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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的动了动,更是惹的裸胸的主人低笑起来。
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终于把沉睡中的佳人唤醒,微眯起的星眸怔忪的眨了眨,鼻翼嗅到熟悉的味道,更是眷恋不已的再次闭上眼睛,不愿醒来。时间静静的流淌,意识逐渐回笼,突的离开人形胸枕,美丽的眼眸晶亮异常,洛吹雪愤恨的扑上自己的枕头,咬着牙问道,“你给我说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四面楚歌的月无缺小心的笑了笑,无辜道,“雪,昨晚有刺客,我担心你的安全,所以—”
“所以就迷昏我?”洛吹雪危险的眯起眼眸,双手自他胸膛上移开,移近月无缺白皙的脖颈,示威的停在近前。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望着逐渐接近的玉手,月无缺保证道。
“这次就算了。”收回双手,洛吹雪从他身上翻下床来,闲闲的整着自己的发,如云的秀发一丝一缕的穿梭在指间,无限妩媚。腰后一双手臂轻轻的扣住她,月无缺轻轻的靠在她左肩上,眷恋的吸着她发间的清香,沙哑的问道,“雪,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为什么要问?”洛吹雪毫不在意的回答。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了什么?”声音的主人有些气恼的追问。
洛吹雪听罢轻轻挣开他,转身面对月无缺,他的眼睛带着控诉与不甘,轻轻一笑,离开床沿站起来,“我能期待身为处子的你对我做什么?”不待说完便快步走开。
“你?!”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身后追来,洛吹雪便笑的更加畅快了。
两人在诺大的房间里一番打闹追逐,笑声四散,轻易捉住洛吹雪的月无缺惩罚的闹着她,房间不断传来她求饶的声音。
这时,敲门声起。“王爷,属下有事禀报。”略显冷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月无缺与洛吹雪相互对视了一眼,洛吹雪道,“你去吧。”
“雪——”拉长的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他好象觉得自己是被赶走的。
“别闹了,我还要梳洗呢。”拍开他流连在她身上的手,洛吹雪道。
“雪,你一点都不重视我。”月无缺幽怨的肯定道。
洛吹雪扶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他般。究竟这样的孩子气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这是她一直思考的问题。
月无缺被她诡异的眼光看了许久,却始终维持着楚楚可怜的神态,红唇已经有些不甘的自然翘起了。
好吧。洛吹雪暂时放弃了研究他,双臂揽住他的颈温柔的吻住柔软的唇,轻轻吸吮翻转,极尽缠绵。
吻毕,自然是心满意足的月无缺挂着大大的笑容出了门去,洛吹雪也好着衣梳理。
怡然王府。
“说吧?”月无缺酌了一口热茶,心情愉悦的开口。
“禀王爷,一切都如王爷所料,表面上看来,月无心已控制了王宫以及月幽城,王师左将军被擒,右将军被困。今日一早,罢免了兵部司。左丞相,右丞相与各司长皆被关押。月幽城四处城门关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冷平淡无起的声音诉说着一夜之前的变动。
“王宫的情况怎么样了?”月无缺问道。
“月无影被囚,月无幽被软禁,三位王子被杀。”
“恩。继续监视王宫动向,你下去吧。”月无缺道。
“是。”
西宫旧处,一夜之间经历了一切的月王无影憔悴的倚靠在一张长椅上,四处无人,诺大的宫殿里依然停留着血腥味,血迹早被处理干净,一旁的饭菜只得静静的在那张长桌上。曾经意气风发的月王仿佛一瞬间衰老了许多,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希望或者是完全的毁灭。
“哇哇……”四个月大的婴儿似乎是刚从睡梦中醒来,许是饿了,尚不知愁的哭喊着,直接的表达着自己的饥饿。
月无影方自沉思中回过神,看着身边大哭的女儿,轻轻抱起她,熟练的哄着她。这是他的第一个女儿,也是他最为喜爱的女儿,她自生下来便得到他的全然宠爱,是因为她一鼻一眼都像极了一个人,比她的母亲更像她。月无影看了她很久,直到婴儿沉沉睡去,他暗叹一声。自己毕竟是帝王,月无心如今还要依靠他挟持城内的王师,不敢轻易处死他,因为月无心知道,他的权利还不足以与天下兵马对抗。而他一旦死去,那时,各州兵马四起,联合讨伐,他绝不是对手。另外,也顾忌强大的冰帝王朝。这就是为什么他硬要自己他写下诏书的原因,因为一旦有了诏书,月无心就是名正言顺的月王,各州各番自然奈何不得,也没有任何理由讨伐他。
因此,女儿就是最后用来要挟他的工具了。月无影对酣睡的女儿轻道,父王对不起你。说罢闭上眼睛,双手已经蒙上了婴儿的鼻嘴,丝毫不理会不断挣扎的女儿。
正待此时,一抹黑影自梁上而下,月无影一惊间,已昏睡倒下。那黑影也未再看他一眼,急忙抱着婴儿飞身离开。
怡然王府。
“是什么人带走她?”月无缺好奇的问道。
“属下一路追踪,直到宫外。却在闹市中突然出现四五名黑衣人,各个都手抱婴孩。属下一时被惑,就失了线索。”黑衣侍卫回答。
“这么说,是我小看他了?”月无缺道,这明显是早有预谋的行动。
“属下复又回宫中查看,月无影是被人点了昏睡穴。”冷低下头,对月无缺的毫无责罚暗暗生疑。
“哦?”月无缺奇道,这么说,并不是月无影的人,那会是谁呢?独独救下毫无价值的公主,为什么呢?心里突然一紧,会是她吗?
