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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腐作用,但是在盐雕上起的是防融化的作用。更绝的是,最后他们还请了当地的活佛给开光了。
这佛赵书礼给了梅琳芝的哥哥梅放。
梅放现在整天也呆在塞北,不过他的目的跟他妹妹不同,也更加不够单纯一些。
他主要的目的是来要钱和要政策的。
赵书礼忽悠他在美国买的那些个工厂现在没一个赚钱的,当然了要是赚钱,哪怕能保本相信它们的原主人也不会出卖的。
但是赵书礼一直不同意他出卖,说将来要赚大钱,梅放可看不出能赚什么大钱,倒是看到了赵书礼一股脑把那些工厂的专利技术,或者通过那些工厂便宜的从美国其他企业购买专利。因此梅放有理由怀疑,赵书礼看重的完全就是这些技术,对了他还看重人才,想方设法的从那些工厂挖人到塞北。至于工厂本身,从来不关心,只敷衍他说以后会好的。
因此梅放理直气壮的要求赵书礼补偿他,否则他就不干了,把那些企业卖了拉到。
补偿无非是政策补偿,税收补偿,或者资金直接补贴。对于政策,赵书礼不愿意干涉,虽然塞北给其他地区的企业会有一段时间的补贴,但是那是属于大范围的,没有特例,还是比较公平的,要单独给他一个企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税收也不可能,他们家现在就在塞北经营着商业运营,凡是不涉足工业的,在塞北几乎没有任何优惠。那么金钱呢,这个倒是可以商量,但是梅放说的让整府出钱也是不可能的,赵书礼倒是愿意私人再次注资。可是他注资梅放又犹豫,万一那些工厂真的火了咋办,赵书礼的股份不是多了吗,赵书礼的眼光他现在很看好,因为就从赵书礼从美国回来,赵氏财阀经过整合,焕发了比以前更强大的能量,涉足的产业都利润丰厚。但是赵书礼白给他钱,他也不敢要,中国大概没有一个商人敢于伸手向当官的要钱吧,当然公家的钱例外。
最终梅放只敢接受了赵书礼通过赵氏银行给与的贷款,连利息他都不敢说要低息。
但是春天总算还是来了,随着罗斯福新政的持续进行,水泥等资源型企业终于开始盈利了,而且越来越好。飞机公司倒是还没看到希望,只是研发出了几款新型飞机,专利和生产工艺卖给了塞北工厂,赚了点小钱。还有百事可乐也开始不亏本了,不是因为在美国竞争过了可口可乐,而是在中国开办的分厂效益相当不错。但是赵书礼现在要求他指示百事研发水果汁的灌装技术,说新疆有大量的水果资源,在哪里可以建果园,生产果汁饮品。
飞机厂虽然没有赚钱,似乎也没有得到任何订单的前景,但是赵书礼却在37年年初,指示他对这几家工厂进行扩建,不管是飞机生产线,还是新型飞机的研发都要加大投入。
而且在七月的时候,赵书礼把他召唤到了自己的家里,神色紧张的似乎在等着什么。
“司令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等就知道了,肯定会发生什么的”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七月七号!”
哐当,墙壁上的德顺兴大挂钟响了,十二点过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没有任何消息送过来,而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发生的话,赵书礼交代过,第一时间送到他这里,相比没人敢截留他要的消息。
又等了十几分钟,赵书礼确信七七事变没有发生,他安心了。自己终于改变了大的历史方向了,九一八没避免,改变了结局,七七事变更是影响了其发生。
而梅放还在等着呢,一脸不解的神色。赵书礼没法解释,尴尬的笑了几声,他叫梅放在这里是等七七事变的消息一出来,然后让他立马通知美国的那些飞机厂开始加大马力生产飞机的。尽管塞北的飞机产业现在已经起步了,而且规模不小,按照生产能力来讲比现在的日本还要强大。但是战争时期谁会嫌武器多呢,要的就是绝对的武力碾平对手,碾压其实才是成本最低的作战方式。
“哈哈,这钟不错吧!”
