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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的想法是什么?慕容瑾固然是她选择的人生伴侣,慕容凌却是一直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的战友,她不知不觉中开始信任他,依赖他,心疼他,这也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又不是冷血动物,关心一个一直以来对自己很好的人,也不为过,不是吗?”她企图说服自己。
她的内心想法,就是想去关心一下他,如此简单而已。
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动,不不不,她哪有心动,她不过是不习惯与别人亲密接触,才会紧张而已,特别是像他这般气场强大的人,她是不习惯,一定是这样。
那如今,她是去问,还是不去呢?
她还踌躇之时,璇芝却在一旁奇怪的发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站着不动还一直喃喃自语,奴婢也听不清您在说什么。”
左悠然这才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没事,我只是闪了下神。”
脚下的步子既已迈动,却丝毫没有想回自个院落的意思,嘴边的话语已经顺口而出:“璇芝,我们去子轩哥哥那里看看。”
步行至左子轩的院落,左子轩并不在,璇芝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一会二公子回来,让丫鬟通报一声就是。”
左悠然却摇摇头:“反正我也是闲来无事,便在这里等等子轩哥哥吧。”
璇芝心里所有奇怪,小姐平常并不会这样子,莫非今日是有什么急事非得找二公子不可?却也并未说出口,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守着。
这两天精力还不曾恢复,左悠然坐在椅子上早是等得昏昏欲睡,心中杂念亦多,却也静不下心来。快到午膳之时,这才见到左子轩的背影匆匆的回来。
左子轩见到左悠然自是一愣:“悠然,你怎么过来了?”
左悠然使了个眼色,其余人都识趣的退下,左子轩心中更是惊奇,只见她走近他,犹豫了一会才问:“子轩哥哥,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左子轩一时也未能领悟,只是在脑袋极力搜寻着何为特别的事情。
“就是……那个……慕容凌,呃不,太子,他……被皇上臭骂了?还是朝堂有什么烦心之事?”左悠然结巴了许久,才问了出口。
“太子?昨日?”左子轩暗暗思忖着,悠然怎地知道大表哥昨日心情不好?两人不至于心灵相通至如此的地步吧?
“悠然,你为何得知他心情不好?”
“昨晚他来过。”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晕了淡淡的粉红羞涩,“他喝了些酒,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竟然来找你了……”左子轩叹息了一声,“我早该料到,昨日我们几日便是把大半个京城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他。”
“他到底怎么了?”左子轩如此说来,更是激起她的好奇心,有什么事情竟能让慕容凌情绪如此低落?
“昨日,是他的生辰……”
“生辰?”昨日竟是他的生辰,早知如此,她该弹首生日快乐歌给他的。她的生辰,他准备了如此特别的礼物给她,她却不曾准备任何礼物。
可是,生辰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为何他如此低落?
左子轩看出她的疑惑,不等她发问便回答:“惠后生大表哥之时,难产大出血,惠后牺牲了自己,选择保大表哥。每年表哥的生辰,便是惠后的死忌。”
他的生辰,便是他母后的死忌……无怪乎他昨晚说“世间的母亲总是伟大的”之时,神色如此黯然。原来,竟有这么一段故事。
“所以……他从不过生辰。不但如此,每年的那日,皇上与他,总是要一番醉酒的。今日皇上便没来早朝,想必昨日去吊唁惠后,又是一番伤心。皇上心中是疼大表哥的,却是因为这事,从小便是疏离他,这两年大表哥沾手朝堂之事,把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条,皇上的脸上才有了些喜色,才渐渐的与大表哥有了些话语。”
原来……竟是这般的状况。无怪乎,他的眼神如此忧郁,像只受伤的野兽一般惹人疼惜。一向冷峻的他,竟然有如此低落的神情,她内心的柔软不由得被他触碰到,才会如此不由自主想要抱住他。
想要给他温暖。
“悠然,你对于他,却是特别的。以往他总是在那日避开所有人不见,没想到,他昨晚竟然去见了你……”左子轩叹息了声,“早知如此,早些与你说,说不定,你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她的心中被什么东西莫名撞击了一下,却掩着心慌:“我可没有如此厉害……”
“谁说没有的?”左子轩反驳她的话,“今日早上见大表哥,神色比以往好多了,我们都以为是年岁已久,慢慢淡忘了那些不愉快,如今你这么一说,才知道竟都是你的功劳”
左悠然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接话。
他的内心其实是冷清的,也许她只是刚好给了他想要的温暖而已。
“既然他没事,便是最好了。子轩哥哥,悠然便不打扰了。”左悠然得到答案,也不久留,起身告辞。
“去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左子轩心中默默想道,悠然,你与他本就一对,心中有着对方,为何竟不能走在一起?只是,今日他眼中有一抹坚定的神色,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这又是意味着什么?
