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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普利夫斯基留下了千余哥萨克守卫在比亚维斯托克,其他的哥萨克骑兵都是划分成小部队四处去掠夺粮草去了,而对于普利夫斯基的这种行为,守卫在不远处城镇里的三千普军是没有什么办法阻止的,要是普军出兵的话,普利夫斯基一定会在野外给他们好看,在野外骑兵对步兵有着天然的优势。
而找到克莱曼的这几个哥萨克正是今天外出寻找粮草的一个小分队,他们已经深入到了普军的防线之后。
作为莫拉克雇佣来的哥萨克骑兵,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莫拉克的大名,因此这几个哥萨克决定将克莱曼带上,要是克莱曼所说属实的话,他们就是大功一件,要是克莱曼说谎的话,他们也无所谓,因为他也可以用来取乐的啊。
克莱曼感觉自己在马上颠簸的都快要散架了,当然克莱曼也是马术较为jīng湛的,但是他可从来没有被人横放在马背上过,平时骑马屁股的肉较多,感受到的颠簸也会有所削弱,现在直接是肚子上颠簸,克莱曼感觉自己的胃里已经是汹涌澎湃了,克莱曼紧闭着嘴,他生怕自己一个难受就呕吐出来,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在颠簸了不知道多久,克莱曼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骨头都快要化掉的时候,马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他被人从马上直接扔到了地上,猛然的撞击让克莱曼再也忍不住了,剧烈的呕吐感让他直接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那几个哥萨克不仅没有嫌弃克莱曼呕吐的糗样,反而以此为乐大声的笑了出来,随后克莱曼就被在迷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不知道忍到了哪里。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克莱曼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等他费力的爬起身的时候,他看见自己身处在一个帐篷里面,此时帐篷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正怔怔的看着自己。
克莱曼被这个人的眼神吓了一跳,见到克莱曼一哆嗦,那个人先是歉意的一笑,随后说道:
“我是普利夫斯基,想必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号,我听说手下的人说你自称是莫拉克的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吗?”
当听到面前的这个自称是普利夫斯基的时候,克莱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定定的看着他,眼中的神sè十分的复杂,有仇恨又或者是其它什么,从莫拉克的侍从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克莱曼如何不知普利夫斯基是害死自己父亲的间接凶手,也是害的自己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的主要帮凶。
“我想你现在应该比较恨我,但是你应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目前的处境,再说我和你都有着共同的敌人”
普利夫斯基在看到克莱曼眼中的仇恨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没有找错人,莫拉克死亡的事情传遍了东普鲁士,而作为事件关联的一员,前前后后一想,普利夫斯基都明白自己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sè。
“好吧,普利夫斯基阁下你好,我是克莱曼,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样出现在我的眼前的,但是我想请你将我送到波兰”
克莱曼深吸了一口气,他掩埋下心中的那份仇恨而是很自然的向普利夫斯基请求道。
听到克莱曼的请求,普利夫斯基没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一样的打量起了克莱曼,就在克莱曼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就听普利夫斯基说道:
“不像,一点都不像,克莱曼阁下,你可一点都不像你的父亲”
“你还有脸提我的父亲,要不是你,我的父亲会死吗,我们花了那么大的价钱雇佣你们过来,难道只是让你们帮助敌人来镇压我们的吗!”
听到普利夫斯基那好似调侃之语,克莱曼心中的怒火终于被勾了起来,他大声的冲普利夫斯基吼道。
“但是现在你的父亲已经死了,而看你现在这样,估计你们的事业应该已经破灭了吧,而且杀死你父亲的可不是我,我最多只算是被别人算计了而已”
普利夫斯基并没有因为克莱曼的话语而动怒,依旧冷静的看着克莱曼说道,看到如此冷静的普利夫斯基,克莱曼反而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了。
“好了,克莱曼阁下,难道你愿意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东普鲁士做一个失败者吗,难道你愿意你的父亲就那样白死了?”
普利夫斯基看到沉静下去的克莱曼,张口劝诱道。
听到普利夫斯基的话,克莱曼脸上的神sè有了一丝波动,但是随后他丧气的说道:
“不愿意又怎样,我的军队已经被消灭了,而且哥尼斯堡都被那些恶魔占领了,我不愿意又能有什么办法”
看到克莱曼的神sè说着这种不情不愿的话,普利夫斯基笑了,他说道:
“克莱曼阁下,你完全不必灰心丧气,而且你还有一支军队没有被消灭”
听到普利夫斯基提到自己还有一支军队没有被消灭,克莱曼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哪里还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克莱曼阁下,当初你的父亲雇佣我们的时候,可是提前支付了一年的雇佣金,也就是说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这支哥萨克骑兵还是属于你的军队”
好吧,普利夫斯基的话一说完,克莱曼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似猛烈的跳动了几下,随后克莱曼缓缓的说道:
“阁下的意思是,这支哥萨克骑兵是我的雇佣军?”
