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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晋江 很搞笑不看后悔 男主一个色一个逗 番外看的笑死
文案
当她遇见他,第一次受羞辱,第二次遭雷劈,第三次被下药。
当他遇见她,第一次遭挑衅,第二次变斗鸡眼,第三次差点拉死在茅房。
别人才子佳人相互爱慕共谱恋曲,为何她和他相处总是发生意外不测?
第一章 初遇
烟花三月下扬州,瘦西湖的粼粼微波和着阳光反射在脸上有些晕眩。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然而踏在河堤上的感觉却依旧坚实的让人有种恍如昨日般的错觉。
记忆中的女孩翘着长长的睫毛,面露羞涩:“啊,原来是寅霜公子!”
对面的男子只笑吟吟的望着她,像是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
金色的光芒刺入眼帘,水墨似的瞳仁微眯了眯,叶晚意低嘲的笑,果然不过是种错觉啊!甩下兰色纱制衣袖,黯然离去。
拐进一条繁忙的街道,抬头望向对面的客栈——悦来居。还来不及多驻足一会儿,双脚已不由自主的迈进了门槛。小二殷勤的迎上来,晚意已脱口而出:“天字三号房。”楼梯似乎有些年月了,踩在上头会嘎吱嘎吱的叫,像耗子。
“小意,你怎么那么贪吃,真像只小耗子。”
寅霜温暖的声音让女孩害羞的嗔了他一眼:“哪有本姑娘这么雅的耗子,就算有也是只耗子精!”
寅霜闷闷的笑了起来。
“姑娘!”小二的叫声拉回晚意的思绪,才发现自己已站在楼梯上好一会儿了,抱歉的对小二笑笑,小二脸微红,腼腆的别过头去。晚意跟在他身后来到房间:“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晚意略一点头,待小二关门离去,晚意仔细打量起整间屋子,布局依旧没有变啊。就连这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道还是一如往昔,然而那个曾比肩相靠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晚意坐到床上,单手抚在洁白的床单上,将头轻轻的靠上去,软软的,似乎有阳光的味道。
在那个漆黑到像地狱般的夜里,就是在这张床底,寅霜拭去她的泪,绝望的咬破她的右手食指,血液渗透出来,仿佛从她的心底挖走了一个洞般止不住的痛。他说:“小意,等着我。”然后离开了她。她听的到外面有兵刃相接的嘈杂,她却只能躲在床底下,剩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惊惧的夜里,只听的见杀戮的叫嚣,只闻得到血液的腥臭。她不敢动,因为他说“等着我”。是的,她一直在等,可是在等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暗后,他却再也没有回来。
有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滴在床单上开出一朵白花,晚意那刚刚萌芽的爱的种子却再也开不出美丽的花朵。一年了,可他们相识却不过一月,离别却已有一年的漫长。寅霜,你留给我的仅仅就只有一个名字而已,我甚至连你的身份都不知,却依旧固执的等候,终有一日能回来实现你的诺言。很傻是不是?也许每个女孩生命中都会碰到这样一个男人,诚如触摸不到的阳光,总是短暂到抓不住它溜走的尾巴……
擦干泪,打开门,她又是那个坚强的,总爱微笑的叶晚意了。
下楼去吃东西,临窗而坐,点了些菜,晚意总爱坐在靠窗的位置。
“爷,这边请!”小二略带颤抖的音色将因等菜而无聊的晚意的目光吸引过去。进门的是一男子,二十出头,白衣胜雪,胸口一朵极尽妖娆的牡丹宣告着主人堂而皇之的张扬。乌发被随意的束在脑后,一双朗目清亮且高傲的扫过大厅。看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多半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想到此,晚意不屑的瞥了眼男子,移开目光。
男子仿佛吃惊于晚意对他的不屑一顾,竟径自越过其他桌椅朝晚意走来,在同一张桌子对面捡了张椅子坐下。晚意本不喜掺和麻烦事,见那男子毫无礼节,似有惹事之嫌,心下不禁欲走。却不料对面男子“唰”的展开扇子,刺鼻的香味传来,傲气十足的开口道:“姿色还行,气质不错,胆色也有,这回老爷子选的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若要入的了纳兰家的门,这些可还不够。”
晚意心下了然,这厮似乎认错了相亲对象,突然间觉得阴郁的生活有丝趣味,不禁贸然问道:“还有什么条件?”若干年后,当她的人生因这句话而改变时,总会时不时想起当初的冲动。也许,冥冥中,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男子摇了摇扇子,尽管晚意看不惯他的做派,可不得不承认,他的举止莫一不是风雅潇洒。他一笑:“作为纳兰家的媳妇,三从四德自是不必多说,更重要的是,我乃家中独子,你嫁过来便肩负起传宗接代的重任,不过也不会让你太辛苦,我自会替你多找些姐姐妹妹帮你的忙……”
说到此,他自己的脸也是有些微红,晚意更是面红耳赤中,心里头不断的鄙夷,顺便同情下原本要来和他相亲的那位姑娘。定定神,晚意忽然春风一笑,也豁出去那块薄脸皮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她。男子见她面露微笑,仿若刚才的嚣张气焰皆是伪装一般,防备的盯住她。
