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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肃将一箱箱金银珠宝打开,一时间满室生辉,吕布大惊问道:“这是何意?”
“肃知兄勇天下罕有,区区宝物不成敬意,只是一述儿时情谊,万万不要多想。”
吕布脸色变了变,终究是收了下来,两人喝得越发的进行,聊到儿时的事儿,还经常会心一笑,这让失去了高顺,张辽的吕布,仿佛重新得到了友情。
“兄之勇,名震天下,怎会屈居丁原之下?”
李肃有些微醺,不经意的问道。
“哎,此事说来话长……”吕布醉醺醺地说道:“也不怕你笑话……吾与神农牧叶斌仇深似海,却无报仇门路,丁原许我斩杀叶斌,这才……”
李肃摇了摇头说道:“兄长之事,肃亦有所听闻,想那神农牧叶斌位高权重,现如今更是身为帝师,你不会真以为丁原有本事将他如何吧?”
吕布一惊,酒醒了大半,连忙追问道:“叶斌已经成为帝师?此言可真?”
“天下皆知!”李肃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吕布心中更加焦急,他从未听说过这个消息,脸色难看地说道:“难道是那丁原诓我?”
李肃没有回答,反而自顾自地说道:“当今天下,以西凉刺史为英雄也,若是有他相助,斩杀叶斌易如反掌耳!”
吕布哈哈大笑,不屑地说道:“今日某便将他吓得连滚带爬,就这等人物也可以称得上英雄?”
“你错矣!你可知刺史他麾下十余万西凉铁骑?数百万的西凉精锐?那日与你交战,只是有些仓促,十万铁骑的冲锋,就算你勇武天下无敌,又怎能抵挡?”
吕布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与那董卓有仇无恩,他又怎会帮我?”
李肃哈哈大笑,拉着吕布走出帐外,只见一匹通体赤红,身高体长的良驹嘶吼不断。
“这是?”吕布一惊,赞叹道:“真乃龙驹也!”
李肃笑着说道:“此马名曰赤兔,据传乃是火龙下凡,可日行万里,奔若雷霆,乃是刺史董卓之爱马……”
见吕布脸色大变,李肃毫不在意地说道:“在长社之时,刺史便见兄之英姿,对兄更是仰慕已久,特宝马金银相赠,还望兄不要嫌弃……”
吕布目中泛着喜色,若当日他有这匹良驹相助,就算不敌叶斌,也不会如此狼狈,越看赤兔越是心喜,却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良禽择不木而栖,以兄之大才,若在刺史麾下,必然能够一展所长,加官晋爵指日可待,到时,还望兄长记得儿时情谊,对李某多多提携啊。”
“哦对了,我还听说,那叶斌正在宫中,一旦投奔了刺史,你二人合力,杀叶斌如探囊取物一般,就算你那心爱之人,也未尝没有机会重新……”
李肃没说完,吕布却终于忍受不住诱惑,双目狠辣之色一闪即逝,屏退左右,低声说道:“若吾投降……必先杀丁原,以做献礼!”
“如此最好!”
却说丁原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吕布击杀,麾下士卒散去大半,吕布提着丁原的人头终于投入了董卓的阵营,至此之后,董卓威势更胜往昔,天下无人敢掠其锋芒。
在吕布的帮助之下,董卓终于再一次召集群臣,讨论废帝之事,满朝文武看着凶神恶煞的吕奉先,一个个噤若寒蝉,竟然没人敢于反对,就连那忠贞不二的王允也是一时间哑口无言,废帝之事,终于开始了……
董卓自封相国,吕布因有功,官拜中郎将,爵封都亭侯,其余众人皆有封赏,一时间声势无两。
少帝刘辩被降为弘农王,陈留王刘协则成了汉献帝,一时间恸哭之声遍地……
“叮咚,【全国公告】:初平元年,少帝刘辩被废,陈留王刘协登基,即汉献帝,西凉刺史董卓官拜相国,至此,天下大乱终于揭开了面纱。”
玩家们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面面相觑,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剧情之快,让他们根本无法参与进来,而洛阳城更是极为危险,西凉铁骑可不管你是不是玩家,看着不顺眼便随意斩杀,一时间洛阳城成了玩家的禁地……
而吕布则听从董卓的命令,带着万余西凉铁骑马踏宣德殿,骑在火红色的赤兔马上,志得意满,只见他双目泛起冷芒,这一去,他便要和叶斌做个了结,这一去,他便要抢回心爱的女人,这一去,他便要一雪前耻与叶斌决一死战。
而岌岌可危的叶斌呢?这些天他一直很忙,非常忙,几乎都没有合眼,没日没夜的在皇宫之中到处乱窜,甚至连隐卫报告的消息都来不及过多思考,整个人都累的快崩溃了,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住深宫中啊。
第0338章还我霍儿,饶你不死!
“搜……找到叶斌与弘农王的藏身之处后,不可轻举妄动,速来汇报!”
