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却并未为齐国出半分力,如此,你们赫连一族的人有埋怨也对。”
“你将我们请出,又是希望我们如何?”朱雀首将转身对着身旁的沉默的莫无康道,“现在的你如此效忠赫连氏族,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最终的身份了吗?”
莫无康下了马,望着赫连瑾的方向走了几步,“人死故不能复生,不是我忘记了自己最终的身份,而是你们太过执着,赫连武对我有恩,我既已答应护他儿周全,便要遵守承诺,云王现身,白虎一族的后人也露出水面,现在,也该是让你们认清现实的时刻了!”
莫无康同朱雀首将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只见莫无康的话落下,朱雀首领便是对着青仲道:“青仲,这场混战是时候该结束了!此次我们二军不可内斗,最难缠的该是神隐才是!”
话音刚落,只见青仲沉默了片刻,过后,我们身边的青龙武士便收了刀纷纷退向了身后。
青仲却突然又抽刀对向我们,“收兵之前,你们还需将解药交出!”
孤不齐顿时上前道:“麻草散的毒性虽猛烈,但只要吐了血过了两个时辰饮了煮沸的白芷便可解其毒性,你大可放心!”
眼看青仲收了兵,傅绍言握紧拳头,面目似有不甘。
然,青仲不容他拒绝,收了兵马,便对着朱雀守将道:“我等这便退回东都,记住你的承诺,他日,见到西巫的神隐,我定要入皇陵!”
偌大的太极广场上,青仲带着傅绍言退乒而去,地上的血尸横留,赫连瑾直挺挺的站在广场的中央,叛变的禁卫军统领终于意识到大势已去,对面的朱雀大军镇压在此,他终于丢盔卸甲,下了马跪在了地上,对着满身是血的赫连瑾叩首道:
“罪臣,请求吾皇宽恕。”
他一声求情,众人皆跪到在地,包括莫无康,沾染着鲜血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大殿上,低低沉的恭迎声回荡在整个冰冷的广场。
赫连瑾将刀紧紧握在手中,对着人群道:“禁卫军统领勾结外敌,欺君犯上,意欲弑君,罪大恶极,杀无赦!”
一声冰冷的命令而下,受裁的人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仍然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谢皇上成全,谢皇上饶恕罪臣一家!”
“如你所愿,朱雀大军如今已是自有之身,不再同齐国有所堪联,赫连氏族同我等的牵绊也到至此,齐境如此,今后便是你之责任,若来日,你我利益相冲,朱雀大军亦不会留情!”马上的人如是说。
“朕定不负赫连之威名!”以刀明志,赫连瑾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朱雀首将转身问莫无康,“你不同吾等离去?”
莫无康跪在地上倒是不为所动,“人一生就肩负的责任太过沉重,找寻了你,也是我该卸下重任之际,待一切事情了结之前,我只愿以齐土为根。”
“罢了,迎回当初的人,你总会要回来。”朱雀首将这么说着,便掉转了马匹朝着深沉的夜幕中离去。
这一日,莫无康同着那位朱雀首将说着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我听在耳边,却隐约觉得他们口中的人会同我那日在印牌中见到那句话有关。
“缉王入陵,赐玄武令予云将,统领西巫,见此印如君之亲临,待缉王归来,便是汝等长生之日。”
风吹散了这附近的血腥味,我跪在地上,朝着朱雀大军的方向遥遥望去,突然,身边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将我扶了起来。
我抬了头,赫连瑾染了血迹的面庞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瞧着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的我的身影,心中在此刻才有了真正的平静之意。
“阿辛,我之命被你从地狱带回了!”
周遭的声响在此刻凝结,我眼中的人,如此轻轻的对我说。
第82章 女汉纸口八二
周遭的声响在此刻凝结,我眼中的人,如此轻轻的对我说。
可赫连瑾的话刚落,似再也撑不住般,拄着手中的兵器,踉跄的退后了几步。
“不好,快扶他回去,我早说他身子这般虚弱定不可大动干戈!”孤不齐见状连忙上前扶去欲要倾倒的赫连瑾。
我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身旁的侍从见状,纷纷上前。这一番动静,待孤不齐瞧好了赫连瑾的伤势,窗外的天早就亮了起来。
莫无康回了府,留下我同孤不齐二人在宫中看守赫连瑾的伤势。
被困多时的桂公公得知皇上平安归来,带着人急急忙忙冲到宫道上,惊天动地的将赫连瑾带回了福宁宫。
孤不齐在一旁施针,桂公公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皇上为何还不醒来,你这老头的医术究竟行不行?太医院的太医可都在外头等着呢!”
