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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之后,他好几天没回家,以宁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想回家的时候,她心里居然小小雀跃了一下。
她走近他,看他在小睡的样子,步子不由得轻了,坐在他身边,她打量着这个让陆氏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
这个男人,美得不可思议。
嗖的一下,陆非池出其不意睁开眼,对上她直勾勾探究的眼神。
“你的心跳,居然把我给吵醒了。”他痞痞的笑,眼神懒懒的看着她。
以宁赶忙收回视线,嚯的起身和他保持距离。
“不是要扶我?”他伸出手。
“哦……”她于是搀扶起他,但是触到他指尖的时候,他之间冰凉。
“内个……你还好吧?”
“好着呢!”他似笑非笑的答。
于是以宁没再说话,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隔天就是周末,休息的日子,陆非池在绿园一觉睡到大天亮。
而以宁很早就起床,因为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她想要亲手为他做一个生日蛋糕。
“三少奶奶做什么呢,这么香?”每个礼拜,清姨都会来打扫一下,收拾好了别墅里的花花草草,正打算做早餐,却没想到看到以宁正在厨房。
“做蛋糕啊?”清姨看着,不由得笑眯眯的。
“嗯,周末没什么事情,像自己动手做一做。”
“哦~~”清姨意味深长的揶揄道。
二太太和老爷还担心三少奶奶和三少爷感情冷淡,瞧瞧人家小夫妻,感情多好?三少奶奶都知道今天是少爷的生日,亲自给做生日蛋糕呢!
没错,今天恰好是陆非池的生日。
只是,少爷已经好多年都不过生日了,自从那次之后,生日就成了少爷的禁忌!
现在少奶奶做蛋糕,想必是少奶奶为少爷解开了心结,看样子,他们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她可得打的电话,跟老爷报备一下呢!
以宁做好蛋糕,就把它放进冰箱里,等晚上见爸爸的时候再带过去。
看看时间,都八点半了,陆非池还没醒,今天他们要一起回家吃饭的,要是让爸爸和二妈等就不好了。想来想去,以宁还是决定亲自去喊陆非池起床。
说实话,自打进了绿城开始,冯以宁就一次都没有进去过他房间,面对陆非池这样的男人,尤其是这个时候,进ru男人的房间,以宁还是很有压力的。
昨晚,她扶他回家,他居然意外的乖,没跟她闹,她帮他放了洗澡水,他洗完澡自己就乖乖睡觉去了,这实在有点不像他。
站在门外,以宁先是敲门,没人应,她才只好进去。
窗帘拉得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专属陆非池的男性味道袭来,这个男人,就连味道都这么霸道。
【最近,你们好安静,静的小和发慌鸟。。。】
☆、叫他起床
开了壁灯,以宁凭借灯光有了点勇气,坐在他床沿上,轻轻推推他:“陆总,起床了……”
陆非池哼了哼,没醒,翻了个身离她更近,伸出一只手露出结实的胸膛,把以宁的手当成了枕头,继续睡觉。
以宁被他豪放的睡姿弄得火辣辣的,她可真是自掘坟墓,那天晚上的情景不由的浮现在她脑海,想想都觉得脸红心跳。
她试着将手抽出来,可是陆非池却像孩子似的,靠她更近!
以宁不能再想,他贴着自己的热度,让她心神不定的,猛地推开了他,陆非池也因此轻微的撞到了头,虽是不疼,但是,却也足够弄醒他——
“陆……陆总,时间不早了,今天,我们还要回家见爸爸和二妈的!”
她背着他,快速说完。
陆非池完全状况外,只觉得头疼,撑起自己的身体,甩了甩头,看到是她,也猜出个大概,于是毫不避讳的,掀了被子就下床,故意从冯以宁面前走过。
进自己的洗浴室洗了个澡,陆非池围着浴巾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拿衣服?”
“哦……”
“怎么了?看傻了?说实话,我身材不错吧?”他调戏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自我感觉太好了吧……”说着,她去了他的超大型衣柜配了他的衣服,丢床上后,就匆匆离开了!
陆非池下楼,清姨已经做好了早餐,而陆非池则习惯从冰箱里拿了矿泉水先喝一杯水。
保鲜柜里面那个圆圆的八寸小蛋糕吸引了他的视线,他动作微微一顿,先是本能的皱了皱眉,随后,眉头又舒展开来,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不经意间露出。
忽然就觉得心情很好,以至于昨天那有火无处发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她怎么会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呢?
冯以宁,你怎么会这般折磨人,让我恼火之后,又这般让我惊喜?
早餐,陆非池吃的很配合,不挑嘴,也很安静,居然还夸清姨手艺越来越好了,着实让年过花甲的清姨受宠若惊,不过清姨想想,一切也在情理之中,少爷嘛,心情看来不错呢!
