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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她已知屠龙刀的所在,却没法拿来使用。”
宋青书皱眉:“这倚天剑和屠龙刀到底有什么秘密。”
芷若不答,反而说起来了别事:“天渐渐热起来了,该制办几身新衣服了。”只是细细的铺好纸,然后研墨,提起毛笔写下,隔墙有耳四个字。
宋青书恍悟,于是也跟着说:“不如去什么地儿扯几尺布来做。”
芷若嘴上一边答:“我倒是喜欢天衣坊的料子。”继续写,所谓秘密不过是几本秘籍罢了,祸国殃民而已。
宋青书:“改明儿去那儿做几件,你看你一年到头穿来穿去也都是这几件。”也写,那干嘛不毁掉。
芷若:“行。还有满福楼的白斩鸡,翠丝鱼,我想吃了。”祸国殃民的东西固然坏,可是若是被有心之人好好加以磨练,这未免不是好东西。
宋青书:“那待会儿就去尝一口吧。”金花婆婆看起来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所以我让她去找那赵敏。
芷若写完,揉成一团,放在蜡烛上烧了。
宋青书拿来手巾,细细擦拭着芷若手上不小心沾上的墨迹。
“既然如此,陪她玩一局未尝不可。”芷若笑意颇深,“一箭双雕。”
宋青书从包袱里拿出钱袋,问芷若:“还不走?”
“去哪儿?”
“你不是说要去天衣坊做几身衣服,顺便去满福楼吃菜。”
“····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是认真的,你看你衣服都旧了,正巧天气时候也到了,该置办些许衣服了。”
“其实没关系,旧了还能穿,我可以将就。”
宋青书顿了顿,眸光水光深情,潋滟成一片:“可我不愿你将就。”
“蛛儿可曾听到什么?”另一间客房里,金花婆婆正屏息打坐。
蛛儿一蹦一跳的说:“没有啊,周姑娘和宋公子只是在说些家常事。”末了想起些什么,“婆婆,他们两个是一对呀。”
“我知晓。宋少侠这周身气度却甘愿在周姑娘身边蛰伏,若不是因为相爱,如何能做到这一步?”金花婆婆猛不丁开口,心里柔肠百结,只是面上却不显山露水。
蛛儿有些失神,他们这样的,才是她这一生所希冀的,鹣鲽情深。以前嚷嚷着要嫁给张无忌,到头来才发现张无忌不是她的良人。
只是······蛛儿摸了摸脸,暗淡的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慢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实习忙的跟狗一样。。。。。。。呜呜呜
请见谅!!!!!
☆、蛛儿坦诚心扉
“无忌,你可曾知道金花婆婆?”赵敏道。
张无忌略一思索:“倒是有些印象,但大抵什么的,我也记不大清。”
“我怀疑金花婆婆手中可能藏了你义父的屠龙刀。”
“你怎么知道?”张无忌狐疑道。
赵敏一笑:“我的人跟着丁敏君她们,那个丁敏君一路骂骂咧咧的,大抵是说金花婆婆不是好东西,手里有屠龙刀还问她拿倚天剑之类,估计那个金花婆婆可能会对你义父不利。毕竟你义父对屠龙刀可是珍若生命。”
“那怎么办?”张无忌大惊失色。
“那只能跟着金花婆婆快些启程了。”赵敏道。
张无忌略一思索,倒也是,于是同意了。
赵敏向地方官出示汝阳王调动天下兵马的金牌,当日深夜,已驰抵海津镇,到达海边的界河口。
赵敏和张无忌还有小昭骑马直入县城,命县官急速备好一艘最坚固的大海船,船上舵工、水手、粮食、清水、兵刃、寒衣,一应备齐,除此之外,所有海船立即驱逐向南,海边五十里之内不许另有一艘海船停泊。汝阳王金牌到处,小小县官如何敢不奉命唯谨?赵敏和张无忌、小昭三人自在县衙门中饮酒等候。不到一日,县官报称一切均已办妥。在此同时,张无忌已写好信,自己和小昭、赵敏先行出海,命杨逍等人毋须等候。
赵敏特地租着一艘船,等着金花婆婆到来。
赵敏和张无忌、小昭三人换上水手装束,用油彩抹得脸上黄黄的,再粘上两撇鼠须,更没半点破绽。三人坐在船中,专等金花婆婆到来。
果然金花婆婆如赵敏预期的到来,只是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周姑娘?宋少侠?他们怎么会过来?”小昭低呼。
张无忌定睛一看,果然是芷若。
她穿着淡绿色的衣衫,水绿色的纱袖,淡青的裙子上也覆着一层水绿色的轻纱,雪青色的领口是不大明显的荷叶边。她容色清雅秀气,眉目如画,眼神清澈而恬淡,只是望向宋青书的眼神里,多了丝暖意和眷恋。
一如既往是记忆中的模样。
她好像从未变过,又似乎变了个彻底。
赵敏见张无忌紧盯着芷若,嘴角带笑:“张公子再怎么看人家也不是你的。”一丝丝酸味。
张无忌猛然醒过来,语无伦次:“不是,我只是······只是好长时间未见罢了。”
赵敏冷笑:“可不是么,前几日万安寺不是还见过么?也劳烦张教主这么惦记着。”
“敏敏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敏转过头不看他。
金花婆婆取出两锭黄金作为船资,登上了船。金花婆婆带同蛛儿、周芷若、宋青书上船,便命扬帆向东。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
舟行两日,张无忌和赵敏在底舱的窗洞中向外瞧去,只见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总是在左舷上升,显然座船是径向南行。其时已是初冬天时,北风大作,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
张无忌和赵敏商量过几次:“我义父是在极北的冰火岛上,咱们去找他,须得北行才是,怎么反向南去?”
