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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看书不由大喜,次日午时发令:“命黄飞虎父子五人作前队;邓九公冲左营;南宫适冲右营;令哪吒压阵。”
且说商营之中郑伦与刘甫、苟章回见苏护道:“不幸殷殿下遭受恶手,如今须得本上朝歌,面君请援,方能成功。”
苏护只是口应:“嗯,待明日区处。”
众将散入各帐房去后,苏侯暗暗打点今夜进西岐。郑伦等哪里会知道?正是:挖下战坑擒虎豹,满天张网等蛟龙。
话说西岐傍晚,将近黄昏时候,三路兵马收拾出城埋伏。至二更时分,一声炮响,黄飞虎父子兵冲进营来,并无摭挡;左有邓九公,右有南宫适,三路齐进。
郑伦急上火眼金睛兽,拎降魔杵往大辕门来,正遇黄家父子五骑,大战在一处,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邓九公冲左营;刘甫大呼道:“贼将慢来!”
南宫适进右营,正遇苟章,接住厮杀。
西岐城开门,姜尚命发大队人马来接应,只杀得地沸天翻。而此时,苏家父子已往西岐城西门进去了。
邓九公与刘甫大战,刘甫非九公敌手,被九公一刀砍于马下。南宫适战苟章,展开刀法,苟章招架不住,拨马就走,正遇黄天祥,不及提防,被黄天祥一枪挑于马下。二将灵魂已往封神台去了。
众将官把一个成汤大营杀的瓦解星散,单剩郑伦力抵众将。不防邓九公从旁边将刀一盖,降魔杵磕定不能起,被九公抓住袍带,拎过鞍鞒,往地上摔去。两边士卒将郑伦绳缠索绑,捆将起来。
西岐城一夜闹嚷嚷的,直到天明。姜尚升了银安殿,聚将鼓响,众将上殿参谒,然后黄飞虎父子回令。邓九公回令:斩刘甫,擒郑伦。南宫适回令:大战苟章败走,遇黄天祥枪刺而绝。又闻报:“苏护听令。”
姜尚忙命传令:“请来。”
苏家父子进见子牙,方欲行礼,姜尚忙含笑道:“请起叙话。君侯大德,仁义素布海内,不是小忠小信之夫,识时务,弃暗投明,审祸福,择主而仕,宁弃菽房之宠,以洗万世污名,真英雄也!不才无不敬羡!”
苏护父子忙答道:“不才父子多有罪戾,蒙丞相曲赐生全,愧感无地!”
彼此逊谢一番,言毕,姜尚传令:“把郑伦推来。”
众军校把郑伦蜂拥推至檐前。郑伦立而不跪,睁眼不语,有恨不能吞苏侯之意。姜尚见状不由道:“郑伦,谅你有多大本领,屡屡抗拒?今已被擒,何不屈膝求生,尚敢大廷抗礼!”
郑伦大喝道:“无知匹夫!吾与尔身为敌国,恨不得生擒尔等叛逆,解往朝歌,以正国法。今不幸,吾主帅同谋,误被尔擒,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姜尚乃命左右:“推去斩讫号令!”
众军校将郑伦推出相府,只等行刑牌出。只见苏侯向前跪而言道:“启丞相:郑伦违抗天威,理宜正法;但此人实是忠义,似还是可用之人。况此人胸中奇术,一将难求,望丞相赦其小过,怜而用之,亦古人释怨用仇之意。乞丞相海涵!”
姜尚见状不由扶起苏侯,笑道:“吾知郑将军忠义,乃可用之人,特激之,使将军说之耳,易于见听。今将军既肯如此,老夫敢不如命。”
苏护闻言大喜,领令出府,至郑伦面前。郑伦见苏侯前来,低头不语。
苏护道:“贤弟,你为何执迷而不悟?尝言,识时务者呼为俊杰。今国君无道,天愁民怨,四海分崩,生民涂炭,刀兵不歇,天下无不思叛,正天之欲绝殷商也。今周武以德行仁,推诚待士,泽及无告,民安物阜,三分有一归周,其天意可知。子牙不久东征,吊民伐罪,独夫授首,又谁能挽此愆尤也!贤弟可速早回头,我与你告过姜丞相,容你纳降,真不失君子见机而作;不然,徒死无益。”
郑伦长吁不语,面色复杂。苏护见状不由忙接着道:“贤弟,非我苦苦劝你,可惜你有大将之才,死非其所。你说‘忠臣不事二君’,今天下诸侯归周,难道都是不忠的?难道武成王黄飞虎、邓九公俱是不忠的?必是君失其道,便不可为民之父母,而残贼之人称为独夫。今天下叛乱,是纣王自绝于天。况古云:‘良禽择木,贤臣择主。’贤弟可自三思,毋徒伊戚。天子征伐西岐,其艺术高明之士,经天纬地之才者,至此皆化为乌有,此岂是力为之哉。况子牙门下,多少高明之士,道术精奇之人,岂是草草罢了。贤弟不可执迷,当听吾言,后面有无限受用,不可以小忠小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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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张山伐西岐,大鹏羽翼仙
郑伦被苏护一篇言语,说得如梦初觉,如醉方醒,长叹道:“不才非兄长之言,几误用一番精神。只是吾屡有触犯,恐子牙门下诸将不能相容耳。”
苏护则是拍着郑伦的肩膀笑道:“姜丞相量如沧海,何细流之不纳。丞相门下,皆有道之士,何不见容。贤弟休得错用念头。待我禀过丞相就是。”
苏护至殿前躬身道:“郑伦被末将一番说肯归降,奈彼曾有小过,恐丞相门下诸人不能相容耳。”
姜尚不由一笑:“当日是彼此敌国,各为其主;今肯归降,系是一家,何嫌隙之有。”
旋即姜尚便忙令左右传令:“将郑伦放了,衣冠相见。”
少时,郑伦整衣冠,至殿前下拜道:“末将逆天,不识时务,致劳丞相筹画;今既被擒,又蒙赦宥,此德此恩,没齿不忘矣!”
