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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心里面不好受。”人青二号扳过人青的身体,将她抱进怀里。“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知道你心里面很难受。我之所以会来见你,只是希望在你难过的时候有个可以依靠的人。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她轻轻拍着人青的背。
人青闭上眼,两道热流从眼角倾泻而下。她回抱住人青二号,低低的哽咽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人青觉得心理面舒服多了,只是眼睛又肿又胀的令人难受。
“呵呵……金鱼眼!”人青二号伸出手指摁了摁人青的眼皮,笑了。
“你还不是!”人青也摸了摸她同样肿胀的眼皮,“谢谢你,我心里面舒服多了。”
“呵呵……差点忘了,我这次来还要是给你送一样东西的。”人青二号这才惊叫了起来,她伸出右手食指点到人青额心。“你要仔细的记下哦!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千万千万要记下来哦!”
“这是……”人青浑身一震,脑中飞快的闪过了许多东西。“这个……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她有些激动的低吼。
“呵呵……这是你必须用到的……这是宿命……你回去吧!保重……”人青二号收回手,腼腆的笑了。
“不要走,告诉我为什么……”人青眼见她开始跟着光柱往上飘飞,心急的伸手去抓她的衣摆。掌下一空,她收不住身形狠狠的摔进了黑暗中。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蝶起·江寒哭泣的声音,好像还听见了无忧子轻声的哄劝。人青想睁开眼,却发现无能为力。所以她干脆老老实实躺着,顺便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失去了处子身份的天祸永远都变不成神女了,只会变成万恶之首的天祸。他们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故意设这个局害乖徒儿去闯的!他真狠,乖徒儿走到今天容易吗?他竟然一下子就给毁了,为什么拦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蝶起·江寒愤怒的声音。
“蝶儿,乖!不要冲动,就算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事实。现在宫中和民间都已经知道了逐日王玷污了神女的清白,这根本就是滔天的大罪。他本为皇族血脉,所以只能废去武功削去了官爵收回了他手中的权利贬为庶民,他的血缘是不能够动用死刑的。所以朱雀皇下旨将他终身囚禁皇城,永世不得出宫了。”无忧子叹息。
“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带着人青娃儿走。我们回无欲巅去,好不好!”蝶起·江寒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们是故意的,趁我们捕捉蛊王之际,又调开雷的伴随,让人青娃儿独自掉入圈套的……可恨!可恨!”
“不可能了……”雷幽幽叹息,“她变成了朱雀天祸,成为万恶之首。朱雀皇怎么可能答应让她出宫。秘香师,你纵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也难以对抗皇家数以万计的军队和千千万万的灭祸之人吧?!如今唯一能保全女人性命的地方,就只剩下皇城了。也许她的命运就跟逐日王一样,终身囚禁吧!”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乖徒儿一辈子住在这个笼子里……不要不要……”蝶起·江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蝶儿,别哭了!乖……人青娃儿快醒了,让她看见你哭了,又要心疼了。”无忧子心疼的劝到。
“从我抱她回来她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会有事吧!我的袍子还裹在她身上呢!要不要叫宫女来帮她梳洗一下?”雷轻语。
“不要吧!前面我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都尖叫哭喊又抓又咬的。哪里像是昏迷的人,简直就像是时刻防备着似的刺猬。”沐阳·逐月不满的声音。
“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现在她潜意识里自我防卫能力很强,我们还是不要刺激她的好。”无忧子轻语。
人青听不下去了,一使劲颤巍巍的睁开眼。“师父……”沙沙哑哑夹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
“乖徒儿,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蝶起·江寒拿起衣袖胡乱的抹了把脸,扑回床边。
“师父,师公,雷,蛊师,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人青柔柔的笑了,却引得蝶起·江寒再度红了眼圈。
“傻孩子。”无忧子别开头,不忍看她泪迹斑斑的苍白小脸。
“师父,我想洗个澡,让我自己呆一会好么?”人青笑语,蝶起·江寒含泪点了点头,雷轻巧的起身去叫人备水。
很快浴桶里就注满了热水,人青拒绝了战战兢兢伺候她洗澡的宫女,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后才坐起身来。掀开袍子看着腿间殷红的血迹,人青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然后她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桶。
泡在水中,她仰头靠在桶沿望着屋顶发呆。“宿命吗?没有人是生来让人糟蹋的吧?哼……”冷哼一声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好吧!既然这是你的棋局,我就陪你下完吧!神仙姐姐……如果这是宿命的话,就让我为你下到最后一步吧!