赵敏每次总是答道:“这金花婆婆必定另有古怪。何况这时节南风不起,便要北驶,也没法子。”
到得第六日午后,舵工下舱来向赵敏禀报,说道金花婆婆对这一带海程甚为熟悉,什么地方有大沙滩,什么地方有礁石,竟比这舵工还要清楚。
张无忌突然心念一动,说道:“啊,是了!莫非她是回灵蛇岛?我算是记起来这个金花婆婆是哪号人物了。”
赵敏问道:“什么灵蛇岛?”
张无忌道:“金花婆婆的老家是在灵蛇岛啊。她故世的丈夫叫银叶先生,灵蛇岛金花银叶,难道你没听说过吗?”赵敏扑哧一笑,说道:“你就大得我几岁,江湖上的事儿,倒挺内行似的。”
张无忌笑道:“明教的邪魔外道,原比朝廷的郡主多知道些江湖闲事。”
赵敏娇嗔:“你又叫我郡主了?”
“好吧,敏敏。”
小昭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窗外,似有无限寂寥。
舵工禀报之后,只怕金花婆婆知觉,当即回到后艄掌舵。
小昭也匆忙站起来,说要给张无忌烧菜。
张无忌和赵敏正聊在兴头上,也不去理她,只听赵敏笑道:“大教主,那就烦你将灵蛇岛金花银叶威震江湖的事迹,说些给我这孤陋寡闻的小丫头听听。”
张无忌笑道:“说来惭愧,银叶先生是何等样人,我一无所知,那位金花婆婆,我却跟她做过一番对。”
于是将自己如何在蝴蝶谷中跟“蝶谷医仙”胡青牛学医,如何各派人众为金花婆婆整得生死不得、来到蝶谷求医,如何自己受胡青牛指点而治愈众人,如何金花婆婆和灭绝师太比武落败,如何胡青牛、王难姑夫妇终于又死在金花婆婆手下种种情由,一一说了。他想胡青牛脾性虽然怪僻,但对自己实在不错,想到他夫妇尸体高悬树梢的情景,不由得眼眶红了。他将蛛儿要擒自己到灵蛇岛去做伴、自己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的事略去了不说。为何省略此节,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或许觉得颇为不雅吧。
赵敏一声不响地听完说道:“初时我只道这老婆婆不过是一位武功极强的高手,原来其中尚有这许多恩怨过节,听你说来,这老婆婆委实极不好斗,咱们可千万大意不得。”
张无忌笑道:“敏敏聪慧,手下又统率着这许多奇才异能之士,对付区区一个金花婆婆,那也是游刃有余了。”
赵敏笑道:“就可惜茫茫大海之中,没法召唤我手下。”
张无忌道:“这些煮饭的厨子,拉帆的水手,便算不得是江湖上的一流的好手,也该算是第二流了吧?”
赵敏顿了一会儿,哧哧笑着:“你倒聪明。”
“来,你多吃点。”宋青书细心的将干粮硬糙的部分掰去,让芷若吃。
然后倒好水,放在芷若面前,自己这才吃了起来。
明明他们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可是蛛儿就觉得他们之间流动着默契,是真正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蛛儿心生羡慕,若是她脸上没有这块疤,是不是,她也能觅得如意郎君?
不行不行!除非是废了千蛛万毒手,才能勉强保全容貌,可是她若是没了这千蛛万毒手,如何对付那负心的混蛋!她娘的冤屈从何而解?
蛛儿眯了眯眼,心无旁骛的看着窗外茫茫的海。
她哪里晓得,这番瞬息万变的心思全然在她脸上显露,芷若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默默的喝水。
芷若只觉得蛛儿是个好姑娘,她不应该最后落得太过于惨淡的结局。
“吃不下了。”芷若很自然的将手中啃了一点的干粮递给宋青书。
“没胃口?”宋青书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决掉。
芷若摇摇头:“可能是我不太适应海上,总觉得头晕。”
宋青书紧张的不得了:“那你先去休息,实在不行我用真气给你护着。”
“没大碍,休息就好了。”芷若佯装头晕,然后对蛛儿说,“蛛儿,你扶我去休息好吗?”
蛛儿一愣,然后点点头,她心里对芷若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崇拜在的。
“你为什么不看我?”芷若问。
蛛儿一愣,偏过头:“没有啊。”
“长相本就是俗物,有些人运气好了些,才得以拥有一张好皮相,有些人运气差了些,皮相不好,可是这又有何紧要?若是内心平静淡然,自能净化长相,若是内心粗俗不堪,连带着长相也能扭曲。”
“像我这般长相丑陋,内心狠毒的人大抵是没救了。”蛛儿自嘲。
芷若叹了一口气:“蛛儿,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