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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如此松口,想必这图纸他在心中的分量极深,我微微垂了视线,想起了柳三同东陵临君的关系。
沉默了半响,又对着他道:“柳先生的盛情之邀,莫某心中已知,但若是柳先生想要这图纸,还请帮莫某一个忙。”
柳三抬了头,脸上流露了一丝不善:“哦?什么忙?”
我站起身子,伸出了手拂开了吹在我脸上的画卷,对着他定定道:“平阳王世子曾经威胁过我的性命,我心中多有不快,此次平阳王入东城要与东陵王交涉,东城势属平阳王,但过些日子,平阳王世子大婚,平阳王有心篡位,势必会提前将兵力调职京中,到了当日,东城成为空城,到时,还劳烦柳先生向东陵王进言,将平阳王困于东都,到时候,军中无首,东陵王大可趁机而作。”
柳三脸上笑意微露:“莫大人的良计,我记下了,想不到莫大人也有如此嫉恶如仇的一面。”
我笑了笑,对着他道:“性命之危,当然要处之而后快了!我父亲同平阳王早有密谋,我心中亦是不甘,只能借先生之手了。”
提到我父亲,柳三脸上的笑意很快消失了,“你父亲欲成之事,我柳三定然要反其意而行,还请莫大人静候佳音,事成之日,便是你要交付我图纸之日。”
我亦收了笑容,对着他道:“这是当然。”
“那爹,你托我找柳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同那位东陵临君有关吗?”
“不,东陵临君同我有半分干系,我找柳三,是因为我同他有私仇。”
从中迈出后,许久前,莫无康同我的对话又浮在了耳畔。我回了头,望着大门微阖的店铺,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在疑惑。
莫无康同柳三的私仇究竟是什么?
我回去之后,连着几日,宫中都皆无动静,想必赫连瑾定是将我的身份瞒了下去。
将朱雀印送往宫中的时候 ,赫连瑾瞧我的神色仍然不变,倒是一旁的等候的命令的傅绍言瞧见了赫连瑾手中之物,开口出声询问了一句:“皇上,这是?”
赫连瑾把玩着手中的印牌,视线扫过我的身子后,对着傅绍言正言道:“这是朕命人防制的朱雀印。”
傅绍言也不在此话题上纠缠,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如今世子殿下正暗中调动京外的兵马,举动也不似以往般低调,且我已经让司知雁知晓刺杀她的人同世子有关,她也将她所知全盘托出,而先前皇上预测之事没错,世子殿下手中已经有半枚朱雀印。”
我听言,转脸问傅绍言道:“司知雁可就是那司马方的后人?”
傅绍言点了点头,继而对着我们道:“司知雁同下官道,她同其兄长司马知鹤同是司马方的后人,当年司马方夺取朱雀印后,是平阳王暗中出面制造了他们假死的假像,并一直暗中同他们有来往,是以此,他们便交出了当年的半枚朱雀印想住平阳王夺取王权。”
“那这样,平阳王可真谓用心险恶,皇上可不立即派人将世子抓起来,以此来挟持平阳王?”叶纪玄听言,愤然出声,撩了袖子,只要赫连瑾一声令下,他便能带人冲进世子府。
“不可!”
“不可!”
谁料,叶纪玄话音刚落,我同赫连瑾便是同时出声,我往向赫连瑾,却见他对上我,便匆匆将视线撇开,对着叶纪玄道:“此时如此动作便是打草惊蛇,且赫连正并未有所动作,我们若是如此,只会遭大臣的把柄。”
我低了头,对着赫连瑾道:“皇上,再过七日便是世子大婚,当日东城门被封,此处定有蹊跷,且平阳王敢至京中之际,我们可在东都留有暗应,到时候可易容成平阳王之模样,将兵马带入京中,自封锁的东大门入内,将王府紧紧包围,命易容之人带领大军同皇上的兵马对上,是以此,我们便可赐他们一个谋反的罪名,撤了王爷的兵权,更是夺走他们手中的朱雀印,永绝后患。”
傅绍言听完我的话,思索了片刻,对着赫连瑾道:“莫大人的计谋倒是可以一试,臣这便派心腹之人赶往东都,同叶将军暗中谋划。”
赫连瑾听言,点了点头。
我见状,也对着他道:“皇上,臣愿意带人替皇上守住东城门之关,以接应来之人。”
谁料,我话刚落,赫连瑾一改往日有求必应的作风,对着我道:“东城门之关守,朕自会派人镇守。”
接着,赫连瑾便对叶纪玄道:“当日,纪玄你便负责禁卫军统领一事,切勿小心。”
叶纪玄应下,我见众人都有任务,抬了脸问赫连瑾:“那皇上,臣可有任务?”
