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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担心殷离,低声问道:“蛛儿,伤势严重么?受了内伤没?”
殷离道:“我双手腕骨折断了,胸腹间没有受伤。”
张无忌道:“内脏没伤,那就好,你用左手手肘去撞右手臂弯下三寸五分处,在用右手做一样的动作,就可以减轻疼痛。”
灭绝“咦”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倒还精通医理,你叫什么名字?”
张无忌道:“在下姓曾名阿牛。”
灭绝又道:“你师傅是谁?”
张无忌道:“我没有师傅,平时自己看些医术,懂的简单的伤病。”灭绝哼了一声,不在理他。
一行人直走到天明,才歇下来分干粮。峨眉虽是尼姑,但却不忌口,食物里也有肉干。芷若却不会像上一世那样,眼巴巴的捧着食物给张无忌,自己吃完之后,便闭眼打坐,养足精神。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更。。。。。。么么哒~~~~~~~~
爱臭美的作者去搞了个新发型,呕哈哈哈哈!!!!
留评添动力,欧也!
☆、芷若初涉江湖(三)
各人歇了三个时辰,又即赶路,一众男女弟子不论赶路休息,若不是非说话不可,否则谁都一言不发,似乎都是哑巴一般。这时张无忌的伤早已愈合复元,随时可以行走,但他不动声色,只待时机到来,便可救了蛛儿逃走。只是一路上所经之处都是莽莽平野,逃不多远,立时便给追上,一时却也不敢妄动。他替蛛儿接上腕骨,灭绝师太冷冷的瞧着,却也没加干预。日间休息、晚间歇宿之时,张无忌忍不住总要向芷若多情的瞧上几眼。
芷若有些厌恶,躲开了他灼灼的目光。
又行了两天,这日午后来到一片大沙漠中,地下积雪已融。
正走之间,忽听得马蹄自西而来。灭绝师太做个手势,众弟子立时在沙丘之后隐身伏下。灭绝指了指赵灵珠和苏梦清两人分握短剑,对住张无忌和蛛儿的后心,意思非常明白,峨嵋派是在伏击敌人,张无忌等若出声示警,短剑向前一送,立时便要了他们的性命。
听马蹄声奔得甚急,但相距尚远,过了好半天方始驰到近处,马上乘客突然见到沙地上的足迹,勒马注视。静玄拂尘一举,数十名弟子分从埋伏处跃出,将乘者团团围住。只见来人共有四骑马,乘者均穿白袍,袍上绣着一个红色火焰。四人陡见中伏,齐声呐喊,拔出兵刃,便往东北角上突围。丁敏君大叫:“是魔教的妖人,一个也不可放走!”峨嵋派虽然人多,却不以众攻寡。两名女弟子、两名男弟子遵从静玄呼喝号令,分别上前堵截。魔教的四人手持弯刀,出手甚是悍狠。斗不七八合,三名魔教徒众分别中剑,从马上摔了下来。余下那人却厉害得多,砍伤了一名峨嵋男弟子的左肩,夺路而走,纵马奔出数丈。静仪叫道:“下来!”步法迅捷,欺到那人肯后,拂尘挥出,卷他左腿。那人回刀挡架,静仪拂尘突然变招,刷的一声,正好打在他的后脑。这一招击中要害,拂尘中蕴蓄深厚内力,那人登时倒撞下马。不料那人极是剽悍,身受重伤之下,竟图与敌人同归于尽,张开双臂,疾向静仪扑来。静仪侧身闪开,一拂尘又击在他的胸口。便在此时,挂在那人坐骑项颈的笼子中忽有三只白鸽振翅飞起。静玄叫道:“玩什么古怪?”衣袖一抖,三枚铁莲子分向三鸽射去。两鸽应手而落。第三枚铁莲子却被躺在地下的一名白袍客打出暗器撞歪了准头。一只白鸽冲入云端。峨嵋诸弟子暗器纷出,却再也打它不着,眼见那鸽投东北方去了。静玄左手一摆,男弟子拉起四名白袍客,站在她面前。自攻敌以至射鸽、擒人,灭绝师太始终冷冷的负手旁观。
一名女弟子拾起地上两头打死了的白鸽,从鸽腿上的小筒中取出一个纸卷,呈给静玄。静玄打开一看,说道:“师父,魔教已知咱们围剿光明顶,这信是向天鹰教告急的。”她再看另一个纸卷,道:“一模一样。可惜有一头鸽儿漏网。”灭绝师太冷冷的道:“有甚么可惜?群魔聚会,一举而歼,岂不痛快?省得咱们东奔西走的四处搜寻。”静玄
道:“是!”
“对了,速速写信给静虚,禀她和静照、静惠、静迦等人守好峨眉,切莫让魔教的人趁我们外出而打峨眉的注意。”
灭绝师太突然想到什么,厉声道。
“是。”
苏梦清向四名白袍人喝问:“你们还邀了甚么人手?如何得知我六派围剿魔教的消息?”
