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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大哥哥,你不要说了。”
“阿桃,你必须要听,不但要听,而且要牢牢的记住。”
“为什么……为什么……”薛桃把头抵在墙上。
那样的痛也不足以抵制心头的痛,眼泪还是不能够抵挡地流下来。
“那些东西不能被消蚀,所以我母亲足足痛够了七天才死去,那时候我父亲被他的母亲我的祖母关在大牢里,他不能够为他爱的女人做任何一点事,后来为了得到证据,祖母下令割开了我母亲的身体,阿桃,你知道吗?父亲曾经对我母亲说,绝不会让她沾到一丝污秽,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委屈……”
薛桃缓缓地闭上了眼晴。
绝望扑天盖地。
她不笨人,她完全明白李宪的意思。
是啊,就算三郎爱她又怎么样?就算嫁给了三郎又怎么样?
只要他不是这权力顶峰上的第一个人,就随时随地都会有被羞辱被灭绝被死无葬身之地危险。
“阿桃,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为了不把她拖进乱局中来,丢弃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却发现她原本就是这局的人,阿桃,既然生在了帝王家,谁也躲不过早已经注定的命运!”
阿桃抬起头来看着李宪,这个神仙般的哥哥一向与他们疏远,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事情。
太过于通透的内心,不过是因为看到的太多,伤得太深。
“怎么办?要怎么办?”喃喃自语地低问着,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只不过她要另外一个人替她说出来,替她痛,替她把恨海难填。
于是她听到了如她所愿的答案:“进宫去,呆在重茂身边,尽你所能尽的力量,保护三郎和你母亲。”
小小的薛桃被母亲捧在掌心里的时候,从没有想过放弃才是她一生的命运,那时候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她的,只要她喜欢,一切都会被送到她面前。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日后的要挟更容易,有更足够的借口。
原来,实在是她把假意当做了真情,这误会让她事到临头,更加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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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新的长评了,谢谢。
关于vip的事情,我只能说,作者不容易,要是想写下去就只能v,大势所趋,网站也要生存。
晋江这边也在谈,情况怎么样不好说。
公主和殿下必然是要v一个的,大伙已经反过一回了,现在殿下也反,我是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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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四更天,这边大红轿终于在喧闹声中起乘,那边宫里却乱成了一团。
皇帝大婚,虽然娶的不是皇后,但毕竟是太平公主的女儿,身份算得上尊贵。
可是,从晚上一掌灯人们就找不着皇帝的影子。
热热闹找了一晚上,总算是在一间小偏殿里,看见了皇上身边人的踪迹,一问却更吃了一惊:“什么,皇上往东边跑了?为什么?”
那老太监吭哧了半天才说:“已经去追了。”
“真是胡闹,太后怪罪下来,拿你们的命赔!”说着话就往卧室里面闯。
老太监急忙拦住了他:“等……等等……里面有贵人!”
“什么贵不贵的,皇帝都不见了,还有什么贵人!”那人一把推了他一个踉跄。
这时候人声喧嚣,一行人往偏殿这边赶过来。
一眼望见打头那个人,年不过三十上下,身形高挑,身穿着七彩祥云的宫裙,姿容艳丽,那浓艳的眉眼和当今皇帝如出一辙。
所有人都不禁跪倒了下:“参见太后。”
原来这美丽的妇人竟然是当今皇帝的生身母亲韦后。
“韩汝德。”她微扬了声音唤那老太监。
“老奴在。”
“平时皇帝是由你服侍着,如今怎么把人都服侍没了?”
那老太监吓得全身直打哆索:“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混乱中又有人赶过来,原来却是往前面去追赶皇帝的人回来了,二话不说先往地上一跪:“太后恕罪!”
还不知道他们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那捆得严严实实的绳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人探出了头来,身上穿的皇袍份外扎眼,但那长相明显就不是皇帝。
韦后大怒:“哪里来的大胆贼子,竟敢穿皇帝的龙袍!”
“咽?”莲子好容易才从乱七八糟的绳子里面脱出身来,“你这女人好奇怪,那小皇帝要是你儿子,应该急的不是儿子去哪里,而不是谁穿了他的衣服?”