姜尚忙降阶扶起慰之道:“将军忠心义胆,不佞识之久矣。但纣王无道,自绝于天,非臣子之不忠心于国也。吾主下贤礼士,将军当安心为国,毋得以嫌隙自疑耳。”
郑伦再三拜谢,愧叹不已。姜尚随后则引苏侯等至王宫殿内,朝见武王。行礼称臣毕,武王笑问道:“相父有何奏章?”
姜尚启奏道:“冀州侯苏护今已归降,特来朝见。”
武王一听大喜,忙宣苏护上殿,慰道:“孤守西岐,克尽臣节。未敢逆天行事;不知何故,累辱王师。今卿等即舍纣归孤,暂住西土。孤与卿等当共修臣节。以待天子修德,再为商议。相父与孤代劳,设宴待之。”
姜尚领旨,带苏侯去了。苏侯人马尽行入城,西岐云集群雄。
。。。
苏护归附大周,汜水关韩荣闻得此报大惊,忙差官修本赴朝歌城去。
话说差官一路无词。来到朝歌城,至馆驿中歇下。次日,差官进午门。至文书房。那日是中大夫方景春看本,忽然接着看时,见苏护已降岐周,方景春不由大骂:“老匹夫!一门尽受天子宠眷。不思报本。今日反降叛逆,真狗彘之不若!”
方景春遂抱本入内庭,问侍御官道:“天子在何处?”
左右侍御乃道:“在摘星楼。”
方景春竟至楼下候旨。左右启上天子。纣王闻奏,宣上楼,朝贺毕,纣王不禁问道:“大夫有何奏章?”
方景春忙奏道:“汜水关总兵官韩荣具本到都城,奏为冀州侯苏护世受椒房之贵,满门叨其恩宠。不思报国,反降叛逆。深负圣恩,法纪安在?具本申奏。臣未敢擅便,请旨定夺。”
纣王见奏大惊道:“苏护乃朕心腹之臣,贵戚之卿,如何一旦反降周助恶,情殊痛恨!大夫暂退,朕自理会。”
方景春下楼去了。纣王则是有些着恼的宣苏皇后。妲己在御屏后,已听知此事,闻宣,竟至纣王御案前,双膝跪下,两泪如珠,娇声软语,泣而奏道:“妾在深宫,荷蒙圣上恩宠,粉骨难消。不知父亲受何人唆使,反降叛逆,罪恶通天,法当族诛,情无可赦。愿陛下斩妲己之首,悬于都城,以谢天下。庶百官万姓知陛下圣明,乾纲在握,守祖宗成法,不私贵幸,正妾之报陛下恩遇之荣,死有余幸矣。”
妲己道罢,将香肌伏在纣王膝上,相偎相绮,悲悲泣泣,泪雨如注。纣王见妲己泪流满面,娇啼婉转,真如带雨梨花,啼春娇鸟,纣王见如此态度,更觉动情,用手挽起,口称:“御妻,汝父反朕,你在深宫,如何得知?何罪之有?赐卿平身,毋得自戚,有损花容。纵朕将江山尽失,也与爱卿无干。幸宜自爱。”
妲己谢恩,低垂的美眸之中却是隐约闪过一丝冷笑之色。
纣王次日升九间殿,聚众文武,道:“苏侯叛朕归周,情实痛恨!谁与孤代劳伐周,将苏护并叛逆众人拿解朕躬,以正其罪?”
班中闪出一员大臣,乃上大夫李定,上前奏道:“姜尚足智多谋,知人善使,故所到者非败则降,累辱王师,大为不轨。若不择人而用,速正厥罪,则天下诸侯皆观望效尤,何以惩将来!臣举大元戎张山,久于用兵,慎事虑谋,可堪斯任,庶几不辱君命。”
纣王闻奏大喜,即命传诏赍发,差官往潼关来。使命离了朝歌,一路上无词。一日到了潼关馆驿歇下。次日传与管关元帅张山同钱保、李锦等来馆驿,接了圣旨,至府堂上焚香案,跪听开读诏敕。
“诏曰:征伐虽在于天子;功成又在阃外元戎。姬发猖獗,大恶难驱,屡战失机,情殊痛恨!朕欲亲往讨贼,百司谏阻。兹尔张山,素有才望。上大夫李定等特荐卿得专征伐。尔其用心料理,克振壮猷,毋负朕倚托之重,俟旋凯之日,朕决不食言,以吝此茅土之赏。尔其钦哉!特诏!”钦差官读罢诏旨,众官谢恩毕,管待使臣,打发回朝歌。
张山等候交代官洪锦,交割事体明白,方好进兵。
一日,洪锦到廷。张山起兵;领人马十万,左右先行乃钱保、李锦;佐贰乃马德、桑元。一路上人喊马嘶,正值初夏天气,风和日暖,梅雨霏霏,真好光景。怎见得,有诗为证:冉冉绿阴密,风轻燕引雏。新荷翻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