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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来到宋青书之前给谢逊住的那所房子。
房里很干净,床铺似乎也没人动过,谢逊的那件破衣服还扔在凳子上,当初青书把自己一件衣服给了谢逊穿,整个房间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只是·······
芷若蹲下身子,门槛上有鞋印,沾着泥土,芷若估计来人的内力不俗,因为那泥土印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掉,只能说明来人用了多大的内力进门。
是个高手。
芷若扫了一圈四周,其他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等等!酒杯!
桌子上有一壶酒,谢逊一人独居,可是为什么会有两个酒杯是明显有人喝过的?芷若抓起一个酒杯细闻,是浓浓的酒味,而另一个酒杯里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只是杯底下的绸布是湿漉漉的,芷若凑近闻闻,果然也是酒的味道。
既然这个人没有喝酒,那何故会将酒洒在桌布上呢?
那这个人既然会与谢逊喝酒,那必然是谢逊熟知的人,既然是熟知的人,为什么会害他?
雪儿呜呜呜的叫了起来,然后摇着尾巴钻到桌子底下,扒拉着桌脚。
芷若也蹲下来看,发现桌脚处有些白色粉末。
她用小指挑了一点,放在鼻尖一闻。
迷香!会使人内力尽失的迷香!这个味道,十香软筋散!
芷若冷笑一声:“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了?”
芷若和雪儿回到武当,大老远便看见青书斜倚在大树旁,站在门口张望。
一看到她眸光一下子清亮了许多。
武当挂满了红绸布,看起来十分喜庆。
“芷若,你回来了,可还顺利?”宋青书一个健步便来到她身边,笑着替她掸去身上的灰尘,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雪儿咬着宋青书的衣襟,怨念的瞪着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雪儿乖。”芷若蹲下身子拍拍雪儿的脑袋,雪儿放开嘴巴里的东西,惬意的蹭蹭芷若的脸颊,眯起眼,大尾巴一摇一摇。
“这小东西。”宋青书微凉的嗓音夹杂着不屑,然后转身吩咐道童,“你去拿一盆鱼给这东西吃。”
“为何武当这么张灯结彩的?”芷若笑着拉住青书的手,难不成真是跟那小酒馆听来的一样?
宋青书冷哼了一声:“还不是张无忌那小子,说是要补办一下婚事,把明教一些人弄过来了,太师傅也随他,这不,待会儿就热闹了!”
“张无忌怎么说也还是张翠山的儿子,你太师傅怎么也要顺一顺他的心意的。”
“这场龙蛇混杂的婚事乱七八糟,我是没兴趣的,若是日后你我的婚事,我必定不会搞成这样。”宋青书看了芷若一眼,淡淡的开口。
“行行行,我知道你的意思啦。”芷若娇嗔一句,“日后婚事,全由你做主。”这股闷骚劲儿。
宋青书抱着她,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真想快点把你娶回家。”
“你这么多年等下来了,还差这一时片刻?”芷若取笑他。
宋青书笑了,嗓音逐渐温暖了很多,夹杂着淡淡的叹息:“可是我有点等不及了。”
芷若心尖一颤,鼻子发酸,这个男人啊,把她放在心上宠着,在爱情里却卑微到尘埃里。他虽清冷淡然,但是却有着钝重的温暖,在她这寂寥却温暖盛大却又安静的岁月,温暖着她。
他是她割舍不得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上一章的疑问这里解答了。。。。
下一章开始就是本文的高潮了敬请期待。
话说乃们想看谁的番外,俺差不多可以构思番外了,你们提我看着写~
啦啦啦求包养喂
☆、小昭无忌成亲事
虽然张无忌整日无所事事,可是明教却是干了一番大事。
张无忌回来的时候,适逢彭和尚抢上彩楼回来,彭莹玉向张无忌行参见之礼,各道别来情由。张无忌问起谢逊消息,彭莹玉甫从淮泗来到大都,未知谢逊已回中原。他说起朱元璋、徐达、常遇春等年来攻城掠地,屡立战功,反将首领韩山童的声威压下去了,他见韩林儿在侧,一言带过,于此不再多说。另有一支兄弟起义军徐寿辉在湖广一带也是好生兴旺,此外有刘福通、芝麻李、彭君用、毛贵等人,此起彼伏,朝廷应付为难。只台州一带的方国珍、平江府的张士诚与明教对敌。
明教众人看到张无忌带的是小昭,心下顿时明了几分,其实他们并不喜欢那鞑子郡主,若是张无忌带回她这事情便难办了些,小昭·····不管她如何,只要不是那鞑子郡主,就都能接受罢了。
韩林儿道:“彭大师,适才咱们抢上彩楼,一刀将鞑子皇帝砍了,岂不是一劳永逸?”
彭莹玉摇头道:“这皇帝昏庸无道,正是咱们大大的帮手,岂可杀他?”
韩林儿奇道:“鞑子皇帝昏庸无道,害苦了老百姓,怎么反而是咱们大大的帮手?”
