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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咳了一声,问花想容道,“我真的看起来这么老?”
花想容扭头不说话,只吃吃的笑。
那人又笑道,“你比我年纪大了那么多,我不叫你大叔那叫什么?要不我们来比比年纪,我今天十二岁了,你多大?”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天真模样,不过再加上他的年纪打扮,楚留香倒是一惊,从来没有听说施家庄中还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花想容想必也是想到了什么,她笑着走上前去,道,“你叫我姐姐是不是?”
那人点点头,看着她呵呵的笑。
花想容想了想,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小花香囊,从里面倒出了几颗糖果来,笑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姐姐给你吃糖。”
那人咬着手指,小眼睛一直在花想容和她手里的糖来回逡巡,忽然就欺身上前,一把把花想容手里的糖抢了过去。
花想容一惊,往后退了两步,等她反应过来,楚留香早已将她护在了怀里。
花想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痴傻的人竟有这么好的身后,他和她距离了两丈不止,他居然能一瞬间就挪到她身边来拿了她手里的东西后又一瞬间退回了原地,拿了那糖也不剥糖纸,就直接往嘴里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花想容低声惊叫了一声,这一声把那人吓了一跳,手里剩下的几颗糖也掉到了地上。那人看看花想容又看看地上的糖果,忽的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你们是坏人,你们弄掉了我的糖,你们是坏人,欺负小孩子!”
花想容生怕他的哭声引来其他人,忙上前将地上的糖捡起来,又将香囊里剩下的糖果都塞到了那人手里,柔声安慰道,“你不要哭啦,你看那糖是不是还在你手里?”
那人低头一看,手里确实有糖,扭头一看,地上没有糖,便破涕笑了起来,“真的有糖,姐姐你真好。”
花想容摸了摸他的头笑道,“现在能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那人道,“我哥哥叫薛衣人,我就叫薛笑人,不过大家都叫我薛宝宝。”
楚留香又是一惊,没想到这个痴傻的人居然是薛衣人的弟弟,若是真的,也无怪乎薛衣人已经多年未出庄了。
薛衣人是施孝廉的亲家,如果他真的是薛笑人,在这儿倒也说得过去。
花想容柔声道,“宝宝,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姐姐叫施茵啊?她可是个漂亮姐姐,你见过吗?”
薛宝宝歪头想了想,才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漂亮姐姐,我只知道有一只母老虎,还有一只大河马!啊呜啊呜,她们会打架,宝宝怕怕。”
这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那薛宝宝也像是怕的厉害得把自己抱成了一个球。
花想容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宝宝乖,宝宝不怕。宝宝,姐姐想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薛宝宝立刻忘了前一刻的害怕,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
花想容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叫谁最厉害。”
薛宝宝喃喃道,“谁最厉害?”
反复念了两遍,觉得这个名字真是极好,薛宝宝拉着花想容的袖子急切道,“姐姐姐姐,赶紧告诉我这个游戏怎么玩吧?”
花想容不动声色的拍拍他的手,从他的手下收回自己的袖口才笑道,“宝宝,你可要听好了,这个游戏呢是这么玩的。我们每人说一件事,让那个人去印证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印证出来这不是真的,那么就证明说这件事的人没有印证这件事的人厉害。他就要跟那人道歉,说我不如你厉害,你才是最厉害的。否则就是说的那人厉害啦。”
薛宝宝听了几乎就要高兴地跳起来,道,“好玩好玩,姐姐姐姐,我们来玩我们来玩。”
花想容伸手在他身上安抚地拍了拍他,道,“那就先由姐姐来出题好不好,我相信宝宝一定能打败姐姐的。”
薛宝宝几乎是迫不及待,“好啊好啊,姐姐你快说。”
花想容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宝宝,姐姐说,这天上一共有四万五千六十二颗星星。”
薛宝宝似乎有点愣了,“四万五千六十二颗?”
花想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啊,姐姐之前数过的,四万五千六十二颗星星,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薛宝宝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我才不信。”
花想容笑道,“你不信吗?那好,宝宝你就要印证姐姐的话是不是真的啊,你只要数数这里的星星究竟有多少颗不就行了?要是数出来不对,那就是姐姐输了,姐姐就会甘愿说宝宝是最厉害的。”
薛宝宝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嗯,我一定会数出来的,我不觉得这里有四万五千六十二颗星星。姐姐,你一定输了。”
花想容站起身道,“那宝宝你要加油,姐姐等会儿来和你对质哦。”
薛宝宝又是点了点头,咕噜一下爬起身,纵身一跃就跃到了一边的亭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在亭子上头,认真地数了起来。
楚留香走到花想容身边,看着坐在亭子上的薛宝宝,皱眉道,“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薛笑人?”
