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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梅放压力重重,虽然他家大也大,可是调动这一百万美元也是相当吃力的,看到赵书礼指挥下这不把钱当钱的架势,他压力不大就怪了。尤其是这些企业还都是些不怎么样的企业,让他更是闹心。当然已经上了贼船了,也下不来了。可是钱花光了,这些企业怎么办,可不能让它们就这么霉烂下去啊。不得增资改善设备人员啊,于是只能咬咬牙又筹措了一百万美元,好在赵书礼答应他一回到塞北也同样比例增资,并且可以弄来千万的贷款。这画饼才让梅放有了动力和希望。
在塞北,不,应该说是在中国的东北。
现在中国的目光不在塞北了,而是聚集在东北。
塞北军入东北后,日本人谨慎了起来,派人来反复游说,又是保证是误会等等。又再次加大力度,表示了对宋远的支持。提出希望在东北扩大日本的利益为结束事件的条件,东北军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同意日本人在东北投资和经营的最惠国待遇,但是强硬要求日军不得在沈阳驻扎。
而对于宋远,日本人的支持他当然是欢迎的,但是现在接受风险太大。而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那就是荣誉和声望。因此他拒绝跟日本合作,支持东北军的要求。
而日本人的举动就让人看不懂了,他们为什么发动这次事件,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塞北军再次虐他们一次?而他们提出的要求也是颇有诚意的,没有狮子大开口,没有领土要求,只是经济上的。
但是事后日本国内的局势倒是有点意思,军部把失败的责任推给了一大批事前不支持发动事变的中立官员身上,说他们扯了后退,在军部进行了一次大清洗。之后东条英机,梅津美治郎等法黑斯派占据了军部大部分职位似乎能为此事件做一个说明,那就是这是日本人发动的,意在排挤国内反对派,集权的一次阴谋。
事后不仅是宋远获得了一些声望,塞北军的声望再次大增,一出兵就能逼退日本,这威势中国哪个军阀有?相对应的是,中央军则是地位大降,蒋价石这时候跳了出来。他开始发表一些强硬的言论,对日本人进行抨击,坚决表示支持东北军和塞北军,希望他们在谈判中不要出卖东北利益。
显然蒋价石这又是一石二鸟,第一他此时站出来,显然是借大局已定的情形来免费获得一些威望,第二呢,则是不希望塞北和东北军再次成为英雄,他相信到最后东北利益日本必然会攫取一些的,那时候出卖利益的帽子恐怕这两方都摘不掉的。稍微打击打击这两方的名誉,好歹不能让枝干强过躯体,地方压倒中央啊。
但是日本人不这么合作,恰好这时候在上海发生了一起日本浪人在流氓殴斗中死亡的事件,日本人要求中国整府对反日进行道歉。这就是蒋价石的事情了,更何况上海是他的地盘。蒋价石骑虎难下,刚刚发表了强硬言论,此时自然不能道歉了。结果惹得日本人的军舰开往上海,海军陆战队登陆日租界。继而引发了十九路军在上海的抗战,结局是让中国又诞生了一个英雄部队,而他的指挥官蒋光鼐名誉全国。
上海抗战一开始,全国舆论支持,百姓捐款捐物,要求中央学习塞北和东北军坚决抵抗。
蒋价石迫于压力,加上也有塞北军的例子在前,在他心中始终不愿意承认塞北军比中央军强。于是组建了一只王牌军第五军,由张自忠指挥到上海去增援。
日本的战斗力并不弱,即使当年跟塞北军王牌部队战斗,战损也是占据优势的。所以蒋价石并没有占到便宜,尽管名誉上得到了全国的肯定,但是损失惨重。他是个重实力胜过名誉的人,这也是他成功的关键,于是见好就收,在日本人增援前,果断结束了战斗,开始了谈判。最后派出何应钦跟刚刚在日本军部地位大涨的梅津美治郎签订了一个协定,规定中**队不能在距离日租界五公里之内出现,解散反日团体,停止整府主导的抵制日货行动。惩治在上海抵抗日本的蒋光鼐等人。
结果这一协定一签订,蒋价石受到了全国报纸的公开声讨。
中国人总算明白了,没人去怪签订协议的何应钦,反而众口一致的讨伐蒋价石。这跟五四时期,没人敢去找当家做主的段祺瑞军政府的麻烦,反而去打死了外交官。原因吗自然是那些看似激进的学生,其实并不是他们表现的那么热血,他们也是欺软怕硬的,军政府门前有机枪,而外交官家里连条狗都没有。就这点上看来,蒋价石并不像段祺瑞那么独裁,所以有人敢骂他。
但是还没人提出让蒋价石下台的论调,尤其是高层这时候没人敢逼宫蒋价石,因为要是这时候蒋价石下野了,中国的局势会发展成什么,就真的难以预料了。由此可见,民国时期到现在,各个政要可要比北洋那时候稳重多了,争权归争权,但是还没蠢到段祺瑞孙传芳那批人罔顾国家存亡的地步。
在回到塞北,自然是再一次民情激愤,宋远亲自飞到东北指挥作战,当然战斗没有打起来,但是荣誉有了。回到塞北后,在一些幕僚的策划下,宋远开始频繁的演讲,很短的时间内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坚决强硬的领导人形象。远远的盖过了最近风头正盛的陈驰,中国人的眼光始终是最重视战争,尤其是胜利的战争。
可是宋远并不放心,因为当初赵书礼高速他的那股赵氏拥趸他始终没有找到眉目。至于打着赵氏忠臣旗号的陈驰,他打死也不相信,真的像他宣传的那样,这不过是宣传。
那批人在哪里?现在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显山不露水?
