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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前,左右瞧了一眼,将这其中的一张骨牌推过去,“推如何?”
司姑娘看着我,气势不弱,“甚好,小侯爷也一同入座如何?”
萧正铭坐在长桌的东面,我与司姑娘对面而坐,伙计将两副骨牌在我们的面前摊开,这便开始动手洗牌,我凝视上面的牌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中的动作。
旁边的伺姑娘突然出声,“小兄弟这是看什么,莫非怕我们的牌有猫腻不成?聚鸿赌庄在京中开业多年,从不做这等弄虚作假的事情,尽管放心好了!”
我听言,收了视线,轻声道:“许久没有碰牌,看到这些骨牌绝得甚是熟悉,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司姑娘听了我的话,又细细瞧了我几眼,笑而不语。
待我回神再去看庄家手中的牌,竟有些找不着刚刚所记的顺序,想来这位司姑娘怕是看出了我会记牌,这才出声打断我,想到此,我闭上了眼,又将刚刚那伙计理牌的顺序在脑中过了一遍。
那伙计堆了牌,视线便往那位司姑娘望去,只见她微微点头示意,一旁的伙计这才收了手退在一旁。
司姑娘看着我,出口道:“我先坐庄如何?”
“姑娘请!”我对着她回应道。
司姑娘手中的骰子落在桌面上,是四点,一旁的伙计便上前从她的位置处开始发牌,司姑娘将手中的银票放在中央,“我下注二百两。”
这三百两的银钱落下,便见萧正铭身后的跟班上前掏出了一叠银票,萧正铭对半分了分便递来给我。
手中的银票约有一千两,接了过去后,我的手都在微微的抖,有钱人就是大方,这么多钱够我和娘用一辈子了,要是一下子输了那该多疼!
我抽了两张百两银票跟上,四张骨牌落到手中,我掀开瞧了一眼,却是不上不下的几张牌,掀开一副红四白五杂九牌,暗了一副红四白六红头牌,而对面的司姑娘也掀了牌,明牌乃是一对白十梅花牌,明牌如此之大,想来她的暗牌也定然不会小。
司姑娘看着我的牌笑了笑,问道:“小兄弟还要不要跟上?”
我摇了摇头,萧正铭瞧着我的反应,也是弃了牌,司姑娘勾了唇,将桌上的银票尽数纳入自己的手中,对着我们道:“二位承让了!”
庄家换到萧正铭,伙计将上局的骨牌丢在一边,萧正铭掷出了九点,依旧是从司姑娘处发牌,等到再翻牌,明牌和暗牌皆是输,两局间,便是已经输了六百两。
司姑娘将萧正铭面前的银钱拿走,笑着道:“看来小侯爷今日请来的高手运气不佳,这手中的牌尽是杂牌,如何赢我?”
萧正铭听言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心思却落在了那伙计手中剩下的十二张牌中。
牌局继续,骰子到了我的手里,我将骰子握着手中,视线落在赌桌上,而脑海中却是刚刚伙计堆牌的顺序,如今两局已过,桌上的牌只剩下八张牌。
伙计正要重新砌牌,萧正铭却在此时退出了赌局,他将他手中的银票都塞到我手中道,“小爷的身价性命都交给你了,这局若是你再不赢,你就等着瞧吧!”
司姑娘此时却是笑着道:“说来,小侯爷同这位小兄弟本是一家,我如今倒是连吃全场,到底不厚道,如此,这最后一局便是让我同这位小兄弟来。”
说着,她对着那伙计道:“我们就用这一局定输赢!”
我望着桌上的那八张骨牌,脑中浮现的依旧是开初那伙计堆牌的动作,骰子在我手中,松了手,它们落在桌面上,待其停下,却是六点。
仍然还是对面的司姑娘。
四张骨牌到手,正欲掀牌,司姑娘却道,“这次不如我们换个玩法,皆为两对暗牌如何?”
这便是要暗下注了。
说着,她将身旁所有的银票皆是推上桌,看着她如此豪迈的举动,我也不甘示弱,将萧正铭的钱全都跟上。
司姑娘不慌不忙的掀开其中的一张牌,那是一张地牌。
司姑娘手中的牌如今应该是一对地牌才对,可若是她再掀开一张地牌,那此局我便无法获胜,想了想,看着桌面上这四张底朝天的牌,我动了心神将最右手边的那张暗牌掀开,赫然是一张丁三。
“竟然有至尊宝?”萧正铭在我的身旁看着这样牌,有些激动。
二四和丁三乃是三十二张骨牌中最小的两张牌,可这两张牌组成对却是这牌局中最大的的“至尊宝”。
司姑娘瞧见了笑着道,“竟然是丁三,可惜那张二四你如何能翻到,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张牌应该在我这里。”
说着,她便掀开了自己另一张牌,白两点红四点,的确是张二四。
“你注定输了!”司姑娘将地牌和二四牌推出,“这第一副牌你如何赢我?”
身旁的萧正铭听言,咬牙又叹气。
我看着面前的剩下的三张牌,又掀开了一张,我笑着将手中的天牌推上,“地牌加丁三如何赢我天牌加二四?天大地,第一副牌可是我胜了!”
