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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拿破仑内心深处来说,他甚至巴不得联军得到这一情报。因为得知了这一情报,联军肯定要进行布置,间接来说,对于法军奇兵队可能经过的地区和城市,联军肯定是要加强守备的。
这样一来无疑是在间接的分薄了联军的兵力。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拿破仑颓然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他的心中满是伤痛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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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3年七月二十五日,在维也纳皇宫之中,利奥波德二世的葬礼正在举行。
在一队皇室卫兵的护卫下,利奥波德二世的遗体被盛放在一具木棺之中由一辆两匹战马拉动的马车拖拽着前往维也纳城内的大教堂。
在马车经过的每一条街道上都站满了维也纳城内的居民,这些居民中一些人手捧着黄色康乃馨静静的站在街道两边目送着利奥波德二世这位在臣民心中虽算不上雄才大略但是却善待人民的君主一路走好。
没等马车经过一些人群聚集较多的街道上的时候,这些人群中总是会传来低声的抽泣声和哭声。
正如上文所说,奥地利人民对于利奥波德二世的印象虽然并不是英明君主,但是却是一位值得尊重的长者、一位勤恳国事、呕心沥血的尊者。
亚历山大以及安娜等利奥波德二世的子女纷纷徒步跟在了载着利奥波德二世尸体的马车之后缓缓而行,今天的安娜身穿一身纯黑色的衣裙在一位侍女的扶持下手牵着她最小的妹妹阿玛利亚跟在了灵车的后面,尽管有着一层黑纱蒙面,但是安娜红肿的眼睛还是一眼便可以看出。
本来亚历山大等人完全可以乘坐马车的,但是在丹尼尔的进谏下,亚历山大还是决定徒步跟在灵车后面。而作为目前奥地利实际者的亚历山大都跟在灵车后面步行,其余的人自然是不好去乘坐马车的,当然那些年老的贵族除外。
不得不说亚历山大徒步跟在利奥波德二世的灵车后面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办法,起码当维也纳的民众看到以亚历山大为首的哈布斯堡家族的天潢贵胄们都步行在皇帝灵柩之后的时候,哪怕民众心中此前对于亚历山大再是不满也都被亚历山大所打动了。
可以说在欧洲大陆历史上已经有近百年没有出现这一幕了,很少有统治者会跟在前任的灵柩之后步行参加葬礼。哪怕是作秀,起码亚历山大明面上的孝顺还是被大家都看在了眼中。
街道上面已经被戒严了,道路两边站满了士兵,在这种时刻,安保力量必须要得到加强,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权贵步行在街道之上,谁知道街道两边的民众之中有没有愤青的存在,要是出现上一次普鲁士使团经历的事情的话,恐怕哈布斯堡家族不单单是丢人而已,甚至会在整个世界上名声扫地,毕竟在灵车之后除了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以及奥地利的贵族之外,还有着欧洲各国的使者。
利奥波德二世的妻子卢多维卡早在去年五月份的时候便因病去世了,可以说随着利奥波德二世的逝世,亚历山大的兄弟姐妹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双亲。
利奥波德二世最小的孩子鲁道夫今年才六岁,已经有些懂事的鲁道夫眼下已经明白了失去了父母对于他的含义,因此尽管鲁道夫是利奥波德二世一众子女中最小的,但是哭的最为伤心的无疑便是鲁道夫。
年幼的孩子从来都是会将自己的真实情感表现在自己的脸上,而与那些年纪较大的哥哥姐姐相比,鲁道夫的表现无疑说是让更多的人感觉到了一股哀切之情。
利奥波德二世的葬礼在维也纳城内的圣斯蒂芬教堂举行,因为圣斯蒂芬教堂是维也纳郊区的主教座堂,所以这位皇帝陛下的葬礼由维也纳大主教顺博恩主持,这位大主教同时还是罗马教廷的抠机主教。
当马车行驶到圣斯蒂芬大教堂门口停下的时候,此时此刻的教堂附近已经被人群围得是水泄不通,如果不是有着卫兵维持秩序的话,恐怕教堂正门的街道上早就被人群被堵满了。
顺博恩站在教堂门口的台阶上亲自迎接利奥波德二世灵车的到来,当灵车停下的那一刻,原本跟在灵车后面的亚历山大便迅速的走上前来。
在和顺博恩点头示意一下了之后,利奥波德二世的灵柩便被从马车上抬了下来,由六名皇室卫兵抬着顺着早已铺好的地毯走向了教堂之中的高台之上。
亚历山大紧跟在利奥波德二世灵柩的身后走进了教堂,此刻的圣斯蒂芬大教堂已经被重新装饰过了,朵朵黄色康乃馨点缀在教堂四周表达着它们对利奥波德二世的哀思之情。
在教堂之中还有着一个人在等候着亚历山大等人,这个人正是弗朗茨。
当亚历山大走进教堂的时候,弗朗茨便迎了上来。
“亚历山大,好久不见!”