第七十一章 好奇心害死人
早知道会听到这样的秘密,我真后悔了那一份好奇心。
无知的人永远比什么都知道的人过得快乐啊!好奇心害死人,我为什么要那么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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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逐日王犯下滔天大罪的那日已经三天了,疏楼·朱雀没有再踏进过铜雀楼半步。听说他忙于消除逐日王在朝中的暗桩,忙于接收逐日王的四分之一的兵权。听说他很努力的在接收着逐日王的一切,为了避免他的反扑。
铜雀楼中的宫女太监表面上对宇文人青越发恭敬起来,不过在人青看来自己到比较像是‘伊波拉’病毒,人见人怕巴不得远远逃离。要说以前是敬畏,现在恐怕就是极度畏惧了吧!呵呵……难道还怕自己降下灾难不成?又不是潘多拉的魔盒,哪可能有那么神通广大的本事,迷信啊!
不过也因为众人的这种心态,她再也不出门了,只是每天叫雷去皇宫的仓库取各种炼香的材料。只有在大堆大堆的香料运进宫殿的时候,她才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蛊师因为门派里出了事,所以告辞离开了。蝶起·江寒和无忧子每天天一亮就进宫陪人青,生怕她胡思乱想做傻事。
却没想到这小丫头反倒像个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没事人似的,依旧嘻嘻哈哈、疯疯闹闹。蝶起·江寒看在眼里,苦在心上。
人青就像个急于吸水的海绵一般,拼命的炼香,拼命的学习中医,好像世界末日快到了再也不能做这些事一般。蝶起·江寒觉得奇怪,无忧子也觉得奇怪,只有雷的眉头死死皱了起来,他总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人青的一举一动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晚的铜雀楼仙乐飘飘丝竹不绝于耳,不过翻来覆去的就是演奏着同一首曲子。人青连寝室也不回了,每夜抱着变成豹型的雷在殿心喝酒。几杯下肚就醉成烂泥,倒头便睡不愿意回床上去
六月五日。亥时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的沿着走廊行进着。仔细的辨认,竟然是宇文人青。只见她小心的避开禁卫军的巡逻,从走廊跑到墙根,然后弯腰沿着墙根慢慢的摸索着什么,收集着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吓得人青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蹲在灌木丛后,小心翼翼的看向走廊。就着昏黄的灯笼,人青看见了那张天仙般的脸孔。一时间各种滋味浮上心头,让她觉得鼻头发酸。心未动而身先行,她竟不由自主的猫腰跟着疏楼·朱雀走了。
人青远远地尾随着疏楼·朱雀,直到看着他走进一幢独立的大殿。那应该是关押着逐日王的地方吧?!因为屋外面有重兵把守。
人青尽量放轻了脚步,绕开重重守卫,捡了个空隙来到屋后靠近窗棱。舔破窗纸,扒窗往里望去。
原本意气风发的八荒·朱雀衣乱冠斜,烂醉如泥的瘫坐在榻前。他看着美若天仙的疏楼·朱雀走向自己,于是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我亲爱的弟弟,来陪哥哥我喝一壶吧!”
“皇兄。”疏楼朱雀轻声的唤他。
“噫……叫什么皇兄。外人不知,你我却是心知肚明的。楼儿,我的双胞胎兄弟……何必这么疏远的唤我做皇兄呢?!我还记得小的时候,你可是总喜欢叫我做荒哥哥的。那时候我去哪都拉着你的小手,生怕把你给弄丢了……可是……我还是把你给丢了……”八荒·朱雀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向疏楼·朱雀。
人青捂住口制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天呐!双胞胎,怎么可能?!怪不得八荒·朱雀在茉莉花园会说出那样的话,果真是无人能及的亲密啊!
“皇兄,你醉了。”疏楼·朱雀淡淡的说道。
“醉了?!呵呵……我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清醒过,我亲爱的楼儿啊!为了这一天,你布下了多大的局啊!真是辛苦啊!”八荒·朱雀伸出手,想要抚上自己日思夜想的颜容,却被疏楼·朱雀躲开。
疏楼·朱雀轻轻蹙眉,“皇兄,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哈哈哈哈……以下犯上?好个以下犯上……我最爱的楼儿啊!我知道在你心中我一直是个错误,就因为我们是双生子,并且拥有同样的王者印记,所以你心中其实一直想要除掉我啊!”八荒·朱雀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原本,应该是我做皇帝的,却只因你那一眼,我输了整个天下,甚至今天要输了自己。”
“皇兄,若不是朕发现你对朕的心意,朕决计不会和你抢这个皇位的。”疏楼·朱雀走向软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哈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就因为我爱上了你,你怕成为我的禁脔所以抢夺了本该属于我的皇位。我最爱的楼儿啊!你今日所做之事就和当年如出一辙啊!不过……无论怎样,为了你我都甘之如饴。”八荒·朱雀摇摇晃晃的扑倒在软榻的另一边,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