“冷,婴孩以什么为食?”再无法轻松下去,月无缺敏锐的提示道。
“多谢王爷,明晚之前一定把他带到。”
“你下去吧。”月无缺紫色的眸子冷却下来,再无方才玩乐般轻松的心情。
月落西宫。
缓缓醒来的月无影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是庆幸还是惆怅。
“王兄,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月无心的突如其来直接打断了月无影的思考。
月无影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无别的表情。
“听说王兄从昨晚就未进食?”月无心表面关切的问。
月无影还是没有说话。
“王兄果然有些手段,居然能从我重兵把守中送走我的小侄女儿,看来我是太低估你了。不过好在王兄念及兄弟之情,自己没走,不然我可真是前攻尽弃了,王兄以为呢?”月无心道。
“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当成了兄弟。”月无影愤然。
“是吗?”月无心轻笑,眼眸中闪过一丝狠绝。“看来我也不用把王兄当成兄弟了。”他举起手来,身后一队弓箭手在他身前列开一排,直直的对着月无影。
“你居然胆敢弑君?”月无影厉声指责。
“王兄,你放心,箭上都喂了药,你不会有感觉的。”月无心微笑,“放箭。”
一言间,乱箭四射,月无影纵有千般武艺此刻也躲避不及,不出片刻,便已身亡,结束了他做为王者的一生。
月无心满意的点头,“收——啊!!”箭字还未来的及说出口,胸口一阵疼痛,低下头去,只看得见半截突出的剑身以及自己喷涌而出的血。
回过头来,只见自己最为信任的部下冷冷的抽出他身体里的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一句“为什么”尚未问出口,便咽了气。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雾山。
夏夜静静的空气略显燥热,徐徐的微风吹动着凉亭垂下的白纱,亭内,相对而坐着两名对奕的白衣壁人。
“无缺,你怎么兴起下棋的兴致了?”洛吹雪落下一子,问道。
“不好吗?”月无缺反问,紫色的眼眸里是一贯的温柔,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不是。只是我不精与此。”洛吹雪垂下头,思索着应对的棋路。
“少了什么呢?”月无缺簇起眉。
“什么?”洛吹雪疑惑。
“对了,少了棋注。”月无缺方想起什么的拍手道。
“棋注?”洛吹雪停下来。
“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逍遥楼,我曾许下谁胜过我,我就为他做一件事的棋注,雪还记得吗?”月无缺像是突然想起来道。
“记得。”洛吹雪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应道。
“那就好,把我的棋注带上来。”月无缺笑道,拍了拍手,一名女子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过来,那婴儿极为白皙,五官精致,静静的挂着一块凤行金锁。
洛吹雪直直的注视他许久,却在他眼里找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笑,并且没有多余的表情。她收回视线,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棋局之中,轻轻落下一子。
沉静在两人之中弥漫,只听的到落子的声音,伴随着婴儿轻轻的呼吸声,时间渐渐过去。
“我输了。”月无缺的声音突兀的打破平静。“你带她走吧。”
洛吹雪良久的注视着他,站起身来。
“等等。”月无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洛吹雪点头。
“从头到尾,我是不是都只是你的棋子?”月无缺平静的问。
“不是。”几乎是立刻的,洛吹雪答到。
“不是?”他蓦的站起来,抓住她的双肩,控诉道,“风绰约是不是你的人?”
“是。”
“你根本就不是被她挟持来的是不是?”
“是。”
“你故意让朱思若放你走的是不是?”
“是。”
“你昏倒在沉雾居也不是巧合是不是?”
“是。”
“你与冰玄卿的婚约也不过是为了令我回到月落的是不是?”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