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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忘了之前您从华沙出兵的时候便带走了一批粮草了吗,还有自从波兰北部爆发起义之后,由于起义迅速的波及到了整个波兰,我们在这半年来不仅没有从各地收上来一粒粮食,反而国库中还拨付了很多粮食物资用于稳定各地的局势”
这名官员的话犹如一记闷棍将奥古斯特打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奥古斯特失魂落魄的放下了拽住官员的手,然后问道:
“如果用紧急状态下的管制,我们的物资能坚持多久?”
“陛下,如果是武器弹药的话,仓库里面还有很多,但是如果是粮食的话,就算实行紧急管制也最多撑三个月”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给拿出大批粮食出来,不然我要你的命!”
奥古斯特须发皆张的怒喝道。
“陛下、陛下,您杀了我都不要紧,可是国库确实没有这么多物资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给我说清楚!”
“陛下,既然您叫我说,那么我便说了,在您的王宫中储存了一大批的粮食还有城内的各位大贵族家中都储存了相当一批的物资,您看。。。。。。。。。。。”
“唔、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奥古斯特便挥手让官员退下,刚才的那个提议不失为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一章一跪
第两百零一章一跪
即便奥古斯特是波兰国王,他也不可能不顾贵族们的反对而强行征收贵族们的财产,更何况波兰这个国家的特质便注定了国王只是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
当然作为华沙城最强大的实力,奥古斯特的确有实力让那些贵族们乖乖的交出自己家中暗藏的物资,但是这样一来被强逼的贵族们一定会心生怨恨,现在俄军可就在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能维持华沙城表面上的平静,奥古斯特已经废了很大的劲了。
要是现在让贵族们怨恨自己,那奥古斯特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化为了泡影,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是那些贵族们联合起来在华沙城搞东搞西的,奥古斯特可经不起这个惊吓。
奥古斯特咬了咬牙,既然动不了那些贵族,那么将自己王宫中的物资拿出来应急了。
想做就做,在心中下了决定之后,奥古斯特便命令王宫的总管将王宫的物资拿出来一批运送到哈萨克堡,虽然也许对于耶维斯基的五万大军,这些物资并不能足够使用多久,但是这足以向耶维斯基表明自己的态度,奥古斯特相信耶维斯基十个聪明人,他会明白自己的难处的。
这批物资运到哈萨克堡之后,果然耶维斯基松了口气,虽然这批物资不多,甚至不够五万人消耗一个星期的,但是既然奥古斯特肯将物资送来,那么便表明奥古斯特还没有放弃自己的打算,而且运送物资的队伍也将奥古斯特的意思告知了耶维斯基,当得知这批物资来自奥古斯特的王宫之后,耶维斯基对奥古斯特的印象也稍稍的有些改观。
这批物资从哈萨克堡外的城墙处进城的时候,见到运输队前来的士兵们纷纷大声的欢呼了起来,虽然这只是一支运输队而不是援军,但是对于固守哈萨克堡的耶维斯基所部来说,这代表着他们还有人在支持,他们在这里坚守不是在做无用功!
哈萨克堡城内的守军欢呼声四起,而城外不远处的哈恩波*夫军营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协从军的士兵已经几天没有进攻了,虽然军队中的俄**官不停的抽打着每一个士兵,但是面对那个虽然不高大但是无比坚固的城墙,所有的协从军士兵都已经失去了信心。
协从军在哈萨克堡城下得到的只有死亡,就连协从军名义上的领导者哈恩波*夫现在都已经不再叫嚷着攻城,而是躲在自己的军帐中喝着闷酒。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五天,直到波将金的俄军到来之后,这种情况才好转。
波将金的近五万俄军铺天盖地的向哈萨克堡压了过来,城墙上的耶维斯基顿时压力山大。
这次俄军没有和往常一样废话,而是在到达城下休息一天之后直接攻城,一上来俄军就展现了和哈恩波*夫的协从军不同的战斗风格。
虽然耶维斯基这段时间也在不停的修补那道简易城墙,但是俄军的炮火实在是太强大的,而且俄军发shè的多是子母弹,这种大面积杀伤xìng武器让耶维斯基防不胜防。
而且俄军进攻的时候,很明显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每一队俄军都会扛着一个简易的梯子,而在一个俄军攀登的时候,他的队友会向城墙之上shè击以压制波兰人的反击,甚至一些哥萨克会站在马背上直接向躲在简易城墙后面的波兰士兵shè击。
而且更绝的是,在俄军压制住波兰士兵之后,往往一个队会有两个士兵立即拿起早就准备的锄头或者是铁锹又或者是木头块开始在只有三米高的土墙下挖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耶维斯基的简易城墙仅仅是坚持了两天便被俄军打开了缺口,大量俄军的拥入更是让波兰军队的整条战线都动荡了起来,耶维斯基想要派人前去赶走缺口处的俄军,但是现在他的人根本调不上来,俄军的炮火压制让整个哈萨克堡都在为俄军的炮火而颤抖。
在俄军火炮弹药犹如不要钱一般的倾斜下,耶维斯基布置的第一道防线告破,波兰士兵被俄军好像撵鸭子一般撵到哈萨克堡城下。
“快开城门啊!”