西凉勇士纷纷下马,搜索东宫,也就是刘辩与叶斌所在之处,吕布双目如刀,冷冷的注视着宫门,往昔的一幕幕回荡在心头之中,他要报仇雪恨。
“报……西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
“报……东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
“报……卧房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
“报……”
吕布面带冷笑,他倒要看看叶斌是否能插上翅膀,飞出这重重包围,只是他没有注意,那些探子回报之时,都说了四个字“空空如也”。
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布越发的不耐烦了,尤其是董卓一遍又一遍的发令催促,要他尽快将刘辩遣送出宫,但却迟迟不见两人的踪影啊。
“随某进去!”
吕布终于按耐不住,带着万余西凉勇士,踏入了东宫之中,刚一进门,他便大吃一惊,这还是那富丽堂皇的皇宫么?不会是遭贼了吧?
只见大厅之中,到处都是被翻开的痕迹,那些稀有的花瓶古玩完全消失不见,甚至连皇宫之上的黄金牌匾,也消失不见,这也就罢了,那些镀金的房柱,仿佛被老鼠磕了一般,只剩下光溜溜的木头,若仅是如此,吕布也许还能勉强接受,就连正中央象征着皇帝权威的宝座,竟然也没了……
“这……这怎么回事儿?”
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一探子呐呐地说道:“其他地方也都是这样……好像有贼!”
吕布大怒,什么贼能在重重包围之下潜入这里?什么贼能够带走这么多的东西?这简直不可能啊,一脚踹去,那人倒飞而出,磕在木柱之上,鲜血喷涌……
“不可能……定是那叶斌搞的鬼,大家戒备……他必是在暗中偷窥,打算偷袭!”
连吕布都露出紧张的神色,其他人更是握紧了兵器,一时间大厅之中只能听到他们的喘息之声,没有一人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众人额头上泛起丝丝冷汗,由于吕布每次与叶斌交手,都会发生变故,他也终于学会了谨慎,竟然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探子搜查,以期发现叶斌的踪迹。
“本侯与那叶斌小贼交手数次,他极为狡猾,勇武时高时低,皮糙肉厚很难杀死,非常难对付,待会儿万万要谨慎行事,听某号令!”
“诺!”众人皆振奋精神,等待着探子们的消息……
“报!”一个探子脸上泛起惊恐的神色,时不时的向后看去,当跑到吕布身前,终于喘了口气,说道:“发现叶斌踪迹,还请将军定夺!”
这些人其实对叶斌本来没什么惧怕的感觉,可因为吕布的谨慎,使得他们草木皆兵,如今终于发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他们分不清自己心头是惧怕还是兴奋。
吕布一马当先,他对自身的勇武极为自信,除了那个诡异的叶斌之外,其他人都不放在眼中,尤其败给叶斌之后,他苦修武艺,一日千里,以他的估算,就算不敌“那种无敌状态”的叶斌,也能撑上很久,再加上西凉精锐,吕布仿佛看到了叶斌在他的金靴之下颤抖……
一路走过,到处狼藉,也不知是哪个贼子,竟然连墙壁上的珠宝都要扣下来,简直是胆大包天,吕布越看越是心惊,这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估计这个贼子至少要在此地挖上近十天,还有一众同伙帮他运输才有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待他们再深入一些的时候,终于发现这个贼子遗漏的东西,墙上的笔画和珠宝有些似乎没有来得及带走,有的甚至散落一地,这让吕布等人的前进困难了许多,很多士兵都低头将宝物收入囊中,财帛动人心,在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快……”
吕布心头疑惑越来越多,这些东西应该是叶斌拿走的,但他既然能够带走,又为何还停留在此地?难道真有自信凭借着一己之力,与整个洛阳抗衡?
当推开最后一扇大门,终于来到了叶斌所在之处,有道是兔子不是窝边草,这个大厅并未被摧残,叶斌与四个吕布不认识的人围坐于茶桌之上,对到来的众人视而不见,反而有说有笑的抿着茶水,这让吕布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这小贼又再搞什么鬼?
“叶斌……叶大人……”吕布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犹如钟鸣……
叶斌仿佛是刚刚听到一般,回过头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原来是吕……哦不,是丁……也不对,应该是董大人当面……哈哈。”
吕布脸色铁青,双目呲裂,他之所以认人为父,还不是因为叶斌?如今他竟然还拿此事嘲讽自己,当真是可恨之极。
他强压下自己的愤怒,声音尽量显得平淡,但双目却露出怅然之色:
“她……还好么!”
叶斌沉默了,他当然知道吕布说的是谁,无论吕布这个人如何,但他对貂蝉的感情是没有虚假的……
“她很好,用不着你来操心……现如今你贵为亭侯,又是董卓之子,也算是位极人臣了……若是趁早回头,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吕布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叶斌,大喝道:“你虽然是先帝册封的神农牧,二品大员,但也没有资格教训吕某……更何况,董相有令……”
说到这儿,吕布双目越发的冰冷,“叶斌身为帝师,不思如何教导,以致陛下无德,罪大恶极,天人共弃,当诛之!”
“诛!”
万余西凉勇士大喝出声,一浪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