没想到赵书礼神秘兮兮的让他等了半天就说了这么句话,难道是暗示他这钟有古怪吗。还是说赵书礼想涉足钟表业,觉得这个行业有发展,想带自己一起玩。越想梅放感到越神秘,可是钟表行业他真的不懂啊。
中国现在的钟表业以山东烟台为中心,其实最强大的钟表厂也就是一家,正是赵书礼墙上挂的德顺兴造表厂。
九一八前后,这个钟表厂就已经把日货驱逐出了东北和山东。然后九一八后,东北和塞北经济联系更加紧密,加上塞北地区的优惠政策,他借东风强势进入塞北。塞北的抵制洋货行动全国最给力,因此他也获利最大,发展最旺。他们工厂生产的每座钟表后头,也必然标示出这是国货精品,还有宣传抵制洋货,尤其是日货的口号。
现在这个钟表厂几乎已经垄断了塞北的市场,连军队中采购的军用手表都是他们生产的,现在介入这个行业,怎么跟着个巨头竞争啊。
二百三十四节华北变局
不管梅放怎么歪曲了赵书礼钟情钟表的意思,随着时钟的滴答,时间从没有停止流逝,而且这种流逝在赵书礼的心里是沉闷且压抑的。
没有什么比体会死亡的过程更难过,这种痛苦甚至远胜死亡本身,同样的道理,明知道战争会爆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但是却一点一滴的体会这种感觉,也是十分煎熬的。
赵书礼第一次体会到了改变历史的痛苦,原来一切失控的感觉是那么不爽,习惯了以前凡事料敌先机的优势,现在他必须根据自己对形势的判断做决断了。但是形势其实并不好,日本人没有明目张胆的发动七七事变,但是他们对中国的野心并没有消失,尤其是军方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在东北跟东北军不时的摩擦,在天津上海等通商口岸日本人的态度也越来越蛮横。
同时更加积极的拉拢起了中国的军阀势力,同时扶持汉奸傀儡。
1937年八月初,汉奸白坚武在日军的指挥和配合下,在北平西南部丰台发动的武装暴动,史称丰台事件。白坚武可是一个实实在在受到权力诱惑,而投靠日本人的,正正经经根正苗红的汉奸。白坚武是河北交河县人,曾任吴佩孚的政务厅长,1926年,北伐军击溃吴佩孚军队,他东渡日本,从此投靠日本人成了汉奸。九一八之后曾在沈阳组织“正义社”,后又在土肥原支持下,纠集石友三、李瑞清等败类拼凑“华北正义自治军”,白任总司令,任用日本浪人樽崎一良为顾问,他们的目的是在北平发动暴动,组建“自治政府”,成立“华北国”。此时是他们行动的第一步,但是这一步他们走出去,发现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反击,对他们的日本主子更有信心了。
此时河北为东北军防区,按说出了这事,东北军不该不管啊,但是因为这里的局势此时十分的微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河北名义上虽然是东北军的防区,但是实际掌控者其实并不是张学良,张学良也掌控不了,此时他已经到了意大利。张学良是去治病的,在第二次日本在东北闹事的时候,虽然他坚决的反击了,但是承受不住压力再次病倒了,这次他决心彻底治疗,在医生的建议下到了西方国家,说起来这丫也挺有毅力,按照医嘱他硬生生把自己的许多恶习改正了。其中一个恶习最难戒除,这就是毒瘾,张学良有很大的毒瘾,鸦片吗啡海洛因无所不沾,但是竟然说戒就戒了,这份毅力还真的让人佩服。
他去治病了他的势力就有点脱离控制了,代理东三省司令的万福麟不管是能力还是资历都有些压不住场面,尤其是那些原来被东北军收编的部队,说明白点就是那些西北军。
在1933年第二日东北军和日军沈阳冲突的时候,病倒的张学良把全权交给了万福麟,而万福麟为了跟日军对抗更有底气,再次从关内抽调主力军队,导致留在关内的东北军几乎全部撤出关外,留守在这里的最大势力成了宋哲元领导的西北军残部。
中原战争结束后,西北军被收编,宋哲元所部西北军被改编为东北边防军第三军,防区在保定。大战结束没多久,南天王广州军阀陈济棠反蒋,宋哲元会同于学忠、王树常、石友三、孙殿英等八人通电拥护和平统一,反对广州的反蒋行动。此举在蒋价石面前博得了一个善缘,而蒋价石是什么人,那是见缝插针的权术高手,既然你宋哲元有意巴结,他乐的借机拉拢,用来钳制东北军。
不久宋哲元部就被改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辖第三十七师(师长冯治安)、第三十八师(师长张自忠),全军二万二千人。虽然人数比起过去的西北军衰落的厉害,但是全都是百战老兵,加上有了蒋价石的暗中支持,东北军的财力援助,宋哲元开始努力整军经武。九一八的时候,他甚至请示张学良要他们西北军出关作战,表示愿意提十万大军一举荡平日本。显然抗日热情也许是真的,但是借机扩军也是真的。张学良早已经不满意他暗中跟老蒋勾勾搭搭了,怎么能答应这样的请求,因此宋哲元的二十九军始终得不到扩充,但是训练更加有速了。
1933年日本第二次在沈阳发动摩擦的时候,吃一堑长一智的东北军大军出关积极反击,给了宋哲元以机会。正好这时候张学良出国,而万福麟镇不住场面,东北军内部的军官并不服气万福麟,借此机会,宋哲元借口抗日备战,私自扩充军队。从被张学良收编开始,宋哲元部虽然受到了很多掣肘,但是经济条件可比以前好很多了,富庶的东北养的起他们,而张学良也想用金钱来拉拢他们,因此从来没有在他们的粮饷问题上克扣过。在石友三反张学良的时候,宋哲元又坚决的站在张学良一边,此举也获得了张学良的信任。因此张学良对这只西北劲旅更是大方,粮草弹药供应充足。
可是张学良忘记了,西北军从他的建立者冯玉祥开始,就是颠三倒四反戈无常的。因此他一离开中国,这些年攒下了不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