虽说赫连瑾已经识破我之身份,但今日之举,赫连瑾似乎已然忘却我对他的拳拳忠心,不由的令我心头一慌,有一种再无用武之地之感。
听我追问,赫连瑾将视线重新落在了我的身上,抿了唇对着我道:“那日,你且同莫府众人一道便好。”
赫连瑾如此安排,令叶纪玄和傅绍言皆是诧异,纷纷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似乎不明白往日极为受宠的我竟然被皇上这般无视。
我听言,心中却是不安的狠。
作者有话要说:QVQ留言越来越少了。。。 。。。
第55章 女汉纸口五五
我听言;心中却是不安的狠。
“此事便如此定下,若是无事,”赫连瑾说道这里,又望了我一眼,“若是无事;你们便退下吧。”
众人纷纷退下,见我胶泥在地不动半分;桂公公一甩拂尘尖了嗓子对着我道:“时辰不早了,皇上可是要休息了,莫大人还是早早退下吧。”
我抬了头;殿内的赫连瑾已经背了身子过去,我强压了心头异样的沉重感;这才抬了步慢慢转过头去。
宫道的尽头,叶纪玄和傅绍言还在一头等我;他们手中的宫灯照亮了上头艳丽的牡丹花纹,我瞧见他们,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见我神色有些低沉;叶纪玄在我一旁道:“此次对上平阳王,定然凶险万分,皇上一定是担忧你的安全,才拒绝你的请求,你莫要担忧。”
“叶大人,我知晓。”嘴上虽应下,但心中还不免叹了一口气,想必赫连瑾心中定然对我产生了隔阂。
我们三人走到宫门的岔路口,傅绍言顿住了脚步,对着我们道:“傅某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纪玄同莫大人一道吧。”
我瞧着傅绍言匆匆的身影,望着身边的叶纪玄,不有惊异:“这么晚了,傅大人要见何人?”
叶纪玄也是一脸的迷茫,道:“我也不知。”
我轻声嗯了一句,刚走了几步,前方的医馆处漏了一道昏黄的光线,门口处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恳求之语,我抬了头,视线瞟了过去,这才瞧见原来是一个少年扶着身边的老汉求医。
“我说了,你爹的病是绝症,无药可医,你还是早点上西街订一口上好的棺材吧。”
“大夫,求您了,您再看看!”少年沙哑的声音不断。
“我说了,这京城能治中风的只有我一人,我说没得医,就是没得医。”
这莫名的话语突然触动了我的心弦,我脚步一顿,出口问身旁的叶纪玄:“叶大人,你可知皇上当年的病就是为何?”
叶纪玄显然不明所以,只是不解的道:“皇上自幼身体体弱,这病情我不也清楚。”
叶纪玄的话语让我莫名心头一惊,回想起那瓶千足草制成的药水以及赫连正说得话,不由继续追问道:“叶大人你还记得当年在云州,为皇上治病的那位大夫是何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大夫似乎是境外之人,我也不甚详知,此人是绍言的父亲找来,皇上的病情如今无恙,还是多亏了他。”
我瞧着叶纪玄的神色,似乎不在说谎,他答话的口气分明是对皇上身中蛊毒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是傅绍言亲口同我说,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当年他为何会告知我,就是因为我在皇上当了半年多的侍读?
这中蛊一事,就连赫连瑾也未曾告知我半分,为何傅绍言会这么轻易的告知我?
恍然中,我心头越发的不安,若是如此,那赫连正又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我皱着眉头凝神思索之际,身后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
“小心!”叶纪玄将我拉到道路的一边,我惊魂未定之际,身侧便是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疾驰而来。
骏马突然嘶声啼鸣,刹住马车的车夫瞧着我的冒失之举,举着手中的马鞭气急败坏的骂咧道:“不想死,快让开!”
我心中有事,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入耳中,甚是顺从的退了一步,可身边的叶纪玄不干,上前便是扣住那马车上的缰绳,怒声道:“尔等刁民,京城之地不是任你们嚣张的地方!”
那奴仆也是见惯了狠厉之色的人,面色更加猖狂,“刁民?你们可知轿中的是何人?”
我这才回了神,瞧见叶纪玄为我出头,竟是被这样的对待,一时激愤,上前一下子抽了叶纪玄身上的佩刀。
刀光森然,叶纪玄吃惊的望着我,那仆从气焰更甚,撩了衣袖对着我道:“想动手?也要看看有几分斤两!”
说着,这便翻身下马,我不理会他,抽了刀这便使了大力一下子砍断了前面马匹的牵制,绳索断裂,那马儿似乎有感应,蹬了两下蹄子,就从我们面前绝尘而去。
眼看马车就要倾斜而下,那仆从惊慌失措的喊叫了一声,甚至敏捷的走了上去,一下子扶住了两边的车栏。
轿中人感受到了动静,终于掀开了帘子,车帘微打开,只见轿中的人脸半露,双眸傲慢非常,瞧了一眼我手中的长刀,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眼。
这才松了手,对着前方的仆从轻声道:“马跑了,那你便做马吧!”
那嚣张的仆从立即点头称是:“奴才遵命。”
这对甚是奇怪的仆从离开后,我将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