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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阿姆斯特丹的小鬼们,想哭吗?”费耶诺德主力中卫范翁德伦嘲笑着喊道。
这名长得很削痩,看起来有点yīn鸷的荷兰中卫经历过费耶诺德和阿贾克斯近几年的恩恩怨怨,他还是3:0、6:0和4:0这三场被费耶诺德球迷标榜为耻辱的比赛的亲身经历者,所以对他来说,本赛季能够压下阿贾克斯,可谓是扬眉吐气。
“不过也难怪,你们只是二队,如果想哭,那就回家去,让你们家大人出来!”范翁德伦哈哈大笑,“不过我感觉,你们家的那一群大人都是软蛋,一定不敢来,也来不了!”
“当然,这不废话吗?这里是荷兰杯决赛,除了那些走了狗屎运的家伙之外,都得靠实力才能进来,你以为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旁边的德哈安yīn阳怪气的挖苦道。
“真可怜啊,这才几岁,就被叫出来丢人现眼,啧啧!”
费耶诺德的球员在那边冷嘲热讽,阿贾克斯球员这边也不甘示弱。
“真好笑,看不起我们二队,你们赢了吗?好不容易才让你们扳平比分而已,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也不想想,被一群自己看不起的人在头上拉屎拉尿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觉得丢人,还有脸拿出来说!”
“如果是我,一头撞墙死掉算了!”
范德法特、斯内德等一群阿贾克斯青训出来的球员都忍不住进行反击,寸步不让。
如今的荷兰每一支球队都有足球流氓闹事的丑闻,以至于有不少外国球队都不大愿意带球迷到荷兰来打欧洲赛事,而荷兰足协对此的打击也很严厉,所以相关的球员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比较有节制,说说是可以,但谁都知道底线在哪里。
“你们就继续嘴硬吧,下半场我们一定让你们一个个都哭着回家去吃nǎi!”
“到时候你们可别跪地求饶啊,小鬼!”
费耶诺德的球员陆陆续续的从阿贾克斯二队的小将们的面前走过去,一个个都充满了不屑一顾的神情,尤其是当范翁德伦经过范德法特身旁的时候,扫了一眼这名阿贾克斯的希望之星,哼哼冷笑了一声。
“你就是范德法特?”他问的时候却是在摇头,“也不怎么样,我看不出你有哪里能够跟克鲁伊夫、奥维马斯相提并论,甚至我觉得,你还不如我们青年队的范佩西!”
说完后,他也不等范德法特反击,哈哈大笑的走向了球员通道远处的客队更衣室去了。
“这群混蛋!”范德法特差点没被气炸肺。
“下半场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斯内德也气得不行。
一群人闹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走进了主队的更衣室,主教练叶秋早已在这里等着他们,而包括海廷加、范杜因等人在内,一看到叶秋,顿时一个个都低下头来。
叶秋赛前和比赛中都千叮万嘱,一定不能犯错,不能出现失误,可他们还是犯了错误。
尽管叶秋能够理解他们的失误,也能够体会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他还是决定给予他们一些压力,所以他就看着他们,不说话,然后整间更衣室里顿时变得很安静,连蚊子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叶秋看到有些球员终于坐不住了,他才开口。
“上半场丢球,责任在我身上!”
叶秋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海廷加和范杜因,都是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主教练。
“我过分低估了对手,而且我必须要道歉的是,我在战术层面上犯了错误,我们缩得太快太厉害了!”叶秋这话倒是他的心里话。
如果阿贾克斯二队不是一进球后,一被费耶诺德的反扑制造威胁后就回缩死守,如果阿贾克斯二队能够稍稍再给对方制造点麻烦,或许情况会截然不同。
当然,叶秋的选择也有点迫不得已,因为费耶诺德丢球后反扑来得实在太狠了,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让叶秋不敢,也不能图谋反击,否则的话,球员一分心,防守势必出现问题。
这是一个两难的局面,而归根结底,还是球队实力不够。
“我有预感,费耶诺德上半场临近结束前,好不容易扳平了比分,拉高了士气,他们下半场一下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局面,他们会想要保住局势,所以他们会利用开球直接发起进攻,利用进攻来压制我们,继续保持上半场最后阶段的优势。”
“我们现在没得选,只能继续守!”叶秋看向了库鲁尔,“下半场我们需要更多人投入防守,所以我要用马杜罗把你换下来。”
库鲁尔一脸的失望,叶秋为了激活范德法特,把他安排到了左路,导致他在左路没有什么威胁和发挥,如今,上半场刚结束,就又要把他换下来,这让一心想要在荷兰杯决赛这个大舞台上有一番表现的库鲁尔感到很失望。
但这时候,他没得选择,只能顺从。
叶秋没有时间去理会库鲁尔,他上马杜罗,重新回到三后腰,目的就是为了进一步加强防守,前面就留下亨特拉尔和范德法特,中场则是让德容和马杜罗不再前插,始终保护着防线,进一步解放斯内德在反击时的作用,同时也让右路的范德鲁多参与反击进攻。
“他们要攻,就让他们攻,我们要守,还要守得住!”叶秋看着面前的球员,一字一顿的叮嘱,“记住我的话,只要我们自己不再犯错,那他们就攻不破我们的防线,上半场就是最明显的例证,他们攻了那么久,攻破了吗?”