“桂公公,你且放心,孤大夫的医术我大可向你保证!”听着桂公公的话,我也是忧心忡忡,瞧着孤不齐快不愠的神色,我赶忙上前止住桂公公的话。
桂公公握着手,朝着我这边扫了一眼,抿了抿唇便是退到了一旁,再也不说话。
“齐王的伤尚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自他上次醒来,听说你跟随云后而走的消息,便一直劳神焦虑,也不顾我的吩咐好好休息,再加上这一场体力战,再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般的折腾,好在你也平安无事,齐王这根绷紧的弦也就松下了。”孤不齐收了手,转身又对着桂公公道:
“齐王身上的蛊伤已解,但身上的皮肉之伤亦要处理,你派人将齐王这身污衣换了,我这便为他处理伤口。”
桂公公一听赫连瑾无事,一扫刚刚的不耐,甚是欢喜的唤着人前来。
内阁中的人退下,孤不齐扫视了一番前后左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这才走上前对着我道:“莫姑娘,你且过来,老身有些话要同你说。”
我神色顿时警惕了起来,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念头,“孤大夫,难道是皇上他——”
“不不不,此事同齐王无关!”孤不齐急忙否认,但脸上的神色却见踌躇之意。
知晓不是赫连瑾的病情,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在他的身后望着内阁的角落走去。屏风掩盖了我们二人的身影,孤大夫皱了皱脸上的丘壑般的褶皱,叹了一口气,对着我道:“此事,我以往也同你说过,此事的确是老身的错,今日说出也望请你原谅。”
“什么事?”我不解,追问着。
孤不齐的脸上却满是愧疚之意,又叹了一声,这才下定决心对着我道:“莫姑娘还记得,老身曾经与你说过,当年云后交予我一名女婴,我将之丢弃予雪地之中。”
角落的光线明明暗暗,阖上的窗台阻断了烈阳的光辉,孤不齐站在阴影处,我瞧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话落在我的耳畔却勾起了我一股莫名的猜测。
“孤大夫,你不是说那名女婴不是已经身亡在雪地中?”我犹豫着开口问他。
孤不齐抬头瞧了我一言,继而又对着我道:“当日,我也是如此以为,但自那日替齐王换血,我见到你手臂上的红纹时,我这才有所怀疑。”
下意识,我握紧了手臂,对着他追问道:“红纹?这红纹是什么意思?”
“当年,云后将这名女婴交予我之时,手臂曾被毒虫所咬,手臂上便是残留了一条狰狞的红纹。”
我收回了手,内心满是震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止不住满心的疑问,“孤大夫,你想告诉我什么?”
“当年,我直到她气息全无,才离开,我以为这名女婴定然丧身在雪地之中。但,你的脉象实在异于常人,当日你说你中了蛊,但探脉之际,我却发现你之脉象有了片刻的停滞,那时我便有所怀疑,如今,再联系你身上之红纹,我不得不确定,当年云后的交予我的那名女婴尚在人世。”
孤不齐的推测一下子炸开了我脑海中的思绪,再抬了头,却见孤不齐满脸愧疚之色对着我道:“老身惭愧,一生杀戮无数,想不到今生还能见到当年我留手之人,当年之事,的确是我罪孽,如今看莫姑娘平安无事,另有造化,老身也算是赎过了!”
听着他的话语,我按捺了这份令我吃惊万分的消息,冷静了片刻,这才对着他道:“你早就开始对我进行了猜测,所以,你才在那日书信中对我提到要保护云王。”
孤不齐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无奈之色对着我道:“云王虽然人已疯傻,可却执意将莫姑娘认作是他同那名外姓女子所生的孩儿,怕是血脉之系,冥冥中自有注定。莫姑娘乃是云王血脉之一,我后悔当日未曾亲口告诉你真相,可,当时情况紧急,你忧心齐王,怕是老身说出实情,你也不会相信。”
孤不齐这般开口,一下子令我藏于袖口的玄武印滚烫无比,虽然心中对孤不齐的话并不是全然信之,可是他所说的实情却也容不得我质疑半分。
“孤大夫,你说我该信你么?”我陷入了迷茫,若是孤不齐说的话是事实,那云王落入云后手中生死难测,便是我亲手所为!我颤抖着双手扶上了一旁的椅凳,等待着孤不齐的回话。
“莫姑娘就算不相信老身的话,难道你从未对你之体质有过怀疑么?为何齐王身上的难解的蛊虫,却只有你才能解,为何你的脉象异于常人,竟会出现龟息之现象?你若是还不信老身,那便询问当年捡到你之人,可是在平安镇南的一处落雪的石洞中?”
当孤不齐口中说出平安镇三字,我便知道,他的话打消了我些心头的最后一点疑虑。
“如今云王落在云后手中怕是凶多极少,如今齐王已经无大碍,云王当年既是被他藏匿起来,想必他同云王之间渊源匪浅,而莫无康此人身份也是深思,莫姑娘此刻大可利用他们二人的关系,救出云王。”
见我一言不发,神色不动,孤不齐的语调顿时急切起来,“莫姑娘在犹豫什么,你毕竟是云国之人,莫无康待你再如何,你与他始终无血缘关系,难道你要放任你的亲生父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