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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妹妹回来,乃是喜事。咱们暂且不谈这个,容后再议吧!”一旁邓九公的长子邓秀则是上前眼神示意了下玄灵圣母道:“难得圣母驾临,父亲当好生招呼才是!”
邓九公一听,顿时便是神色一动的忙笑道:“是,我儿说的是!来人,准备盛宴,为圣母接风!”
话说邓九公摆宴为玄灵圣母接风,宴饮刚到一半,却是听得外面传报说有玄灵圣母师侄前来拜见。
“圣母,您看。。。”闻言愣了下的邓九公。不由看向玄灵圣母。
玄灵圣母则是美眸微闪的淡笑道:“是我二师兄度厄真人的弟子李风。劳烦邓元帅,让他过来吧!”
“好!”点头的邓九公,不禁忙对传令兵吩咐:“快快有请!”
传令兵应命离去。不多时便是带着李风来到了帅帐之内。
“弟子李风,拜见师叔!”李风当先便是对玄灵圣母恭敬施礼道。
玄灵圣母淡笑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李风转而又对邓九公拱手道:“李风特奉姜丞相之命,前来劝降邓元帅!”
“什么?你是大周的人?”邓九公一听顿时面色微变。
点头一笑的李风,便是道:“不错!李风奉师命,下山历练,如今在周营之中效力!”
面色略微变幻的邓九公。不由看了眼玄灵圣母。
“邓元帅!不必看我,降与战,皆是邓元帅的事情。贫道不过是来救婵玉。顺道过来罢了,随后便要离开了!”玄灵圣母则是淡笑摇头道。
邓九公闻言微微松了口气,转而看向李风便是忍不住眉头皱起。
李风见状不由拱手道:“今纣王无道,天下分崩。三分天下。有二归周。其天意人心。不卜可知。纵有闻太师、魔家四将与十洲三岛真仙,俱皆灭亡。顺逆之道明甚。今令爱与土行孙缘分已定,早晚归顺西岐,元帅当知其中利害。元帅今以爱女轻许敌国,姜子牙亲进汤营行礼,元帅虽是赚辞,谁肯信之!元帅况且失师辱国,归商自有显戮。令爱乃奉父命归适良人。自非私奔桑濮之地,元帅亦无罪令爱之处。元帅若肯依李风之见。归顺西周,改邪归正,择主而仕;不但骨肉可以保全,实是弃暗投明,从顺弃逆,天下无不忻悦。”
邓九公听着李风一番言语,不禁抚须沉吟,感觉大是有理,自己沉思:“欲奋勇行师,众寡莫敌;欲收军还国,事属嫌疑。。。”
沉吟半晌,转而看着邓婵玉美眸之中露出期待之色的看向自己,邓九公不禁叹道:“我儿,你是我爱女,我怎的舍得你!只得天意如此。但我羞入西岐,屈膝与姜尚耳。如之奈何。”
邓婵玉闻言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笑道:“这有何难!姜丞相虚心下士,并无骄矜。父亲果真降周,孩儿愿先去说明,令姜丞相前来迎接。”
邓九公见邓婵玉如此说,不由点头,命其先行,自领领众军归顺西岐。
且说邓婵玉与李风、土行孙先至西岐城,入相府,对姜尚将上项事诉说一遍。姜尚闻言不由大喜,先是勉励三人一番,旋即便是命左右:“排队伍出城,迎接邓元帅。”
左右闻命,俱城执迎接里余之地,已见邓九公军卒来至。姜尚不由亲身上前对邓九公含笑拱手道:“元帅请了!”
邓九公不敢怠慢,连在马上拱手还礼道:“末将才疏智浅,致蒙谴责,理之当然。今已纳降,望丞相恕罪。”
姜尚忙勒骑向前,携九公手,并辔而言道:“今将军既知顺逆,弃暗投明,俱是一殿之臣,何得又分彼此。况令爱又归吾门下师侄,吾又何敢赚将军哉。”
邓九公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心中不胜感激。二人叙至相府下马,进银安殿,重整筵席,同诸将饮庆贺酒一宿。
次日,姜尚又亲自引邓九公父女与去见武王。武王也是热情招呼邓九公父女,并允诺亲自为邓婵玉和土行孙举行婚礼。
。。。
且不言邓九公归周,只见探马报入汜水关,韩荣听得邓九公纳降,将女私配敌国,不由大惊的忙飞报至朝歌。有上大夫张谦看本,见此报大惊,忙进内打听,纣王在摘星楼,只得上楼启奏。左右见上大夫进疏,慌忙奏道:“启大王:今有上大夫张谦候旨。”
纣王听说,不由眉头一皱,转而命:“宣上楼来。”
张谦闻命上楼,至滴水檐前拜毕。纣王不禁皱眉看向张谦略显不满道:“朕无旨宣卿,卿有何奏章?就此批宣。”
张谦俯伏奏道:“今有汜水关韩荣进有奏章,臣不敢隐匿;虽触龙怒。臣就死无辞。”
纣王听说,命当驾官:“即将韩荣本拿来朕看。”
张谦忙将韩荣本展于纣王龙案之上。纣王看未完,不觉大怒道:“邓九公受朕大恩。今一日归降叛贼,情殊可恨!待朕升殿,与臣共议,定拿此一班叛臣,明正伊罪,方泄朕恨!”
张谦只得退下楼来,候天子临轩。只见九节殿上。钟鼓齐鸣。众官闻知,忙至朝房伺候。须臾,孔雀屏开。纣王驾临,登宝座传旨:“命众卿面议。”
众文武齐至御前,俯伏候旨。纣王不由俯瞰众人怒道:“今邓九公奉诏征西,不但不能伐叛奏捷。反将己女私婚敌国。归降逆贼,罪在不赦;除擒拿逆臣家属外,必将逆臣拿获,以正国法。卿等有何良策,以彰国之常刑?”