甚至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群体,有这么一波人?
二百一十八节还真有这么一波人
三年时间能干什么,赵书礼可以买一些潜力的工厂,蒋价石能几起几落混迹风云,张学良可以被日本人刺激的病倒两回。
但是说能让一群普通的稚嫩青年变成老谋深算的间谍恐怕不会有人信。
但是这是事实,1930年塞北送了几十个精挑细选的年轻人到了德国的特殊警察学校,这是专门训练秘密警察的学校。学校里讲的不是熟练使用狙击枪到飞机坦克这样的大杀器,因为他不是培训特种部队的学校,学的不是排兵布阵争霸天下,因为他不是军校,学校学习的是心理学,因为他是培训间谍的。
这群孩子两年时间大变样,不是因为德国人教的好,也跟他们的努力和资质有关。这些人无不是千挑万选,在忠诚上要绝对保证,在能力上也是佼佼者。其中有学习十分优异者,也有不学无术者,甚至还有仅仅因为社会阅历丰富者。
当他刚刚进入学校的时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学习什么,开始的时候确实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军事训练,让他们以为自己将来会从军。可是紧接着各种变态的教程就来了,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是必修课,接着还有一些哲学,一些礼仪课程。而课间还进行其他莫名其妙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假期被送到各种娱乐场所,咖啡馆,音乐会,他们的作业是找情人,然后甩掉。或者是被派到工厂实习,到小学校当教师,给他们一个假想的身份,而他们是无论如何不能被怀疑的,如有怀疑他们会面临残酷的惩罚。又有各种各样的作文,让他们在大街上站立十分钟,然后写出他们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的样貌描述,还要对这些过客的心理活动,身份职业进行猜测,不求准确但求合理。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可能稚嫩的可以,但是当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经历了爱情友情,甩过别人也被别人甩过,让很多人爱上过他们,也爱上过很多人(很多同样是他们的德国同学在做任务,在学校的安排下找上了他们,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做过了十数种职业,当过老师工人学生,拌过艺术家流浪者甚至中国的没落贵族,在大街上乞讨过,诈骗过,蹲过德国的监狱,也冒充警察抓过犯罪分子。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只是普通的甚至是带着中国人的含蓄羞涩的普通青年,出来的时候则可以是穿做得体绅士十足的西方贵族范儿,也可以是穿着工装一脸苦相的无产者形象,想扮贵族二代就是二代,想扮公子哥儿就是公子哥儿,甚至充作大学教师也能做到出口就是尼采叔本华歌德,连马卡思都能来上几句。
现在这群人回来了,他们本来不该这么早出来的,他们还应该在进行一年的特训。但是塞北的情势让他们无法安心学习了,经过十几个人(本来有三十几个人,但是后来淘汰到了十五人)共同协商决定,提前毕业返回祖国。
他们回来了,没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包括他们那些前两年被淘汰的同学也不知道,因为直到了第三年老师才明确的告诉他们,他们将来的职业。他们中有曾经是卖艺人的曹德章,有曾经流落南洋的猪仔亓一年,还有军方高级将领子弟的李忘山,做生意的人精向南风。
李忘山不用说了,出身就有优越感,曹德章经历丰富,但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还是亓一年和向南风,他们在军校的成绩排名,亓一年是第一,而向南风则稳稳是第二,其他人则被甩的远远的。而李忘山,则是差点被淘汰掉的人物。
这些人一回到塞北,悄无声息润物细无声般的进入了各行各业。
李忘山托他哥哥的关系进入了军队,亓一年考进了整府做公务员,向南风经营起了一家小买卖。曹德章去大学附近开办了一间书店。
看似平淡,可是很快这些人的本领就显现了出来。李忘山在军中倒是张扬,跟各级军官关系都搞的很好,牵头组织了一个军官俱乐部,平时聚聚会什么的,倒也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倒是有些高官觉得挺好,塞北军制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德国,德**官团是有传统的,不少人认为加深军官们的沟通能够带来战斗力的提升。
亓一年在整府中也是一步一个脚印深得上司的赏识,不到一年时间就从低级的科员成了科长的贴身秘书。跟着领导出入各种场合,接待应酬非常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