说着弗朗茨便对着亚历山大张开了双臂,显然弗朗茨是要和亚历山大进行拥抱的。
此时此刻,亚历山大看向弗朗茨的目光是复杂的,虽然被迫于压力将弗朗茨放出来参加利奥波德二世的葬礼,但是这并不代表亚历山大心中对于弗朗茨的敌视已经减少了,恰恰相反,亚历山大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敌视弗朗茨。
但是作为哈布斯堡家族的嫡子,目前更是奥地利的统治者,亚历山大决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来,因为在他的身后有着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第六百三十六章俄罗斯近况
在身后众人眼光的注视下,尽管亚历山大并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张开双臂向着弗朗茨迎了过去。
要知道现在可是在利奥波德二世的葬礼上,不管弗朗茨和亚历山大心中有多么的想要杀死对方,但是面对来自奥地利各地的权贵以及欧洲大陆各国的使团,兄弟两人之间在明面上必须要保持和谐,不然的话势必会让别人看轻了哈布斯堡家族。
“我的弟弟,总算是看到你了,你都不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是多么的想你!”
在亚历山大和弗朗茨拥抱的那一刹那,弗朗茨在亚历山大的耳边轻声说道。而听到弗朗茨的话,亚历山大的脸色却是一变,但是他现在却是不太好发作,因此也是笑着说道:
“弗朗茨哥哥,我也是非常想你的,要知道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是连饭都吃不下!”
“亚历山大,你和我就不必摆出那副虚伪的模样了,你和我是什么人大家其实心中都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你在我面前的伪装全部都没有用,再者说,我要是在你身边的话,恐怕你就不止是吃不下那么简单了!”
弗朗茨的话中意有所指,瞬间亚历山大摆脱了弗朗茨的拥抱然后细细的端详起这个当初和自己竞争哈布斯堡家族统治权的对手。
弗朗茨的外表明显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一身精致得体的服饰再加上微微的化妆,似乎眼下的弗朗茨完全不是刚刚被放出了大牢。而是一直都保持了奥地利皇储的身份。
“看来你的日子,过的非常滋润,我的哥哥!但是你放心。等到父亲的葬礼结束之后,你还是要回到那个深不见底的大牢中,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虽然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亚历山大的脸上满是笑意,但是话中的煞气还是向着弗朗茨铺面而来。
但是在亚历山大面前的弗朗茨好似全然没有失败者的觉悟,甚至在他的脸上丝毫都没有即将再次被监禁起来的痛苦表情。
只见弗朗茨摇了摇头然后微笑道:
“既然我已经被放出来了,那么再想将我关进牢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的弟弟,你把一切都看的太过简单了!”
弗朗茨话中的轻蔑让亚历山大的手不自觉便握成了拳头,看着在自己眼前显得有些洋洋得意的弗朗茨。亚历山大真的非常想将自己的拳头挥到弗朗茨的脸上去。
“别忘了,我才是奥地利大公以及帝国的摄政,你已经没哟路翻本的机会了!”
“亚历山大,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了。只要你现在不杀死我或者将我关押起来。那么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得到这样的机会!”
弗朗茨略显狂傲的话在亚历山大的耳边响起,而这句嚣张的话也是让亚历山大的脸上透露除了惊愕的神情,他不知道弗朗茨获得什么样的支持或者是还有什么样的底牌,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和亚历山大这样说话。
因为弗朗茨和亚历山大两人的话音非常的低沉,因此并不在两人身边的其他众人并不知道两人之间说了些什么,只有距离亚历山大身后不远的安娜听到了些许。
尽管安娜并没有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全,但是这并不妨碍安娜能够猜出一些什么东西,而安娜猜出的事情也是让安娜脸上的哀伤更加浓烈了些。
因为她知道弗朗茨和亚历山大的交锋肯定是要牵扯到整个奥地利的。而对于目前的奥地利和哈布斯堡家族来说,稳定才是第一要务。但是看现在的这副模样,奥地利国内势必还将波澜再起,甚至是大规模的动乱也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这让安娜对于奥地利和哈布斯堡的未来更加的担忧了起来。
终究葬礼并没有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之间的不愉快而停止进行,或者说弗朗茨和亚历山大之间的不愉快只是一个小细节。
一会之后,等到有资格进入圣斯蒂芬大教堂的人员全部落座之后,一身盛装的顺博恩在两名牧师的陪同下走上了教堂内的高台之上。
“全能的天主圣父,你是生命之源,你借圣子耶稣拯救了我们,求你垂顾眼前的这位陛下,接纳他于永光之中。他既相信你的圣子死而复活;愿他将来是复活时,也能与你的圣子共享荣福。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你是圣子,他是天主,和你及圣神,永生永王。阿门!”
一声祷告之后,教堂内的所有人纷纷低下头开始默哀起来。
三分钟之后,教堂顶上的额大铜钟被人敲响了,一声声的钟声如同是在送别利奥波德二世这位前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一般。
坐在教堂内靠中间位置的埃尔斯特纳,目光一直都聚焦在了安娜的身上,要知道他此行的目的除了代表普鲁士政府前来维也纳表达对利奥波德二世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