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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将军,你有何看法?”
朱儁拿过一张地图,思忖了良久,点了一处位置,这才说道:“某带本部人马前去此地,皇甫将军看时机决定何时插手战事,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皇甫嵩脸颊有些不好看,强笑了一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为今之计,险中求胜,一旦插入黄巾大营,必然让他们前方大乱,倒是……黄巾自可不战而破,只是……此行十分危险,而且兵贵神速,我们决断晚了一些,朱兄可有把握,三日内赶到那里?”
朱儁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任何把握,如今也只能抛弃辎重,前往那处,可把握仍旧只有一成。”
只见朱儁脸色铁青,冷哼一声:“那小贼害人不浅,拿战争当儿戏,此战若胜,朱某定然亲自向圣上请旨,缉拿此子。”
皇甫嵩脸色也不好看,这个该死的棋子竟然临阵脱逃,虽然他们本来就将叶斌等人当做炮灰,但并没有伤害叶斌性命的意思,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为了大局,牺牲少许人又能怎样?
“你们可探查到叶斌向哪个方向逃离?”
那斥候一脸奇怪地说道:“似乎……似乎就是要去朱将军所指的那处……”
“什么?”
皇甫嵩与朱儁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两人你肯看我,我看看你,相视苦笑,只见皇甫嵩叹息一声,说道:“朱兄,看来他不是临阵脱逃,而是不甘心只当一个听话的棋子啊。”
朱儁也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顾大局,自作主张,妄自尊大,此子……此子当真……当真……”
气的他说话都不连贯了,皇甫嵩还好一些,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看来他身边有能人啊,竟然看出了我俩的计谋,也不知此人是谁?”
朱儁苦笑的指着地图,问道:“此子既然去了那里,想来早有预谋,你我是赶不上了,如今应当如何?”
叶斌这颗不听话的棋子让两人都愁眉不展,说他临阵脱逃吧,他却直接杀向黄巾大营,说他不顾大局吧,两人还没有任何办法,这年头可没有什么电话通讯设备,就算想骂一骂叶斌都找不到地方。
“他这是逼着我们配合他啊!”
皇甫嵩摇头苦笑,怎么也没想到叶斌竟然闹这一出,反将了他们一军,要知道,叶斌的三万人马虽然不多,但战略位置却极其关键,有道是兵贵神速,这时候,就算他们有再多的人马,达不到叶斌的位置也是枉然。
至于说按照原计划,让那群“异人”和新到的骑兵做炮灰,是绝不可以的,叶斌的步兵他们可以舍弃,但两万骑兵乃是他们最精锐的军队,他们可舍不得。
“哼,那小子吃定了我们不会舍弃两万骑兵,必然会出战前方,为他吸引敌军,减轻他的压力。”朱儁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觉得他有多大机会成功?”皇甫嵩看着朱儁,仔细的询问道。
朱儁冷哼一声,说道:“三万步卒,不超过一成的成功率!”
皇甫嵩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但依现如今的局势,我们也只能配合于他,尽量保证主力不失,这样一来,就算他那里全军覆没,战败也对我们没有太大影响,只需退守,另觅战机即可。”
朱儁不甘心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那小子既然不甘心做一个棋子,朱某倒要看看,他是否有能耐将这天,桶个通透。”
……
……
“报!”
斥候快马加鞭来到叶斌身前,翻落在地,焦急地说道:“周仓将军被十万大军包围,请将军大人支援。”
叶斌脸色狂变,这时候,他离周仓所在之地还有半日的路程,但就这半日的路程,却让他有一种如同天涯一般的距离。
想起貂蝉还在周仓的军中,他心中越发的焦虑,大声喝问:“现如今战况如何?”
斥候说道:“周将军似乎与敌将相识,正在对峙之中,并未交战。”
叶斌这才松口半口气,只见他忽然将令旗一摆,全军停止了移动,策马来到最前方,沉思了少许时间,低着嗓子说道:“刚刚得知战报……黄巾军十万大军将我们的兄弟围困在前方秃鹫山处,他们……危在旦夕!”
众将士顿时吸了口凉气,那些人都是他们往日生活在一起的兄弟,父亲,儿子,如今被叶斌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竟然赶往秃鹫山,被敌军十万大军包围,这让他们对叶斌产生了怀疑。
叶斌似乎没有看到他们眼中的疑色,继续低沉着嗓子说道:“事到如今,叶某也不瞒大家,皇甫将军与朱将军给我们的任务是死守‘禹县’外谷口处十日,可大家觉得,凭借我们能够抵挡千万敌军几日?”
众人虽然知道是死守十日,但并不知道详情,如今被叶斌点头,一个个顿时傻眼了,这不是让他们送死么?
“本将承诺过,要带你们回家,本将承诺过,此战结束,便让你们回家!可本将实在没把握在千万大军的攻势下,仍然能够带你们回家!”
叶斌忽然说道:“但本将也无法做逃兵,相信各位也无法坐视自己的亲人受到黄巾匪寇的践踏,叶某只能孤注一掷!”
