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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期待将风和夸父族巨人的决战?我认为不如先想一想,当熊式和虎式扑向我们时,我们用什么抵挡。”
“我们境内的地下河络族也有将风图纸,可我看过了,那东西成本太高,有制作那玩艺儿的钱可以多组集几十个步兵师,或者把防线建得更加完美。”
“法国人果然是伟大的建筑美学爱好者。”蒙哥马利环视着那碉堡与战壕连成的没有尽头的防线,“这简直可以和中国人的长城相庇美了。”
费克利相当得意的接受了这赞美,可是蒙哥马利把后半句话暗暗埋在了心里。
“……但长城并没有挡住我们在十九世纪打进东方帝国之都,它建错了方向。”
“是的,我们没有必要正面突破马其诺防线。”德第四装甲师师长华?克莱曼与上将冯特洛德克通着电话,“只要先取得比利时,我们就能绕过它。如果统帅部决心进攻比利时,我有信心在二十天内做到这一点,我的装甲将风师会第一个到达法国边境。如果你们不给我停止的命令,我就会一直打到巴黎。”
“二十天?”冯特洛德克在电话那头严肃的说,“太久了,你的战车时速有多快,你就给我在多少时间内打穿比利时!”
“甩下步兵和大炮?这……这是一种冒险……”
“听着,”冯特洛德克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必须冒险,高层统治部那些老顽固们还希望节节推进,用一到两年的时间来打败英国和法国,但我忘不了我在当年在比利时那些纵横的河道和沼泽前进行漫长拉锯战时的绝望心情……”他的声音低缓了,“……近百万人死在僵持的战线前,那就是绞肉机,德国不能再容许这样的消耗战了,我们必须冒险,走北部森林小路,在敌军拦截我们前就冲垮他们,我们胜利的唯一希望就是速度,速度!”
电话中的声音重新高昂起来:“你们不会有步兵保护,不会有大炮,因为停顿就意味着被阻截——停滞——反复争夺——不!我不要重新打一次凡尔登战役,这一次,我们要以闪电和雷鸣冲垮他们,不给他们任何的时间,在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晚一分钟,失败就会追上我们,我们会输掉战争,然后会因为这个赌博式的方案被送上军事法庭,你明白吗?”
华?克莱曼握着电话静了几十秒,然后平静的说:“明白,用最快的速度,忘记一切,推进!”
东方,数千公里外。明斯克城。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西线……丹麦、挪威、比利时、最后是法国。但是当德军统一了西欧,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那时,他们会回过头来……挟着几乎整个欧洲的军队扑向这里……是的,就是这里。”
向异翅用脚顿了顿脚下街道的白石:“那时,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将被鲜血所淌过了。”
速达沃夫吸了一口黄昏寒冷的空气:“你好象能预见未来似的,你曾经在他们的最高指军部里参加过会议么?”
向异翅并没有为这个幽默而笑:“如果你们想阻止灾难的到来,那么,在德军主力转移到西线时,进攻他们的背后。”
“不,你知道……那违返两国间的条约,而且,我们现在没有准备好,国内经济情况还很糟,我们的坦克严重不足,最重要的是……法国和英国不是也静坐在战壕后,等着德军来进攻我们么?”
“你希望英法为它们的计划遭到惩罚?”
“是的,呃……或许……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德国达成和平的协议,这来之不易,我们不能首先毁掉它。”
“也许……”向异翅长叹着,呼出白雾,“在人人都知必然的风暴到来之前,我们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1940年4月9日清晨5时,丹麦 马德尼索堡垒
山坡上空无一人,古老的石墙静静伫立,已经站了上百年。只有几只草原鼠,在地上欢跑着,不时抬起头看看天空有没有鹰的影迹。
但不知什么时候,第一朵灰色的花在天空出现,初时小得难以辩清,但越来越大。它的身边,无数这样的花象是从虚空中钻了出来,渐渐覆盖了天际。
重重一声响,一双穿着粗重战靴的脚落在了草地上,那灰色军服的空降兵急速脱去伞包,取出武器。他的头顶上,成千上万的人在纷纷落下。
一个小时后。哥本哈根
枪声突然回荡在还飘着晨雾的街道,那早起遛狗的老太惊愕的看着大队全副武装的德国士兵冲过他们的面前。草地上,那玩球的孩子不小心把球踢飞到了街道上,他奔过去捡,一个跑过的德国兵把球捡起来抛回给了他。孩子抱着球,呆呆的望着那陌生的面孔,用丹麦语说了一声谢谢。
这是隐藏在哥本哈根港口一艘商船内的一个营的德军,他们正冲向丹麦皇宫及机要部门所在。
几乎同时,德国第21步兵军的两个师越过边界进入了日德兰半岛。
这一切来得太快,除了在皇宫前听到了几声枪响,丹麦全境都沉默着,几乎没有来得及进行任何抵抗。