“当然,只要您能够支付足够的金钱,那么这支军队永远都属于您,我的领”
说着普利夫斯基便向克莱曼行了个礼,而克莱曼完全被这份惊喜给震晕了,绝处逢生的滋味让他完全不能自已。
看着面前狂喜的克莱曼,普利夫斯基的心中充满了鄙视,要不是自己没什么办法了,早就将面前的克莱曼绑了去普鲁士人那里领赏了。
但是因为哥萨克们在比亚维斯托克的暴行,让普鲁士人根本就不会接受他们的好意,曾经普利夫斯基派人向不远处的普鲁士驻军释放友谊,但是被那里的普鲁士军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并且他们宣称要全歼这批哥萨克雇佣军给死在哥萨克刀下的普鲁士亡魂复仇。
而且最近军中缺粮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普利夫斯基,再这样下去,自己耗都要被耗死,所以普利夫斯基一直都在思考着哥萨克雇佣军的出路在哪里,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今天克莱曼的到来,对普利夫斯基而言无疑是一个福音,通过克莱曼,普利夫斯基不仅可以借用其巨大的声望得到一些援助,更可以借此加强与俄国人之间的关系,这些就是普利夫斯基之所以愿意帮助克莱曼的原因。
随后克莱曼和普利夫斯基就哥尼斯堡的局势和前后的情况展开了交流。
第一百四十二章九千俄军
在这里也许有人要怀疑为什么完全没有见过克莱曼的普利夫斯基会确定眼前的克莱曼不是被人冒充的呢,其实普利夫斯基的军中有一个人是认识克莱曼的,就是那位作为莫拉克的使者前去雇佣哥萨克的热扎维夫,在得到下属禀报之后,普利夫斯基便带着热扎维夫到了克莱曼的帐篷,虽说有一段时间没见,但是热扎维夫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帐篷中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克莱曼。
普利夫斯基心中的算盘当然是打得叮当响,虽说他不明白克莱曼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还变得这么落魄,但是一见他这幅模样就明白克莱曼的rì子一定过得不如人意,而最坏的结果就是老巢被端了,克莱曼仅以身免。
当普利夫斯基从克莱曼的口中得知哥尼斯堡陷落的消息后仍不由的有些纠结,现在普利夫斯基可是站在了普鲁士军队的对面,一旦解决了叛军,那些普鲁士军队一定会向自己进攻的。
但是克莱曼的下一句话又让普利夫斯基欢欣鼓舞了起来,克莱曼和他说俄国人的援军已经抵达了哥尼斯堡城外并且已经和普鲁士军队交上了手,但是因为普鲁士军队有着兵力的优势,所以俄国人并没有突破普鲁士军队的防线,所以才会有哥尼斯堡被攻破的一幕。
当然在这里,克莱曼还是留了一手的,如果说俄国人完全没有使出全力的话,那么普利夫斯基一定会心存疑虑,因为他们现在就是无根的浮萍,他们必须寻找一个足以给他们遮风挡雨的大树,而俄国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既然俄国人和普鲁士军队已经交上了手,那么不管是谁一定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对方,而他、克莱曼作为莫拉克的儿子,他继承了莫拉克在东普鲁士巨大的政治声望,他完全可以依靠父辈的余荫为自己打出一片蓝天。
听到俄国人已经参战,普利夫斯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既然俄国人已经参战了,那么只要自己能够和俄国人联系上,以自己手中的哥萨克骑兵作为筹码,普利夫斯基好似看到了自己脚下的金光大道,当然现在还是要把眼前的克莱曼安稳住再说。
看到普利夫斯基满怀深意的看着自己,克莱曼不由一阵的恶寒。
这场由莫拉克掀起的波及了整个东普鲁士地区的叛乱在六月份被普鲁士军队平定,看着窗外因为战争变得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哥尼斯堡城,亨利沉默着,chūn天的脚步在哥尼斯堡没有留下一丝印记,战争造成的破坏是巨大的,巨大到亨利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而且哥尼斯堡城外还有一支俄**队的存在,这让亨利感到浑身不自在,从那天俄军撤退回自己的军营之后就再没有任何的行动,亨利相信俄国人在等待着什么。
城外的俄军军营里,米哈rì列夫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当然米哈rì列夫不知道哥尼斯堡有个人一直在惦念着他。
在普鲁士军队攻破哥尼斯堡的当天,米哈rì列夫便将这里的情况派人快马向库图佐夫汇报,在没有得到库图佐夫命令的情况下,米哈rì列夫根本不敢有任何挑衅对面普鲁士人的行动。
米哈rì列夫相信,要不是普鲁士在顾忌着是否要和俄国人全面宣战的话,自己的这支军队恐怕早就被普鲁士人吃掉了,但是即便是普鲁士现在并没有向自己进攻,但是自身的处境让米哈rì列夫的心中一直都有些惶恐不安。
就在米哈rì列夫如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军帐里发呆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