最后一句话叶斌说的是斩钉截铁,见众人脸上先露出疑问的神色,叶斌大喝道:“叶某要杀向黄巾大营,叶某要取那张梁,张宝狗头,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才有胜利的机会,这一战,叶某没有任何把握……也许我们会全军覆没,也许我们会大获全胜,诸君愿随叶某一战否?”
众人听得心潮澎湃,他们能够感觉到叶斌的真诚,但却有点儿太疯狂了,他们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
只听叶斌朗笑一声,说道:“叶某这次不以军法论事,大家想离开的,现在就可以走,叶某绝不阻拦,因为这一战,本将也没有任何把握,想留下来随叶某一战的,叶某只能保证,与你们同生死!”
“诸君愿随叶某一战否?”
见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叶斌轻叹了一声,刚要说什么,忽然众人爆发出雷鸣般的呼喊。
“愿随将军一战,同生共死!”
“愿随将军一战,同生共死!”
叶斌被这一浪浪的呼喊声所震惊,所感动,他终于觉得,自己抛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只为多带一些人回家的决定值了!
“我们的兄弟,就在十里之外被十万大军围困,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救援,去杀散那十万大军,你们怕不怕!”
“不怕!杀他娘的!”
“对,杀他娘的狗黄巾!”
“救兄弟,杀黄巾!”
众人爆发出一阵阵轰然之声,最后竟然渐渐凝聚起来,喊声震天:“杀他娘的!”
只见叶斌忽然跳下马来,大喝道:“本将知道大家早已疲惫,但兵贵神速,叶某与你们同行!”
叶斌说完,竟然独自一人走在全军前面,抛弃战马,背影如同一做大山,让众人觉得坚实可靠。
这样的将军,才值得他们用命!
“等着我,蝉儿!”叶斌暗自咬了咬牙,对自己说道。
……
……
周仓很郁闷,自己一个不查,竟然被自己原来的好兄弟包围了,只见敌军阵前突然出来一将,黑脸虬髯,手持一柄大刀,周身带着无边的煞烈之气,但指周仓,大喝道:“姓周的,某念在旧情,劝你投降,待大贤良师将罪之日,某必然挺身相劝,想必可保你性命,你怎的如此冥顽不灵?”
周仓哈哈大笑,不屑地说道:“管猪,俺本不想和黄巾敌对,奈何不忍看你执迷不悟,特来劝你投降,你怎地还不明白俺的苦心呢?”
那人正是管亥,以前是地主家养猪的,所有又被别人称为管猪,但自从被朝廷压迫,无奈投奔了黄巾之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大将之一,虽然地位没有周仓高,但由于勇武高绝,很受重视。
他最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以前的外号,见周仓竟然如此称呼,顿时大怒:“姓周的,管某再给你一个时辰考虑,如若仍旧冥顽不灵,休怪管某不念旧情!”
说罢,管亥号令全军,蓄势待发,给予周仓极大的威胁。
“主母,如今形势危急,那管亥勇武极高,俺老周不是对手,其手下虽然多是乌合之众,但在他的带领之下,我们也讨不得好去,一旦事情生变,周某会令亲卫护送主母杀出敌阵,还请主母做好准备。”
周仓来到貂蝉身前,声音有些低沉,饶是他天不怕地不怕,被十万大军包围,也是没有了办法。
要知道,两军若是正面交锋,周仓所率领的朝廷军就算不敌,也未必无法全身而退,黄巾军毕竟是农民军,装备太差,打不了硬仗,但他现在已经被人家四面八方的包围了,这可就不是正面交锋那样简单了,所以,他并没有任何突围的信心,只能尽量保证貂蝉的生命。
只见貂蝉摇了摇头说道:“周将军乃是叶君心腹爱将,一旦有所闪失,他必然会痛心疾首,将军只管放心与敌军交战,一旦有所变故,妾身自有办法。”
貂蝉绝美的俏脸之上,竟然闪过一丝杀气,连周仓也为之心惊,这一刻,周仓终于发现,他的这个主母似乎并不是说很么弱女子,连他都能感觉到畏惧的人,又怎么可能柔弱?
旋即,周仓就为自己这个想法感觉好像,貂蝉明明就是个弱女子,他也没有将貂蝉的话放在心上,只因此时的貂蝉又恢复的原本的样子,柔柔弱弱,让人心生怜惜。
一个时辰转瞬及至,见周仓没有半分投降的意思,管亥终于按耐不住,大喝一声:“全军围剿,将那群朝廷狗杀得一干二净。”
黄巾军持着木棍,铁锹,铁刀,木枪等兵器,浩浩荡荡的杀了上来,周仓毫不畏惧,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军队无法做到以一敌十,但先杀个痛快还是没有问题的。
“随俺老周杀过去!”
周仓一马当先,斩马刀下,没有一个活口,朝廷军更是勇猛,凭借着他们的兵器与铠甲,硬是将东面的黄巾军杀得落荒流水。
“姓周的,你欺人太甚,看管某如何拿你!”
管亥手持大刀,带着风雷之声,狠狠的劈向周仓,只见周仓面色大变,竟然没有硬拼,反而是跳下马来,打了个滚,用斩马刀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