“救救我们吧”
“弟兄们,快开门啊,我和你们的队长是亲戚啊”
“呜。。。。。。呜。。。呜。。。。开门啊。。。。。”
站在城墙上的耶维斯基看着城下哀求的波兰士兵紧咬着嘴唇。
“首领,要不我们开门吧,这么多的弟兄,要是我们不开门,他们就没救了啊!”
“对啊,首领,我们开门吧,那些都是我们的兄弟啊!”
看到这幅场景,站在耶维斯基身边的将领们也开始向耶维斯基求起情来。
“你们当我不想开门吗!看看我们的人后面是谁,俄国人就在他们身后,你让我怎么开门,一旦开门,这门就别想关上,到时候俄军冲进了城里,你们谁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听到身边的哀求声,本来便已经有些激动的耶维斯基瞬时便爆发了,他向身边的将领们大吼道。
听到耶维斯基的训斥声,他身边的将领们闭上了嘴,其实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谁都不愿意向这个方面去想。
城外不远处的俄军根本没有进攻的迹象,反而他们站在那里好像看猴一般看着波兰人,不时从俄军阵中会传出哈哈的大笑声。
看着俄军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耶维斯基的嘴角都被自己咬破了,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波兰士兵们都聚集在哈萨克堡城下正好成了俄军火炮最好的靶子,已经沉静了一段时间的俄军火炮再次开始了轰击,而这对于聚集在城下的波兰士兵来说完全就是毁灭xìng的打击,即便是看到俄军炮弹过来想跑,但是左右都是拥挤的人群,就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更何谈逃跑。此刻俄军火炮的杀伤是先前的三倍。
城下的波兰士兵眼看着城门迟迟不开,终于崩溃了,他们哭喊着向别处四逃而去,但是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俄军骑兵却不愿意给他们生还的机会,一个个凶恶的俄军骑兵催动着战马恶狠狠的冲到溃逃的波兰士兵身后然后将马刀刺进了波兰士兵的胸膛,又或者是劈砍了过去。。。。。。。。。。。。。。。。。。。。。。。。
城墙上的耶维斯基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俄国人残杀,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突然耶维斯基噗的一下跪了下来,他的头紧紧的扣在地上,而他的双手也在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唔。。。上帝啊!睁开眼看看眼前的这一切吧,我们波兰人难道只能活在俄国人的蹂躏之下吗,都是您的子民,您又为何如此的偏心唔。。。。唔。。。。。”
此刻的耶维斯基又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当自己好不容易躲到俄国人离开自己家的时候,耶维斯基的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血污,小耶维斯基跌跌撞撞的跑到自己父亲的书房,在书房中,耶维斯基的父亲死不瞑目,那是小耶维斯基有生以来第一次哭的撕心裂肺,而这次则是第二次。
耶维斯基身边的人也都好像被耶维斯基感染了一般,短短的时间内,哈萨克堡城墙之上只听到守城士兵痛苦的哭喊声。
波将金在望远镜看到波兰士兵们一个个趴在城头上痛哭着,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些波兰人可真是废物,男人流血不流泪,仅仅是这点小场面便如此不堪,怪不得波兰人越来越不成器,想百年前,波兰也是欧洲强国,但是眼下竟至于斯,真是让人感叹不已”
“元帅阁下所说甚是,其实在在下看来,波兰之所以如此不堪,正是因为他们对前景的绝望,而正是因为元帅阁下的存在才会让那些波兰人绝望,敢挡在元帅阁下的面前,那些波兰人只有死路一条!”
库图佐夫看着兴致颇高的波将金,连忙跟上说道,而他的话也是让波将金笑的更加开怀了。
但是库图佐夫的话也让波将金身边的另外一个人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好能钻进去,这个人正是哈恩波*夫。
但是作为一个有理想的波兰贵族,哈恩波*夫自然不会将不满表露在脸上。
“库图佐夫将军阁下所说甚是,波将金元帅乃是欧陆第一战略家,在元帅阁下的面前,这些奥古斯特的走狗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恐怕就是普鲁士的军队也会在一时三刻化为灰飞”
哈恩波*夫的马屁紧跟着库图佐夫排了出去,而他的话一落地,库图佐夫的脸上便是一阵的cháo红,哈恩波*夫的话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但是他提到了一个库图佐夫的忌讳,那便是普鲁士军队。
库图佐夫率领两万余俄军被普鲁士军队全歼,这一直是库图佐夫心中的一根刺,现在哈恩波*夫居然敢在波将金的面前,用这根刺来刺激库图佐夫。
“哈恩波*夫,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库图佐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的剑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