖如的白色洋装隐没在楼梯口,十足的胜利者姿态。
“有你的。”我憎恨地说,对这次对决的落居下风感到羞耻。
我回到卧房后,便深深感到后悔,而不只是毫不足道的羞耻而已。
当时战败的感觉,有如战场中的士兵被迫将手中的步枪借给敌军枪毙自己。
很糟恨糟。
颖如走进房间,褪下身上雪白色的洋装,解下蕾丝内衣裤,一丝不挂,粉红色的乳头微微隆起,乳房下方鼓起的弧度,恰恰是男人的手最想捧起的角度。
然而,颖如匀称修长的身段并不会使人充满邪念,而是令人想轻轻搂着、亲吻一整个下午的纯洁。
她在笑,看得我有些痴了。
颖如从床上拿起那把剪刀,走进浴室,轻轻蹲在马桶男面前,将他的衣服跟裤子全剪开,让男人衣不蔽体地坐着,接下来,剪刀刃口轻轻扣住男人的左手小指。
我的眼睛大得不能再大。
“别……别这么干!”我惨叫。
男人的脖子抽动了一下,颖如的脸上喷上极细的红点。
但她的眼神专注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