纣王言未毕,有中谏大夫飞廉出班奏曰:“臣观西岐抗礼拒敌,罪在不赦。然征伐大将,得胜者或有捷报御前。失利者惧罪即归伏西土,何日能奏捷音也。依臣愚见。必用至亲骨肉之臣征伐,庶无二者之虞;且与国同为休戚,自无不奏捷者。”
纣王不由:“君臣父子,总系至戚,又何分彼此哉?”
飞廉奏则道:“臣保一人,征伐西岐,姜尚可擒,大功可奏。”
纣王一听不禁挑眉好奇问道:“卿保何人?”
飞廉奏道:“要克西岐,非冀州侯苏护不可。一为陛下国戚;二为诸侯之长,凡事无有不用力者。”
纣王闻言大悦:“卿言甚善。”
纣王即令军政官:“速发黄旄、白钺。”
使命赍诏前往冀州,天使离了朝歌,前往冀州,一路无词,翌日来到冀州馆驿安下。次日,报至苏侯府内。苏侯即至馆驿接旨。焚香拜毕,展诏开读,诏曰:“朕闻征讨之命,皆出于天子;阃外之寄,实出于元戎。建立功勋,威镇海内,皆臣子分内事也。兹西岐姬发肆行不道,抗拒王师,情殊可恨。特敕尔冀州侯苏护,总督六师,前往征伐;必擒获渠魁,殄灭祸乱。俟旋师奏捷,朕不惜茅土以待有功。尔其勖哉!特诏。”
话说苏侯开读旨意毕,心中大喜;管待天使,赍送程费,打发天使起程。苏侯暗谢天地道:“今日吾方得洗一身之冤,以谢天下。”
苏护忙令后堂治酒,与子全忠、夫人杨氏共饮,道:“我不幸生女妲己,进上朝歌。谁想这贱人尽违父母之训,迷惑纣王;使天下诸侯衔恨于我。今武王仁德播于天下,三分有二尽归于西周。不意昏君反命吾征伐。吾得遂生平之愿。我明日意欲将满门良眷带在行营,至西岐归降周王,共享太平;然后会合诸侯,共伐无道,使我苏护不得遗笑于诸侯,受饥于后世,亦不失丈夫之所为耳。”
苏护的夫人杨氏却是不禁垂落:“夫君,若是如此,女儿岂不是危矣?”
“哼!昏君如此宠溺她,焉得轻易杀她?再说,杀了更好!我苏护生此女儿,实在是辱没了苏家列祖!”苏护则是咬牙道。
杨氏一听更是伤心,一旁苏全忠则是忙在一旁劝慰。
见夫人如此,苏护也是不禁暗叹了口气的放下筷子,心中一阵难受。
。。。
且说次日殿上鼓响,众将军参见。苏护道:“天子敕下,命吾西征。众将整备起行。”众将得令,整点十万人马,即日祭宝纛旗,收拾起兵;同先行官赵丙、孙子羽、陈光、五军救应使郑伦,即日离了冀州,军威甚是雄伟。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杀气征云起,金锣鼓又鸣。幡幢遮瑞日,剑戟鬼神惊。平空生雾彩,遍地长愁云。闪翻银叶甲,拨转皁雕弓。人似离山虎,马如出水龙。头盔生灿烂,铠甲砌龙鳞。离了冀州界,西土去安营。
苏护行兵,非止一日。有探马报入中军:“前是西岐城下。”
苏护传令:“安营结寨。”
苏护随后升帐在帅座坐下。众将前来参谒,兵士立起帅旗。
且说姜尚在相府,收四万诸侯本,请武王伐纣。忽报马入府:“启老爷:冀州侯苏护来代西岐。”
姜尚一听不禁忙问黄飞虎道:“久闻此人善能用兵,黄将军必知其人,请言其概。”
黄飞虎遂点头道:“苏护秉性刚直,不似谄媚无骨之夫;名为国戚,与纣王有隙,一向要归周,时常有书至末将处。此人若来,必定归周,再无疑惑。”
姜尚闻言目光一亮,不由心中大悦。
话说苏侯三日未来请战。黄飞虎上殿见姜尚,道:“苏侯按兵不动,待末将探他一阵,便知端的。”
姜尚点头许之。黄飞虎领令,上了五色神牛,出得城来,一声炮响,立于辕门,大呼道:“请苏侯答话!”
探马报入中军。苏侯令先行官见阵。赵丙领令,上马提方天戟,径直出辕门;认的是武成王黄飞虎,赵丙不由道:“黄飞虎,你身为国戚,不思报本,无故造反,致起祸端,使生民涂炭,屡年征讨不息。今奉旨特来擒你;尚不下马受缚,犹自支吾!”
赵丙说完摇戟便向黄飞虎刺来。黄飞虎将枪架住,对赵丙道:“你好好回去,请你主将出来答话,吾自有道理。你何必自逞其强也!”
赵丙大怒:“既奉命来擒你报功,岂得犹以语言支吾!”
赵丙话未毕,又一戟刺将来。黄飞虎大怒:“好大胆匹夫!焉敢连刺吾两戟!”
黄飞虎催开神牛,手中枪赴面交还。牛马相交,枪戟并举。怎见得:二将阵前势无比,拨开牛马定生死。这一个钢枪摇动鬼神愁;那一个画戟展开分彼此。一来一往势无休,你生我活谁能已。从来恶战不寻常,搅海翻江无底止。
第四百三十六章郑伦忠勇,吕岳来助
话说黄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