韦后被她一句话噎得半天喘不过气来。
然而莲子歪打正着,说得也正是她的心病之处。
韦后的那一颗心之大,处处想着要效仿武帝则天,一个太后的位子哪能放在她眼里。所以儿子不见了,她一眼先看到的并不是人,而是那一身亮晃晃的龙袍。
莲子呲牙咧嘴地拍了拍身上的土:“不过你也别跟我急,他就屋里呢……”
话音未落一群人抢进了屋里,把小皇帝从被窝里扒出来,见他翻着白眼气晕过去了,又气又怕,赶着叫太医。
这功夫有人掐着他人中,按了几下,只听他悠然吐出来一口长气:“抓住她……”
“谁?”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莲子。
莲子却比谁都委屈:“看我干什么呀,我还是被他抢来的呢,还不知道找谁去申冤呢。”
“皇帝!”韦后看向李重茂。
莲子的事她半点也不知情,没想到李重茂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新婚之夜弄来另外一个女人,还被她捆成了粽子塞到被窝里。
“你万金之体,怎么够如此轻率!”
“我喜欢她,我才不喜欢那个薛桃。”
韦后气得姿容变色:“太不争气了你!”
“我争气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你想说什么样,我就得怎么样,连娶亲都是你喜欢的人,那你去跟她成亲吧!”
“皇帝!”韦后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然而他是皇帝,即便是顶撞她也不能够奈何他。
韦后咬紧了牙。
当皇帝有多么好,亲娘都不放在眼里!
她手指一转,狠狠地指向了莲子:“把这个惑乱君心的女人给我拖下去杀!”
“喂喂,关我什么事,我才是受害的那个好不好!”
可是强权之下哪有她说话的余地,一群人高喝一声上来就架住了她。
莲子气得直跳:“你们讲不讲道理啊,我被你儿子一路药到长安来,该打的是他又不是我!”
“对,该打的是我!”李重茂推开那些拦着他的人,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莲子身前。
他脸色有些苍白,越发显得眼中有两团鲜艳的火。
隔着众人他握住了莲子的手。
明明比莲子还要柔软的手指,却有一种强韧的力量。
他缓缓地回过头去面对韦后:“你也听见了母后,干了坏事的那个人是我,迁怒别人没有道理,你要是想杀,那就杀我吧!”
韦后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这是她十月怀胎才生下来的儿子。
不过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下贱的女人,就敢跟她公然对恃。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句话在韦后心里回荡,几乎已经到了嘴边,然而她毕竟是大起大落绝世聪明的女人,再怎么不甘心,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赤裸裸的袒露出来。
牙咬得几乎出血。
声音是从齿逢间一字一字崩出来的:“既然皇帝为她求情,那我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
她低下头,不让人看到她风情万种的脸上抹不去的怨毒:“死罪可饶,活罪难逃,至少要让她知道大唐宫中也是有规矩的,皇帝你说是不是?”
他不能说不是。
母亲已经让步,不能够再次激怒她。
可是如果说了是,莲子的命能不能保得住?
李重茂少年的心中从没有这样惶恐过,他回过头去看了莲子一眼,再看看他的母亲,他站在这两个女人中间,只觉得一颗心被撕得寸寸粉碎。
“皇帝!”那声音是催命的符。
李重茂低下头,咬着牙说了一声:“是!”
话音还没有落下,人就被拖下去。
庭杖声声入耳,绞得人一颗心简直要从口里吐出来。
李重茂眼晴盯着韦后一瞬不瞬。
为什么?
既然是被叫做娘的人,不是应该处处都为儿子着想,为什么连他喜欢的人都不放过。
恍惚中血溅三尺,大红色的喜轿一步步地逼近过来。
乐声响起。
到处都是血一样的鲜红色。
“皇帝,你该去完礼了。”
一顿庭杖三十下,打得狠了连最健壮的人也未必能撑得过,莲子弱小的身体用什么来承担这样的痛楚?
“皇帝?”有人试探着碰了碰他。
此一处有人命在旦夕,此一处却有人催着他去看另外一个美人。
这些打人的人?这些催他的人?这被他叫做母亲的人。
这一个个的人,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李重茂再也不能忍受,猛地回过身向中庭跑过去。
“皇上!!!”
“皇上!”
一群人追在他身后。
他听不见那些人的声音,一头扑在了莲子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庭杖躲不及,打在他身上,他痛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没挨过打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棍子打在身上会有多痛。
而挨过了打的人,就会信誓旦旦的记着这些痛楚,想着用什么办法总有一天会还给那个打了他的人!
“皇帝不能这样。”
“皇帝您万金之体要保重啊!”
但李重茂死死地护住莲子,弄得行刑人完全没有办法。只好半路上收手。
即便是这样,十几杖也足已经让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