到达陆家,大概是十点钟,这个点,自然是没有开饭的,以宁很贤惠,到了陆家,就和佣人一起张罗午餐,陆非池则和父亲一起下棋。
顾琴默最近新得了几张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昆曲黑胶碟,还是德国版的,所以这几天都听得入迷,时不时也跟着哼上几句。
反正这个周末,陆家的气氛,分外和谐。
以宁做的一桌拿手好菜,陆博远直夸她能干,更不用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顾琴默了,家人对以宁的赞叹,让陆非池又不由自主的上扬了嘴唇。
☆、你的身子清不清白,我检查完就知道
吃饭时,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他忽然觉得,若是以后就和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似乎也还不坏。
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以宁便开始频频看表,像是有要紧的事情。
陆非池看在眼里,留意在心里,和陆博远喝茶下棋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下来。
“诶,将军!”陆父难得赢了一会儿,正开心呢,哪里会看得出儿子的两样?
“爸的象棋水平一点没退步,我甘拜下风。”
“那是!以后叫你还得瑟……”
和沈卓越好的时间是七点,现在都六点了,再不走,怕是赶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沈卓的电话打过来,以宁正陪着二妈听曲子,接了电话,以不打扰她为由,走开了些去接。
“喂。”
“六点半,我到树春路接你,平叔会在齐月斋等你。”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转身,陆非池正好站她身后,吓得她一身冷汗!
“你……你怎么过来了?”以宁明显心虚。
“谁的电话?”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哦……唐蕊……唐蕊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我,我得马上去看看她,你能不能帮我跟爸妈说一声,晚饭,我不能留下一起吃了?”
陆非池皮笑肉不笑,“有事你就去吧,我跟爸说一下就成,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陪爸妈吧。”她摆手婉拒。
陆非池看着她的眼神利得像把尖刀,只是他可以压制罢了,“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他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似乎对她特别有耐心,说话也很宠她似得,让以宁心里不自在,不过也没时间多想,她就和爸妈匆匆道了别离开了陆家。
等她离开,陆非池便拨了一通电话给【容】的老二傅斯然:
“傅二,你家那个笨蛋在不在?”
傅斯然看了一眼刚被他在床上狠狠收拾好几遍的小笨蛋,忽然觉得身下又开始胀起来,于是不耐烦的吼过去:“老三,唐蕊这小笨蛋也是你叫的?以后得叫二嫂!”
这时唐蕊正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嗯嗯的娇吟,不巧正传到陆非池耳朵里,于是傅斯然立马挂了电话!
答案显而易见,那么单纯的冯以宁,对他那么顺从的冯以宁,和他老板下属分得清清楚楚的冯以宁——
居然敢骗他!
。。
晚上九点半,陆非池一个人坐在绿城别墅的吧台处,一边喝着Chateau-Lafite一边回忆前三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冯以宁提着从家里拿的蛋糕,在树春路匆匆忙忙的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家少爷,沈卓。
他真是自作多情,居然会以为,那个蛋糕是为自己做的,真是可笑!
他就是她那“想说不能说的痛”吧!这个轻易能够让她情绪失控的男人终于回来找她了吗?
手腕上Patek-Philippe表盘上,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她却还没有回来。
是了,若非没有感情上的寄托,她又怎么会在嫁给他之后无欲无求呢?若非心里住了一个人,她又怎么会一次次的拒绝自己呢?
什么和别的女人不同,什么不是贪财的女人?那些不同,不过就是因为,她早就有一个爱着的男人!
又一杯酒滑进喉咙,陆非池却越喝越清醒!
门外传来电子锁吧嗒吧嗒的声音。
终于知道回来了?
冯以宁心情很好,虽然只能偷偷的见爸爸,可是见到他,还是很开心,他们两个人一起吹蜡烛,切蛋糕,吃蛋糕,很温馨。
距离上一次,以宁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爸爸了,他仿佛老了很多,身体也差了很多,不过在他面前,她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想让爸爸觉得自己很好。
拒绝了沈卓送她回来的提议,以宁叫了计程车回来,可是门口的大叔怎么也不肯让司机开进来,于是以宁只好走路到别墅,热得她一身汗。
以宁将手里的礼物盒抱在胸口,推门进来,却看见了客厅和厨房的先接触,吧台的灯亮着,陆非池正在喝酒。
仅是远远一个侧脸,她都觉得这个男人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第一个开口的是陆非池:
当他第一眼看见她进来的时候,眼神里掠过一抹寒意,只是他很快隐藏起来。
“回来了?唐蕊没什么事吧?”
“嗯,没事……都解决了。”她却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