海廷加和范杜因都知道自己上半场犯下的错误,叶秋没有点名怪他们,都让他们心里头很是感谢,听了叶秋的呼吁后,都是重重的点头,心里头暗自保证,下半场一定不会再轻易犯错,而且两人也都已经协商好了,遇到一些类似上半场那样的情况的分工合作。
“强大如埃因霍温,也还是没能攻破我们的防守,这是我们最大的筹码,也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只有守住他们的进攻,守到他们开始力有不逮的时候,我们才能够趁机反击,彻底将他们再一次斩落马下!”
顿了一顿之后,叶秋才放缓了语气,“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记住,这是我们第一次出现在全荷兰球迷的面前,我们要用我们的表现,让所有人都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冠军的奖杯就在前方,就等着我们去把它带回阿姆斯特丹!”
“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做得到!”
…………
…………
范马尔维克果然还是不肯轻易放弃上半场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优势,下半场一开始后,就利用发球权,大胆的对阿贾克斯二队的防线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叶秋用德容和马杜罗镇守中路,保护防线,两名球员被严格要求,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够脱离防线,所以他们几乎都不前插,而是守在防线的前面。
一旦得球,立即转移到斯内德的脚下,后者一般都是往两条边路出球,尤其是右路。
但费耶诺德的攻势太猛,阿贾克斯二队的防守虽然组织得不错,但也被创造出了几次有威胁的进攻,但多了一个马杜罗,防线前面就多了一个人,托马森的回撤就被限制住了区域,很难再获得类似于上半场那样的活动空间了。
如此一来,费耶诺德好不容易找到的漏洞,又被阿贾克斯二队及时填补了。
漏洞是补住了,但付出的代价也很大,那就是反击基本上就剩下亨特拉尔、范德法特,充其量还有一个范德鲁,斯内德勉强算半个,其他所有人都是在全力防守。
这种战术让阿贾克斯二队看起来非常的被动,场面彻底就是一面倒,被费耶诺德压着围殴。
“如今的局势给人的感觉就是,费耶诺德的进球是早晚的事情!”现场解说员也对目前阿贾克斯二队的处境感到非常悲观,实力差距摆在那里,还能怎么样?
“确实!”克鲁伊夫也认同这种看法,“但早晚,有早有晚,关键还是看阿贾克斯二队的这一口气能够挺多久,如果能够挺到费耶诺德先歇气了,那他们或许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现场解说员对克鲁伊夫的看法有些奇怪。
“对,你不觉得下半场费耶诺德从一开始就攻得太猛了吗?”克鲁伊夫反问。
现场解说员一听,一想,好像还真是。
“或许是yīn差阳错,又或许是叶秋故意这么布置,我宁愿相信这是叶秋故意的退让,让费耶诺德尽情的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费耶诺德攻不破阿贾克斯二队的球门,那他们除非能够一口气保持这种快节奏的攻势到比赛结束,否则的话,他们就会露出破绽!”
那就是阿贾克斯二队反击的机会!
有时候想一想,克鲁伊夫还真佩服和欣赏这个年轻人,几乎可以说他带领阿贾克斯二队在荷兰杯,每一场比赛都是把脑袋悬在腰间去跟敌人拼命,只要有一次撑不住了,那他的球队都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
就好像现在,如果被费耶诺德攻破了球门,那费耶诺德的球员就会如狼一般的把阿贾克斯二队撕成碎片,这一场比赛一定会变成一场一面倒的大屠杀。
可问题是,叶秋和他的阿贾克斯二队每一次都挺过来了,这一次呢?
这样的比赛是很折磨人的,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到,阿贾克斯二队的命就悬在一线之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坠亡,所以全场所有的阿贾克斯球迷,都在为二队担心,因为费耶诺德的每一次攻势而心惊肉跳,胆战心寒。
但是,二队的球员却忘我的在比赛中拼搏着,他们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对方的shè门,然后就好像球打在身上不会痛一样,又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投入比赛。
打埃因霍温是这样,打乌德勒支是这样,打海伦芬是这样,如今,打费耶诺德,他们还是这样,这已经超出了战术的范畴。
黄楚和伊丽莎?穆恩都坐在飞利浦球场的看台上,她们都拿到了叶秋送给她们的球票,挨着坐,但现在她们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因为紧张,因为害怕。
如果是以黄楚向来的xìng格,不大喜欢足球的她会考虑提前离场,但是这一次,她就坐在那里,看着球场边上那个背对着她,但却双拳握得紧紧的,盯着比赛的叶秋,她希望能够和叶秋并肩作战。
一次又一次的惊呼,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