晚意略一抿嘴:“纳兰公子的要求,小女子恐难以企及,不过小女子倒是想起一人颇符合公子的要求。”
“谁?”不知是晚意眼花,在那一瞬,仿佛瞥见男子眼中转瞬即逝的一抹惊恐。
晚意憋住笑,大大方方的说:“她乃城西巷口第二间瓦房陈屠夫家后院排行第一人称一枝梨花压海棠膘厚肉肥的陈家姑娘姓猪名猡……”
“吧嗒!”男子手中的扇子因那太过有震撼力的话语高空坠下。男子面部表情僵硬,半张的嘴透露出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讶异。
晚意忍住快要倾泻而出的笑意,怕真的惹怒他自己倒霉,掩饰的去拿茶壶倒水。不料那男子似乎想要用喝茶来强压下心头火,也伸手模向茶壶。一时间,两手交叠,男的骨节分明灼热无比,女的光滑细嫩宛若无骨。对方手上的温热仿佛不该碰的热源让彼此慌张的收回触到的手。对视一眼,仅一眼,便让彼此发现了对方眼中早已失去的从容。不约而同的,他们一同起身离开饭桌。一个上楼,一个出门。只是上楼的她不小心一个踉跄,出门的他鲁莽的撞上小二的后背。
一场错误的相亲在落荒而逃中就此落幕……
20:45
第二章 交手
扬州是个美丽的小城,尽管他曾埋葬了晚意初次的爱情。第二日,清晨,天有些阴阴的。月老庙里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
“姑娘买根红线吧,把它送给心爱之人,来年便可收获一段美好的姻缘。”卖红线的大娘极力游说着晚意。
晚意拾起一根红线,苦笑一声,那么细那么短的一根线真的可以绑定人世间的姻缘吗?恍然间,那上头的红竟亮的有些刺目。
一阵风吹过,一个嘲讽的低笑传来:“女人啊,都是这般肤浅!”
晚意侧目,昨日的男子正把玩着不知何时从她手中夺走的红线,已然倚在路边的树干上。纳兰慕雪,这是昨日小二告诉她的他的名字。纳兰山庄的继承人,富可敌国,扬州城里无人不知,外表俊美,身手了得,是城里各大姑娘少妇们的梦中情人、理想夫婿。
“啪!”一锭银子落在大娘的篮子里,拉回了晚意的思绪。大娘惊喜的拿起,不好意思的说 :“纳兰少爷,这太多了……”
“我全买了。”纳兰慕雪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直直的望着晚意,警告意味十足:“即使你拥有了全城的红线,我也不可能娶你。你以为这区区一根线就能绑住我吗?未免太天真了。”手指仅轻轻一弹,捏住的红线便一分为二随风飘散。
晚意平静的回道:“我也不相信。”转头离开。
纳兰慕雪从小哪受过这般冷遇,一时间竟有些恼怒,快步过来拦住晚意:“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大胆?”他瞪大了眼睛。
晚意抬起头回瞪过去:“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狂妄?”
“你……”纳兰慕雪气的语塞,一双大手朝她伸来,晚意心里大叹不好,感觉后领已被他揪起,下一瞬便发现自己正在空中飞,是的,她在飞。那小子居然仗着自己有轻功,把她当只小鸡似的抓在手里。脚下都是来往的人群,一个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腾空的感觉让晚意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在经过某个拐角时,听得脚下某个小孩传来的惊讶童声:“哇,娘你看,好大两块棉花糖哦……”
“啪”的一声,晚意就以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式着陆了。“你……你干嘛?”摔醒过来的她,双手撑地,恨恨的从地上爬起。
纳兰慕雪见了晚意的狼狈,突然变得心情甚好,“唰”的展开随身携带的扇子,摇着感叹道:“想用激怒我的方法来引起我的注意,你倒是很特别。”
我呸!不行,寅霜说淑女是不能那么粗鲁的。可是那一刹,晚意真的恨不得扒下他那身华丽衣衫,扔在脚下狠狠的踩踩踩踩!看看他穿的那衣裳,袖口和胸口处绣上的硕大兰花,招摇过市般的张狂,好像在告诉所有的人,我很有钱,来偷我吧,来抢我吧!晚意鄙视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有没有人说你更特别?特别的自命不凡,特别的自视甚高,特别到我一见你就想吐。我突然发现,即使全扬州城就只剩你一个男人,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吧嗒!”纳兰慕雪手中的扇子又一次掉了下去,他的脸色铁青,微风拂过,他额角的发像是扭曲的蛇般群魔乱舞。手指迅速的朝晚意点了下,一甩袖“噌”的一下便消失了。
晚意后悔骂了他,因为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原地,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点了她的穴。四周是树林,居然没有一个人,晚意就像根柱子般的杵着。暗自祈祷上天能派个好心人来拯救她 ,她不知道最终哪路神仙听见了她的祷告,但事实证明应该是扫把星,因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天上便下起了大雨。
“救命啊!”晚意毫无风度的大喊着。空旷的林子里,充斥着她的回声。远处的凉亭飘然而至一个身影,只当他转过头来,她的希望又遭到了破灭。
纳兰慕雪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喂,求我啊,我就放了你!”
哼,姑娘我也是有气节的。
“喂,雨那么大可要生病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