两人,还要彼此折磨到几时……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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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不知不觉已过了数月,这些日子以来,一切如常。左悠然与慕容瑾依旧是柔情甜蜜自是不提,慕容凌却仿佛忽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之中。左悠然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只是偶尔梦回之时,仍然记得那片温热的唇瓣,以及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是日,白徵寒与梁泳儿一起来到左府,白徵寒一如往常给欧若容把脉开方,左悠然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徵寒哥哥,数月已过,娘亲的病虽然好了许多,身子骨却总是如此虚弱,感觉大不如前了。这是为什么?”
白徵寒轻轻叹了口气:“夫人上次所伤之处为肾脏,乃先天之本,这先天之本受了重伤,想要复原,自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我会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给夫人,让她好好调养身子。不过夫人看似心事重重,养好身子固然要紧,可也要调适好心境才是真。”
心事重重?她也觉得,自从遇刺事件,娘亲眉目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忧愁,总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却也不肯告诉她究竟是什么原因。看来寻了时间,她需得好好跟娘亲谈谈心才行。
白徵寒开完药方,梁泳儿却是亲昵的拉着左悠然,说许久没见今日要与她好好聊天,白徵寒宠溺的看着两人,笑着说:“你们去吧。”
回到左悠然的房中,左悠然笑着打趣她:“你跟徵寒哥哥感情好得不行,倒是羡煞旁人,不过你们成婚已经数月,何时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等我当个干娘过过瘾才好”
原本梁泳儿兴高采烈的脸上神色一黯,却是不回答。左悠然看出她神色有异,屏退了丫鬟们,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跟徵寒哥哥不是好好的么?”
梁泳儿闷闷的说:“徵寒哥哥虽是疼爱我,可是……”
“可是什么?”
梁泳儿叹了口气:“原本我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懂不知,可是经历了那件事以后,也是知晓大概是什么一回事。”
那件事,不用明说,左悠然也知道梁泳儿指的是哪件事。
“只是,我与徵寒哥哥成亲了几月,虽然每天晚上我们同床而眠,他也只是搂着我睡觉,并未与我行周公之礼。我虽愚钝,但成亲前一晚娘也教过我,不行这周公之礼,又怎么可能会有宝宝呢如此想来,虽然徵寒哥哥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嫌弃我吧,毕竟……我是个不贞洁的妻子……”
说着,梁泳儿忍不住抽噎,眼泪竟然掉了出来。其实她心中一直很介怀此事,更加介意白徵寒心中所想。白徵寒愿意娶她,也许是因为喜欢,可成亲以后才发现自己接受不了不贞不洁的妻子,不愿碰她,一碰她,就会想起她曾经被别人占有的事实,他的心里,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泳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徵寒哥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若是他嫌弃你,根本不必拒绝皇上的赐婚,还为此……”发现自己差些说漏了嘴,赶紧改口,“你可知抗旨原本就是大罪,更何况公主金枝玉叶,娶了她对白府也好,若徵寒哥哥不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又怎么会为了你拒绝皇上所提的驸马平妻?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啊”
“徵寒哥哥不与你行周公之礼,在我看来,他是担心你对此事有心理阴影,害怕会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之事,吓到你,惹你不快。如此看来,徵寒哥哥爱你之深,如此佳人在抱数月,竟也能忍耐的住,可非寻常男子可做到的”左悠然一边说一边叹气,没想到白徵寒竟然是如此的翩翩君子,可敬之,可叹之
“真的么……”梁泳儿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左悠然叹息了一声:“当然是真的。徵寒哥哥的心情,我能懂,真是为难他了……”
梁泳儿与白徵寒在左府与左悠然用完晚膳方才回去,心中却是揣着心事,如果悠然说的是真的,那她该如何让她的夫君明白,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愿意克服之前的阴影,成为他的女人呢?
可是这些私密话语,他们之间从不曾说,徵寒哥哥每次亲吻她的唇畔,也只是浅尝辄止,两人并不曾有任何过分亲密的举动,这番话,她该如何启齿才好?
沐浴更衣之后,梁泳儿身着睡袍呆愣的坐在床边兀自发呆,连白徵寒悄无声息的走近她也是不知:“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从左府回来你便一直如此,有什么烦心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