四个白袍人仰天惨笑,突然间一起扑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众人吃了一惊。两名男弟子俯身一看,但看四人脸上各露诡异笑容,均已气绝,惊叫:“师姐,四个人都死了!”静玄怒道:“妖人服毒自尽,这毒药倒是厉害得紧,发作得这么快。”
丁敏君怒道:“搜身。”
四名男弟子应道:“是!”便要分别往尸体的衣袋中搜查。
芷若顿了一会儿,思前想后还是不忍心伤害无辜之人,淡漠的用事不关已般的语调道:“众位师兄小心,提防袋中藏有毒物。”四名男弟子一怔,取兵刃去挑尸体的衣袋,只见袋中蠕蠕而动,每人衣袋中各藏着两条极毒小蛇,若是伸手入袋,立时便会给毒蛇咬中。众弟子脸上变色,人人斥骂魔教徒众行事毒辣。
灭绝看向芷若的眸光又掺杂了什么东西进去,芷若复而低头,仿佛那一句话不是她说的。
灭绝师太冷冷的道:“咱们从中土西来,今日首次和魔教徒众周旋。这四人不过是无名小卒,已然如此阴毒,魔教中的主脑人物,却又如何?”
她哼了一声,又道:“敏君,你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处事这等草率,还不及芷若细心。”
丁敏君看过来的目光怨毒起来,芷若有些后悔刚才的举措。
众人歇息的时候,丁敏君就怒气冲冲的走到芷若跟前。
“周芷若,你下午这事儿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丁敏君的声音有些刺耳,刚准备休息的芷若听得着实有些头疼,且附近的弟子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丁师姐,芷若不是要抢师姐的风头,只是芷若刚才若是不出声,那么又会惨死几人。”芷若淡淡道。
丁敏君一时也发作不起来,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周芷若!告诉你,你别想垂涎那掌门之位,趁早滚回你的武当去!”
芷若冷声:“丁师姐,芷若自不会和你相争,芷若也不屑,到是丁师姐你······”芷若看向丁敏君,似笑非笑,“丁师姐若是再这么无脑鲁莽下去,就算芷若不争,也会有其他弟子凌驾你之上······师姐当心点。”芷若说的很轻。
丁敏君怒道:“你这个一无是处的渔家女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一无是处?”芷若冷笑,“丁师姐可不就是让芷若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渔家女打败了?若说我还是一无是处,那丁师姐,你又算什么呢?”最后几个字芷若故意放慢了语速,听起来却有点不寒而栗的味道。
丁敏君忍无可忍,正欲上前给芷若一巴掌。
芷若一把抓住她的手,杏眸微冷,眸光阴鸷,嘴角含笑,声音温柔:“丁师姐,芷若最讨厌动不动扇别人巴掌了。在峨眉我还敬你是师姐,若是我脱离了峨眉,丁师姐你还如此撒泼的话,可别怪芷若对你不客气。”语气中的杀气扑面而来,配着芷若的笑靥如花,这样却更是让丁敏君打了个寒战。
芷若说完径直走开。
二更时分,忽听得叮铃、叮铃的驼铃声响,似有一头骆驼远远奔来。众人本已睡倒,听了一齐惊醒。骆驼声本从西南方响来,但片刻间便自南而北,响到了西北方。随即转而趋东,铃声竟又在东北方出现。如此忽东忽西,行同鬼
魅。众人相顾愕然,均想不论那骆驼的脚程如何迅速,决不能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听声音却又绝不是数人分处四方,先后振铃。过了一会儿,驼铃声自近而远,越响越轻,陡然之间,东南方铃声大振,竟似那骆驼像飞鸟般飞了过去。峨嵋派诸人从未来过大漠,听这铃声如此怪异,人人都暗暗惊惧。
只有灭绝师太皱着眉朗声道:“是何方高手,便请现身相见,这般装神弄鬼,成何体统?”话声远远传送出去。她说了这句话后,铃声便此断绝,似乎铃声的主人怕上了她,不敢再弄玄虚。
大家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怕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了吧,芷若对他印象很是深刻,她觉得韦一笑是好人,尽管他行事放荡不羁,可是上辈子在万安寺中在赵敏面前是他帮了她,自从赵敏出现在张无忌身边时,明教大半都是逐渐倾向赵敏,只有韦一笑还在为她抱不平,芷若是真心想交韦一笑这个朋友。
第二日白天倒是无事,可是晚上二更时,又是那驼铃。一会儿轻,一会儿响,有时似乎是那骆驼怒驰而至,但蓦然地里却又悄然而去,吵得人人头昏脑胀。
灭绝师太手一挥,众弟子躺下睡倒,不再去理会铃声。这铃声响了一阵,虽然花样百出,但峨嵋众人不加理睬,似乎自己觉得无趣,突然间在正北方大响数下,就此寂然无声,看来灭绝师太这“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法子,倒也颇具灵效。次晨众人收拾衣毯,起身
欲行,两名男弟子突然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只见身旁有一人躺着,呼呼大睡。这人自头至脚,都用一块污秽的毯子裹着,不露出半点身体,屁股翘得老高,鼾声大作。峨嵋派余人也随即惊觉,昨夜各人轮班守夜,如何竟会不知有人混了进来?灭绝师太何等功夫,便是风吹草动,花飞叶落,也逃不过她的耳目,怎地人群中突然多了一人,直到此时才见?各人又惊又愧,早有两人手挺长剑,走到那人身旁,喝道:“是谁,弄什么鬼?”
韦一笑仍是呼呼打鼾,不理不睬。一名男弟子伸出长剑,挑起毯子,只见毯子底下赫然是个身披青条子白色长袍的男子,伏在沙里,睡得正酣。
静玄心知这人胆敢如此,定然大有来头,走上一步,说道:“阁下是谁?来此何事?”那人鼻鼾声更响,简直便如打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