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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高山?”古德烈在房门关上后问道。“听起来跟日本有关。”
“抱歉,古德烈。你最好能越早忘掉这个字眼越好。”凯伯特刚刚提出这个字眼只是提醒雷恩自己的立场,此时凯伯特心中已经开始在后悔了。
“是的,长官。我可以问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吗?”
“当然。”
“雷恩真的有大家说得那么好吗?”
凯伯特捻熄他的雪茄,使得古德烈松了一口气。“他的记录相当优秀。”
“真的吗?我曾经听过这一点。你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检视那些特别的、杰出的人物。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雷恩在中情局里算是一步登天的人物。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他之所以能步步高升,是因为他在作一些重大决定时,几乎很少犯错,而且他还做过一些我几乎不敢相信的外勤工作。”凯伯特此时考虑一下才说道。“你绝对不能向任何透露这些话,古德烈博士。”
“我了解,长官。我能看他的记录及个人档案吗?”
凯伯特的眉毛往上一扬。“他的一切记录都是级机密的,如果让你看的话,你不能在你的文章里写——”
“对不起,我打断你的话,但我知道这一点,长官。我所写的一切都要经过安全审核。我已经签过同意书了。了解真的能胜任情报工作的人物性格对我是相当重要的,而雷恩似乎是一个极佳的研究对象。我的意思是说,这就是为什么白宫派我来这里的原因。〃古德烈指出。“我必须向白宫报告我在这里的一切研究。”
凯伯特沉默了一阵子。“那么我想这应该没有关系。”
雷恩的座车抵达五角大厦的河岸入口处。有—名空军的一星级少将在那里等他,并带他经过一处金属探测器进入五角大厦。两分钟后,雷恩发已经在这个最丑陋的美国政府建筑物内众多地下房间之一。
好,雷恩。”邦克从房间的另一角叫着他。
“部长先生您好。”雷恩坐在国家安全顾问的位置上时点头道。演习马上开始。“是那里出了问题呢?”
“除了艾略特不肯赏脸露面的问题外吗?”国防部长笑道,然后转为严肃地说道:“在东地中海地区发生一起攻击我们巡洋舰的事件。相关的消息仍然十分模糊,但那艘船已经严重受损,并有可能沉没。我们假设人员伤亡很严重。”
“我们还知道些什么?”雷恩问道,将心思摆在这演习上。他戴上一个彩色编号的名牌以表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在他椅子上方的天花板所挂的另一张明牌也有相同的作用。
“所知不多。”邦克在一名海军尉官进入这房间进抬起头来。
“长官,美国海军基德号报告说,锻铁谷号在最初的爆炸后五分钟已经沉没。生还者不到二十个人,目前正在进行救援工作。”
“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雷恩问道。
“不知道,长官。基德号在事件发生时,距离锻铁谷号有三十里。前者的直升机现已在现场。第六舰队长已经通告全舰队将警戒标准提升到最高。美国海军罗斯福号已经派出舰上的飞机巡逻海面。”
“我认识罗斯福号上的航空大队长杰克森。”雷恩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说这句话。其实这也无关紧要。罗斯福号此时实际上是在诺福克港,而杰克森仍然在为下一次出航做准备。在演习中所有的姓名都是真实的,事实上认识这些人也无关紧要,因为演习中这些人只是一些名字罢了。但如果这是真实的状况,杰克森身为罗斯福号航舰上的航空大队长,他将驾着第一架飞机起飞拦截。即使这只是一次演习,但其目的却是严肃得要命,而且必须牢记在心。“有任何背景资料吗?”雷恩问道。这次模拟状况的预先简报他已经有一点忘记了。
“中情局报告在苏联喀尚斯坦的红军单位可能叛变,那儿的两个海军基地也有一些动乱。”担任演习简报官的海军中校报告道。
“锻铁谷号巡洋舰附近海域有任何苏联单位吗?”邦克问道。
“可能有一艘潜艇。”那名海军军官回答道。
“紧急信息。”墙上的扩音器响起。〃基德号巡洋舰报告说,它刚用舰上的近迫武器系统摧毁一枚接近中的海对海反舰导弹。舰上的仪器及表面受了一点损伤,人员没有伤亡。”
雷恩走到角落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一边倒咖啡时一边微笑。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演习真的很好玩。他真的很喜欢这些演习。模拟的状况也十分真实。突然从日常的工作被拉出来,丢到一间拥挤的房间里,只知道一些棍乱且片段的消息,而且一点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状况。就是真实。有一个老笑话说:为什么危机处理者很像香菇?因为他们老是在黑暗中摸索,而人们只喂他们一些像马屎的资料。
“长官,我们收到热线传来的一通消息……”
“雷恩想道,好的,这就是今天的游戏了。一定是五角大厦想出这种模拟状况。让我们看看是否还有可能炸掉整个世界……
“还要更多的水泥?”夸提问道。
“没错,需要很多的很多的水泥。”佛洛姆回答道。“每一组车床机具重达数吨,而且必须完全地稳定。整个房间也必须完全密封。房间内必须干净得像间医院——不,比你所见过的任何医院都还要干净。”佛洛姆看着他所记下的单子。当然不用比任何一家德国医院还干净;“下一项是电力系统。我们将需要三组大型的备用发电机,而且至少还要两组UPS系统——”
“那是什么东西?”夸提问道。
“不断电力供应系统。”葛森说道。“当然,我们会一直使用其中一组备用发电机,对吧?”