彭莹玉道:“韩兄弟有所不知。鞑子皇帝任用番僧,朝政紊乱,又命贾鲁开掘黄河,劳民伤财,弄得天怒人怨。咱们近年来打得鞑子落花流水,你道咱们这些乌合之众,当真打得过纵横天下的蒙古精兵么?只因这糊涂皇帝不用好官。汝阳王善能用兵,鞑子皇帝偏生处处防他,事事掣肘,生怕他立功太大,抢了他的皇位,因此不断削减他兵权。朝中大将互相敌对,朝廷也不来解和,反而从中挑拨,尽派些只会吹牛拍马的酒囊饭袋来领兵。蒙古兵再会打仗,也给这些混蛋将军害死了,只能打一仗,败一仗。这鞑子皇帝,可不是咱们的大帮手么?”这番话只听得张无忌连连点头称是。
彭莹玉又道:“咱们如杀了鞑子皇帝,皇太子接位,瞧那皇太子的模样,倒是个厉害角色,就算新皇帝也是昏君,总比他的糊涂老子好些。倘若他起用一批能征惯战的宿将来打咱们,那就糟了。”张无忌道:“幸得大师及时提醒,否则今日我们若然鲁莽,只怕就坏了大事。”
韩林儿连打自己嘴巴,骂道:“该死,该死!瞧你这小子以后还敢乱出糊涂主意么?”登时把张无忌、小昭、彭莹玉惹得都笑了。
彭莹玉又道:“教主是千金之体,肩上担负着驱虏复国的重任,也不宜干冒大险,效那搏浪之一击。属下见皇帝身旁的护卫中,高手着实不少,教主虽神勇绝伦,终须防寡不敌众。万一失手,如何是好?”
张无忌拱手道:“谨领大师的金玉良言。”
小昭叹道:“彭大师这话当真半点不错,你怎能轻身冒险?要知待得咱们大事一成,坐在这彩楼龙椅之中的,便是你张教主了。”
韩林儿拍手道:“那时候啊,教主做了皇帝,小昭姑娘做了皇后娘娘,杨左使和彭大师便是左右丞相,那才叫好呢!”小昭双颊晕红,含羞低头,但眉梢眼角间显得不胜之喜。
张无忌连连摇手,道:“韩兄弟,这话不可再说。本教只图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功成身退,不贪富贵,那才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更不可违了圣火令上的严训。”
彭莹玉道:“教主胸襟固非常人所及,只不过到了那时候,黄袍加身,你想推也推不掉的。当年陈桥兵变之时,赵匡胤何尝想做皇帝呢?”张无忌只道:“不可,不可!我若有非分之想,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小昭听他说得决绝,脸色微变,眼望窗外,不再言语了。
四人谈了一会,用过酒饭,张无忌道:“我和彭大师到街上走走,打听义父消息。”
他想韩林儿性子直,见到什么不平之事,立时便会挥拳相向,闯出祸来,便道:“韩兄弟,你和小昭今晚别出去了,便在客店中歇歇。”
韩林儿道:“是,教主诸多小心!”
芷若一路上听到众百姓纷纷谈论,说的都是今日“游皇城”的热闹豪阔。有人道:“南方明教造反,今日关帝菩萨游行时眼中大放煞气,反贼定能扑灭。”有人道:“明教有弥勒菩萨保佑,看来关圣帝君和弥勒佛将有一场大战。”又有人道:“贾鲁大人拉伕掘黄河,挖出一个独眼石人,那石人背上刻有两行字道:‘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这是运数使然,勉强不来的。”
芷若打听到,赵敏失踪那段时间后,朝廷不知为何,大肆屠杀百姓,全国各地各路好汉揭竿起义,其中有一人尤为厉害,据张无忌自己说便是少年时救过他的朱元璋,此人极有胆识,智慧过人,张无忌便把他纳入了明教,明教义军与元兵大战数场,虽均获胜,损折也极惨重,此后三四个月内,义军势将忙于休养整顿、招募新兵,不克再与元军大战。杨逍、范遥等谈起张无忌与小昭的交情,得知两人在谢逊主持下已经定婚。范遥等又知张无忌与赵敏之间干系颇不寻常,倘若明教教主娶了蒙古郡主为妻,于抗元复国的大业为害非小,眼见目下并无大事,俱劝张无忌早日与小昭完婚。张无忌对小昭原已有言在先,当即允可。杨逍择定六月十五为黄道吉日,和韦一笑二人作为送礼使,奉了张无忌所备的聘礼,将吉期征得小昭允可。明教和武当派两处上上下下喜气洋洋,都为婚事忙了起来。
武当又热闹了起来。此时明教名声也逐渐好了许多,东路韩山童在淮泗一带迭克大城,西路徐寿辉在鄂北豫南也连败元兵。教主大婚的喜讯传了出去,武林人士的贺礼便如潮水般涌到。昆仑、崆峒诸派与明教向有仇怨,但一来大都万安寺中张无忌出手相救,已于各派有恩,是以各派掌门也都遣人送礼到贺。崆峒五老的贺礼尤重。
到处挂满红绸。各路兵马纷纷到此,酒桌上觥筹交错,张三丰亲书“佳儿佳妇”四字立轴,一部手抄的《太极拳经》,别是一番风味。
“爹爹!”杨不悔怨气的看着那刺目的红绸,“为什么我们去濠州才短短几天,回来的时候无忌哥哥就要成婚了?如果和周姑娘成婚那我也就算了,不悔知道比不过她,可是他居然要和那死丫头成婚?!那我怎么办?”
杨逍皱眉道:“不悔!这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了。”
“听到又怎么样?我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