9时20分,德国公告称要出动空军对哥本哈根进行轰炸,丹麦政府于是下令停止抵抗。
这一天快结束时,德军控制了丹麦全境。
同日黎明时分,德军对挪威发动了攻击。巨大的熊式将风怒吼着,砖瓦的房屋在它的掌前象千百块积木一样倒下来。而虎式追逐着挪威步兵,它们的冲击使对手整连整营的向后奔逃。
但挪威军队仍奋起迎战,和英国海军舰队一起狙击德军,在纳尔维克港,英国海军的鲛人族部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潜入海底,把鱼雷发射器安在海床上,向德军军舰攻击,这使德国参战海军几乎全军覆没。
这些无法阻挡德军的推进,仅用了8天时间,德军第163和第196师所属部队已经前进了290公里。英军为保存实力,开始撤出战场,被丢下的挪威军队最终都放弃抵抗向德军投降。
1940年5月10日,主张绥靖政策的英国首相张伯伦在一片嘘声中下野,接替他的人是丘吉尔。
而就在同一天,德国对荷兰和比利时的进攻开始了。
华?克莱曼站在熊式将风的塔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前方比利时的土地。西线已不再安宁,但他的面前仍然是一片沉寂。
他想象不出当进攻命令发出后,历史将会变成怎样,他也不愿去想,他所接到的命令就是象闪电一样,在敌人还没听到雷声之前粉碎他们。
“所有曾嘲笑我们,轻视我们的人,让战争来证明一切吧。”
十年前
年轻的上尉华?克莱曼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中,他有着漂亮笔挺的军装,却没有军队和部下,他只是个柏林军事学院的战史研究员,整天面对的不是长枪重炮而是厚厚的档案。
但那天他接到消息,说柏林摩托化装甲兵训练处的古德里安少校想见见他。
“你要去见古德里安?”他的上司笑着说,“那个疯子,他看起来很不满自己那些破卡车的地位,一心想着要把它们装上装甲,认为它们可以作为步兵使用,他甚至还用破铁皮做了他自己设计的模型,那东西看起来真是可笑,如果你去和他呆在一起,你也迟早会变成军队里的笑柄。”
华克莱曼苦笑了一下,纳尔赛条约禁止德国制造任何重武器,连四轮驱动的卡车都不行,但似乎没有禁止给卡车蒙上铁皮,那位古德里安少校莫非想钻这个空子么?
来到装甲兵训练处,他一眼看到了停放在广场上那个成为全军笑柄的装甲车模型,的确相当的难看,就是卡车上挂上铁片,再架上机枪,丑陋到让他疑心那是古德里安自个儿用锤子钉起来的。
走进办公室,古德里安也坐在一堆纸卷书籍和图纸的后面,这让年轻的上尉心中颇有认同感,看来古德里安也是一样象他一样郁郁不得志的家伙。
“你好,华?克莱曼少尉,我看过你的论文,关于……古代战争中的河络将风。”在他敬礼后,古德里安抬起头,把一本内部军刊翻了出来。
是上尉!克莱曼心中不满的念着。
“是的……很无趣的研究课目……是吧……”华?克莱曼心想,要不是为了评一级研究员我才不会去管一千年前河络族用什么打仗。
“我想听一听,你对将风这种……武器的见解。”古德里安摘下眼镜,这时华?克莱曼发现,少校的眼神还是相当锐利,让你和他对视时,就会觉得敷衍了事是不可能的。
“在我看来,这种地下河络民族所使用的武器,更象一种生化的机甲,他们先按他们的设计搭建一个内骨架,然后用地下那种特殊的生物惜风附着在骨架上生长,就能长成他们所需要的形状,并且通过内部的传动机械,这些叫将风的东西可以象真正的动物一样行动,并且有更强的力量。”
“但现在没有人再提这种武器了,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我想……将风制作起来非常的缓慢,就象要等着一颗种子慢慢长成大树,越是大型的将风,就越是需要可能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是那个地下种族的武器被遗忘的主要原因。”
“十年?但是如果我们在十年前建造一万个种子,那么十年后我们就能收获一万只将风么?”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要花十年时间来建造一万台将风机甲?”
“十年之后……”古德里安抬起头想着什么,“也许用得着吧。”
这个计划几乎是在没有通知上层的情况被几个年青军官秘密的实施了,他们走入地下,寻找到那与世隔绝的传说中的种族,那些小个子的河络人,向它们订购了一万台将风,十年后交货。
“你们能付我们多少钱?”那些河络族问,“我们只要黄金。”
“我们没有金子,”克莱曼说,“而且我们只能在十年后支付这笔款项。事实上,我不知道十年后我会在哪,也许已经因为这个疯狂的计划而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成交了,”河络首领说,“只因为你知道将风这东西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当你们决定用钢铁来制作它的骨架和为它加装外层装甲之后。”
“虎式将风有着强有力的四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