司姑娘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不慌不忙的将剩下的两张骨牌翻开,“这是一副杂五,司姑娘剩下的应该是一对地王才是,杂五胜地王,第二幅牌,姑娘也输了!”
身侧的萧正铭听到我的言语,惊讶万分,连连上前,将司姑娘对面的两张暗牌掀开。
地牌和天牌皆被翻了身,暴露在赌桌上。
我站起了身来,将手中的牌推上前,“这一局本该是和局,我翻开丁三后,姑娘急于证明我手中没有至尊宝,从而打乱了自己的牌局,实在太大意了!”
说着,我便将手中的银票全数收起,而那位司姑娘却是一手握着一张骨牌,对着我道:“小兄弟实在厉害,年岁虽小,记性和眼力却是如此好,竟然连骨牌的顺序都能记在脑中,知雁我实在佩服得狠!”
我却装聋作哑,将厚厚的银票叠好,对着她道:“姑娘才是高手,我不过凭着几分侥幸罢了!”
说着,我便将手中的银票尽数塞给萧正铭仆从的手中,那边司姑娘继续开口:“小兄弟无需谦虚,这次我愿赌服输,小侯爷总算是带了一个让我入得了眼的人了!”
萧正铭收了钱,笑着对着司姑娘道:“能听到司姑娘一声赞,也是难得,司姑娘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司姑娘拂开了手中的骨牌,勾着唇角道:“小侯爷放心,我司知雁答应的事情向来说道做到。”
“小侯爷可否在赌庄外等我,我有些话要同司姑娘说。”对着萧正铭,我开口。
萧正铭虽有不解,但今日司知雁认输这件事似乎让他心情极其愉悦,他这才喜笑颜开的转身离开,眼看着他走出了这间雅阁,我将推门合上。
司知雁不知我有何用意,“小兄弟将小侯爷支使开,是为何事?”
我想起赫连瑾的失踪,整理的措辞这才对着她道:“今日看伙计对姑娘的态度,想必姑娘应该是这赌庄之人,我有位朋友同赌庄的东家似乎有些渊源,不知道姑娘是否能引荐这位东家?”
我的话刚落,司马雁却是敛去了笑意,她坐在一旁,带着一抹深意望着我:“东家?你们想见这里的东家?我便是这里的东家之一,说吧,你的那位朋友姓什么?”
我瞧着她的模样心中仍有疑虑,突然那伙计走来附在司知雁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知雁忽然抬起头,望着我,眉间有些微拧,嘴角却依旧勾着笑意道:“半月前,小兄弟是不是来过此处,且向赌庄的人询问过这里的东家?”
她这一开口,便是再向我证实她的身份,良久,我这才开口,“我的那位朋友姓赫连,如今,他下落不明。”
我的话语说完,对面的司知雁顿时蹙了眉。
第15章 女汉纸口十五
我的话语说完,对面的司知雁顿时蹙了眉。
她将手中的骨牌扔掷在桌上,一双略带英气的眼望着我,开口道:“赫连乃是齐国的王姓,小兄弟这不是拿我开玩笑,我们这等身份卑微的人如何同赫连家的人扯上关系?”
我面前的这位司姑娘缓了神色,接着道:“小兄弟怕是找错人了!”说着,便招呼了她身旁的伙计,“阿成,送这位小兄弟出赌庄!”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纵然我有满腹的疑问,而面前的这位司姑娘似乎并不打算为我解惑答疑,无奈之下,我只好拱了手,退身而出。
瞧着她的神色,似乎不在说假话,但是赫连瑾明明前往此定然同这里是有些牵连了,如今她开口否认的这么快,想来赫连瑾也是不在此处,那他会在什么地方?
这么想着,我跨出了聚鸿赌庄的大门口,而门口的萧正铭还在等我,他掀开了马车上的车帘,眉飞色舞朝着我招手:“莫小子!这里这里!”
我揣着手带着一股莫名的失落走向马车边,萧正铭探了脑袋,“今日你可是帮了小侯爷我个大忙,以后若是莫家老五再欺负你,小侯爷我定然罩着你!”
我面上露出憨憨的笑容,谦虚的道:“能帮小侯爷的忙,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萧正铭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中,“你不知道,这位司姑娘脾性可傲了,如今她松了口,答应明年侯府的元宵之约,这还是多亏了你!”说着,他拍了拍胸脯道:“今日小侯爷我高兴,带你去京城的云鹤楼吃一顿!”
马车咕噜咕噜的朝着西坊大街行驶过去,萧正铭盛情难却,我只好下了马车跟在他的后头来到了京中最大的酒楼门口。
装饰极其奢华的大门口处,停了若干辆达官贵人的马车,酒楼高达五层,层层飞檐的一角皆是挂上了金色的饰物,酒楼的南面靠着一条宽敞的古运河,此时烈阳高照,那平静的河面上还有几条画舫在游动。
我仰头望着这气派的酒楼,手却下意识的摸紧了手中的荷包,繁华的帝都充满了它独