“是的。”佛洛姆回答道。“由于这一次是相当基本的作业,我们将试着一次不要用到两台发电机。电力真正的问题是确保电流的稳定。所以我们先将电源线通过不断塌系统以防止临时的电力中断。铣床上的电脑控制系统是相当敏感的。”
“接下来,”佛,洛姆说道。“我们还需要熟练的技工。”
“这将相当困难。”葛森说道。
这名德国人微笑着,出乎在场每个人意料之外地说道:“并没有那么难。找这些人才比你想像中还简单。”
“真的吗?”夸提问道。从这个异教徒的口里,居然还能听到好消息?”
“我们可能需要五名技术相当纯熟的技师,但我敢确定,这地区一定有这种人才。”
“到哪找呢?在这个地区并没有机械工厂——”
“当然有罗。这里的人也戴眼镜,对不对?”
“但——”
“当然罗!”葛森说道,露出惊讶的眼神。
“你要了解,我们所需要的精确度,”佛洛姆向夸提解释道:“跟眼镜所需要的差不多。所用的机具在设计方面也十分类似,只是我们现在用的比较大而已,而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只是在坚硬的物质上磨出精确及按照计算的曲线。原子弹的制造就是依照精确的规格作出来。眼镜也是一样的。我们想制造的东西虽然比较大一点,但原理却是相同的,利用适当的制造机具,这只是比例上的问题而已,而非材料。那么,你们找得到熟练的磨镜片工人吗?”
“应该找得到。”夸提回答道,隐藏着自己的怒意。
“他们必须相当熟练。”佛洛姆像个老学究般地说道。“你要找水准最高的工人,他们的经验必须相当丰富,最好是在德国或英国受过训练。”
“这在保密方面构成一问题。”葛森悄悄地说道。
“哦?为什么呢?”佛洛姆故意装傻地问道,使得葛森及夸提都因此人的傲慢而大吃一惊。
“的确如此。”夸提勉强地同意道。
“接下来,我们还需要一些坚固的基座,以安装那些机具。
中途点,克莱格少校告诉自己。再过四十五天后,缅因号将在戴福卡海峡外浮出水面,跟拖船取得联系,然后跟着小拖船进入班格港,在此她将再度进入装修,接着将船交给“蓝组”的组员以进行下一次的吓阻巡航。不过时候还早。
克莱格——朋友都叫他荷兰人,这个绰号源自在海军官校的时候,而他也早巳忘记人家为什么这么叫他;克莱格是个黑人——现在三十六岁,这次出航前他才知道,上级现正在考虑升他为中校,并找机会将他调到攻击潜当舰长。这是个好消息。他两次的婚姻都不成功,这对潜艇人员来说相当平常——谢天谢地,幸好两次婚姻都没留下小孩——海军就是他的生命。他很乐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海上,将狂欢的时间留给在岸上不算短的休假。
在海上,控制一艘主要的军舰划开黑色的海水,这是克莱格最想做的事。跟优秀的人为伍,在这种要求最高的行业所得来的敬意,学到正确处理各种状况的能力,在官厅里轻松的时刻,为屑下提供建议的责任——克莱格喜爱他职业里的每一种苦乐。
只是他实在不能忍受现任的舰长。
瑞克斯舰长怎么会升到这个位置呢?这是他这周内第二十次问他自己这个问题。这个人是很聪明没错。也许他可以在信封的背后设计一个潜艇的反应炉系统,甚至于在作白日梦时脑子里便可以作出类似的事情。他甚至还知道一些潜艇设计,连奇异造船厂的工程师都不知道的设计。他可以跟海军主要的光学专家讨论潜望镜设计的各部细节,深熟卫星导航辅助系统的程度也远超过美国航空既太空总署或TRW公司,或甚至任何一家设计这种东西的公司。对于舰上三叉戟2型潜射弹道导弹的导引系统,瑞克斯所知的比洛克希德导弹系统部门的任何工程师还清楚。两周前的一次晚餐,瑞克斯甚至还背诵了维修技术规定里的一整页。从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