花想容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若他真是薛笑人,那薛衣人真是不容易。”
有了一个这样的弟弟,恐怕是谁都不太好过。
楚留香却不以为然,“他的武功很高。”
花想容道,“我知道,光是他刚刚露出来的那一手轻功就不比你差,更别说他是薛衣人的弟弟,自然也是会剑法的吧?”
楚留香不置可否,四下望了望,道,“这会儿都没人,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比较偏僻。明珠曾经说过,施茵是住在二重院子,我们不如去找一下。”
花想容道,“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两个人目标大容易被发现,而且这施家庄看起来也挺大的,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就怕天亮就不妙了。”
楚留香知道花想容说的是事实,如此耽搁下去也不妙,略一沉吟才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以那面的花园为中心,我往东你往西,不管找没找到施茵,一炷香后在这墙外汇合。”
花想容道,“我明白了。”
说着便要离开,却被楚留香一把拉住了衣袖。花想容疑惑回头,楚留香望着她却又不开口,直到花想容不耐烦了想甩袖离去才道,“千万小心,花金弓的金弓弹可不是好玩的。”
花想容轻笑道,“放心,我的轻功你还怕逃不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不见。
楚留香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飞身往另一方向而去。
一眨眼,这偏僻的角落就只剩下了那薛宝宝老老实实地数数声,“两千一百,两千一百零一…。。三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人要是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花想容觉得这句话真是太对了,现在没有人能比她更加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因为她现在站的地方前面又出现了两个人,一胖一瘦,直直的看着她。
她第一次跳围墙进人家的院子,就被人抓到了两次。这运气,她估计可以试试看明天就到城里的赌坊去买几注。
胖的那个看起来似乎年纪还不大多少,只是因为她不仅胖身材也矮,脸上的肉一多,看起来就老了很多。而且还长着*长长的一张马脑,血盆般一张大嘴,鼻子却比嘴还要大上一倍。*她穿着一身嫩红色的衣裳,站在那儿活像一只过年用的大炮仗。
旁边那个瘦的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小了,一身宝紫色的对襟开衫袄,头上插着两支金钗还别着一朵暗红色的蔷薇花。脸色惨白惨白,背着亮光都能看到她脸上的两只眼珠子,活像僵尸一般。
花想容暗自吐了吐舌,这女人涂的粉估计刮下来能有一斤重,也不知道她难不难受。
瘦的那个眼珠子转了一下,倒是分外有点妩媚的意思,就连脸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她的声音也挺好听,虽然一听就是上了年纪的女人,但是带着江南女人特有的小尾音,就算是质问的话也变得温柔多了,“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施家庄?”
花想容一脚暗地里往后退了一步,干笑着道,“我是…。我是不小心进来的。”
胖的那个啐了一口道,“不小心进来的?你不识字还是怎样,没看见大门上挂着的牌子?施家庄是能随便进的吗?我看,你分明是那个小杂碎派来的!”
花想容摆手道,“不不不,我不认识什么小杂碎,我真的是不小心进来的。”
花想容自认说的还是很诚恳的,只是似乎面前的两个人都不相信。
胖的那个白了她一眼,道,“你若不是那个小杂碎派来的,又怎么会从我们家茵大姑娘的院子里出来?定是他不敢来,就让你来!”
花想容忙摆手摆的跟西洋大摆钟似得,又指了指她们背后道,“我不是从那边过来的,我是从那边。”
花想容真是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去后面那院子避一避,那儿既然是施茵的院子,自然可以找到施茵,她也就不会落到这地步。
胖的那个又哼了一声,道,“想必是你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我和夫人抓到了。”
听了这句话,花想容想她已经知道她们是谁了。
瘦的那个估计是施大姑娘的母亲,花金弓夫人。而胖的那个,应该就是薛衣人的女儿,施家庄少庄主的妻子。
看了一眼施少奶奶的面貌,花想容在心里替施少庄主默哀了一下。
花想容叹了一口气,这回她是连手也不想摆了,脚又往后退了一步,准备见机就跑。她知道,她不能显露出她的身份,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她们都认为她是他们认为的那个人派来的人。
花想容才退了一步,那位金弓夫人就冷冷道,“你再退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
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了一只缠着金丝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